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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 Feature 最新專輯介紹
天籟之音 穿越古樂美聲
天使般的純淨歌聲、魔鬼般的眩人技巧,現年四十二歲的假聲男高音菲利普.賈洛斯基,以精湛歌藝征服各地樂迷的耳朵。音樂學習起步較晚的他,因緣際會遇到伯樂與優秀的老師,加上自己的不懈努力,讓原本尖銳、細小脆弱的高音慢慢增厚、圓潤,終成今日舞台上閃亮的王子、當代的豔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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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 Feature
真聲!假聲?男生!女生?
「我高中時吹小號。」 「我高中時吹長號。」 「我從小被『逼』著學鋼琴。」 「我從小乖乖學鋼琴。」 「我小時候唱童聲,女生聲部人少,媽媽就安排我去補人。」 「我則是哪裡缺聲部,就去哪裡支援。」 「我當兵時是海軍樂隊,練習室後面就是艦艇引擎,長時間在那兒練小號,也把我的肺活量練得大一點。」 「我記得後來在美國念書,他有一次穿海軍出來,那根本就是《蝴蝶夫人》的男主角平克頓!」 一位是假聲男高音,一位是次女高音,李文智和翁若珮自小共通的地方還真不少都是聲樂家、都進琵琶第音樂學院(Peabody Institute)進修、一個畢業後另一個轉到同一位老師名下學習。在專業領域上,兩人因為音域的關係可能互搶角色;在私下,年長與年輕不是絕對,而是認識已久才相認的遠房阿姨與外甥。他們的舞台故事與其是對談,卻更像信手拈來的人生,讓我們更貼近歌劇世界。那一搭一唱、一笑一顰,宛如看見當年在教會裡,那兩個隨時伸出援手的美麗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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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 Feature
關於假聲男高音的天才十問
都說假聲男高音與「閹伶」有關,到底什麼是「閹伶」? 為什麼會有「閹伶」這一行?跟中國的太監有什麼差別? 要成為一個好的閹伶,有什麼條件呢? 每一個男生都可以訓練成為假聲男高音嗎? 在現代,為什麼還要聽假聲男高音搭配古樂器演出呢? 趁著假聲男高音賈洛斯基與阿塔瑟斯古樂合奏團即將到訪,我們特邀國內知名假聲男高音李文智開講,帶我們認識這音質獨特、技巧超凡又跨越性別生理藩籬的歌唱藝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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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 Feature
「粹金之聲」 穿越華麗的巴洛克
由假聲男高音賈洛斯基、柔音提琴家Christine Plubeau、長頸魯特琴家Claire Antonini、大鍵琴家Yoko Nakamura等多位古樂演奏家組成的阿塔瑟斯古樂合奏團,可說是歐洲最紅的巴洛克樂團,演出曲目幾乎涵蓋所有巴洛克作曲家的器樂曲及聲樂與器樂的樂曲。這回與賈洛斯基聯袂訪台演出「粹金之聲」音樂會,將演出拿手的巴洛克樂曲,包括台灣罕見的韋瓦第與韓德爾歌劇中的詠歎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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戲曲
改編的難題
《丑王子》作為一個新創戲曲作品,在傳統的層面有不錯的發揮,能夠展現戲曲在各個方面的厚實底蘊,但在創新部分,則無太大的突破,擷取、改編、拼貼、並置、互文,都已是常態,但也因此而有局限。《釣金龜》是典型的道德劇目,教孝意義大於對人性幽微的探究,《理查三世》雖非典型歷史劇作,意不在重現史實,但仍隱含著原作者對這段歷史的評價,改編者選擇以心理分析角度切入,嫁接兩個不同面向的題旨,能否成立,是有待進一步斟酌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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戲曲
文本的共塑,標籤的裝卸
回歸奇巧劇團對創作的分類,包含胡撇仔、瘋言等,是否有準確指涉?或有預設模式?我認為,更多的是劇團自黏的標籤。於是,《鞍馬天狗》到底是對胡撇仔的驗明正身?創造新局?還是自圓其說?甚至,是向詮釋者提供的論述路徑這是開放,抑或限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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戲劇
一道音樂劇難解的謎題
推理劇重的是情境營造與劇情轉折,而阿卡貝拉音樂劇的特色是音場豐富、節奏性強,但後者在音場上所製造出來的斑斕和豐富,究竟該如何與推理的懸疑性相互作用,恐怕得再深入思考。或許,阿卡貝拉音樂劇已是A劇團在美學上的既定風格,那麼該深究的是,以如此音場特色為基礎,能夠建構出怎樣的戲劇性,而這樣的戲劇性又該如何傳遞劇中主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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戲劇
以情感泉湧,包裝冷漠之心的人們
鬼影不只出現在三人各自的房間/故事,編劇蔡志擎在許多層面不斷重複「鬼」的意象,意圖表現人被看不見的事物撼動自身處境的狀態。然而,作為導演的蔡志擎,在詮釋上反而過於保守。他與設計群並未抓住不斷重現的「鬼」,以劇場語言重新表達。所有不可見,最後僅透過文字與語言暗示,而寫實基調的詮釋,則削弱了劇本所欲表現的議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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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與回響 Echo
暗黑女性監獄的遊魂惡夢
態度大轉變的機靈的紅衣人,現在居中討好先前一直頑強抵抗的受害者著藍衣的犯人代表,另一邊是呈現呆滯一直被催眠的粗魯有點像武裝警察加害者。心中也快速閃過一念,那會不會是紅衣人背後真正主謀?這個無感或呈現呆滯狀態的粗魯男性,被人以奇怪的灰色不明液體一次一次地噴灑,直到噴滿全身,他將變成石塊?他將被逐漸腐蝕?我們可能會閃過許多聯想及一些隱約的報復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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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銳藝評 Review
微光下的陰影啟示
以樂曲為中心,事件一層層推進連動,某方面來說,漢斯.季默的音樂在此齣劇作處理的是時間性的向度,以聽覺展陳將視覺畫面帶入敘事的殘餘,彷如一場催眠儀式般反覆啟動一幕幕原本停格的事件畫面,藉此打破線性時間的性質,形成一種內在時間的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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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銳藝評 Review
無力的語境 失能的脈絡
《鞍》或許是在對自己血脈中的胡撇仔精神進行正反辯證,試圖建構一個工整的「拼貼世界」,然後再自行拆解:「難道胡撇仔真的需要被整理並且重新建構一條準則嗎?」如此看來,《鞍》便得到了新的當代意義。意即以戲劇語境、美學形式的構築與拆卸,後設性地探討胡撇仔劇種的「精神」。複雜的混搭形式、無法臻於完美的脈絡,拼貼的語言,異文化的植入,都在在展現了屬於胡撇仔該存在的「野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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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Talks
巴別塔的建造與拆毀——《阿飛夕亞》
我們該如何去想像一個後語言、後文明的世界?我們該如何拆解那建構我們存在的根據?最終,我們只能在AI機器人身上看見人類所是的,無法看見那人類所不是的。劇中無論是令人同感的,抑或是陷入自我矛盾的,似乎也再次證明捨棄語言的實驗沒有成功的可能。語言就是我們賴以維生的世界,我們的世界就是語言。沒蓋成的巴別塔,依然牢牢地站在那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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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光燈下 In the Spotlight 劇場導演、演員
楊景翔 嘉義漢子的柔軟導演心
十八歲以前只懂三件事飆車、吉他及轉書,楊景翔因著母親一句:「你以後想幹嘛?」才真正開始思考自己的人生。於是他帶著一把吉他到台北考試,就此踏進戲劇系、踏進表演藝術的世界,他發現:「我好喜歡看人演戲。」能導、能演、能寫的他,最愛的還是導演身分,答案簡單。「台灣的演員忙到幾乎沒時間看戲,編劇又總是埋著頭不斷寫,好像只有導演可以不斷看人演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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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光燈下 In the Spotlight
無話可說不如用唱的 然後不斷地唱
他們有想過《我為你押韻情歌》會紅,但沒想到會如此長紅。情節描述一位潦倒的編劇遇見一名神秘女子,情節看似芭樂,實則韻味無窮。那年馮勃棣(Birdy)的劇本在台北文學獎中被雀屏中選,評審之一的李慧娜詢問楊景翔導演的可能,兩個當時初出茅廬的藝術家靠這齣戲打出知名度,叫好叫座巡演橫跨海內外,寫下台灣小劇場亮眼的成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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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題追蹤 Follow-ups
跨體系、領域與區域 馬戲藝術的多重培力
由衛武營國家藝術文化中心主辦、FOCA福爾摩沙馬戲團共同策畫的「2019臺灣當代馬戲國際論壇」於去年十一月下旬舉行,邀請來自台灣、亞洲與歐洲不同地區與國家的馬戲工作者,在對話、分享的過程中,共同激盪馬戲的現在與未來。從中可以觀察出衛武營積極推動馬戲文化的兩種面向:一是藝術家與藝術家的直接交流,二是平台與網絡的串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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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題追蹤 Follow-ups
數位程式捕捉肢體 性別思辨化為肉身敘事
應台灣舞蹈學會之邀,藝術家鄭淑麗舉行了「數位、性別與身體的演算法:跨域創作與舞蹈對話的可能觀點」專題講座與工作坊。作品關心身體政治,大量使用數位、電子互動的混合媒材與科技,討論科技於當下的社會性與性別意涵的鄭淑麗,在本次工作坊中選擇不同背景的十位舞者,藉由舞蹈身體創造化身動作的觀察,讓舞者想像敘事肉身化的過程,傾聽程式捕捉身體的邏輯與程式自身的閱讀限制,以啟動科技藝術與舞蹈跨域合作的第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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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界看表演 Stage Viewer
傳統藝能放大絕 自在揮灑動漫魂
動畫大師宮崎駿的《風之谷》,是動漫迷心中的經典之作,去年底由松竹出品、名伶尾上菊之助與中村七之助主演的歌舞伎版《風之谷》在東京新橋演舞場首演,造成歌舞伎粉、動漫粉與宮崎駿粉的轟動。故事中的科幻場景在歌舞伎舞台如何展現令人好奇,製作人兼主演的尾上菊之助表示「將利用歌舞伎最傳統的表演程式去復刻這部影響一代人的動漫傑作」,所以這部戲表面上是演《風之谷》未來的科幻世界,但是骨子裡的賣相全是傳統歌舞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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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界看表演 Stage Viewer
悠遊形式邊緣 穿梭框架內外
在「門外漢」系列中,這個詞被重新定義,「門」既是入口也是出口,而在門口迎接觀眾的「門外漢」,全是累積多年功夫、自在穿梭於各種藝術類型與場景的跨界好手。今年的「門外漢」系列由三個編制、風格、表演形式各異的組合輪番上陣。透過傳統與當代音樂、板索里說唱與電影等跨界合作,為觀眾打開通往古今的藝術之門,這些遊走形式邊緣的表演藝術工作者,為當代韓國表演藝術帶來革新的面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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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念大師 In Memoriam
去更遼闊、自由的地方,跳舞——大野慶人(1938-2020)
在生活中跳舞。 張開眼睛,成為鳥,成為蟲,看向遠方、望向細微,並深深凝視自身的中空。 持著一朵玫瑰,帶著它一直走下去,直到你成為那朵玫瑰。 站著,向下扎根最深的黑暗,向上往無垠的宇宙延展。 在夢中跳舞。 穿越這個空間,與更遼闊的空間共舞。 二○二○年一月八日,大野慶人穿越了我們的現世,這位大半輩子追隨、解釋、共構父親大野一雄、友人土方巽宇宙觀的舞踏家,如今成為鳥,成為蟲,成為花,成為黑暗,成為宇宙。 抵達了更遼闊、自由的地方,跳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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藝@書
劇場究竟能做什麼?
在雷曼《後現代劇場》出版十五年後,巴梅爾承襲前者論述,書寫《劇場公共領域》,更聚焦劇場的公共性轉變,梳理與探問劇場在當代的可能,並進一步追問:「劇場究竟能做什麼?」指出劇場在公共領域中同時作為對話者、討論對象與傳播者,強調在理性辯證外,因著劇場美學與符號誘發的情感與情緒、進而是舞台嬉鬧的娛樂力量,唯有同時具備此三者,才能更細緻發展藝術/劇場的公共領域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