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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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題追蹤 Follow-ups
國際交流和數位媒介的觀察記錄,寫在疫情之下
2020年1月,臺灣出現首例嚴重特殊傳染性肺炎(COVID-19)個案,兩個月以後疫情來到高峰,各行各業受限於因應指引只能暫時休息。對表演藝術而言,疫情除了直接衝擊生計外,也間接影響到產業的未來發展,例如無法出國的國際交流,該如何轉變形式以維持連結,或者無法進場的實體演出,能否藉由數位媒介再重返劇場?都是藝文從業者不斷在思考和試驗的議題。為了記錄前述現象的變化,年鑑邀請國內四位專於國際交流、數位媒介的實務工作者,一同坐下來好好對談,分享彼此的觀察和經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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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 Feature 平珩X孫平X黃雯
從相遇和關係開始,慢熬製作亞洲網絡(上)
為了打造可以持續發展創作的健全環境,無論民間的藝文組織或獨立製作人,都在機構跟政策之間試圖找到資源協作的可能。然而,還需要一套合適的工作方法,一顆積極熱誠的心,甚至是一場旅遊,一個成熟的製作才有機會發生。 在國際共製的情境下,不同的語言、文化背景和創作環境,又是更大的挑戰。同時,另外一些問題也會出現我們怎麼選擇合作對象?怎麼組織彼此的關係?甚至,在近年以「亞洲」為名的國際交流日益增加的場景中,更迫切的問題或許是:我們是誰?又怎麼被定義? 對此,我們邀請遊走藝文團體與官方機構的製作人孫平擔任主持,與成立皇冠小劇場並在90年代發起「小亞細亞網絡」的舞蹈空間舞團藝術總監平珩、近年活躍於各項國際專案的獨立製作人黃雯同桌對談,回顧90年代至今持續變動的文化政策和生態環境,重省以「亞洲」為名的製作、交流的可能性與框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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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 Feature
孫平:勇敢一點,拋開「一定要成功」的偶包吧!
從大學時念法文系、畢業後留法攻讀視覺藝術,到回台一腳踏入表演藝術圈,孫平這一路看似峰迴路轉,但其實不變的是,她始終忠於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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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 Feature
你設計、我中計 一次劇場的共謀體驗
入圍第十六屆台新獎的《人類派對》正反極端兩評,讚譽該作翻轉觀者認知者有之,觀看(或說參與)第一階段空間即氣憤破門而走者有之,好奇演後觀演雙方以共謀者維護該作神秘感者有之,耳聞風聲後質疑為何要送自己上門任創作者分析嘲弄其「人類行為」者有之。 秘密是這樣的:編導洪唯堯以策展、演出規劃出兩大空間,第一個空間是「展區」,展區以一種粗糙但一應俱全的方式設有遊樂區、酒吧、餐廳,各種解說告示、工作人員、宣傳DM一應俱全,觀眾可在這個空間中喝酒吃飯玩團康;接著,觀眾會被引導進入第二個空間「動物園」,戴上耳機,透過單透鏡,聆聽導覽員解說下一場觀眾在第一空間所進行的一切「人類派對」活動,洪唯堯透過對觀看的反省,讓觀眾在既視的荒謬感中反思日常生活的體制與框架。 本文嘗試在同一平面上,邀請藝評人周伶芝主持,創作者洪唯堯、職業觀眾/製作人孫平對談,從《人類派對》擴散,嘗試在藝術生產的三向關係中,試圖觸及一些基礎問題:從奇觀社會到關係美學,參與式藝術中的藝術階級鬆動了嗎?觀者與藝術家、作品的關係為何?創作者、觀眾又是如何思考當代表演藝術中的觀演關係?誠如哲學家洪席耶(Jacques Rancire)所指出,對「觀看的批判」一直是談論藝術與社會、群眾、政治權力之間複雜關係的重要事情。或許,我們可以先從《人類派對》這個觀前觀後,讓參與者有著如此複雜情感與認知轉變的作品開始討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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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題 獨立劇場製作人
孫平 從女兒學習了解未來的劇場觀眾
從製作人、翻譯、國際巡演經理孫平為各階段的自己規劃不同工作角色和內容,盡可能觸及劇場製作的不同面向,理性有條理地建構自己的製作人視野;但她同時是個擁有四歲女兒的媽媽,陪伴家人也是她生活中的重要部分。在緊密工作十一年後,她決定暫緩腳步,讓自己有時間充電,也從孩子身上放眼望去,這新的一代人未來將成為怎樣的劇場觀眾?他們對劇場會有哪些我們不曾想像過的期待和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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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二) Feature 製作人╱Fly Global臺灣數位表演藝術國際續航計畫主持人 孫平
這是一個發展場館獨特性的契機
大劇院時代的里程碑意義是,兩廳院原本是唯一的國家級場館,多功能經營,現在因為增加場館後的相互關係,理應是場館各自發展獨特性的契機。不過,文化部資源配置或是場館之間的互動關係,會影響獨特性的發展狀況。這就如同一個家庭中不同孩子在適性發展時,家長的觀念或家庭間的支援體系,會影響每一個孩子去尋找自身性格與適性發展的可能性。指標意義則是專業性提升。國家級場館內部的營運管理模式,專業度與人力培養都需要呼應場館需求,大劇院時代來得太快,軟體是不是準備好了? 從藝術團隊的角度,是有更多選擇。比較擔心的是,資源分配上是不是要注意更多細節?有更多場館是好事,但這和有沒有更好的創作環境,是兩件事。藝術家永遠可生出更好的作品,問題是跟藝術家一起工作的每個人的處境,我們要思考在這環境中的勞動者能夠獲得的工作費、呼應在製作資源面有沒有獲得整體的提升,而且必須是劇院有意識地去思考、帶領。雖然劇院有自籌比的營運壓力,可是至少劇院的自製節目,如果沒有辦法增加製作資源,比如說,是不是能增加排練空間、提供更好的硬體、有沒有試裝台的餘裕? 就國際交流的層面來說,無論音樂、戲劇、舞蹈,(規模上的)中小型團體的確創造了多元性與可能性,但是我們會發現整個生態沒有辦法幫助這一群發展中的藝術家。目前在國際間有能見度的以舞蹈居多,因為非語言。可是非語言性的節目會打壓語言性的可能,那戲劇節目要怎麼讓人理解?未必只是想像華文市場。我們需要以藝術家發展的成熟度,而不是以規模的邏輯來思考,才能建立完整的生態。創作的成熟度很難被評鑑,可是這是挑戰藝術行政體系思考很關鍵的事。 情深意重,是場館、創作者與觀眾的理想關係。劇院與創作者就是要談戀愛。在這樣的關係裡才會發自內心地去思考彼此成長的意義,而不是金錢的關係。這裡頭還加了專業性,情就有更複雜的層次。 劇院的營運上,有沒有方法讓為看某一類節目而來的人,開始好奇其他類別的節目?這是目前沒有被思考的。劇場永遠需要新觀眾,可是很少想辦法讓舊觀眾去看另一個類別。如果真的情深意重,你(觀眾)應該會愛上我(劇院)其他的節目。所以,創造情深意重的方法是個關鍵。 最後,要給卡在門前、正在猶豫要不要專職踏進來的年輕劇場創作者的建議是:這時代有比較多的誘惑與可能性,可是創作的核心不是要去呼應誘惑與可能性,而是要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