劇場導演、演員楊景翔 嘉義漢子的柔軟導演心
十八歲以前只懂三件事飆車、吉他及轉書,楊景翔因著母親一句:「你以後想幹嘛?」才真正開始思考自己的人生。於是他帶著一把吉他到台北考試,就此踏進戲劇系、踏進表演藝術的世界,他發現:「我好喜歡看人演戲。」能導、能演、能寫的他,最愛的還是導演身分,答案簡單。「台灣的演員忙到幾乎沒時間看戲,編劇又總是埋著頭不斷寫,好像只有導演可以不斷看人演戲。」
十八歲以前只懂三件事飆車、吉他及轉書,楊景翔因著母親一句:「你以後想幹嘛?」才真正開始思考自己的人生。於是他帶著一把吉他到台北考試,就此踏進戲劇系、踏進表演藝術的世界,他發現:「我好喜歡看人演戲。」能導、能演、能寫的他,最愛的還是導演身分,答案簡單。「台灣的演員忙到幾乎沒時間看戲,編劇又總是埋著頭不斷寫,好像只有導演可以不斷看人演戲。」
他們有想過《我為你押韻情歌》會紅,但沒想到會如此長紅。情節描述一位潦倒的編劇遇見一名神秘女子,情節看似芭樂,實則韻味無窮。那年馮勃棣(Birdy)的劇本在台北文學獎中被雀屏中選,評審之一的李慧娜詢問楊景翔導演的可能,兩個當時初出茅廬的藝術家靠這齣戲打出知名度,叫好叫座巡演橫跨海內外,寫下台灣小劇場亮眼的成績。
楊景翔執導、吳瑾蓉編劇的《單身租隊友》,以一間房子為場景,主角是三位處境各異的單身男女,三人的共同點是對未來的徬徨迷惘,戲中室友除了要處理日常生活對彼此的考驗,更得面對家門外現實世界的挑戰。對楊景翔來說,這齣戲在笑鬧喜劇背後,是在處理「世代」特有的焦慮。
創作社劇團《四情旅店》找來兩岸三地四位青壯派導演,共同以「旅店」為命題進行創作。這不是一個晚上四齣戲的集結,而是嘗試讓四個導演共同磨合出一台戲。台灣代表楊景翔與李銘宸,前者擅長處理劇作議題和語言、後者專注於空間、物件、演員的質地與狀態,香港代表陳恆輝以文學入戲,經營身體、聲音與意象,中國代表王子川則擅於編作荒謬喜劇。四位導演的風格與關注命題迥異,相異的美學品味,如何被放在同一個舞台上? 在還未進劇場見真章之前,本刊分別對四位導演提問,關於創作,關於成長的環境,關於對其他導演的好奇,關於兩岸三地的劇場風景,他們是怎麼想,怎麼看的?
一開始觀眾會以為這是一個普通的房間,但仔細一看房中的裝飾皆與航海的旅程相關;兩個渴望航行的闖入者,試圖透過死亡改變人生,但他們的死亡計畫,卻不斷被種種偶然與意外所打斷;最後,想死的人死不了,不想死的人卻死了。前進下一波劇團新作《太平洋瘋人院》,透過有如貝克特的荒蕪筆法,透視人不能掌握自己生命的荒謬和無奈。 《太平洋瘋人院》是出身台大中文系的編劇傅凱羚同名作品的二部曲,延續了首部曲「意外」與「重生」的主題,卻截然不同地以一種快樂、輕盈的基調,呈現死亡的命題。目前就讀北藝大研究所的導演楊景翔認為,該劇以喜鬧的形式推進故事,卻又將劇中人物的抒情幻想插入獨白,時時截斷喜劇的節奏,呈現兩種對立的形式世界,「全劇的挑戰就是如何在寫實場景中揉合獨白與對話,同時讓觀眾看見,劇中人低俗表象之下,無比浪漫和深沉的內在。」(廖俊逞)
年底是表演藝術界的大旺季,恨無分身,銀彈有限的情況下,選戲只能咬手帕斟酌點。反覆衡量該推名牌雲門《稻禾》,比利時舶來品《壞到底》或哈日的《一代粉絲Japan》,最後決定力推本人期待度最高的《一代粉絲Japan:楊景翔與葉志偉》。 理由相當單純,僅因導演之一的葉志偉是卡通「肥貓鬥小強」的中文腳本創作者。由於相當欽佩該卡通腳本,連珠炮式的精準、瘋狂又幽默,更好奇導演這次以哆拉A夢的劇場創作,能否以他擅長年輕又日常的語彙,輕鬆幽默的挖掘,觸碰我們自省社會種種現象。 楊景翔的作品與風格,從曾看過的《我為你押韻情歌》與《據說有戰爭在遠方》,易入口的清新不俗又饒富層次。 如洋蔥一般的戲總是深得我心。層層包覆,表面可大眾娛樂,讓觀眾開心回家,內心定要言之有物,令想剝皮探究的憤青,也能獲得滿足。
我第一次讀完全劇,最強烈的印象是覺得這齣戲像是一條大河。這條河,穿越了現代的都市文明。我最想做的其實是回望,原劇的「切片式的情境」,設定的時空是一九八○年代台北現代化之後的都市生活雛形,但其實經過了將近卅年,那個剛剛開始萌芽,人與人關係開始疏離的面貌沒有改變,除了科技產品之外,所有的情境和當初一模一樣。
西元前四百多年,由希臘劇作家索福克里斯(Sophocles)所著的《安蒂岡妮》,描述一樁在底比斯城發生的宮廷悲劇,兩名王子由於爭奪王位,雙雙戰死;新上任的國王克里昂以法治國,下令讓背叛國家的王子曝屍荒野,公主安蒂岡妮不忍哥哥的屍體遭受侮辱,挺身反抗而遭終生監禁,卻造成深愛安蒂岡妮的克里昂之子希門之死;而弒父娶母,生下兩位王子與安蒂岡妮等子女後,自毀雙眼放逐荒原的伊底帕斯,只能發出無語的哀嘆。 《底比斯人》改編自《安蒂岡妮》,在新銳編導楊景翔的詮釋下,以黑色幽默手法,加上台灣家庭通俗劇元素以及對現今媒體亂象的批判,運用回憶、穿梭時空等敘事技巧,重新架構經典文本。主播和特派記者取代了原劇中的歌隊角色,在這場爭鬥中,為了獨家報導,竟造成一場黛安娜王妃式的人倫慘劇。楊景翔說,數千年前的希臘悲劇,事實上到現在都還在我們的社會上、電視裡、彼此間不停地瘋狂上演中。而過於依賴嗜血媒體,處於迷亂資訊風暴中的我們,又要如何看清這場宮廷鬥爭的真相?(廖俊逞)
這十年來,大師級的創作者一隻手數的出來,創作圈的接班焦慮瀰漫,連國藝會也推出計畫來栽培。但社會環境改變,孕育大師的溫床已改沒有革命,沒有市場,沒有職業環境,只是消費、世故、冷漠、空虛,如此匱乏的年代,新世代想穩定創作都不可能,還要問:「接班人在哪裡?」嗎?沒有英雄的時代,誰是大師接班人?
「這是一個談記憶的劇本,有關於集體記憶的消失」,鄭衍偉說,《大家一起寫訃文》的創作源自於家中一次辦喪事的經驗,激發了他的創作靈感。全劇以戲中戲的結構,從一對兄妹記錄下為阿嬤辦喪事的過程開始,家中的氣氛逐漸變得詭譎,最後阿嬤死而復活,全家進入如「科幻片」般,潛意識的幻想狀態。
不管是沙特、品特、貝克特,都寫過這樣類似的處境──三兩個無路可出的人的困局。但傅凱羚的得獎劇本《太平洋瘋人院》的佈局、語言、暴力與抒情,仍然深富意外與趣味。一輛撞毀的車,兩個被往事所困的男人,一個不說話的女人,一個充滿喜感的感人情境。 參與者雖年輕,但都已有充分實力,值得期待。導演楊景翔,不久前以《囚》證明他細膩精準的手法;演員來自小劇場的不同角落,卻都已饒有經驗;音樂王榆鈞,則剛獲得臺北詩歌節的大賽首獎。而負責製作的「前進下一波表演劇團」,近兩年儼然成了不按牌理出牌的實驗溫床。 常常最美妙的體驗,就在最簡單的情況下發生。《太平洋瘋人院》彷彿離這種感覺近在咫尺。
楊景翔由精神分裂者的角度,檢視家庭暴力為患者帶來的身心傷害,揭露看似幸福的家庭生活底下充滿暴力及病態的行為。劇名《囚:》其實代表了整個作品的意境一個人被關在斗室裡,冒號則有延伸詮釋的意圖。
今年的兩廳院新點子劇展,四檔節目中有三檔節目由七年級編導出馬:許哲彬的《0920002012》以手機建構世代的記憶,透過一則寓言般的通俗愛情故事,延伸探討溝通失效的末日光景。楊景翔的《據說有戰爭在遠方》在通俗的敘事架構下,通過劇本段落的重複、倒轉,探討現代人集體失憶的現象。廖俊凱的《逆旅》改編郝譽翔的自傳小說,透過作者書寫父親的流亡身世,探問離散的歷史,質疑國家機器的宰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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