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冠詳、蔡柏璋 以瘋狂與提問啟動舞蹈新能量
今年的「春鬥」,找來兩位特別的藝術家合作,一是編作《我知道的太多了》的劉冠詳,一是縱橫編、導、演的蔡柏璋,雲2藝術總監鄭宗龍說:「我很想看看舞蹈有沒有另一種可能性,像拿著手電筒照一照,讓舞蹈、身體更廣闊一點。」於是劉冠詳將狂亂帶進排練場,不走脈絡地發展他的科幻舞作《變態》;本要告別劇場的蔡柏璋因編舞邀請留下,透過一再提問,他與舞者鋪陳人生的《Aller Simple》
今年的「春鬥」,找來兩位特別的藝術家合作,一是編作《我知道的太多了》的劉冠詳,一是縱橫編、導、演的蔡柏璋,雲2藝術總監鄭宗龍說:「我很想看看舞蹈有沒有另一種可能性,像拿著手電筒照一照,讓舞蹈、身體更廣闊一點。」於是劉冠詳將狂亂帶進排練場,不走脈絡地發展他的科幻舞作《變態》;本要告別劇場的蔡柏璋因編舞邀請留下,透過一再提問,他與舞者鋪陳人生的《Aller Simple》
夏蟬沉默,枝枒成火柴,些許孤寂的摩擦就灼燒葉紅的季節。也是換上熨燙好的制服,返回闊別校園,走進新班級有一點點惶然的季節。九月,我將看河床劇團與中山女高的《停格》,看隱動的情事,如何在郭文泰導演所擅於營造的劇場意象,此次靈感源於攝影師邁布里奇的停格視野結合中山女高演員們青春剖面的風景,而呈現每個心上格放的幽光。 我也想看同為「台北藝術節」節目FOCA福爾摩沙馬戲團《一瞬之光.How Long Is Now?》、岡田利規導演的《棒球奇蹟》,看身體如何狂奔撲壘、被拋擲揮擊,或雕刻成光。亦總是「隻身打馬過草原」的九月,我將越過紅樹林到淡水看蔡柏璋獨角戲《Solo Date》,看他在末世之後,與AI人機的纏綿哀愁,看最後一人的遠方,比遠方更遠。
《K24》從各方面來說都是台灣劇場的異數。陽光劇團帶來六個半小時的人生詩篇,台南人劇團則端出六個小時的癲狂喜劇(有沒可能笑到神經麻痺癱瘓?現場需有急救措施)。悲劇演六小時不稀奇,但是喜劇?! 集編導演於一身的蔡柏璋,堪稱李國修之後絕無僅有的喜劇長才。甫出校門即完成此一壯舉,台南人劇團押寶式的製作後盾居功厥偉,但首先要有蔡柏璋的天馬行空想像及翻轉乾坤手腕。之前推出的一、二集以人工旋轉舞台(可比陽光劇團的人工轉盤)、戲裡戲外的呼應跳躍(也不輸「風屏劇團」的戲中戲戲外戲)、以及破天荒連續劇集般的情節架構(其自由想像程度卻是任何電視產品無法比擬的),令人樂不可支──戲長,有《如夢之夢》和《浮生若夢》頂著,誰怕誰?台灣觀眾已越來越能接受好戲的時間考驗。這回六集完整版上陣,我既期待加倍的快感累積,又擔心樂高錯亂崩解成為真正的Kaos。無論如何,值得一探!自嘆無緣參與台灣劇場史關鍵時刻的觀眾們,機會可擺在眼前唷~ 文字|鴻鴻 詩人、劇場與電影導演
由於多重的設計,導致整部作品的結構顯得複雜:雙層的舞台、多元的聲音、交錯的時間、地點與人物,卻也展現導演呂柏伸俐落且流動的轉場功力,安置好各自的位置。只是,相較舞台所呈現的複雜面向,或許牽涉蔡柏璋創作的初衷,類於影集、電視劇的樣貌,不少敘事都流於一種便宜行事的處理
面對下一個卅年,你期待臺南文化中心有怎麼樣的面貌?我們訪問了在地的表演藝術工作者、藝術教育者、資深觀眾與附近商家,讓他們說出他們對臺南文化中心的未來想像,一幅生氣蓬勃的文化圖景,燦然展開
由蔡柏璋和魏雋展主演的新戲《浪跡天涯》才開賣不到廿四小時,票房就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秒殺完售。回過神來,我們才驚覺,劇場走到這個時代,終於有了屬於自己的「票房明星」。 兩位集編導演於一身的七年級劇場創作者,現階段的成績,無疑是同年齡層的創作者難以望其項背的蔡柏璋,擁有嚴謹而完整的科班訓練,卻完全沒有學院派的包袱,作品貼合時代脈動,從《K24》到《Re/Turn》,無一不是口碑票房雙贏的佳作;魏雋展,從默劇、小丑、操偶到寫實表演,自稱表演系統「雜食」,卻深厚紮實,表演作品如《最美的時刻》、《假戲真作》,屢獲台新獎入圍肯定。 然而,他們並不以此自滿,反而不斷透過上課、旅行、閱讀等,拓展自己的生命經驗和創作歷練。談及未來的生涯願景,他們都認為,把自己變得更好,整個劇場環境才會改變。 面對這個世代劇場工作者普遍的生存難題,魏雋展說:「我們,就是自己的困境。」或許,唯有認識這點,挫折和失敗,才能轉化成前進的動力,才能在這塊小小的島嶼上,督促自己繼續進步。
今年三月,結束一年多的浪遊,蔡柏璋回到台灣。第一次重逢,是在一個希臘劇團來台演出的記者會上,蔡柏璋低調地在台下工作他受邀擔任劇團的翻譯。跟他打招呼時,他面露驚訝,身體稍稍前傾又後退,最後含蓄簡單地交換幾句話。不知為什麼,那樣的姿態令我印象深刻。忍不住猜想,那個瞬間或許蔡柏璋正在用人與人問候的身體間距,重新確認自己已經回到台灣的現實吧。過去一年多的時間,他從美國飛到莫斯科,而後輾轉棲居歐洲各國,想必習慣了西方人較為熱絡的見面問候。 再度見面時,蔡柏璋坦率地說,「我喜歡在國外生活。」從北投到松山的半日小旅行中,他也提到正在籌畫下一次的國外long stay。這並不令人意外,從他的劇場編導作品《Q A》、《Re/turn》中,說著一口台北國語的主角們在柏林、倫敦等地過起異鄉人的漂鳥生活,體驗更自由不羈的人生,不難發現蔡柏璋對旅行的熱愛和投射。 班雅明把說故事的人分為兩種,一種是農夫,因長久定居而對空間承載的歷史掌故如數家珍;另一種人是水手,在漫長的漂移中見識不同地域的奇聞軼事。他們因流浪締造故事,或為了故事製造更多流浪。 想當然爾,蔡柏璋屬於哪一種。
那時年紀小,第一次在外面做戲。 場館的設備有欠周慮,導致某位工作人員受了傷,進醫院縫了好幾針。 內憂外患都還忙不過來,便接到一個神秘會談邀約:關於該設備所造成的人員傷害後續處理。 「關於這整件事情,我們希望可以私下解決。」 場館派出頗具身分地位的大哥前來處理。 「你也知道我們場館的大老不希望把事情鬧大。」大哥認真地看著我稚嫩的雙瞳。「你們年紀都還小,我建議還是大事化小,小事化無,畢竟如果你們未來還想在劇場界混,還是小心一點。」 一心懷抱著闖蕩台灣劇場界的夢想,面對這樣溫和的恫嚇,著實嚇壞了。 「要是因為據理力爭,惹火大老,未來沒有辦法在劇場界立足,怎麼辦?」我怯懦地想著。天秤上擺盪著「劇場前途」和「道義勇氣」。 事後選擇了道德勇氣。多虧友人請到知名八卦週刊記者現場跟拍報導。場館自知理虧,馬上有誠意地負責後續。 我當時沒有guts,我自己知道。 我會永遠因為腦中曾經閃過那「為名而妥協」的想法而自責。隨著年齡增長,我深深理解,一個沒有guts的人,是沒有資格用劇場這麼神聖的場域來和觀眾對話的。 回歸一個人該有的勇氣和價值,才是所有創作的根本。 三十歲了,我心裡想著。
《QA》由蔡柏璋自編自演,並找來實力劇場演員姚坤君、黃士偉跨刀演出。全劇敘述結構如電影蒙太奇般,回憶和現實流動穿插,時空則隨著主角展開過往人生的追尋,從台北、倫敦到柏林。蔡柏璋說:「人類之間應該有更多共同性存在,我們對很多事情的提問是共同的,所以我一直想寫一個故事把不同國家、不同文化的人連結在一起,傳達人類相通的情感。」
《e‧Play‧XD》的創作團隊主要由五個七年級台大戲劇系學生組成,除了以世代區隔作為策展概念,討論主題與風格都開放,但必須遵循幾項基本的遊戲規則:一須採用自創音樂,二須採用多媒體,三打破制式導演、演員、技術、製作的分工,釋放創意的無限可能。
台南人劇團導演呂柏伸二度執導《馬克白》,捨棄第一版充滿東方元素、形式化表演的風格,決定回歸寫實風格,因為「莎劇被留存到當代,即意味其共鳴度是高的,無須在地化,且搬演本身就是一種詮釋」。全劇由五名演員來演繹所有角色,將主軸放在男人與女人的角力中。
新秀編導蔡柏璋前年底推出從電視影集得到靈感的《K24》的一、二集,大受好評,於是今年一口氣推出一到六集,將讓觀眾挑戰連續六小時的瘋狂混亂!
演出中運用電視影像播放出如葬禮、老國王鬼魂,乃至於娥菲麗之死等等片段,彷彿一切都是哈姆雷經常攜帶的小型攝影機所記錄的生命片段,更呼應了劇終悲劇造成之後,何瑞修與挪威王子對於哈姆雷悲劇的感嘆。
蔡柏: 我希望你現在可以像當初○八到○九年,在英國讀書時一樣,作息正常,你的肝有爛掉了嗎?我猜應該差不多了,不過你應該還是一樣沒種去做健康檢查,眼不見為淨可能還是你的人生哲學。 後來你有去美國進修聲音訓練嗎?你有去倫敦嗎?你有錢去嗎?你記不記得在排《Re/turn》的某一個階段,你曾經問過自己一個恐怖的問題:「為什麼做了這麼多年的劇場,然後想要去國外進修一個課程,卻連錢都拿不出來?是否哪一個環節出錯了?」我希望這個時候你已經有了一個解答,當然我希望你還在劇場,如果你還在,我必須說我他媽的真的超級佩服你,也很替你高興,雖然你常常說,除了劇場之外你也不知道要做什麼。 喔,by the way,如果你後來去學了MBA或者是轉行賣盜版DVD,我還是會覺得你很屌,因為未免也太大膽了,兩件事同樣大膽。 你還有故事可以說嗎?我希望你這十年來遇到更多莫名其妙的人事物,然後那個輪脈檢測的老師不是跟你說,你是一個極度需要愛但是當愛找上門來你又會把那些愛拒絕於外的人嗎?現在到底是有沒有好一點了啊?如果沒有的話,我真的會很嘔為什麼我現在沒有乾脆就付他一大筆學費然後治癒跟解放耶?不要丟我的臉OK? 你有因為愈來愈大的壓力還有某些沒有意義的注目而自毀前程嗎?有徹底實踐「不在乎別人的看法嗎」?喔對了,現在你身邊的人有多少是你的學生?有人會開始拍你馬屁嗎?然後,大家敢對你說實話嗎?還是現在你也變成別人只能打哈哈然後淨說些沒有營養話的對象了?我拜託不要,這樣真的還是去賣盜版DVD比較好,至少你的客人是真心跟你買片,甚至還會問你的建議。 我希望你現在可以比較不用擔心經濟壓力的問題,祝你有機會住豪宅囉,然後記得跟我說一下,到底一直想要住豪宅跟真的住進豪宅之後的差別是什麼?真的像其他人所說的,人就是會一直想要更多嗎?哇,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你記得住進豪宅之後要感恩那些曾經幫助過你的人、朋友、貴人,因為你人這麼胖如果又忘恩負義的話真的玉石俱焚,千萬不要讓自己這麼難堪,OK? 你有到處接戲嗎?還是一直待在台南人劇團?還是你其實去倫敦找工作之後就一直沒有回來台灣?到底好不好玩啊?出去闖闖代價很大,要是不好玩也不要硬撐吧?台灣畢
這次演出採用台大教授彭鏡禧的《哈姆雷》中譯本,語言上比較接近我們日常的口語,像是人名通通簡化成三個字,也讓演出節奏流暢許多。音樂方面則試圖以日本爵士藍調的音樂元素融合莎翁華麗的辭藻,開拓一種說中文莎劇的表演方式。
為了《我》這支舞,驫舞劇場邀來了兩個劇場大男生:蔡柏璋與黃健瑋,加入這一班全男子舞團,打造這次的集體創作,在磨合與磨練的汗水與幹譙中,卻也衝撞出不同的鮮活思考。黃健瑋說,作品所希望描繪的「我」,是回到較原始性卻非動物性的人的純淨狀態,舞團藝術總監陳武康透露,演出以三個舞者為主,透過「三位一體」的認同與辯詰,回歸到「人所以有幸福感,在於沒有『我』的概念存在」的核心意念。
現任台南人劇團藝術總監的蔡柏璋,目前正於美國進修,我們可期待,尚未「定型」的蔡柏璋,跨國的視野和多元的經歷,成為他未來作品的養分。
《K24》發音取自chaos,意思就是「混亂」,劇中大量運用電視影集的視聽元素,每集有一個單元主題,情節緊湊,引人入勝,每集結束前留下劇情懸疑與蛛絲馬跡,吊足觀眾胃口。
蔡柏璋的創作可說充分了反映年輕世代的精神,台大戲劇系出身的他,不諱言美國影集是他的戲劇啟蒙,在課堂上他精讀莎士比亞、契訶夫;課後他把精采又吊人胃口的電視影集當學問鑽研。於是,表演藝術和通俗娛樂,在他手上竟然翻轉乾坤,混合發酵出一個模擬套用影視元素,又不失劇場感,其原創性和想像力超脫媒介框架限制的混血新品種。
經密集肢體訓練的兩位演員,還是藉著靈活的情緒表達,與精準的節奏、肢體拿捏,與驫的班底,把個作品表現得流順、舒坦!觀眾先是不明所以,後來隨著角色自然搞笑的相互逗弄,仍忍俊不禁,乃至進入角色,漸次融入舞作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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