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灣女俠白小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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藝號人物 People 導演、演員
王榮裕 在浮浪貢的背後,選擇自我的命定(上)
王榮裕,金枝演社劇團藝術總監。 藝術,又是總監的他卻沒打算端坐,一派輕鬆,若坐若倚在三人座沙發上,先是黑狗靠過來撒嬌,然後是貓躺到身旁。這個居家空間在劇團一樓,隔了個廚房就是辦公室。 訪談過程中,他的兒子、也是演員王品果在旁邊的廚房熱起了王榮裕預先煮好的一大鍋羅宋湯,太太、也是劇團行政總監的游蕙芬輕聲邀我們喝點羅宋湯。問起王榮裕什麼時候開始喜歡做菜,他笑說:「b(無)啦,你看我的行程表都滿的,沒時間出去吃,就煮一鍋,如果要吃一碗,微波就好。」指了指牆上白板,也對兒子直接熱了一整鍋湯,露出驚訝表情。 家,與劇團,似乎疊合在一起,給他的浮浪貢(ph-lōng-kng)人生安放了點安穩這背後不只是歲月流淌,更在生命的每次選擇裡慢慢找到自己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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藝號人物 People 導演、演員
王榮裕 在浮浪貢的背後,選擇自我的命定(下)
「阿才的《七彩溪水落地掃》,跟我媽的東西有種連接,演的故事也很通俗,化妝也自己亂化,衣服也是隨便去找。很粗。這種戲申請補助,就會被認為是藝術,但我媽媽的歌仔戲,我以前都不會說是藝術,因為藝術就是要上殿堂,要講國語,而路邊演出就是『民俗技藝』,有個『俗』。」王榮裕接著說:「我們從小就不認為歌仔戲是藝術。看到陳明才之後,我認為歌仔戲多棒,多精緻!」 那時的他認為:「以前的台灣都被貶抑到沒有自我認同,不知道自己的價值在哪裡。」 所以,離開優劇場的王榮裕,成立了金枝演社(1993-)。他笑說「金枝」來自唸人類學的太太書架上的《金枝》一書,而「演社」是為了湊4個字跟「雲門舞集」對仗。這本探討巫術、宗教起源的人類學論著,也對應著戲劇的意義,並延伸到王榮裕成立劇團本就不只是為了演戲,而是找尋自己、乃至於台灣人的生存價值。 這場探索,先從自己開始。1996年,王榮裕用《台灣女俠白小蘭》向自己母親、還有歌仔戲致敬。《台灣女俠白小蘭》在路邊、夜市等非正式表演空間,搬演戲班故事的現代戲劇,並重新思考當時尚未被正式討論的「胡撇仔戲」(註2),化作金枝演社重要的形式與風格,讓「浮浪貢」陸續開花,成為系列作品。 浮浪貢的背後,是劉靜敏開啟王榮裕對於藝術的一扇門,但後來的他才發現,門後的路雖然坎坎坷坷,卻是母親早已替自己鋪好的路,然後有一群人,陪著他一起走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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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前幕後
那美好的仗已打過了?!
在步入千禧年前後即不斷發生重大轉變的台灣,一切都顯得如此風雨飄搖,表演藝術界也在接續的動盪裡,一路步履蹣跚,備嘗艱苦。恰巧這時,也迫使了金枝再去重新思考劇場在這社會中的定位,以及它應該扮演的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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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二一文化震撼系列報導
聆聽彼此的聲音
團隊到重建區必須是配合對方,了解他們的生態和作息,能夠獨立完成的就盡量自己完成,地方可以提供,但沒有義務提供我們需要的支援。不過,就算你到了一個地方,可能感覺大家很冷漠,請勿因此氣餒,因為當地居民們仍在看著我們,我們仍然必須把最好的一面展現出來,並且藉此聆聽到他們内心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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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與回響 Echo
胡撇仔戲與胡撇仔母子
夜市上一齣胡撇仔戲《俠女白小蘭》,讓看過胡撇仔的老觀衆驚奇:靑年仔也曉作opera;讓沒見識過胡撇仔戲的新觀衆訝異:這什麼烏白亂撇的opera。從日據壓制的悲情中發展出來的台灣opera,何以至今不曾光復。而透過覆面俠女白小蘭,卻使在胡撇仔戲台下分開的母子,復迎納在胡撇仔戲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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戲劇
暗夜.金枝.胡撇仔
金枝演社去年底在夜市、廟口演出「台灣胡撇仔戲」Taiwan Opera,形式上的熱鬧、混雜,內容上的新鮮、曖昧,讓觀衆有著不同的反應與回響。「但是,我們對他的期望更高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