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法布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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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黎
楊.法布爾身陷#metoo風暴 藝術界暗藏的父權陰影
比利時跨界藝術家楊.法布爾去年遭到其舞團Troubleyn的人員,以公開信譴責法布爾逾越道德底線的工作方式,近期他的兩齣新作到巴黎演出,也引來抗議人士拉布條發傳單,控訴創作者的非道德行徑。事實上,「法布爾事件」只是歐洲表演藝術界的冰山一角,藝術圈中的階級與父權陰影籠罩,#metoo運動揭露文化圈不為人知的潛規則,以及濫用藝術之名的權力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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紐約
MeToo風波愈演愈烈 表演藝術圈「下重手」處理
因名人性騷擾引爆的#MeToo活動,火球在各領域沿燒,但不同領域的處理態度不盡相同,表演藝術界近期又有多人遭指控,其中包含知名指揮家丹尼爾.加堤與比利時跨界導演楊.法布爾,被指控者或遭免職、調查或自行辭職,相較於其他領域,表演藝術界各單位的處理都迅速明快,表演藝術觀眾對此運動的態度與整體社會顯然不同,是各團體不得不下重手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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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界看表演 Stage Viewer
廿四小時的考驗 讓觀眾成為自我命運主宰者
從二○一五年首演以來,楊.法布爾的「巨構」之作《奧林帕斯山悲劇儀式的禮讚》共計呈現過十四次,每個城市的觀眾只有一次機會參與這場盛會,今年九月中終於來到巴黎的維萊特公園(Parc de la Villette)。這是一場廿四小時的劇場馬拉松,楊.法布爾透過十三個以希臘悲劇人物為題的篇章,能量強大且持續驚人的表演,企圖淨化當代觀眾的心靈,給予他們一種前所未有的真實體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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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二) Feature
不用切結書,不用馬賽克
將在高雄上演的《悲.慾》,媒體刊出的劇照出現了馬賽克,現場嚴格十八禁,觀眾入場前還必須簽切結書;但在柏林地鐵裡,東德紀錄片影展海報上有幾乎全裸的男體、德國歷史博物館「同志歷史展」海報是一位跨性別、露出乳房的藝術家,劇場裡的裸體更是稀鬆平常,全裸演出就是藝術呈現的手段。當代德語劇場向來挑釁,紅血噴灑,尖叫嘶吼,裸體常常是演員戲服,於是哈姆雷特不限定男演員飾演,且能全裸獨白。裸體為尋常,但在劇場裡就能建構身體、性別、權力的政治論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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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市藝波 Cities & Arts
柏林外交事務藝術節 楊.法布爾、謝克特搬演新作
今年進入第四屆的「外交事務」藝術節,從六月廿五日到七月五日展開十天的演出,這次邀來比利時前衛藝術家楊.法布爾的新作、廿四小時馬拉松演出的《奧林匹斯山》與當紅以色列編舞家侯非胥.謝克特的《野蠻人》,前者以舞蹈、獨白、裝置,演繹希臘神話的紛亂與哀愁,後者大量使用巴洛克音樂,群舞盛大炫目,肢體外放誇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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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銳藝評 Review
死亡及其複象
不論是往死亡靠攏的《死亡練習曲》還是亟欲背離死亡的《藥讓我活下去》,法布爾皆透過死亡的濾鏡,檢視生命的雙重性。兩齣作品的戲劇衝突並不建立於劇情線上,而是以乍看兩兩相悖的概念之集合來展現;單一符碼指涉的邏輯自表演場域裡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如影隨形的矛盾與共生。身體不僅是主客體雙載的場域,亦是極樂與深淵的交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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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 Feature
瘋狂後的極致 寂靜下的深思
比利時的現代舞,對台灣觀眾並不陌生,除了訪台多次的終極舞團,還有以《斷章取藝獻給碧娜》、《梔子花》備受台灣觀眾喜愛的比利時當代舞團,另還有以極簡舞作Rain讓大家驚豔的羅莎舞團他們的舞作,或以狂暴的身體展現強大衝突張力,或以變形的身體幽默應對生命沉重話題,或以優美流動的身體探尋宇宙秩序自然不拘的跨界創作,讓比利時的舞蹈風景分外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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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 Feature
身體是一個「美」的戰場
「身體就像是一個神奇的顏料盒,一個實驗室,一個戰場。」精力旺盛的楊.法布爾,在「身體」這個主題之下、縱橫藝術各個領域,一以貫之地堅持他對身體與文明之間的探索、觸探道德規則的底線。光是舞台作品部分,從一九八○年至今一共創作了近五十個作品,並且這些作品也很難定義到底是戲劇?舞蹈?還是行動藝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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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 Feature 獨家越洋專訪比利時全才藝術家
楊.法布爾:我是美的守護者,總在保衛脆弱
跨足視覺、行為、寫作、導演及編舞等藝術領域,也是迄今唯一在世就獲邀在羅浮宮辦個展的藝術家楊.法布爾,終於要帶著他的舞台作品造訪台灣了,將在兩廳院「世界之窗 比利時系列」中呈現兩個作品《死亡練習曲》Preparatio mortis與《藥讓我活下去》Drugs kept me alive,讓我們看見滿腦子創意的他,對死亡與美的思考。本刊特地越洋專訪,邀這位全才藝術家與讀者分享他的創作根源與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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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 Feature
以他者的身體獨舞
法布爾這次帶著《藥讓我活下去》和《死亡練習曲》訪台,都是獨角戲,前者與男舞者安東尼.赫西合作,後者與女舞者安娜貝兒.尚邦合作,兩者就像對照的二部曲,以身體探討死亡與存活。法布爾與個別舞者或演員合作的單人演出多到自成一個系列,他說:「當我們為某人編排一齣單人表演時,我們就回到了事物的基本面,任何一次呼吸、任何一個微小的器官都很重要。這像是在和某人做愛,又像是在做一尊雕像,在我的構想和他人的身體之間尋求親密的結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