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那些在時間裡褪色,復興無望的「芭樂」
導演與劇作家雖然正視愛情故事與華語情歌的淺薄和庸俗,高度後設地將庸俗內容加以串起,試圖借助情歌的音符使其流動。但本戲場面調度對大劇場的適應不良,加上劇本中的流行情歌只能存在於特定時代同輩⼈的集體記憶裡,使得創作者試圖在「芭樂」中尋找光影、增添厚度的努力顯得徒勞。
導演與劇作家雖然正視愛情故事與華語情歌的淺薄和庸俗,高度後設地將庸俗內容加以串起,試圖借助情歌的音符使其流動。但本戲場面調度對大劇場的適應不良,加上劇本中的流行情歌只能存在於特定時代同輩⼈的集體記憶裡,使得創作者試圖在「芭樂」中尋找光影、增添厚度的努力顯得徒勞。
打開楊士慶的作品集網站,濃厚的手作感馬上抓住觀者的視線,拼貼物件與手寫手畫的文字與線條,似乎更觸動人心底層根本的想望。從唱片封面到演出海報,楊士慶的設計會從逛街開始,在各種材質的集散地尋索創意靈光。 曾為動見体《不好意思,可以幫我們拍個照嗎?》、台南人劇團《大動物園》與楊景翔演劇團《我為你押韻情歌Revival》等演出打造主視覺,楊士慶說他喜歡做表演藝術的案子,因為相較其他類型的設計案,案主在乎戲劇作品要傳達給大家什麼,願意接受設計專業的新想法,對畫面的接受度高,設計師的發揮空間也相對豐富。而他也希望透過幽默、有趣的設計得以讓更多人、甚至越過同溫層的門檻,願意出門進劇場看戲,或購買一張實體專輯。
我們該如何去想像一個後語言、後文明的世界?我們該如何拆解那建構我們存在的根據?最終,我們只能在AI機器人身上看見人類所是的,無法看見那人類所不是的。劇中無論是令人同感的,抑或是陷入自我矛盾的,似乎也再次證明捨棄語言的實驗沒有成功的可能。語言就是我們賴以維生的世界,我們的世界就是語言。沒蓋成的巴別塔,依然牢牢地站在那邊。
他們有想過《我為你押韻情歌》會紅,但沒想到會如此長紅。情節描述一位潦倒的編劇遇見一名神秘女子,情節看似芭樂,實則韻味無窮。那年馮勃棣(Birdy)的劇本在台北文學獎中被雀屏中選,評審之一的李慧娜詢問楊景翔導演的可能,兩個當時初出茅廬的藝術家靠這齣戲打出知名度,叫好叫座巡演橫跨海內外,寫下台灣小劇場亮眼的成績。
「一人樂團」是日京江羽人在二○一七年建立的表演系統,他自剖無法與人共做音樂,可能與成長環境及具獨立做數位音樂的能力有關。他說,現在想的是「如果一個人被放逐到荒島,會想聽什麼歌伴餘生。」於是創立了「荒島唱片行」,大量採樣拼貼、活化舊作,「創作不該被深奧化,做音樂就像做菜,有時做給自己,有時為別人而做。」日京江羽人如是說。
楊景翔執導、吳瑾蓉編劇的《單身租隊友》,以一間房子為場景,主角是三位處境各異的單身男女,三人的共同點是對未來的徬徨迷惘,戲中室友除了要處理日常生活對彼此的考驗,更得面對家門外現實世界的挑戰。對楊景翔來說,這齣戲在笑鬧喜劇背後,是在處理「世代」特有的焦慮。
原聖經故事中,方舟是帶著萬物遠離大洪水的避風港。在此劇本裡,方舟不但是庇護所,也宛若一座封閉而壓迫的孤島;不再只是個被單向道德化、英雄化的象徵,而是乘載著指涉多重而自身矛盾的意涵,轉化成了一個拓展想像極限的天堂,更有趣的是,也是個重演外部世界類似規則、相同戲碼的地獄。甚為可惜的是,到了劇場裡,在曇花一現的妙趣創意反而凌駕於劇本內容的情況下,這個意涵多重的載體,層次又回到了單面。
首先,讓我頗為期待的是我城劇場的第二號作品《請你閉嘴!》,還有凱蒂.米契爾的《茱莉小姐》,再來楊景翔演劇團的《女僕》,絕對不能錯過。
英國劇作家馬克.瑞文希爾的《瞎拼,幹》由十四個短景構成,共有五個角色,以黑色幽默的方式,探討消費主義盛行下的社會,消費取代了所有社會道德準則。挑戰過多部英國「新文本」的導演陳仕瑛,這次將重詮瑞文希爾當年初試啼聲之作,她將劇本的語境拉近台灣的情調,並模糊掉原劇本中特定的時空背景,更貼近我們的生活。
來自德國的導演丹妮耶拉.克朗茲的特別之處,就在於她的導演生涯中,超過八成的導演作品都是當代的劇作,多次更是該劇作的首度搬演。這次應邀來台與台灣演員合作德國劇作家安雅.希苓的《雨季》,不刻意塑造風格的她,更在意的是發揮演員的特質,她說:「我的戲很仰賴演員在舞台上對自己的認知,還有他們在台上以什麼方式建立一個世界。」
前年才成立的楊景翔演劇團,第三號作品就要攻下至少六千張票,怎麼做?其實他們有備而來,除了導演楊景翔已經透過與其他劇團的合作累積不少口碑佳作與良好關係,拉長線的行銷期程也穩定推進售票節奏。楊景翔表示,他們在做的,是在中型劇場的規模,做帶有實驗精神的通俗劇,「把中間撐大」。拉進更多「潛在藝文人口」。
在過去喧囂的一年裡,現實一連串的荒謬讓人焦慮地思考,我們還能相信什麼?二○一五年楊景翔演劇團送上的新年關鍵字是:愛情、毀滅、窺視。《費德拉之愛》是創團的第二號作品,矢言要帶你看見當代極具爭議的劇作家莎拉.肯恩作品,如何在駐團導演陳仕瑛的手上,開出冷冽的黑色玫瑰。在愛情裡我們都不完美,《費德拉之愛》卻讓人血淋淋逼視女主角費德拉,如何在愛情的欲求深淵中,將自己和男主角希波利特斯推向毀滅。島上的名廚才剛在摩鐵巧遇粉絲,人們持續地偷拍與被偷拍,《費德拉之愛》一舉揭露集體的偷窺慾望無所不在,而科技究竟是讓我們更靠近,還是更遙遠?楊景翔說「每個人都有使壞的念頭」,新的一年讓我們一起進劇場使使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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