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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文彬与TCO」音乐会上演出的四首曲目,就有三首为委托创作。图为该音乐会演出现场。(台北市立国乐团 提供)
焦点专题(二) Focus 台湾国乐新势力 迈向世界的进行式/创作篇

新世纪创作勃发 新曲注入新活力

廿一世纪的台湾国乐界,如同触底反弹般,逐步展现无穷的生命力,无论是公办乐团还是民间单位,包括台湾国乐团、台北市立国乐团、采风乐坊、小巨人丝竹乐团等皆投入新作品的委托、演出和制作,相关民族音乐创作比赛。综观过去十五年,国乐曲目新创的作品数量已经累积到一定的水准,有了量之后,下一阶段便是质的挑战。

廿一世纪的台湾国乐界,如同触底反弹般,逐步展现无穷的生命力,无论是公办乐团还是民间单位,包括台湾国乐团、台北市立国乐团、采风乐坊、小巨人丝竹乐团等皆投入新作品的委托、演出和制作,相关民族音乐创作比赛。综观过去十五年,国乐曲目新创的作品数量已经累积到一定的水准,有了量之后,下一阶段便是质的挑战。

创作者、演奏者、指挥,如同有机的循环系统,尤以在当下台湾国乐发展的路途上,这三种角色彼此激荡,迸发出国乐的万种可能,勾勒出新时代的丰富面貌。

这三者的循环在于,新创作提升演奏者的表现能力与技巧,开创乐器潜在的可能;演奏技法和乐器使用的可能性扩展,刺激创作者进行更大胆的尝试;新乐曲的出现和演奏能力的提高,促使指挥探索多面向的诠释;指挥对于作品更全面的解析,产生突破既有框架的声响效果等。如此环环相扣创造的可能,并非什么博大精深的学问,重点在于作品质量和演出数量,必须达到一定的规模和频率,从中才有机会产生影响并体现变化。

从边陲到复苏  廿一世纪的触底反弹

相较于西方古典音乐数百年具系统性的发展,单就全世界最古老交响乐团之一,德国的莱比锡布商大厦管弦乐团,成立至今超过两百卅年。典范型的古典管弦曲目,贝多芬、布拉姆斯、马勒、布鲁克纳等人的作品历经时间长流的试炼。反观国乐团近代的编制雏型,一九五○年代才由中国大陆指挥彭修文等树立,被视为国乐团典范的乐曲更是屈指可数。原本国乐团的成形是效法西方管弦乐团的产物,但讽刺的是,在西风东渐的廿世纪,为国乐团或为国乐器编创乐曲,在台湾绝非主流之事,如此一来,国乐创作难见多元性,演奏的曲目多所局限,与时代前进的轨迹愈显脱离,逐渐呈现边陲状态。

国乐的边陲如何破除,面对存亡之际,廿一世纪的台湾国乐界,如同触底反弹般,逐步展现无穷的生命力,无论是公办乐团还是民间单位,包括台湾国乐团、台北市立国乐团、采风乐坊、小巨人丝竹乐团等皆投入新作品的委托、演出和制作,相关民族音乐创作比赛,诸如文建会民族音乐创作比赛、采风乐坊国际丝竹乐作曲比赛,以及国立传统艺术中心台湾音乐馆举办的丝竹音乐创作营等,间接鼓励新生代的作曲者勇于进入国乐的创作领域。值得一提的是,各大乐团和团队,委托的对象不限于华人,还包含欧美作曲家,文化交流之余,也拓展现代国乐在国际舞台的能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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