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媒體劇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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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精選 PAR Choice
灰階童趣到大師經典 身體美學的執迷追求
長年在歐陸發展,作品也備受肯定的編舞家孫尚綺,集舞者與編舞者於一身,坦言自己「對身體美學的追求非常瘋狂。」他這個冬天特地返台,帶來兩齣作品《Spur/溯形》與《攝影師》,分別與貝艾特.福瑞和菲利普.格拉斯的音樂互動,觀眾將可一覽他如何讓舞者身體與音樂馳騁、抗衡、遊刃有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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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界看表演 Stage Viewer
影像形式豐富 導演觀點闕如
英國合拍劇團導演賽門.麥克伯尼新作《影像中的孩子》,改編自好萊塢製片人羅伯.艾文斯的同名傳記,麥克伯尼以多媒體劇場的形式,演繹好萊塢的影業生態,也呼應艾文斯大起大落的人生,如電影虛幻一場。但過多的影像,填滿了舞台,卻給人看圖說故事之感,剝奪了觀眾的想像參與;花了兩個半小時說了一個故事,卻似乎什麼都沒說,導演的觀點,淹沒在過多的形式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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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將上場 Preview 即時互動3D多媒體劇場《路》
以沙韻之名啟程 找自己的路
泰雅族少女沙韻的淒美故事,讓人們起而追尋那一條應該不存在的路即時互動3D多媒體劇場《路》是一個跨界的勇敢嘗試,以沙韻之名啟程,結合了傳統戲曲身段與當代肢體,以最新的即時動態捕捉及互動投影技術,詮釋這一次又一次找路的心靈探索你會驀然發現,找「路」,原來是為了「找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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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 Feature
即時影像、新聞時尚 讓觀眾也「瘋狂」
歌劇走到現在,也必須「與時俱進」,才能與現下的觀眾對話!即時影像、流行文化、服裝時尚、社會新聞、當代文本林林種種皆能入戲,甚至「聲音」也必須推翻窠臼,不只是管絃或人聲,還得開發獨特的聲響,打造非凡的聽覺混搭與混融,是當代歌劇牽起當代觀眾之手的必然途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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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編輯的話 Editorial
劇場的影像思考
文化藝術評論家約翰.伯格(John Berger)在著作《觀看的方式》中,一開頭就提醒我們:「觀看先於言語。藉由觀看,我們確定自己置身於周遭世界當中;我們用言語解釋這個世界,但言語永遠無法還原這個事實:世界包圍著我們。我們看到的世界與我們知道的世界,兩者間的關係從未確定。」這段話或許可以用來解釋,向來以文本/語言先行的歐陸劇場,為何從上個世紀下半葉開始,會大量運用影像技術,去加強、延伸感官上的表現層次,以曝露潛伏於文本/語言中的意在言外。 擅長在劇場中結合多媒體科技的導演,多如繁星,諸如德國導演卡斯多夫(Frank Castorf)、歐斯特麥耶(Thomas Ostermeier)、加拿大導演羅伯.勒帕吉(Rebert Lepage)、英國導演凱蒂.米契爾(Katie Mitchell),乃至即將來台的比利時導演伊沃.凡.霍夫等,都是箇中翹楚。他們出於劇場美學的考量,在內容或形式上借用影像語言,但用法包羅萬象,表現手法不一而足。 對卡斯多夫而言,攝影機的存在,暗示媒體氾濫的鏡頭暴力,觀看即是消費。例如前年在台灣上演的《賭徒》,舞台上那座超大型旋轉舞台,包藏一個看不見的現場。猶如真人實境節目,大部分時間,演員被迫在鏡頭索求無度的視線下演出,觀眾得透過現場錄像的即時轉播才能「親睹」,攝影機成了一具窺看與揭露的機器,展示了現代社會的奇觀。 在《哈姆雷特》中,歐斯特麥耶讓飾演哈姆雷特的演員手提攝影機拍攝現場,透過鏡頭找出掩藏在表象下的真相,同時表現他的被害妄想症與內心的猶疑。歐斯特麥耶充分賦予演員操作鏡頭的心理動機,並沒有掠奪演員在舞台上的表現力,反而強化了它,因而,影像被合理地嵌入劇情中。 身兼電影與劇場導演的勒帕吉,巧妙在劇場運用影像的蒙太奇語彙,透過鏡位、視角與場面調度的切換,將劇場的幻術推到極致。就像他的《安徒生計畫》,影像的技術需求不複雜,簡單卻聰明地創造一個豐富的獨角戲形式。而他的電影,有些場景也會如同劇場般,需要觀眾的想像力參與。勒帕吉認為,隨著科技進步,劇場與電影的界線正逐漸消融中。 米契爾則直接把舞台轉化為拍攝現場,在《茱莉小姐》中,她動用了五台攝影機,以精巧的布局下,完美的打光、精確的拍攝角度,將史特林堡的劇本,幻化成直播電影。演出現場同步製片的技術,與劇情和演員表現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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藝活誌 Behind Curtain
癲狂樂舞
攝影:劉振祥 時間:二○一三年12月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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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 Feature
凱蒂.米契爾 影像導入 多角度鑽探文本
活躍於英國與歐陸的知名英國導演凱蒂.米契爾,以結合多媒體、劇場同步影像等劇場形式聞名。她認為生活中接收訊息的方式,並不像傳統劇場寫作一般,讓特定角色負責特定台詞,而是混亂、多元地同步接收到不同面向的訊息;在舞台上同時展現實地電影拍攝的過程及成果,則能反映出當代生活的混亂,而演員為了在舞台上展現多重訊息,卻需要精密的排練,排練的基礎,則在於文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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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蹈
看臉在跳舞
整套節目兼顧了創意和文化呈現,有編舞者個人情感及生活經驗的描述,而空間、燈光和音樂等劇場元素也融入表演,增添作品視覺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