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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尚绮新作《溯形》中,台湾旅德舞者鄞廷安(左)也参与演出。(Achim Plum 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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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尚绮推出新作《溯形》 轻盈肢体与现代音乐互动

旅德舞者、编舞家孙尚绮,六月上旬在柏林推出最新舞作《溯形》,与「柏林当代音乐乐团」合作,以瑞士作曲家贝亚特.福勒的现代音乐作品,由三男一女舞者演出,颇受当地舞评肯定。相较于之前作品中饱含悲伤的抽象语汇,新作舞者的身体比较轻盈,戏剧化的表情诡异诙谐,气场荒谬,孙尚绮用舞蹈转化许多人世寻常动作,身体线条清晰,编舞语汇充满自信。

旅德舞者、编舞家孙尚绮,六月上旬在柏林推出最新舞作《溯形》,与「柏林当代音乐乐团」合作,以瑞士作曲家贝亚特.福勒的现代音乐作品,由三男一女舞者演出,颇受当地舞评肯定。相较于之前作品中饱含悲伤的抽象语汇,新作舞者的身体比较轻盈,戏剧化的表情诡异诙谐,气场荒谬,孙尚绮用舞蹈转化许多人世寻常动作,身体线条清晰,编舞语汇充满自信。

旅德舞者孙尚绮,在柏林「河岸工作室」(Uferstudios)推出全新舞作《溯形》Spur,六月八日首演,连演三场,获得当地媒体舞评高度评价,准备展开世界巡回。孙尚绮在二○一五年与「柏林当代音乐乐团」(Ensemble KNM Berlin)合作,以舞蹈与现场演奏重新演出菲利普.格拉斯(Philip Glass)的《摄影师》Photographer,跨界成果让双方都很满意。这次孙尚绮从「柏林当代音乐乐团」找来钢琴家与大提琴家,现场演奏瑞士作曲家贝亚特.福勒(Beat Furrer)的作品,四位舞者在台上随音乐起舞,是孙尚绮近年最诙谐荒谬的舞作。

 现代音乐与舞蹈碰撞

 孙尚绮多年前离开纽伦堡的舞团,以自由舞者的身分来到柏林,一方面在莎夏.瓦兹(Sasha Waltz)舞团担任舞者,一方面开始编舞,二○○九在柏林推出自编自舞的《女娲》,就让舞者在舞台上与钢琴演奏开启肢体碰撞。新作《溯形》延续乐器与身体对话的创作模式,台上有「柏林当代音乐乐团」的两位音乐家演奏大提琴与钢琴。这次孙尚绮选了福勒的两个独奏作品,现代乐风音符跳跃,钢琴家必须用手肘撞击琴键,演奏难度很高。孙尚绮本人非常喜欢这位作曲家的调性,他希望以舞蹈的肢体语汇碰撞音符,创造自己尚未抵达全新的舞蹈境界。

 孙尚绮这次启用了三位男舞者与一位女舞者,三男来自西班牙与英国,身体非常的欧陆外放,台上的唯一带来身体反差的女舞者,是来自台湾的鄞廷安。鄞廷安也是旅德舞者,在海德堡的舞团工作了几年之后,毅然决定搬来柏林,开始无约自由的舞蹈生涯。她曾回台参加「钮扣计划」,虽然都是在德国发展的台湾舞者,但她之前与孙尚绮并不相识,经由在「荷兰舞蹈剧场」(NDT)担任舞者的吴孟珂介绍,加入了《溯形》团队。在欧洲发展的台湾舞者之间有个私密的网络,彼此通报照应,鄞廷安刚抵达柏林,就遇上了孙尚绮。

 三男一女的身体撞击

 孙尚绮的编舞作品一直饱含悲伤的抽象语汇,大幅度开展的舞者身体抽搐、回旋、交缠,释放紊乱的人际能量,《溯形》似乎是编舞家的转折点,三男一女的身体比较轻盈,戏剧化的表情诡异诙谐,气场荒谬,舞者声带流泄出许多诡异声响。独舞、男男双人舞、男女双人舞、群舞的编舞模组顺畅切换,孙尚绮用舞蹈转化许多人世寻常动作,身体线条清晰,编舞语汇充满自信。比起播放录制好的音乐,现场音乐演奏有不可测的有机流动,舞者在极自由的现代音乐曲式里起舞,身体嵌入跳跃音符,舞台视觉简洁。鄞廷安在舞台上扮演极重要角色,她的身体内敛稳重,刚好与欧洲舞者的外放质量调和,均衡《溯形》的身体重量。

 孙尚绮近年慢慢从舞者转型编舞,把台湾与欧陆的生活经验融入作品里,用舞蹈诉说的故事虽然神秘抽象,但作品受邀巡回世界各地,舞者身体比语言本身更有力道,能翻译、跨越各种文化。《溯形》的创作资金来自台湾的文化部与柏林的官方补助,跨国、跨文化、跨界,孙尚绮取得了绝佳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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