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奕伶
-
看戲不忘電影
致未來的備忘錄
「新」編舞家的定義頗難拿捏,什麼是新?何時才算「不新」,並非指年紀,可能是綜合作品的數量、規模與所獲資源。近期看到黃騰生、郭爵愷的作品都好喜歡,但也許我錯過的更多,個人觀點難免偏頗,個人的視野與經驗絕對有限,但透過不同平台,不同網絡,不同評審的專業與角度,也許能找到最大公約數。
-
聚光燈下 In the Spotlight 舞蹈創作者
劉奕伶 打開天窗說亮話
直到演出前一個半月,《Turn Out》所累積的單口喜劇文本字數,已經可以讓劉奕伶講上至少3小時了,而且還再增生中,「我還可以用什麼不同角度去說?覺得這有關聯,那也有關聯,那個好像也可以講講看,結果就愈寫愈多了。」 這些日子以來,這位舞蹈藝術家做最多的動作大概是盯著筆電打字,或是手撐著頭,對著電腦螢幕發呆。不過,她舞蹈人的身體狀態早已內化成日常,她會站著打字邊把腿也跨上桌,坐在地板打字時則將雙腿外擴,簡直是反射動作,畢竟從小練舞的劉奕伶非常擅長「Turnout」。 「Turnout是我們學芭蕾舞一定要有的一個能力,就是像這樣把腿外翻,從髖關節打開。」劉奕伶動作著;同時Turn Out在日常用語中則有「意料之外的結果」之意。台灣的舞蹈教育追求Turnout,想成為舞者就要想辦法把身體打開、把自己打開,以完成各種難度和技巧。然而,當劉奕伶成為美國比爾.提.瓊斯舞團的專職舞者後,「嗯?怎麼老闆會說我太turned out了?因此我跳舞變得沒感覺了?⋯⋯就覺得跟原來想的都不一樣!」 回溯30多年的舞蹈人生,自己經驗了什麼,後來又被翻轉了什麼?而外界的以為又是什麼?《Turn Out》以單口喜劇挑戰觀眾對舞者的刻板印象,也自嘲從前那個舞蹈優等生和頂著旅美舞者光環的劉奕伶。
-
焦點人物 台灣版《群像》排練指導
劉奕伶:抹除界線,成為橋梁
COVID-19在這兩年席捲全球,至今方興未艾,也帶動了一波表演藝術生產模式的轉型。無論是基於永續劇場、節能減碳的考量,或是受疫情所迫,近年有愈來愈多的創作者採取遠端排練的方式,進行排練或演出,特別是在國際巡演方面,創作者們無不研發出精密的模組,並邀請當地的排練指導加入製作,以適應新世界的運作方式,如澳洲編舞家史蒂芬妮.雷克(Stephanie Lake)的《群像》(Colossus)與台灣排練指導劉奕伶的跨國合作關係。
-
焦點專題 Focus 劇場行銷篇
消費習慣改變,行銷持續找尋解方
口述│田珈伃 前陣子負責行銷劉奕伶《Turn Out》和陳家聲工作室《馬文才怎麼辦》,這兩檔的票房曲線給了我蠻大衝擊。 劇場票房以往會在早鳥時衝一波,過程中因為舉辦相關活動、或特殊事件而有些許起伏,最後在演出前慢慢衝起來。如果首演有好口碑,後面幾場的票房也就沒問題了。 但以《Turn Out》來說,早鳥確實衝了一波,但中間就算做再多活動或通告安排,社群討論讓大家注意這個演出,票房浮動仍非常微弱不管做什麼事情,好像都沒有用,但又不能不做。這實在很挑戰行銷的心臟。直到演前幾次彩排,有相對明確的內容出現,並且安排了喜劇演員來看彩排,拍攝推薦影片,再加上釋出幾隻段子,才真正吸引到觀眾,最終完售。以往的觀眾會因為某位導演、某個題材與議題而選擇演出,現在的觀眾更在意口碑、或是有更實質的素材能「勾」住他們,讓他們願意從網路走到劇場。 觀眾購票的習慣改變了,是我最深的體悟。 近期反覆提起的話題是疫情之後的票房慘淡。但疫情其實過了好一陣子,票房不動也不能總怪疫情。我覺得疫情的影響不是疫情本身,而是因為疫情這段時間改變了觀眾的消費習慣,同時也切斷了過往累積的行銷手法與信任延續。 簡單來說,疫情這段時間裡讓觀眾體認到「就算我不進劇場,好像也不會怎樣」,於是在恢復實體演出後,大眾開始把票價、通車時間等都作為成本考量,那麼劇場演出與其他娛樂選項相比,魅力與必要性就隨之下滑,所以創造出觀眾「極度願意」投入這些成本前往劇場的體驗或情感連結變成更加重要。 我也觀察到一種現象是,近期週六晚上的票房比以往來說幾乎賣不動。觀眾開始改變安排時間的方式,或是有更多娛樂選擇;而更多劇團因長銷劇的推出,開發週四晚上的場次,也成為新的選擇,多少讓大眾開始接受這種類型當然目前在票房反應上並非全面成功。 不確定是不是疫情的遺緒。觀眾也比以往更習慣選擇輕鬆、明快的內容,或是演出陣容中有自己特別喜歡的演員,而不再偏向厚重的深度議題。但我並不認為所有劇團都可以依照這種模式吸引到(想像中的)蛋白區的觀眾,首先要做的可能是鞏固本有的觀眾群,然後透過這些蛋黃區的觀眾去帶動。 這種愈來愈明確的分眾市場,也正在考驗行銷的能力與人力
-
ARTalks
逐動作與時空的流
編按:延續舞團2021五色鳥實驗創作計畫,第二年持續以身體視角,窺探大新竹當下,不斷續摸索作品與當代社會對話的各種可能。邀請古竺穎、林廷緒、劉奕伶3位編舞家,分別透過舞作《幻境之地》、《下沉的世界》與《而且或者》呈現對新竹在地議題的思考。
-
艸雨田舞蹈劇場「逐流」 3舞作與現今社會對話
艸雨田舞蹈劇場最新製作「逐流」,邀請旅美當代舞蹈家劉奕伶擔任客席藝術總監,延續2021年「五色鳥ft.古竺穎│林廷緒│劉奕伶」實驗創作計畫,創作思維從五色鳥雙人舞的創作擴及到「新竹的當下」,以更宏觀的視角探索新竹在地議題,一方面拓展作品長度、繼續深化舞作語彙,另一方面藉由舞者編制上的改變,繼續摸索編舞架構或方式,找出舞蹈創作和現今社會對話的可能。
-
跨界對談 黃雯X劉奕伶
重演舞蹈,該如何跨時代、進而超越時代?
當「重演」涉及到身體,一個會感受、會老、會生病、會受傷、會消失,也就是一個會時時變化的不穩定媒材,這樣的重演便不可能是複製貼上般的全然復刻,而會是過去舊作裡的肉身與現在重演的肉身,正在穿越時空、進行一場近身肉搏,而舞蹈的重演,便常在上演這種肉搏戰。 這次對談邀請了兩位經驗豐富的舞蹈行內人,一位是長期與舞團與舞蹈創作者合作的獨立製作人黃雯,一位是美國比爾.提.瓊斯(Bill T. Jones)舞團前舞者、現為獨立創作與表演者的劉奕伶,從兩位各自對國內外舞蹈重演作品的觀察,以及重製和排練舊作的經驗開始,一路延伸至「經典」背後的舞作經濟與國際市場運作、舊作如何跟現在的表演體系和觀眾的美感經驗溝通,和疫情後出現的「量身定做」重演模式,與舞蹈作品如何被典藏等問題。兩人的經驗揭示了「重演」是個鮮活且複雜的動態過程,那並非僅是舊作的修正或補遺,而更是一場新的對話與創造。
-
攝影手札
:
:我第一次把頭髮剪這麼短,願意幫我記錄下來嗎? :我不再跳舞了,能記錄下我最後這支舞嗎? :我懷孕三個月,身體非常不舒服,又正在揣摩演出的角色,拍攝我現在的狀態? :我帶了新的作品回來了,找時間一起工作紀錄? :我失戀了 :我有個作品還在醞釀中,可以拍攝這個發想的階段嗎? :我當爸爸了 :我要結婚了 :可以幫我跟家人拍全家福嗎? :可以拍攝懷孕時的我嗎? :幫我跟我的玩具熊合照,他陪伴我三十多年了 :我的畢製難產中 :把拔,拍我 屬於攝影師最美好的時刻
-
紐約
大都會博物館展演《如實曲徑》 多元舞者參與演出
紐約的大都會博物館重新開張,在九月時呈現了三場旅美台灣藝術家李明維的《如實曲徑》。為防疫情,大都會有許多管制,之前七天開放,現在每週休息一天來消毒,《如實曲徑》的演出,就是在休館的週三。這次展演並與美國著名編舞家比爾.提.瓊斯合作,對舞者的挑選也強調膚色、性別、性向上的多樣性。包括瓊斯舞團的台裔舞者劉奕伶也參加了演出。
-
企畫特輯 Special
近鄉情怯話《鈕扣》
何曉玫在六年前開啟的「鈕扣計畫」,旨在為這些浪跡天涯的台灣舞者打造一條回家的路。畢竟,近鄉情怯,之於舞者,他們心底最最渴望的舞台,不在金碧輝煌的巴黎歌劇院、或是林肯中心,而是他們的家園台灣。這些擁有豐富的國際舞台經驗的舞者,在鄉親面前,卻以一種「新鮮人」的姿態被認識,並發表他們的作品他們羈旅生涯中的孤獨奮鬥與感悟。
-
即將上場 Preview 2017鈕扣計畫
凃力元、董柏霖、劉奕伶 反思人權與個人生命
一年一度的「鈕扣計畫」舞蹈平台,今年邀回凃力元、董柏霖、劉奕伶三位旅外舞蹈遊子,分別呈現他們的編創作品:在瑞典工作、對難民問題相當有感的凃力元透過舞作反思「人權」;董柏霖作品集結許多同志朋友的故事,期待引發觀眾對另一個族群的同理心;劉奕伶回顧在舞團成長的心路歷程,自問:什麼是「更」好的自己?什麼是「更」好的選擇?
-
舞蹈新訊 鈕扣x鈕扣計畫
旅外舞者帶外國朋友 展現多元舞貌
作為「讓旅外舞者回家」的編舞平台「鈕扣計畫」今年邁入第五屆,本屆更延伸出「旅外朋友帶外國朋友」的設計,也是首次進行戶外公演,三位旅外舞者許耀義、林燕卿、劉奕伶除了各自闡述己身的跨文化累積之外,外國藝術家也以讀詩(許耀義作品《News of the World》,合作藝術家Mr.Macek)、面具創造(劉奕伶作品《噓》,合作藝術家Alden Moore)等增添不同的觀舞趣味,許耀義笑說:「戶外演出真的是一個很大的挑戰,得加入多一點的元素吸引觀眾的注意力,我們沒有辦法預期哪些人會來看演出。比如我用詩,從語言下手,如果可以讓觀眾覺得這外國語很美、很好聽,讓他願意留下來看舞,從而進入這個作品。」 有趣的是,有別於過往多偏向當代、現代舞的舞者,本屆的參與者許耀義卻是一名不折不扣的芭蕾舞者,本次作品《News of the World》也是現代芭蕾的呈現,分為法國、捷克、德國三個段落,分別呈現他不同階段的旅歐歷程,「巴黎的段落有細膩的動作,抒情的方式發展,但使用的音樂又是音域較廣的,呈現我在那時期的探索與未知;布拉格則是充滿色彩,我在這裡第一次得到一紙正式的工作合約,對未來充滿希望;在德國我達到了舞蹈生命的巔峰,是我最有自信的時期,有很多漂亮富技巧性的動作總的來說,我的作品很正面陽光,生命是很美好的。」 而相較於許耀義的優雅,兩位女舞者林燕卿、劉奕伶則是充滿力道的當代舞蹈呈現。比爾.提.瓊斯(Bill T. Jones)舞團的劉奕伶《噓》是「藉舞蹈、語言及面具三樣工具來對症(證),呈現出藥效發作(心理衝突)時的獨白狀態。」阿喀郎舞團的林燕卿《日.月.犬.鬼》則是發想自十六世紀荷蘭畫家Hieronymus Bosch詩意的宇宙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