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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SO 音乐总监吕绍嘉在这场音乐会中安排了巴尔托克与西贝流士的作品,呈现上个世纪末的边陲特色之音。(图片提供 国家交响乐团)
音乐 让祖克曼落泪的巴尔托克《第二号交响曲》

吕绍嘉:宓多里可以触到乐曲的核心

即将首度与NSO音乐总监吕绍嘉合作的小提家宓多里,排定曲目是作曲家巴尔托克的《第二号交响曲》。邀请宓多里演出这个作品,两方想法与回应都相当一致。吕绍嘉透露:「通常独奏家常选择华丽的、掌声较多的乐曲,但她不但答应拉这首曲子,还主动要求增加排练的时间。」即使迈入演奏生涯第廿七个年头,宓多里对每一场音乐会的重视和严谨的态度,是她给予观众最佳品质的保证。

即将首度与NSO音乐总监吕绍嘉合作的小提家宓多里,排定曲目是作曲家巴尔托克的《第二号交响曲》。邀请宓多里演出这个作品,两方想法与回应都相当一致。吕绍嘉透露:「通常独奏家常选择华丽的、掌声较多的乐曲,但她不但答应拉这首曲子,还主动要求增加排练的时间。」即使迈入演奏生涯第廿七个年头,宓多里对每一场音乐会的重视和严谨的态度,是她给予观众最佳品质的保证。

可成礼赞 NSO名家与探索系列—东方珍珠 宓多里

2/26 19:30 台南市立文化中心演艺厅
2/27 14:30 台北 国家音乐厅
INFO 02-33939888

当年,一卷八岁女孩录下的几首小提独奏曲辗转传到了小提琴教母迪蕾(Dorothy DeLay)的手中,她打开录音机,还以为自己搞错了—— 里面的琴声,听起来完美得像是二十八岁的人所拉的。后来她邀请这位传说中的孩子到美国,看到她面试曲目的高难度,老师们都不认为她能够拉得好,只预期听个两三行,没想到这个孩子一开始演奏,就没有人想让她停下来。她就是日裔小提琴家宓多里,以十一岁的幼龄接受指挥祖宾.梅塔的邀请,成为纽约爱乐管弦乐团新年音乐会的神秘嘉宾,获得全场起立致意的盛况,「新世代的海飞兹」这个盛赞,从此就被用在这个令人叹为观止的孩子身上。

宓多里与巴尔托克《第二号交响曲》有特殊渊源

这么多年过去,宓多里仍然是舞台上闪耀的巨星。褪去神童的传奇,宓多里的光芒并不刺眼,而是像颗浑然天成的珍珠。即使是在西方世界中长大,她仍遵循著来自东方的家训。用功、积极、品格等自我要求,使得她的音乐比别人更多了一分无瑕的美。从廿岁就设立了第一个基金会「宓多里与朋友们」,到至今数个基金会在手上,忙碌的宓多里不管身为演奏家、联合国和平大使,或者南加大的弦乐器主任⋯⋯都能看到她以音乐跨越国籍、乐种,从事推广、教育、扶持,并且将优美的乐音与众人分享。

即将首度与NSO音乐总监吕绍嘉合作,排定的曲目是作曲家巴尔托克的《第二号交响曲》。邀请宓多里演出这个作品,两方想法与回应都相当一致。吕绍嘉透露:「通常独奏家会选择华丽的、掌声较多的乐曲,但她不但答应拉这首曲子,还主动要求增加排练的时间。」即使迈入演奏生涯第廿七个年头、每个乐季在全世界有超过九十场的音乐会,并且已经来过台湾数次,宓多里对每一场音乐会的重视和严谨的态度,正是她给予观众最佳品质的保证。

事实上,宓多里与巴尔托克《第二号交响曲》是有特殊渊源的,在她「只有约大人坐在椅子上一般的高」时,小提琴家祖克曼(Pinchas Zukerman)就曾因为她拉奏这首曲子而感动落泪:「调完音,宓多里对观众鞠躬,对我鞠躬,对钢琴家鞠躬,然后开始演奏巴尔托克《第二号小提琴协奏曲》,而我开始情绪激动,我坐在那里,眼泪开始从我面颊上流下来。」一把约一半正常大小的小提琴,在小宓多里的手中所展现出的声音,让祖克曼觉得自己是见证了一个奇迹。而在她十九岁不到时,就与柏林爱乐合作灌录了这首曲子,乐团与小提琴家默契十足的配合,以及她对音乐深刻的理解力,不但获得《留声机》杂志的推荐,更创下年纪最小就灌录这首作品且如此成功的纪录。而对于宓多里的琴艺,吕绍嘉也赞许地说:「她对音乐有独特的看法,不管演什么,总是可以感觉到一个很清楚可以触到乐曲核心的诠释。线条结构都非常清楚,但又散发著真挚的感情。她的技术没话说,但技术是为了服务音乐,而非单独存在的。」

西贝流士名曲听见北国苍劲

西贝流士及巴尔托克是NSO今年的主题,除了巴尔托克外,前后两首都是芬兰作曲家西贝流士的作品。开场的《图奈拉之天鹅》The Swan of Tuonela 选自组曲《传说》Lemminkäinen 的第二段。创作的动机来自芬兰神话中的英雄Lemminkäinen,这位常被形容有著飘逸金发的人物,因为爱上了美丽的女孩来到黑水环绕的亡魂之地图奈拉,为了猎杀巡游的天鹅而丧命。最后是母亲费尽千辛万苦,才让他死而复生。乐曲的开头有一段很重要的英国管独奏,象征著神秘天鹅的巡游,这段音乐对英国管来说,可能是管弦乐作品中最为人所知的段落。管弦乐主要是由弦乐分成很多声部的特殊音响,有一个很凄美的气氛。「有点类似协奏曲的慢板乐章。」吕绍嘉认为:「这种不同于欧陆音乐的语汇及管弦乐色彩非常强烈,只要注意听都会被感染到。」简短的曲子,为下一首吃重的协奏之前,带来一点哀怨、安静的开始。

西贝流士《第一号交响曲》奠定了他交响乐的语言,也同样流露出对祖国的热爱。作品的特点在于使用民俗的素材及自己从东欧音阶所发展出来的和声语汇。他并未直接借用任何一个民族的旋律,然而,却能够让人感受到浓烈的民族风,并且充满著现代感。「我觉得西贝流士的音乐可以用两个字来形容,那就是『苍劲』。」吕绍嘉认为,虽然这部作品受柴科夫斯基的影响,但那种北风刮过的萧条情景,却是柴科夫斯基所没有的。「他是仅仅用一个单簧管的独奏开始带入交响曲,吹一个很哀怨的旋律,突然弦乐一进来就有刚劲的力道。」有伤感、有浪漫、有热情,最后在一个凯旋的激情中结束,也为音乐会画下起精采的尾声。

世纪末的文化边陲之音

「两位作曲家的年代相近,都是在世纪末交接,处于一个文化边陲的地方。他们有类似的背景,也都傲然独立于德奥主流之外,并且与之并列。」虽然使用不一样的语言,但却有相通的色彩。吕绍嘉的精心安排,「绝对让观众的听觉得到丰富的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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