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家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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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點專題 Focus
「歷史的返視、評論的在場」第四講側記
TT不和諧開講進入第五年。過去較常被關注、討論的是市場端跟創作端,而今第一次以「評論」為題,馬拉松式地在十一月的每週三晚上固定聚會。表演藝術工作者們共同從不同年代、不同角色位置,來重新審視評論書寫這一門「藝術」,以及它天生無可抵擋的多重矛盾性。 第四場以圓桌共談為目標來進行評論的評論,邀請講者郭力昕、黎家齊、汪俊彥、吳思鋒,反芻前幾場內容並分享他們的所思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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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 Feature 國家兩廳院X弘道老人福利基金會
劉怡汝X李若綺 嚮往香醇「熟齡釀」,就從消除成見開始(下)
熟齡,是什麼?是在某個年齡之後?還是身心進入某個狀態?那麼,它會有個固定的答案與定義嗎?我們會聽到一個說法是,台灣在2025年從高齡社會正式進入超高齡社會,第一個提問往往是「我們做好準備了嗎?」但又該做什麼準備呢?這些提問,往往讓「熟齡」成為一個「問題」,但又該讓它就是個問題嗎? 其實,老人、長者、熟齡、樂齡、高齡、銀齡等名詞的出現與替換,不代表它們完全是彼此的同義詞,更呈現的是:舊有印象的翻轉企圖,嘗試替這個所有人都可能踏入的階段,賦予更多意義,並找尋這個社會與自我生命更完善的交會點從面對現象、解決問題到共存共好。於是,本次對談邀請到國家兩廳院藝術總監劉怡汝、弘道老人福利基金會執行長李若綺,就兩種不同型態與功能的機構,從過去脈絡與現有策略來思考未來的所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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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 Feature
書寫表演藝術的重量
《PAR表演藝術》(以下簡稱《表藝》)創刊即將滿30年,作為華人首刊綜合性表演藝術雜誌,它見證台灣藝術發展及全球的表演藝術變化。30年一瞬,《表藝》是整體台灣「文化奇蹟」的一環,它的摸索代表理想與現實感的追尋。 閱讀1992年試刊號,仍令人怦然心動。時任兩廳院主任的戲劇學者胡耀恆在〈發刊詞〉寫道:一般媒體追求新聞價值,「我們則企盼藝術內涵」。新刊採公開發售,面向公眾,避免成為「政府刊物」,「同時保持特有的品質與風格」。總編輯黃碧端並指出,《表藝》雖為兩廳院主辦,但藝術無國界,更沒有「廳院」之界,已見公共設想。在專業藝術尚起步的年代,這種「獨立媒體」般宣告,實具前瞻定位。1992年的兩廳院幼齡5歲,教育部官員曾經垂詢,貴院工作已夠繁重,為何還要自添業務,胡耀恆說得真切:「為了藝術,為了文化」。 是的,若非為了文化,基於長期發展,誰有餘裕辦理想雜誌?但是,若沒有書寫,誰來記錄瞬間的藝術。沒有記錄就沒有評論,藝術無以成長,觀眾也無從培養。 30年分期史 細數《表藝》30年史,從中山大學外文系借調來的黃碧端(創刊至11期)起始,奠定「專業主義」時期,她以專題與評論為雙核心,將表藝「文化」化;拔高規格,廣邀名家執筆,例如試刊號裡〈懷念約翰凱吉〉由譚盾、林懷民、潘皇龍執筆,爾後專欄還有姚一葦、韓國鐄、漢寶德等大家,是重要起步。「林靜芸(第12至90期)、鴻鴻(第4至11期)」主編的「專業發展」時期承續精緻、「嚴選」之選題與評論,採責任編輯制,畫分戲劇、戲曲、音樂、舞蹈等領域,「專業」程度有時像學術期刊。 《表藝》100期,曾推出「尋找百分百的表演藝術雜誌」專題,是典型的「表藝架構」:深、廣、國內與國際。它跨國專訪德國《芭蕾舞蹈》(ballett-tanz)總編輯、英國《留聲機》(Gramophone)總編、美國《村聲》(The Village Voice)主編,穿插引介倫敦《Time Out》、東京《PIA》周刊、法國《影音視綜覽》(Telerama)及世界音樂雜誌《Folk Roots》等情報型刊物,另有德、法、美、日等國重要戲劇與音樂期刊的專文導讀,後附「台灣表演藝術類雜誌現況與未來」座談會,邀專家學者共商,這種慎重,是一個時代特徵。國際視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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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分類
Two is One 西方的前衛在東方
兩廳院旗艦製作、首屆臺灣國際藝術節開幕演出《歐蘭朵》,於二月二十一日世界首演,這個結合西方前衛劇場大師羅伯.威爾森與京劇名旦魏海敏的演出,西方前衛與東方傳統的相遇,這中間的碰撞激盪,最後出來的舞台成果,在在令人矚目。 二月十七日中文戲曲版《歐蘭朵》舉行第一次的彩排,兩廳院邀請多位藝文界蒞臨觀賞,次日並邀請與會座談,以下即為此次座談的摘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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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題追蹤 Follow-ups
給下一輪兒童戲劇的備忘錄
台灣兒童戲劇悠悠走過了二十個寒暑。從最早誕生的「魔奇」開始開枝散葉,百花齊放的兒童劇團歷經成長過程,以然身處成熟階段,台灣的兒童戲劇界是否到了展開新革命,注入新活水,為下一輪雙十年華創造新高點的時刻?! 本刊特別在此暑假的前夕,首度邀集本地的幾位資深的兒童劇團工作者,與韓國知名兒童劇《愛上白雪公主的小矮人》導演朴勝杰齊聚ㄧ堂,以交流座談的方式,分享兩國的經驗與討論未來兒童戲劇發展的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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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監的話From NTCH Artistic Director
在黎明中展露曙光
兩廳院在今年步入廿週年,營運形式已從公務機關轉型為公法人機構,廿年期間不論是硬體與節目演出,都是國內一流、世界首選。對於國人殷切的寄望,兩廳院的發展都在歷任主事者全力以赴下,才能累積今日的成果。 感謝新舞臺辜懷群館長,在上期的《PAR表演藝術》雜誌專訪中,呼籲:兩廳院應提出藝術方向。但我認為兩廳院的方向已經十分明確,它的責任與義務很單純,第一是妥善經營與管理規劃兩廳院的表演空間;第二是推動國民參與文化藝術的演出與欣賞。廣義的說法是引進一流的製作與演出介紹給國人欣賞,並作為指標性的文 化演出機關。 兩廳院不像中東婦女必須長期攏罩在「布卡」下,來參與、面對或觀察世界或社會。罩上「布卡」就多了一份神秘與不可測的境界,薄紗同時也是一種隔離,一種保護。兩廳院對外是一個公開運作的公法人,節目的規劃與評選,都由內部邀請外聘委員審定,並且依時程、時限,或主動或搭 配巡迴順風車,邀請藝術家來台演出,所有作業都在公開作業下行之有年。因此,國際多元、跨國合作、異類組合、在地深植,都是長期必行之政策,好節目有先來 後到的安排,但少有絕對、必要之時限。 兩廳院是否該有清楚的政策?我在《二○○六年表演藝術年鑑》的專文中,已提及尋找兩廳院的 EUREKA,意思就是說,即便是兩廳院成立已廿年,但是對於文化藝術的推動,仍然需要步步為營,仍然在年度規劃中循序前進。一方面與世界接軌,一方面又 與本土創作連結,是多方面的接觸與摸索的呈現。這樣的發展形式,正符合台灣多元文化創作的特殊性,也適合島國台灣在形塑自我文化藝術風格的過程中,不斷融 入不同外在藝術風貌與形式,從中吸取養分後再適度發展成獨特的台灣文化藝術。 表演藝術總是隨著時代的變化演進,科技的運用、跨界合作、視覺 與多媒材的交互支援,就是廿一世紀的主流形式之一,而對於藝術的偏好,雖然有「本能喜好」(basic preference)與「外現喜好」(Revealed preference),但在經濟取向下,藝術的概念與定義便成為:藝術的定義由個人決定,而非外在的考量或由專家主導;藝術會隨時間而改變也因人而異, 也就是說藝術是一種動態的概念(參〈當藝術遇上經濟〉,《典藏》2003,P.29-31)。兩廳院雖然具備所謂的龍頭地位,但也不要輕忽小兵立大功的民 間力量。就好像運動場上,一旦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