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建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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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点专题 Focus 焦点五:节庆
应景也要很特别 或歌或舞好不热闹
因应年节,各大乐团也多会推出特别的节目共襄盛举。我们可以看到在跨/新年音乐会与新春音乐会中,有「舞」有「歌」,或热闹或怀旧,让音乐厅中的气氛与平常的严谨氛围绝对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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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点专题 Focus 焦点六:乐团合作
破除门户 团队合作创新局
新乐季中出现了一个难得的现象,就是各团队的联手演出国乐团与戏曲团队合作,或是交响乐团与国乐团联手,最令人瞩目的是NSO与北市交合作的马勒《第八号交响曲》,对于乐迷来说,能躬逢其盛在一次音乐会中同时欣赏台北两大交响乐团的联演,实属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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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企画(二) Feature PAR People of the year 2010
吕绍嘉 让廿世纪音乐站上台湾舞台
注目焦点一 曾经赢得法国贝桑颂、义大利佩卓地和荷兰孔德拉辛指挥首奖,并先后出任德国莱茵爱乐交响乐团、科布伦兹市立歌剧院以及汉诺威国家歌剧院音乐总监,是台湾指挥在国际成就最高的一位。在众所期盼下回台担任NSO音乐总监,为NSO音乐总监悬缺数年的困境划上句点。 注目焦点二 在二○一○/一一乐季的规划中,除了演出爱乐者熟悉的经典之作外,更导入大量台湾首次演出的廿世纪重要作品,并且精心将两者设计在同一场音乐会中。在享受耳熟能详的音乐之余,也有机会听见新的声音、提高眼界。 注目焦点三 国内乐坛首创「吕绍嘉时间」,亲自由音乐总监主讲、与谈并且请音乐家现场演出,让观众在欣赏音乐会之前,能对演出曲目及时代背景等,增添更多知性上的理解与感受。 五年的音乐总监任期,将为NSO提升至什么样的水平、为国内交响乐带来什么样的冲击,让我们拭目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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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企画 Feature 焦点一:专访NSO新任总监
吕绍嘉:希望走较深、较远,但不见得好走的路
吕绍嘉,这个令台湾骄傲的名字,在众所期盼中,终于在去年首肯,接掌NSO音乐总监一职。他的就任,不仅为乐团提振不少士气,精心规划的新乐季更为交响乐的欣赏注入一股「新」的潮流。在开季音乐会登场之际,借由本篇专访,吕绍嘉将与乐迷们畅言他的计划、期望,并分享他的音乐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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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企画 Feature
乡愁的起点,离散的情怀
八○年代初期,政府提出了「眷村改建方案」,大部分在战后初期因陋就简搭建而成的眷村面临拆迁在即的命运,因而使得许多具有眷村第二代身分的作家「乡愁乍然涌现」,遂抱持著「辞乡」的心情为家园「作传」。这也就是为什么齐邦媛教授会一再强调:眷村文学是眷村作家继承了父执辈的乡愁、其后在自己的土地上「二度辞乡」的产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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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题
挑战每一次不可能的任务
我和许博允的工作性质虽然大不相同,但在「伺候」艺术家这件事上,却有许多交集。三十多年来,许先生凭著个人魅力与意志力,成功说服许多「大牌」艺术家来台,过程备极艰辛。而我有幸帮他们分担许多「琐事」,也算是为台湾的文化观光尽一分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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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题
周书毅 龙山夜市 品尝精采古早味
身为七年级生的优秀舞者,同时也是编舞家的周书毅,看著他清瘦的外型,彷若以为他与美食关系无多,但其实舌尖底下,他对于饮食品味有著细腻深刻的体会,这回且让周书毅担任领头向导,带著我们游览他再熟悉不过的龙山寺夜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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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企画(二) Feature 极简建筑达人
陆希杰 呈现事物本质的 减法设计
陆希杰小档案 英国AA建筑联盟硕士,回国后成立CJ STUDIO,从事建筑及室内设计、家具设计、产品设计等相关研究开发。以「减法设计」著称,代表作品有国联饭店等。2003年则成立个人家具家饰品牌:shichieh lu系列,目前已推出极简风格白色系的「袖子」系列茶具。 在台湾首将空间设计导向「减法设计」的建筑师陆希杰,曾以如撕纸般的开口型体运用在国联饭店的空间;及将墙面的磁砖拆除后、再用水粉泥光上漆当成壁纸的方式,设计自己的工作室,令人眼睛为之一亮。相对于室内装潢中总是以贴添增补的设计为主,他的「减法设计」在强调极简风格的设计作品中,自成一派。 将生活经验转为具机能及趣味的设计 陆希杰多半是将日常生活的经验转化成兼具机能及趣味的设计,像是早期从撕裂一张纸,来思索室内与室外的关系:是否只经由一面墙来界定空间分野。最近,他则在新竹的住宅案中,尝试以「等高线」的概念:绘制等高线时会将所有等同高度(事物)连成一圈,将家具与梁柱、墙面融为空间的同一元素。陆希杰解释道,「因为我希望能将住家所需的生活机能,全部放置在同一水平、且自然地融入空间,而不是外加、放在空间之上」。他同时也以接近圆弧的线条取代传统笔直方正的格局,使得该住宅空间更为纯粹简单。 如此化繁为简、将机能融入型体的操作方式,也经常能在他所设计的商业空间中见到。像是极具代表性的窦腾璜与张李玉菁概念店「WUM」,他将店内的「跳舞衣架」量体放到最大,成为空间的主体结构,同时也承载了收纳的功能。另外,在设计Aēsop的诚品店时,他也将书店的元素:深色书架植入店内,设计了八百个宛如书架的空格当成陈列柜,使得商店不仅融入整体环境,并自然地与周遭环境产生对话。 设计尝试呈现事物的本质 「不论商空或是住宅,我都在尝试呈现事物的本质」,陆希杰认为,室内设计往往会将机能与装饰分开思考,外加上许多繁复的物件在空间内,最后很容易流于装饰过度。而现在流行的极简风格,又多半流于白色量体、乾净素雅的空间,太过一致,让人觉得缺乏了思考或是与环境对话的关系。「一个隐藏门边框的设计,看似简单,却蕴含了我们将住家的设计,退回到居住本质: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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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企画(二) Feature
铃木忠志导演直击 以日本的「下半身」惊艳世界
日本剧场大师铃木忠志去年初应台北艺术大学之邀访台,以「在全球化当中文化是什么?」进行演讲,提出以「动物性的能源」改造剧场与世界,引起一阵旋风。同时也为今年《酒神》访台演出先行勘查国家戏剧院场地的铃木大师,也接受本刊的访问,本刊特地邀请对熟悉日本剧场运动脉络、一直著力于身体与剧场思考的身体气象馆创办者、资深舞/剧评人、现任牯岭街小剧场艺术总监王墨林,为本刊向大师提问对谈。透过王墨林的提问,我们得以厘清大师的创作出发点与对身体表演的思考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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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题
李宜锦 简单优雅惊艳乐坛
现任国家交响乐团首席、故乡室内乐团一员的小提琴家李宜锦,充满了温柔婉约的气质,在台上以精湛琴艺征服听众耳朵的她,优雅简单的表演造型更是让人目不转睛。正式演出服虽因配合乐团整体多以黑色为主,但擅于搭配的她总能以巧思变化出新颖面貌。正值新婚的她,上台因演奏不能戴耳环,但总不忘戴上老公送的项链,她甜蜜一笑:「因为这让我有安心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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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企画 Feature 高低潮交错的戏剧人生
高英轩:影像表演,不能太过「努力」!
他花了很大的力气在搜集、整理自己的表演方法。高英轩笑说,后来发现:「早期我拍电视剧,我是在演给现场的工作人员看,现场有反应,我就会很高兴,但是,如此一来,我投射出去的能量,就太多了,自然会和其他演员格格不入。」后来他调整演法,在《一年之初》里,他的演出变得节制而俐落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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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号人物 People 致力弹奏当代作品的钢琴家
林佳静:要与作曲家共同写下历史
她十岁即为了拜师学琴而远赴维也纳,再历经美国、瑞士等三地不同的文化薰陶与人生阶段,在甜美外表下,林佳静有著青年音乐家们少见的开阔格局。台湾观众几乎每年都可听到她的演出,但在这些音乐会曲目中,观众们又看到多少她丰富的面貌呢?去年年底走马代打由史耐德指挥的理查.史特劳斯《戏谑曲》,今年一开春又将与国家交响乐团越洋至星马演出马水龙的《关渡随想曲》,林佳静在繁忙的演出中,与读者分享她的音乐与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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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企画 Feature
导演说话 「我要先爱上演员,观众才会爱!」
电影《一年之初》的导演郑有杰,在片中用了大量的剧场演员,甚至剧本的创作灵感,也是因为看了剧场表演激发出来的,郑有杰说明他的选角原则:「如果我喜欢,观众才会喜欢,我要先爱上演员,观众才会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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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企画 Feature 从《如梦之梦》顾香兰到《色,戒》第二女主角
朱芷莹:第一个镜头,永远不是我最好的表演
「我的表现是越来越好的,因为我必须有第一次失败的经验,才知道第二次该怎么迅速的、猛烈的进步。」朱芷莹说,因此有导演说她:「是个Take得越多,演得越好的演员」但拍得越多,底片、场租就要花得更多,当然无法无限制地磨戏,她苦笑说:「我这种特质,对控制预算的制片而言,应该会很痛苦,很想把我敲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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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企画 Feature 幸运展星途,但是…
莫子仪:以后想待的地方,还是剧场
这几年,持续的作品露出,以及加入经纪公司,让莫子仪拥有比别人更多选择影像演出的机会,但他说,还是比较喜欢在剧场工作:「我一直觉得自己是演员,一个剧场出身的演员。我愿意参与不同媒介的演出,但我的所学跟以后想继续待的地方,都是剧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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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企画 Feature 要让人看见「好演员,这里就有!」
黄健玮:当演员,就要像蝙蝠侠
游走于剧场与电影两种媒介,「我没有什么调适的问题」黄健玮说。他直率地表示:「专业演员这件事在台湾还不成立。」但即便无法撼动整体产业「不把表演当专业工作」的态度,黄健玮认为自己和其他同辈演员能做的,「就是演示一种表演格调,把一种表演的标准呈现出来,告诉别人:好演员,这里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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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本艺术经
董俊良 以艺术让科技更完整
喜爱音乐的多普达总裁董俊良,不止将自家手机产品结合莫札特桌布与铃声,让科技展现出艺术面,在自己的家庭生活中,更是弦音不断;他与儿子一起上小提琴课,发觉音乐让小孩子学会专注,自己也透过这个发现,也深刻体会到专注成就一件事情的美好与可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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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题
盛鉴 与红酒一起华丽冒险
曾是《欲望城国》里让吴兴国被乱箭射死的仇人之子;也是《阎罗梦》中的力拔山河的西楚霸王及文弱忧郁的李后主;更还是经典荒谬剧作《等待果陀》中的流浪汉;以及前卫新戏《水浒传》中,九个男主角之一。这些精采的演出经验,让盛鉴的表演张力益发精准,看他演出,或许观众们也能相比为与丰富美酒的一次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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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企画(二) Feature 当我遇上两厅院
雷骧:二十年,看见表演艺术环境的流变
二十年回瞰,最大的感受,是看见国内表演艺术环境的大幅改变。 廿年前,台北的音乐展演场所大概只有国际学社、三军球场、实践堂、中山堂,如今大多已拆掉或改建。那时的中山堂空调噪音嘈杂难以解决,演奏会偶尔才举办;国际学社规模较小;三军球场宽阔得多,也比较重要,美国费城管弦乐团首次来台就在那里表演。 乐器的来源和场地一样有限。记得《功学月刊》的主编一度有意邀请钢琴大师鲁宾斯坦来本地演出,却无法如愿,原因就在于少了一架「名琴」,台湾所能找到最好的钢琴是演奏会用的YAMAHA,但是大师「没有听过YAMAHA」鲁宾斯坦的秘书是这么回绝的,那一封回拒信给原原本本刊到了月刊上。「没听过」当然并非事实,以往国际音乐家赴远东演出,东京是首要据点,必然要造访东京 YAMAHA HALL;真正原因大概是世界级音乐家都和名琴签了约,不便使用他牌乐器。不过,当年台北排不上亚洲巡回的考虑名单,却是不争的事实。 有个故事,今天大概很难想像:名钢琴家藤田梓办了一场音乐会,曲目中列出挪威作曲家葛利格(Edgard Grieg,1843-1907)的a小调钢琴协奏曲,现场却不见管弦乐团;当年虽有省交,藤田女士却选择了播放音乐系学生练习专用、类似卡拉OK的伴奏带,可以想见二十年前的匮乏。 廿岁的两厅院可以做得更好:首先,表演空间的主体应该是观众与表演本身,观众也是构成整体的元素,这从服务人员的态度就能清楚地感受出来。其次,两厅院除提供表演空间外,应发挥更广阔的影响力,将表演艺术的文化气氛延续到生活,这一点可向日本的美秀美术馆看齐,他们从交通到衣食各项细节,都在实践「永续」的概念。最后,两厅院是长久的文化据点,对于演出纪录的保存,除了累积,还可更有效率地运用、推广;既然花力气办了节目,也提供影音资料借阅,不妨提高节目录影品质,让舞台影像的变化丰富些。 再说回多年前那幅画面。光彩夺目的藤田女士只身坐在偌大的舞台上,每弹到音阶下行时礼服滑下肩头,她又趁著音阶上行时顺势将礼服扶起。葛利格那首协奏曲的钢琴与管弦乐要在第一秒同时开场,开场瞬间,藤田女士的钢琴与伴奏带的合奏竟然分秒不差,我至今不知道是怎么办到的。前阵子我再度到国家音乐厅欣赏一场演奏会,中场时服务人员引了位有年纪的妇人到我身边的座位,那妇人气质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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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本艺术经
柯锡杰的快门畅活
「比起摄影,如果早一步接触舞蹈,我定是个舞者。」柯锡杰笑说自己有舞者的细胞,听到佛朗明哥音乐,他会自编自跳。一旁的舞蹈家妻子樊洁兮生动描述:「有次我们在纽约看西班牙舞表演,看完后,他一边下地铁楼梯,一边双手平举,比出佛朗明哥手势,车站里的黑人还跟他对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