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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书毅在国家戏剧院观众席。(陈长志 摄 周书毅 提供)
企画特辑 Special Our Time 30 我们的时光

抵达你未能见知的国度

还记得,第一次在国家剧院演出是十九岁,参与的演出是乐兴之时《大兵的故事》。我演的正是大兵,留下的记忆是青春的胆量,当然还有那第一次收到的负面评论。我记得那评语是:「饰演大兵的舞者太年轻,无法驾驭角色……」哈哈!现在想起来,是真的年轻啊,表演上是真的青涩啊!

还记得,第一次在国家剧院演出是十九岁,参与的演出是乐兴之时《大兵的故事》。我演的正是大兵,留下的记忆是青春的胆量,当然还有那第一次收到的负面评论。我记得那评语是:「饰演大兵的舞者太年轻,无法驾驭角色……」哈哈!现在想起来,是真的年轻啊,表演上是真的青涩啊!

我不记得第一次踏入剧院是什么时候了,也许是碧娜.鲍许的《交际场》吧?也或许更早,是为了那个著名芭蕾舞团?或是另一个不知从什么国度来的表演。国家戏剧院就像是一艘飞船,带领我经历许多尚未能见知的世界,让我与不同空气和语言交会,打开我艺术学习的视野,有了跟世界认识的第一步。

剧院就是一个巨大的「交际场」,有音乐、舞蹈、灯光,人与人之间的关系从场外的相遇交谈开始,灯暗之后,台上变成一个乐园,观众沉浸其中。许多时候,我觉得自己像是在看一场立体电影,真实的人与光影空间在面前上演,灯亮灯暗之间,像是一场梦境,如《浮生若梦》,阳光剧团用人力旋转那不停变化的生命舞台,深深触动著我。玛姬.玛汉的《环镜》,让我看见创作者面对社会与人性的真实表述。慢慢的,剧院有更多台湾自制的本地节目,当然云门舞集、无垢舞蹈剧场等等,都是当代舞蹈的开创领先者,但是轮到了我们这个世代有著什么可能与机会呢?

还记得,第一次在国家剧院演出是十九岁,参与的演出是乐兴之时《大兵的故事》。我演的正是大兵,留下的记忆是青春的胆量,当然还有那第一次收到的负面评论。我记得那评语是:「饰演大兵的舞者太年轻,无法驾驭角色……」哈哈!现在想起来,是真的年轻啊,表演上是真的青涩啊!

隔年,第二次踏入两厅院是二○○三年新点子舞展的征选,那带领我走进编舞的世界。踏入小小的实验剧场,学习专业剧场里的一切,我的表演艺术梦也从这个黑盒子里慢慢打开了。十年之后,「1+1双舞作」的邀约,才让我第一次挑战了大舞台空间的编导,在剧院留下了与台北这座城市的对话之作《看得见的城市,看不见的人》。

时间,我们走过许多时间,许多看得见与我们看不见的时间,穿梭古今的时间,带领我们走入未来的时间。

国家戏剧院卅年,走过传统与历史,也跨入当代。特别在表演艺术这样变化万千的剧场世界,创造出许多不同的奇幻空间,乘载了艺术与技术的进化,与时间并肩走著,走向人类心灵更开阔的自由,同时也抚慰疲惫与伤痛,唤起生命感动的出口。卅年,两厅院带给我们一场又一场的表演,无数次人与人交会的记忆,台上与台下从无形到有形的交流,艺术的语言穿越了与自身的深度对话,抵达我未能见知的国度,经历我无法想像的时间。

卅年,我与两厅院就像是一起成长的同龄层好友,我们的生活不仅跨越了没有网路与手机的时代,表演艺术的技术也快速地转变著,剧场艺术乘载的可能性更多元了,舞台不再只是舞台,生命的未知仍继续创造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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