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dward Tsa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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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後群像
聽音微調 呵護四千一百七十二根管子
造價高昂的管風琴,琴管的排列都是依建築而設計,所以每一座都是獨一無二的,擁有管風琴的音樂廳或教堂,都會非常用心的維護。就讓為國家音樂廳擔綱管風琴維護工作的張朝任,帶領我們一窺這「鎮廳之寶」的神秘內裡,也分享他照料台灣多座管風琴的訣竅與有趣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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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過日子
劉紹爐 在靜止裡流動
二○一○年,以嬰兒油舞蹈蜚聲國際的編舞家劉紹爐突然暈倒,此後他經歷了切除腦部惡性腫瘤的手術。但他卻驚人地讓身體回復到可以跳舞的狀態,同年十月,上台跳了四分多鐘的獨舞。這次他帶著我們理解他如何過生活時,身體好像又出現了無力的狀況,但在他的新作品《奇想河圳》中,「我還是會上台跳!」帶著笑容,他這樣說。 身體的狀況是一個謎團,但劉紹爐只是帶著笑容地以他「關注當下」的哲學,接受著每一個流過身體的狀態,然後按照醫學方面的建議,認真去復健、練習,讓自己能夠跳下去。即便是一場大病,眼前這位創作者不改他真誠面對身體、謙卑面對生命的態度。接著跳下去! 手術後的半年間,劉紹爐回到了他的老家竹東靜養,而直到今天這已經變成他現在的生活裡固定的行程。現在,他過生活的方式,時間表裡多了一個區塊,就是到故鄉竹東靜養的小屋待一待,而河圳、陂塘這些具體的場景也開始出現在他的作品呈現裡,這些改變是以病後那半年的休養為契機,讓他找到了安靜。他的生活,開始留下一段時間,固定地去造訪純粹的安靜。 小屋:安靜的當下 劉紹爐來到竹東的小屋,最重要的事情是什麼呢? 他說,這間位在修道院旁的小屋,提供給他的是安靜。比起台北的工作、排練和緊湊的時程,這裡他感覺到的是完全的安靜,安靜其實是滿溢的,劉紹爐的美學觀念最重要的就是關注當下,而在這一份安靜裡,當下的自己可以感受到平時被喧鬧遮蔽的,那些更高更偉大的力量。在安靜裡,在感受更偉大的力量裡,有時候有些念頭就發生了。可能去讀一本一直沒有好好讀的書,或者,他最常做的開車出去繞一繞,就在附近他成長的地方,那片有河圳、陂塘、哥哥的果園、和承載所有童年回憶的山坡。 老家:時間既存在又不存在 「就是這裡了,我小時候住的地方。」但我們只看到,眼前一片芭蕉、芒草和各種植物張揚地生長著的山坡,以及前邊掛著「水深勿近」的河圳欄杆。 「以前這裡是一個三合院,很多大陸來的精美的東西前面全部都是稻田以前我常常爬這棵龍眼樹,在樹上,往遠處看,可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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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過日子
金士傑 從孩子身上讀到戲
遠在木柵僻角的星辰社區並不好找,計程車司機白轉了幾圈,嘴裡叨念著藝術家是群與世隔絕的怪人。在午後的霏霏細雨中,終於沿著坡地爬進社區的最裡處,按了電梯十一樓。一開門,穿著派大星粉紅色卡通T恤與短褲的金士傑站在門廊邊。他像是昨日才見過面般說聲「來啦」,回身又去探看孩子,一邊閒聊近來的身體狀況與推拿師傅。 金士傑的家,找不出一絲遠離俗塵的隱者氣息。如同任何一個小家庭可能會擁有的住宅風貌,不致過分廣闊的坪數,堆滿了各式各樣的家用品,書籍、雜物、兒童用品,一隻貓。老婆忙進忙出,屆滿周歲的雙胞胎在房裡發出孩童特有的嗚嗚聲。 這一年來每逢遇到金士傑,他總是滔滔不絕地說著自己的育兒經。他是那種被新生兒填滿全部生活重心的新任父親。無論在劇壇中的地位再令人景仰,當孩子抱在手中,他流露出的是眼神裡驚人的慈愛,以及與孩子們互動時忘情的天真。在人生跨入耳順之年之際,這位歷經角色淬練的戲劇大師,也許已經找到了一種外人難以體知的,獨具隱密與高度的圓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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藝妙人物事
郭子乾 不可預期的表演人生
有種明星是站在舞台上,立刻鋒芒萬丈,引人目光。另外一種,則是站在舞台上,完全卑微、細小,彷彿世上那些為小事所悲所喜的街坊小人物該有的表情全 長到他臉上去了。看久了,甚至覺得那些張媽媽、李伯伯、賣菜阿婆、收垃圾的駝背阿伯都該有張那樣的臉,好像風一吹,五官就會被風沙埋在土裡不見天日,這樣 飄忽卑微的人,你就是忍不住多看他兩眼。 郭子乾就是這種樣的明星。這次屏風表演班《女兒紅》他演出一名從中國逃避戰爭落腳台灣的老兵,為那些動盪年代裡面目模糊的小人物,勾勒出清楚的輪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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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後群像
全方位的劇場職人
「舞監真正的工作,進劇場之後才開始。」黃諾行強調,劇場行程緊湊分秒珍貴,樣樣都在考驗前期準備是否充裕。進劇場之後舞監必須掌握時間,如果進度落後,視情況加班或增加人手,「大家一起去把進度趕上」。另外,他非常重視安全,尤其大型演出場內的工作人員和技術廠商人數特別多,「可能同時很多人在高處工作,舞監必須在場確保一切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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藝文人生
鴻鴻 零碎中拼出的詩
身兼劇場和電影導演,詩人,老師,同時也是多個影展或活動的策劃人。鴻鴻的一天很難談得上規律。因為牽涉範圍廣,行程也彈性十足。突發性的會議或訪談擠滿密麻行事曆,從臺北市北區到南區,精準嚴厲社會批判到排練自己的導演作品。鴻鴻的一天,有點像小時候聽電台廣播節目,雖然放的歌一首都沒聽過,但點歌的人想講的話大都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