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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复版《1789》DVD封面(本刊资料室 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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革命阳光再现! 阳光剧团经典《1789》DVD修复上市

在国家电影中心资助下,阳光剧团推出成名作《1789》高画质修复版与蓝光版DVD,此剧首演于一九七○年,是法国观众们心中不朽的剧场传奇,通过廿五名演员「戏」说从头,呈现大革命爆发后得种种社会动荡与政治混乱,乃至四处迸发、大破大立的能量。修复版《1789》套装DVD共两片,一是珍贵的演出纪录,一是由义大利纪录片导演密席欧摄制的《1789—四十年后》,在后者的访谈中,莫虚金坦言她借由剧场向社会不公抗争到底的心志从未改变。

在国家电影中心资助下,阳光剧团推出成名作《1789》高画质修复版与蓝光版DVD,此剧首演于一九七○年,是法国观众们心中不朽的剧场传奇,通过廿五名演员「戏」说从头,呈现大革命爆发后得种种社会动荡与政治混乱,乃至四处迸发、大破大立的能量。修复版《1789》套装DVD共两片,一是珍贵的演出纪录,一是由义大利纪录片导演密席欧摄制的《1789—四十年后》,在后者的访谈中,莫虚金坦言她借由剧场向社会不公抗争到底的心志从未改变。

法国当代剧场教母莫虚金(Ariane Mnouchkine)及她一手创建领导的阳光剧团(Théâtre du Soleil),去年底在巴黎弹药库推出全新作品《印度的房间》Une chambre en Inde,撷取莎剧《李尔王》、泰米尔戏剧等元素,维持一贯的总体戏剧美学,赢得各界赞誉。今年三月起至七月,《印》剧于弹药库重演,再度成为巴黎剧场最热门话题。

参与式剧场首发  阳光剧团经典

于此同时,阳光剧团在国家电影中心资助下,推出成名作《1789》高画质修复版与蓝光版DVD。《1789》首演于一九七○年,距今已将近半世纪,是法国观众们心中不朽的剧场传奇。剧名「1789」取自法国大革命爆发的年份。当时卅岁出头的莫虚金,在经历了撼动法国社会的一九六八年五月学潮后,决心与同伴们创造参与式的剧场,打破观众与演员的界线,让观者既是整体在场演出的一部分,也是广场上聆听起义号召的群众,共同加入剧本揭示的革命语境。

《1789》不是阳光剧团第一部作品,首演地甚至不是在巴黎,而在义大利米兰的「小剧场」(Piccolo Teatro,由知名导演史崔勒Giorgio Strehler创建)。然而,《1789》却是阳光剧团进占巴黎弹药库,首次以全面性共同生活、集体创作的方式完成的作品,其创作与演出模式大体沿用迄今。全剧通过廿五名演员「戏」说从头,呈现大革命爆发以来的种种社会动荡与政治混乱事件,乃至四处迸发、大破大立的能量。为了配合革命时代纷乱又丰富的样貌,剧中演员们交错运用闹剧、悲剧、默剧、偶戏、野台戏、街头杂耍、小丑等各种不同的戏剧表演技巧,兼有说理启发与通俗娱乐的效果。演出大获成功,共计演出三百七十场,超过廿八万人次观看。直到今天,《1789》所揭示的革命主题、创作手法、以古鉴今的思想、狂欢节庆的表演等,仍对同类型主题戏剧有所启发,例如克鲁玆沃(Sylvain Creuzevault)与「从今而后」(D’ores et déjà)剧团二○○九年集体创作的《我们的恐怖》Notre terreur,或是波默拉(Joël Pommerat)二○一五年编导新作《干吧(I):路易末日》Ça ira (I) : fin de Louis等,都或多或少令观众想起阳光剧团当年的创举。

结合演出与纪录片  革命精神历历在目

阳光剧团此次发行的修复版《1789》套装DVD共有两片(含演出剧照手册)。一片是一九七四年由莫虚金亲自拍摄《1789》最后十三场演出过程剪辑而成。这部影片为当年的演出留下珍贵记录,多年来让戏迷、研究人员见识到阳光剧团精采的表演。虽然受限于当时的器材与技术,画面时而混杂未能完全突出重点,光线有时稍嫌模糊,但这些都不足以妨碍观影者感受作品挡不住也压不倒的活力,以及现场群众的投入与欢腾。

套装DVD的另一片则是长约四十八分钟的纪录片,由义大利纪录片导演密席欧(Stefano Missio)摄制,题为《1789—四十年后》。在纪录片访谈中,莫虚金坦言她借由剧场向社会不公抗争到底的心志从未改变。她在纪录片里强调:「来看我们演出的年轻观众应该要知道,革命仍有可能,只是更加艰辛。」在这一点上,阳光剧团可说是以身作则。近年法国重大街头集会事件,仍常见到阳光剧团为自由、公理挺身而出(参本刊267期)。《1789》修复版DVD所附纪录片的结尾画面,正是二○一○年阳光剧团加入上街群众,抗议政府任意修改退休法规。当他们著名的大型白色傀儡飘舞在街头,时光仿佛又回到《1789》演出的年代,让观众肃然崇敬。

二○○七年底,阳光剧团首度来台演出,期间举办的影展曾放映《1789》。如今以高画质DVD重现观众眼前,也让我们再次思考革命之必要性:不只是政治的,也是剧场艺术的。DVD外盒上是这么写的:「革命当于幸福臻于完美时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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