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藝術無用,說藝術玩物喪志,從根本上來說,或許並未說錯。經世濟民的「有用」,藝術未必想做;凌駕眾人、翱翔天際的鴻鵠之志,也不一定吻合藝術創作者內在的真正需索。做藝術,搞創作,到底圖的是什麼?如果不是為了討生活,而是——過生活呢?
這次我們不再直面藝術、扣問創作,繞過它們,我們闖進劇場藝術創作者的生活現場,不拘命題,任他們分享生活中一切能夠滋養自己的事物。當然,對某些人來說,創作本身即是滋養,然而離開藝術創作的中心,構成它的邊陲長得如何?邊界在哪?或許我們該說,這次探究的不是創作者也不是工作者,而是一個人,如何被他瑣碎的癖好和興趣,支撐著、澆灌著,讓他有力氣往藝術的深處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