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眾體驗再升級 線上線下匯流的新想像
面對愈來愈多「數位原住民」走進表演場所,國家兩廳院思考如何從顧客經驗的角度出發,打造一個更為友善而即時的數位體驗計畫,於是進行了數位體驗優化與工具創新,除了將兩廳院官方網站與《PAR表演藝術》雜誌網站改版,以更彈性的畫面設計,確保經由不同裝置瀏覽同一網站時,皆能夠得到最佳的視覺效果,並於十一月底推出了「OpenArts和表演在一起」,提供觀眾一機整合的循環「服務旅程」。
面對愈來愈多「數位原住民」走進表演場所,國家兩廳院思考如何從顧客經驗的角度出發,打造一個更為友善而即時的數位體驗計畫,於是進行了數位體驗優化與工具創新,除了將兩廳院官方網站與《PAR表演藝術》雜誌網站改版,以更彈性的畫面設計,確保經由不同裝置瀏覽同一網站時,皆能夠得到最佳的視覺效果,並於十一月底推出了「OpenArts和表演在一起」,提供觀眾一機整合的循環「服務旅程」。
作為台灣第一座專業大型劇場,國家兩廳院卅年來一路陪伴藝術家與觀眾,一路積累的經驗,將在這個里程碑後如何永續?在九月底舉辦的卅周年活動「國家兩廳院30周年國際論壇:夥伴時代」中,除了邀請國內外講者分享經驗,也提出構想與期許,期待激盪更多的對話與交流,串連台灣各文化機構的無限資源網絡。
這兩幢黃屋瓦紅梁柱的大房子 竟然也悠悠忽忽 陪伴了台灣的觀眾卅年 不管是台北市的觀光地標 或是表演藝術的「國家級殿堂」 建構起這卅年歷史的 是裡頭孜孜矻矻的一群人 探問著潮流與脈動 讓觀眾看到表演藝術的各種可能 這就是劇場,這就是兩廳院的存在 讓我們在此 回顧過往、看向未來
當從前、從前成為說話的開場白時,白髮不知不覺已爬上兩鬢,時間就這麼無聲息地溜走。回首一九八六年進入兩廳院工作,初生之犢不知天高地厚,幸運地加入台灣首座專業劇場和音樂廳年輕的節目企劃團隊,轉眼已卅年。當年戴著安全帽首次走進彷彿太空異域的建築工地,根本無法想像劇場是什麼樣子。昏黃燈泡下到處是水泥和鋼筋,瀰漫的粉塵讓施工中的情境顯得神秘難以想像,也讓年輕的我對這份工作和未來充滿好奇;卅年後再次戴著安全帽走進舞台整修工區,黃燈泡被LED燈取代了,那時的年輕菜鳥看過的演出已經超過四千齣,且擔任曾經仰之彌高的兩廳院藝術總監職務,那時此刻的變化竟如此之大。
身體作為度量,用以重新定義空間,在其中觸及結構、關係、族群、身分、記憶、歷史等。舞蹈以肉身為底,詮釋身體和空間的存在,從存在的外部一路舞進生命存有的核心。而這同時也是一段向運動的根源回返的舞蹈歷程,在佇足和行走之間交替的身體時間,亟欲捕捉思想在動靜縫隙裡的孕育和成形的過程。若以卅年作為回顧時間的單位,觀察這期間舞蹈在主題和形式上的變化,便也是去理解編舞家如何看待當代身體的處境和危機,以及在美學實驗上對於舞蹈認知的突破方向與渴望。
將於十月廿八日於兩廳院戶外藝文廣場舉辦的音樂演出「眾聲之所」,邀請音樂人林強擔任藝術總監,邀請許多年輕藝術家與表演團隊演出。此前也安排了四場暖身秀,讓民眾與藝術家交流。在首場交流中,林強分享他策劃此次演出的想法,他以原民圖騰切入,結合新媒體與自己鑽研多年的電子音樂,邀請民眾用最舒適的方式,感受這場無拘束的聚會,顛覆對電子音樂的想像。
一年一度的「兩廳院藝術出走」,今年將從十月十四日從台北國家兩廳院生活廣場出發,開著貨櫃車,到各地巡演充滿洗腦老歌的《菲林的映画光年》,由金曲歌王蔡振南、金鐘影后王琄與劇場演員賴盈螢擔綱主演,藉著電影的修復,述說一個六○年代女性的故事
根據兩廳院的文獻,中正紀念堂、國家戲劇院及國家音樂廳的興建,皆是為了紀念過世的總統蔣中正,而最後選取黃瓦紅柱的廟堂式建築風格也反映了那個「中華文化正統」的大時代背景,還曾聽過一個未經證實的說法:三樓本保有為高官保留的貴賓室空間,經蔣經國指示拆除後,才有了後來的黑盒子實驗劇場。這是第一個由官方管理的「黑盒子」劇場,九○年代重要的現代舞蹈家、劇場工作者莫不從這裡出發
我們在兩廳院內敲敲打打,鑿牆又補強,塵埃飛揚碎片滿地,榮民工程處身為政府單位,以達成交付任務為重,日夜趕工,士氣高昂。終能達成目標,如期在工程預算內竣工啟用。 開幕時,戲劇院大戲為國劇(現稱京劇)《文姬歸漢》,展現當時政治上的正確性。
與兩廳院的緣分在興建完工後,斷了,或許當年我太年輕,不明白兩廳院能帶給我生活上什麼不一樣。偶而路過,我會抬頭看兩廳院的屋頂,有一處明顯和四週顏色不一樣的四方形,回想當年,外觀已經完成的兩廳院,玻璃棉必須從屋頂留下的一個洞口吊進裡面繼續施工。
當年只有國一的我,雀躍地在音樂廳內,成功慫恿父親買下一張售價卅元的海報,對我來說那張海報的價值,不在於那是民間版首演的象徵,而是對當年還是個見識不多的小鬼頭我而言,圖面上的管風琴實物拍攝,才是令我希罕的原因!
說起我和兩廳院的淵源,其實早在就讀師大音樂系時就開始了。民國六十四年我大二時蔣公過世,全民哀悼。其後政府成立籌建小組興建中正紀念堂,國劇院(後改為國家劇院)、音樂廳三大建築作為紀念,我們音樂系也為了音樂廳的音響設備發起了捐款,當時我還盡了棉薄之力。從沒想到日後竟有機會在兩廳院工作。
眾多欣賞演出的經驗中,印象最深刻的莫過於跨民國百年時國光劇團在戲劇院舉辦的《喜劇京典》,那一晚眾星雲集,魏海敏反串丑婆子、唐文華反串程派青衣,連馮翊綱都票了彩旦,最後觀眾在演員矯健的跟斗中和著鑼鼓點倒數迎接建國百年,歡欣鼓舞的沸騰情緒驅走了隆冬寒意,一晃眼六年過去了,那一晚的酣暢卻彷彿只在昨日。
唱歌是最直接的音樂表現,人體就是樂器。我們從「唱遊課」開始,就一直唱。每個人天生都會唱,只是「該怎麼唱」,要靠後天的培訓了。 以前音樂系的學生有一半主修聲樂,現在則寥寥可數;出路不好,使得學生們裹足不前。以歌劇而言,這種結合了所有表演藝術的大成本製作,國家若不長期投資,民間團體是很難達成的。遺憾的是,自兩廳院的歌劇工作室停擺後,至今仍無一個職業的國家級歌劇團成立。 演唱者唯有藉著不斷的舞台經驗才能真正地成長。現在國内的聲樂家演出機會減少的原因,除了個人的因素,如未被大衆熟識等以外,就是演唱藝術歌曲的音樂會較不討好。文建會曾做了很多推廣精緻藝術的努力,成績也相當好;但是政府若能再更進一步地鼓勵作曲家多創作,使得演唱者有更多新的作品及機會可以唱,並且能不以「票房」來決定一件事該繼續做下去與否,那麼不分古典與現代的精緻藝術的舞台才能增加,表演者才會進步,聽衆欣賞音樂的能力才能提昇。 此外,我也希望國内能建立更高水準的樂評,給聽衆一個更高水準的音樂環境。在一個家庭中,如果子女從小就生長在音樂的環境裏,一家人能浸潤在音樂之美中,這個家庭就會和諧。由家庭而到社會──我相信,多推展精緻的文化活動,而且促使社會各階層的參與,一定會使這個社會更好! (陳怡如 採訪整理)
談到台灣的音樂環境,真是千頭萬緒。現在我們的音樂廳更漂亮了,台北人可以坐擁全世界各類表演團體。但是,我們自己的創作與演奏真的更進步了嗎?就技術上來看,音樂界本身是有進步了;但若要精益求精,一定要外圍的配合。目前是完全配合不了的。 我希望政府官員能多尊重表演藝術家。科學研究和藝術創作都不是立即的投資報酬,至少要經過十幾二十年的努力才可以看到一點點的成果。 我今天先談一些台灣文化界的怪現象和解決的辦法: 怪象之一:音樂人口不成比例。人有錢了以後,除了打高爾夫球、唱KTV以外,究竟還從事什麽休閒活動呢?全民休閒普查時,若問有多少人將藝術的愛好當作生活的一部份,恐怕只有千分之幾吧。 解決之道:歐美地區每20萬的人口就有一個歌劇院、舞團、合唱團。一般文化水準高的國家其劇場人口約佔總人口數的5%。藝術的薰陶與培養,應從三、五歲開始,就是由「教育」紮根。台北市應該要做全省的表率。台北市的「區」其實相當於地方的「縣」,應在各區成立一個類似各縣市立文化中心的音樂機構,開放給所有的民眾來學習與表演。此外,小學的音樂課應針對培養小朋友欣賞音樂的興趣而設。 怪象之二:文化建設等於文化中心的硬體建設。兩廳院變成一幢引介國外表演團體的華美建築。 〔編按:根據兩廳院1991年7月到92年6月間國内外演出場次統計:國内團體演出229場,國外演出59場,國内外混合演出共4場,亦即國外表演只佔約五分之一。(資料來源:兩廳院規劃組)〕 解決之道:大陸的表演藝術團體全是國家的,沒有私人經營的團體。自中央到省到地方表演藝術團體數據保守估計也至少約五千個。他們的「軟體」很多,但表演場所大多是破舊髒亂,而且一地難求。反觀台灣則完全沒有國家級的表演藝術團體。我認為兩廳院應該要做各縣市文化中心的模範,長期培訓表演團體;至少戲劇院要有自己的國劇團、歌劇團、舞蹈團,音樂廳要有西洋交響樂團、國樂團與合唱團。讓這些團體經常演出,才能提高水準,經過五年十年的努力後才能找出創作的目標,建立台灣的表演藝術。 怪象之三:自稱爲「音樂
在這十五年裡,國家戲劇院就是撮合我和台灣觀眾(幾乎)一年一度相會的鵲橋,沒有這個舞台,有些作品不能由孕育到出生,有另一些,則不能繼續成長。對於這個我把它視為另一個家的「福地」,言之不盡都是情感與感激。
終於在二○一六年,我又站在了同一個建築下,不過這次是在音樂廳裡面,實現了四年前的那個小小的夢想。看著藝術家在舞台上排練,我站在一邊,變得無比激動。同事們都覺得有些奇怪,平時都見我十分冷靜,從沒如此興奮。那天,在我的請求下,他們幫我拍了這張照片,眼裡滿滿都是幸福和滿足。
還記得,第一次在國家劇院演出是十九歲,參與的演出是樂興之時《大兵的故事》。我演的正是大兵,留下的記憶是青春的膽量,當然還有那第一次收到的負面評論。我記得那評語是:「飾演大兵的舞者太年輕,無法駕馭角色」哈哈!現在想起來,是真的年輕啊,表演上是真的青澀啊!
朱宗慶打擊樂團藝術總監朱宗慶 同事送的「生死未卜蛋糕」 在歡迎會上,他們送給我一個蛋糕,上面寫著「生死未卜」四個大字,大夥都會心一笑。我想,那是一句幽默的戲言,其實也是一個善意的提醒吧!
在音樂會那段時光裡,我真覺得我是全世界最幸福的人了!右邊是我老公,左邊是馬友友,前面是小澤征爾指揮維也納愛樂。被這麼美好的人包圍,實在太美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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