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长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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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蹈 树林跳:跳岛舞蹈节
打造与舞相遇的契机 期待众人起舞
迈入第4年的「树林跳:跳岛舞蹈节」已逐渐成为树林艺文中心的招牌节目之一,每年都会接到民众询问舞蹈节资讯的电话。策展人苏威嘉谈到「跳岛舞蹈节」的「跳岛」来自:希望未来有一天全台湾各地方都能跳起来,震动岛屿。苏威嘉不讳言「不知道有生之年是否能看到,但这是长期努力的目标,希望在树林深耕,每年在固定的时间、地点举辧,让树林地区的民众渐渐习惯有一个好像蛮厉害的舞蹈节在地方上,并逐步扩散外溢到外县市。」 作为以「希望拉近舞蹈与民众的距离」为目标的节庆,「树林跳」拿掉现今艺术节常见的宏大艰深论述,亦不以时间较长的大型作品为主打节目,而是「以灵巧、轻便,化整为零做发想,希望在有限的资源下让观众能看到最多」,因此有了《身体我的名片》的构想。如今也成为跳岛舞蹈节的主打节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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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蹈 从人体的206块骨骼出发
郑伊雯《206 Lab》 探索身体的秘境与想像
将实验室、手术室的场景搬进小剧场,舞蹈空间舞团推出勥4《206 Lab》,让舞者们身穿手术衣,化身为实验者/被实验者、人类/仿生人,从体液、关节、骨骼等重新认识「身体」,也回应近期ChatGPT掀起的「AI是否会取代__」的热烈讨论。 编舞家郑伊雯从去(2022)年11月带著舞者开读书会、上课,以亚历山大技巧为轴心,从生理学、解剖学、哲学、身心学等观点研究身体。「最开始,我们从达文西的画作,讨论人体黄金比例,接著,从外在回到内在,我们做了很多实验,是因为对人类很好奇。」她表示,作品的发想是源于身体的疾病与失去,「过了40岁,真的觉得身体不一样了,很多都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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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题追踪 Follow-ups 澳洲艺术家Dan Daw ╳ 台湾舞蹈家周书毅
当我们讨论「平等」,「差异」能提供什么视角?
2022年的德国杜塞道夫国际舞蹈博览会正在启动新的转型,从甫上任的联合艺术总监及策展团队暨评审名单上可明显察觉到,欧陆未来的表演艺术策展乃至艺术节规画的趋势与关注点。其中,在台湾讨论度也日益提升的「平权」与「共融」议题,在本届博览会中更被强调。不仅仅是更多的身障艺术家参与在其中,展现了身体的多元样貌与需求,展会在空间动线、人事或节目规划中,都能感受与往年不同的策展策略。 自2020年起担任杜塞道夫国际舞蹈博览会联合策展人的艺术家Dan Daw在其中扮演关键角色。他以身障者、酷儿、舞蹈工作者等身分,承担决定资源分配与对象的策展人职责的工作目标很明确:将身障人士的需求与身体经验带入此舞蹈展会,并让身障艺术家们在提升能见度的同时,也拥有合理且自在的工作场域。「有时候,只因为我在这个策展人的位置上(拥有话语权),他们能更安心地来演出,不用担心重复遇到一样的困难。」节目的时程安排,无障碍动线等基本需求,还须考虑空间场域变换与过多的讯息(文字、图像、声音、影像),都可能造成特定观众群的负担,必须细心筛选。「在参与的过程,要能感觉到随时能慢下来,或者离开,并且无须感到抱歉的。」其中必须不断互相提醒的重点在于:「要建立能够好好呼吸的时间与空间。」 那么,该如何具体地创造一个场域,让身障与非身障的舞蹈工作者,乃至所有不同身体╱心理特质的参与者,都能无障碍地自在共处、分享甚至共同创作?如何达到深度的对话与互相理解?又如何确实落实在执行面上?而具备怎么样身分、身体及视角的人,适合来规划这个场域的游戏规则?透过近年同样关注相关议题,也担任「2022台湾舞蹈平台」策展人暨卫武营驻地艺术家的周书毅与Dan Daw的对话,或许可以给我们一些解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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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蹈 与废弃物、水管共舞
《异托邦喧哗.沉默不再》 探问生之可能
这里仿佛是一杳无人烟的游乐场,数个色彩缤纷的塑胶废弃物,散落在一片荒芜里。似人似兽的7人出现在场边,开始为此奇异之所渗进呼吸:人声在水管里回响,砖瓦碰撞,身体与地板磨擦,人与物相互组装,漫延成飞扬的线条,语言在此失效,他们成为了怪物。他们究竟来自何方,要往哪去,始终都是谜,来自异世界的声响从未止歇,怪物/怪人玩耍、劳动、自得其乐、开派对,甚至翻覆整片地景,在里头攀爬。人造物、物造人,所有非自然的造物,都在其中混种成一难以命名的共同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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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号人物 People 郑志忠 ╳ 周书毅
认识差异,让「疯狂」出现在剧场之外(下)
郑志忠形容周书毅对世界、对人的好奇「很疯狂」。疯狂源于对理解陌生的渴望,快乐与痛苦本是未知所孕育的同卵双生,如同德国文学家赫赛(Hermann Hesse)所说,鸟要挣脱出壳,蛋就是世界。要挣脱出壳,就得打破原有的世界,痛苦是必然过程。人也得破壳,我们的「壳」是惯习,而使用不同的重力、角度观看世界需要练习,如此才能看见未曾看过的风景。 郑志忠期待:「我们希望观众看了作品,走出剧场后接著去想:如何去面对差异个体,找到跟对方说话的方式,共同生活的方式,让『疯狂』出现在剧场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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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号人物 People 郑志忠 ╳ 周书毅
认识差异,让「疯狂」出现在剧场之外(上)
「半年好长啊!」郑志忠脱口而出,那叹息分不清是快乐还是痛苦。 为了《阿忠与我》,周书毅、郑志忠与整个制作团队密集工作了大半年,他们以一周4天,每天6小时的频率,高强度、高密度地进出排练场。一个是10岁开始学舞,一路舞蹈学院体系出身的编舞家/舞者;一个是4岁罹患小儿麻痹,19岁投身剧场的编导演创作者两个身处两个相异星球的身体,需要更多时间来熟稔对方的星体运作轨道。 排练之前,他们暖身。周书毅说,暖身是一切的开始,是交流与理解差异的关键。 采访那天,场上暖身的还有舞台灯光设计李智伟、排练助理梁俊文,他们跟著周书毅、郑志忠凹折、支撑彼此的身体,那是不同星系的交会。在这个共同创作的排练场上,有大量的对话,有各种「呼吸的可能性」。他们在剧场里,试著叩问、了解彼此,打破约定俗成的二元分类系统,带著崭新的认识蔓延到剧场外的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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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武营2024「Open House」 30分钟体验剧场线上抢票
卫武营国家艺术文化中心2024年「Open House」,将在10月10日双十国庆当日敞开大门,邀请民众免费入席世界级剧场。当天卫武营在四个厅院准备了管风琴、舞台剧、双钢琴、现代舞等30分钟精采剧场体验,户外则有素人声乐家献唱、音乐Party及黄昏市集。厅院节目9月9日中午12:00开放OPENTIX电子索票、10月10日活动当天中午12:00起可现场索票,每人每场次限领二张、索完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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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企画 Feature
身体的失落、消亡与生机
近年常见于「科技舞蹈」(注1)的创作主轴,时常聚焦科技、机器与人类身体的界线,以及两者的纠缠与拉锯。可惜的是,作品中所涉及的身体与主体性论题,却仍未被充分讨论与细究。 科技、技术、机器与身体、主体、存有之间,往往被理解成为对立与互相竞逐的,尤其如今的AI愈来愈具有高度学习和自我进化能力,不仅挑战何谓「人」的创造力,甚至更威胁到「人」的存在基础,于是AI在召唤的是一个反复出现的命题:究竟人类身体会掌控科技,抑或是科技会控制身体。当「身体」与「科技」成为二元对立的主体问题,从此二元性开展出的辩证,便总围绕在是人类的肉身身体作为主体,还是肉身身体将被科技消除主体,而此主体悖论可能的解方,往往指向人机共构的「赛博格」(cyborg)。 在这条轴线上,2012年编舞家黄翊聚焦人机共舞的《黄翊与库卡》是经典案例,2019年编舞家郑宗龙的《毛月亮》,则在企图挖掘科技宰制里具原始性的肉身骚动中,显露出肉身身体本位者对于科技物充满不安的恐惧。若要论目前对人╱机界线辩证地最为完整的编舞家,谢杰桦从《Second Body》到《肉身赛博格》的创作历程,应可作为其代表。 科技与身体的关系可以是非零和赛局吗? 谢杰桦于2014年创作的《Second Body》,以4组Kinect感应器架构八米见方舞台,并将点云影像以360度光雕投影覆盖于舞者身体上,企图以影像资讯入侵人类肉身并产生缠斗,但此时赛博格肉身的形象尚未建构完全。直到2023年首演的《肉身赛博格》,谢杰桦加入线上观众的串流(live-streaming)与AI生成(generative)影像,并透过视讯镜头、现场扫描、舞者手持摄影机的影像,由演算法将观众们与舞者的面孔即时生成为「脸的集合」,再变化为舞者的影像复本与数位替身(avatar),舞者再将此替身影像与部分的身体部位进行拼接。 也就是说,从《Second Body》到《肉身赛博格》的过程,是从封闭影像机器的模控系统(cybernetic),朝向更开放且不可预测的AI机器学习,且透过多重的镜头与萤幕,组装出碎裂的赛博格女体形象。然而,《肉身赛博格》最耐人寻味的,莫过于最后一幕已被赛博格化的舞者肉身与替身们,一致走向并消失在舞台后方发亮的投影机光源中,这似乎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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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企画 Feature 艺术家请回答:重演?不重演?这是个值得考虑的问题
赖翠霜舞创剧场:若非原班人马,舞作容易「走样」
旧作重演对我来说不是件容易的事,这跟我对作品的要求跟坚持有关。我的创作习惯会以舞者或是演员的个人特质去编排,若是要再次让旧作重演由新的舞者来诠释舞作,害怕作品的细腻度以及质感会因舞者特质的不同而走样。除非可以找回舞作的原班人马,否则花费的力气远比做新作还累。 不过若非得再次选择可以重演的作品,应该会是2015年的《记忆出轨》。这是一支献给阿兹海默症患者的舞作,作品内容以患者大脑的病变、思绪逻辑的混乱以及家人照护的心情为主,在创作前期,我与舞者演员们探讨主题并谈及身边是否刚好有长辈患有失智症,透过这些讨论过程,希望表演者在诠释角色时能将自身经验换位思考带入表演,将最真实的一面融入舞作。作品里有许多破碎台词以及完全倒过来的句子,对于没受过专业戏剧训练的舞者们来说的确有一定的困难度,不过我也不希望他们过度的「演」,希望他们能呈现最自然最生活的一面,因此挑战相当大。我相信以最真实的一面来刻画作品,是真正让人感动的方式。对我而言,这是一支很有意义的舞作,若有机会能让舞作再次重演,希望能够唤醒更多人对于失智症的重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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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影手札
《素度》方妤婷系列
从我的美术养成时期延伸至今的人体动态速写,借助律动中的舞蹈身影为笔,辅以摄影的中途曝光技法,将手操作炭精笔摹写对象的动态过程,转换为速写对象直接以光影形式印记于感光载体上。 此《素度》子系列,邀请舞蹈家方妤婷,运用有限的肢体结构为素材,演绎嵌合体生物的无穷想像、或复合表里的显/潜意识。 构成嵌合体生物形象能用的素材仅限于表演者肢体与衣著,在长时间曝光下纪录模拟生物类型的律动轨迹,过程中以闪灯凝结影像,选取特定动作节点构成嵌合体。 而承载潜意识与显意识的视觉语汇,便是贯穿《素度》的中途曝光基调,正像与负像既是同一主体,正负之间又产生局部反转的视觉特性。 素度,以身为度的动态素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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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Talks
逐动作与时空的流
编按:延续舞团2021五色鸟实验创作计划,第二年持续以身体视角,窥探大新竹当下,不断续摸索作品与当代社会对话的各种可能。邀请古竺颖、林廷绪、刘奕伶3位编舞家,分别透过舞作《幻境之地》、《下沉的世界》与《而且或者》呈现对新竹在地议题的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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艸雨田舞蹈剧场「逐流」 3舞作与现今社会对话
艸雨田舞蹈剧场最新制作「逐流」,邀请旅美当代舞蹈家刘奕伶担任客席艺术总监,延续2021年「五色鸟ft.古竺颖│林廷绪│刘奕伶」实验创作计划,创作思维从五色鸟双人舞的创作扩及到「新竹的当下」,以更宏观的视角探索新竹在地议题,一方面拓展作品长度、继续深化舞作语汇,另一方面借由舞者编制上的改变,继续摸索编舞架构或方式,找出舞蹈创作和现今社会对话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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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剧 欢愉狂喜下的悲观主义
从《悲伤ㄟ曼波》到《手路》的台味马戏美学
不使用动物作为马戏演出的元素是当代马戏(Contemporary Circus)的重点,而从传统的技艺与方法,再透过跨界融合,找寻马戏与当代社会、个人、地方乃至于政治连结,并探索各种可能性,是许多台湾马戏创作团队正在努力的事。然而,「马戏」进到台湾后,应如何找到应有位置?又或者,我们该问「当代马戏」所指为何?或者,该是如何样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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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面故事 Cover Story
舞蹈人的当代工作方法
史蒂芬・金写过一个短篇小说〈众神的电脑〉,主角拿到一台电脑,他发现,只消在萤幕上键入句子,所提到的东西就会出现,而他自萤幕上删去的东西,就会从生活中凭空消失。这个写作灵感来自于史蒂芬・金拿到他的第一台电脑(王安电脑),原先使用打字机写作的史蒂芬・金,第一次感受到「能删掉句子」的神奇感受,他想「如果我删掉的东西会消失,那会如何?」,于是诞生了这篇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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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企画 Feature
2021 Par 年度最佳__奖
您在2021年看过最棒的演出是哪一场呢? 端著这个问题,我们邀请了各领域的10位评审,点选他们所喜爱的年度创作。 2021,是异常艰困,也是充满各种新的可能性的一年。这年,台湾迎来疫情第二波高峰,我们所喜爱的表演艺术因现实挑战而出现危机,但表演艺术工作者们仍积极地以实际创作行动,改变回应世界的方式,彰显其所信仰的创作价值。 我们观察,当年度的亮眼作品皆包含(但不限于)以下特点:它们积极打破舞台的第四面墙,创造崭新的连结,打开艺术与观者对话、互动的新场域;它们在非常规演出空间,充分因应该空间特质发挥表演性;它们有效使用数位工具,创造虚实整合的崭新剧场体验;或在数位加速度的两年间,它们不炫技,依然在剧院空间中专注于表演、舞台本质。 这年的演出依然有著不逊色于往年的创作能量,首届「Par年度最佳__奖」尝试用10件强劲的作品,勾勒动荡时代的轮廓,也希望邀请您回顾您的2021年,并提出属于您的年度最佳__之作。 编按:10件年度最佳__奖依演出时间╱推荐人观赏场次之顺序排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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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企画 Feature 台湾声音艺术发展
让视、听与感官同步 可被凝视的「声音」
一九九二年「零与声解放组织」的辅大演出启动了台湾的噪音运动,声音运动先锋者以改造身体或现成物件,挑衅听阅者视神经与脑神经的「刺点」。而一九九八年日裔艺术家田中能透过超级乐器Bio-Muse的表演,更影响了台湾声音艺术表演的走向。其后透过电脑程式与自制电子科技装备,电子物件音源取代肉身,成为可被凝视的声音,成为视听感官同步的凝视对象。于是声音实验者以新颖的新媒体科技艺术装置,横扫国内外美术馆与展演空间,宣示著「声音艺术」与新媒体艺术在当代艺术的不可或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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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蹈 田孝慈、郑皓、苏品文的《微舞作》
「神话」为题 掘探生命当下
今年「舞蹈秋天」的《微舞作》,由郑皓、苏品文、田孝慈担纲上阵,这回的命题是「神话」,三位新生代编舞家各自从自身体验取径:郑皓的《触底的形色》从近年的生命低潮状态,发展为对于量子力学和测不准原理的思考;作为性别研究者、女性主义倡议者的苏品文,则希望让观者在《嗯哼》阅读到女人与性的关系;田孝慈则以《清醒梦》作为个人创作阶段性的回顾,质疑僵固的惯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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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剧新讯
《悲伤ㄟ曼波》 「弄铙」为材转化悲喜
常听人言「快乐与悲伤只有一线之隔」,好似「转」个念头便能拥抱不同情绪、享受另一种生活;如此比喻,其实更近似一种「圆」的概念,转著转著、摆荡于悲伤与快乐之间。 台湾传统习俗的「弄铙」科仪,多出现在由孝女担任主祭的亡者三七之际;虽称科仪,但实际上为耍弄铙钹的特技表演,目的在娱「灵」也娱「人」,用以调节丧家的哀伤气氛。圆剧团导演林正宗便曾在过去访问中提及幼年初见弄铙仪式杂技表演的记忆,看著表演者将一张需要两个人才抬得动的沉重木桌顶在嘴上时,心里所产生的奇观和印象。杨士贤教授也曾在论文中写道,相传弄铙有十八种招式,原皆用铙钹作为表演工具,常见以竹竿旋转铙钹,或翻动、或抛接、或增高,而后衍生种种「就地取材」的特技演出,如咬牦、顶耙,甚至过火圈等。 去年,圆剧团进驻台湾当代文化实验场,也同时以「翻土」为概念,开启了田野调查、演出团队访查和阶段性呈现;七月将在国家戏剧院生活广场举办的户外帐篷演出《悲伤ㄟ曼波》,结合了前述的「弄铙」杂技、现代马戏和录像展览,利用「帐篷」作为时间与空间的中介,同时也邀请百年糊纸店为此区域打造专属舞台,更试图创造人间与灵界、牵挂与期待的暧昧氛围。在悲喜交融之境、生离死别之所,笑看俗世、一同摇摆曼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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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蹈
千禧派对过后的孤寂
在有著夜店文化的欧美社会,平日周末在酒吧里轻啜一饮,随著音乐摇摆,就像台湾人去卡拉OK高歌一曲一样地轻松自在,这样的文化参照放在台湾剧场演出中,《Melting Neon》的结尾仿佛也提示了几个哲学问题:千禧世代对片面与碎片化媒体的追求,是否会根据不同文化脉络,有著不一样的体验?以一个西方文化中习以为常的夜店生活作为展示,放置在台湾的脉络之中,可以体现怎么样不同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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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球抢先看 World Stage
走过身体的历史 打开另一扇门
明年将届满五十五岁的乔杨,是从十二岁开始习舞迄今,仍不停下舞步的舞者。二○一六年,台湾编舞家周书毅在香港城市当代舞蹈团的工作坊与乔杨相遇,牵引出合作的契机,于是有了独舞《Almost 55 乔杨》。乔杨触动周书毅的,是一份慢而不变的价值,她的身体呈载的是一段跨世纪的舞蹈历史,周书毅说:「愈来愈觉得自己不是在编舞,而是在一个人物主题中旅行,从中找到养分,然后转化到身体里,与舞者和创作伙伴撞击,最后在剧场作品中反射出当下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