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认是一个幸运的创作者,从二十出头开始创作以来,发表的作品竟都得到了文学奖或大或小的肯定,也在剧场里接收到掌声与祝福。
究竟一个作品的得奖与搬演、雅与俗之间该当如何「拿捏」?我的经验是,如果将「得奖与否」视为标准,那么,一个剧作的好坏与否全凭「运气」。每个人称道或批评一个作品的时候其实都能言之有物,只不过衡量优劣的尺子人言言殊。作为创作者的我们,总是选择性地帮评议者心中的「那把尺」打上一些折扣。
事实上,真正能被打折的,只有创作者对于心中理想戏剧的追寻,而剧场商业运作规则教会我们的是:大打折扣的作品往往露了败相。
犹记自己接触戏剧之肇始,贝克特与莎士比亚的文字最是让我著迷。他们剧作中种种「不合理」、「反逻辑」之处,对我而言总是揭露了真正的幽默与幽黯所在。直到上了研究所,我才听闻悲剧已死的说法,但细究之下会发现,会死的永远是作为一种「范式」的悲剧,而悲剧性在现代文明进程的历史叙事中始终如影随形。
徐妙凡
1997年生,目前就读国立台湾大学戏剧学系博士班,剧作曾获红楼文学奖首奖,两次入围台湾文学奖,以及多项剧本创作奖项。出版书籍有《相声百人一首》。剧作《大宅murmur》曾在相声瓦舍搬演;《家祭》则由栢优座制作,受邀于桃园眷村文化节演出;近期作品《一个外送员的21种死亡方式》在台北艺穗节由达秋剧团制作演出,获艺穗精选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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