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疫情時代的「劇場─電影」 跟著《安娜與蘇珊》反思媒介形式
有趣的是,觀眾在網路上和窮劇場位址「壹玖」現場的(投影)螢幕前,都只能觀賞作品一次,準時開演,同場次不重播。暫不論影像鏡框的存在,若只看一次,似乎頗得劇場「不可重複性」之要領;若參與其他場次,又會因為影像重複而感受到錄像「可重複性」之本質。看戲也是觀影。
有趣的是,觀眾在網路上和窮劇場位址「壹玖」現場的(投影)螢幕前,都只能觀賞作品一次,準時開演,同場次不重播。暫不論影像鏡框的存在,若只看一次,似乎頗得劇場「不可重複性」之要領;若參與其他場次,又會因為影像重複而感受到錄像「可重複性」之本質。看戲也是觀影。
年之初,要指出三個所謂「想看的節目」,對想過得即興自在一點的我來說,是個難題。硬挑了出來,才發現挑的都在實驗劇場演出,首先潛意識裡,我恐怕愈來愈懶惰到離家太遠的地方看很長很大的戲了吧。
荷官的僵直和電投人的扭曲,是反映他們現實處境的社會姿態,而她的硬撐和他的被壓垮,無非是為了確保巨額賭注可以持續流通。也就是說,他們只是數字的媒介,他們的身體姿態是被數字雕塑出來的,那不只是社會的、更是經濟的姿態。但最令人不寒而慄的還不是這個,不是冰冷的數字在割肉剔骨,而是她和他是自願的剝削者,是你我看著他們操勞到滿臉大汗,卻還掛著滿面笑容,居然都能跟著發出會心的苦笑。
二○一三年在澳門藝術節演出的《大世界娛樂場》,從大大小小、紙醉金迷的博彩娛樂場,窺探「大世界娛樂場」這一座巨大的當代城市徵狀。導演高俊耀與澳門「足跡劇團」將推出該作第二部,從賭桌延伸到人生賭局,透過分別來自台灣與澳門的四個演員,以粵語及中文交錯演出,帶觀眾逼視早已置身博彩模式的當代生活,深入慾望與夢想的交匯場域。
感官慾望透過「吃」這件事,「吃」了只有美味名稱的幾項菜餚;重點卻在於一起在家吃飯,這件唯一僅存的美好想像,轉成為慾望的相互吞噬。 這種吞噬的緊張感,倒不是外在世界發生了什麼事,而是身體內部的不斷迴旋下降又上升。但,也就在這裡,我們像似少掉了一些現實感,讓彼此去建構與觀眾的抗詰或對話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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