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傳統汲取養分 打造東西混搭風潮
馬水龍老師早已覺知國樂發展除了獨奏外,應該繼承絲竹樂傳統,先發展室內樂,而不是直接移植西方交響樂團模式。後來他更因理解東西方樂器美學基礎之不同而各有所長,乃善用雙方優點,以獨奏的民族樂器(個性強、表現力豐富),搭配西方樂團(群性佳、音響諧和豐滿),創作出多首令人驚豔的作品,引領東西樂器混搭的創作風潮,至今不輟。
馬水龍老師早已覺知國樂發展除了獨奏外,應該繼承絲竹樂傳統,先發展室內樂,而不是直接移植西方交響樂團模式。後來他更因理解東西方樂器美學基礎之不同而各有所長,乃善用雙方優點,以獨奏的民族樂器(個性強、表現力豐富),搭配西方樂團(群性佳、音響諧和豐滿),創作出多首令人驚豔的作品,引領東西樂器混搭的創作風潮,至今不輟。
馬水龍的小學同窗,知名企業家、鳳甲美術館創辦人邱再興也是因為音樂與馬水龍結為終生好友,一起打造讓作曲家發聲的「春秋樂集」,他也將為馬水龍的樂譜進行完整的出版。在邱再興眼中,是一個沒有私心,對於朋友、學生的問題,都會全力以赴解決的人,對於自己鍾愛的音樂,更可說是「沒有音樂,就沒有馬水龍。」
那天早上的沉重訊息,就是他們發的。遵照馬水龍的遺願,待一切塵埃落定再對外透露。於是,這期間的悲痛無法對外人道,內心的煎熬著實難忍。
被視為日本「地下劇場四天王」之一的佐藤信,身兼劇作家、導演與劇院總監的身分,同時也從事戲劇教育工作,可說是全方位的劇場人。作為前衛劇場運動的一分子,他是日本帳篷劇場中「黑帳篷」的代表人物,在訪談中他說:「對我而言,帳篷就是旅行,無法移動的帳篷不是帳篷,說不定是因為我自己想要移動,所以才想要做帳篷劇,正是因為做帳篷劇,所以一定會移動。每次做戲就會開始旅行,就會認識不同的人,大家一起思考。」
從小提琴到指揮,從西樂到國樂,指揮家鄭立彬的人生中有好些不同階段的角色轉換,面對每次的轉換,他都一貫正面以對、戮力以赴。而最新的一個身分,就是五月一日才接任的「臺北市立國樂團團長」!轉入行政工作對講究感性藝術家通常是一大挑戰,鄭立彬笑說:「指揮的訓練也是要求精準的,我可以很理性、也可以感性。」
「永遠的愛人」,是一封貝多芬沒有署名、沒有地址、日期不全,而且從未寄出的信。他將信件藏在他書房裡的秘密抽屜裡,就如同將對象藏在內心深處一樣,至今仍無法得知她是誰?不過,音樂是他的至愛,如果從他的作品中尋找,那麼包裝在男性英雄外表下的「費黛里歐」,絕對是唯一的答案。 歌劇《費黛里歐》是貝多芬費時多年、千錘百鍊的一齣歌劇。儘管許多人認為貝多芬不擅長寫歌劇,但他卻用音樂寫出了戲劇的訴求。七月,NSO即將與蘇黎世歌劇院跨國合作,並邀請知名導演荷穆齊來台執導。這齣將所有口說對話以字幕投影手法表現的全新創作,將如何搖撼台灣觀眾的想像?在聽荷穆齊現身說法前,讓我們先從貝多芬的愛,慢慢說起。
貝多芬終其一生,在道德的崇高理想和激情的愛戀當中搖擺。他總是會愛上身分尊貴的人妻。在純愛與慾望之間,似乎潛意識地選擇「無法圓滿」的愛情對象,也因此得以維持他自己在道德上的高標準和柏拉圖式的淒美愛情,然而卻又因為得不到而備受折磨。也許,只有對愛情的純潔想望能夠將他從肉體的病痛救贖出來,就如同將自己女性身分隱藏,帶著勇氣無懼地進入黑暗地牢拯救受精神與肉體折磨的丈夫的女英雄雷歐諾拉
從一八○五年寫成並首演,歷經一八○六年的第二版,到一八一四年的第三版,貝多芬將鍾愛的法國劇作家布依歌劇劇本《雷歐諾拉或結髮之愛》,精雕修潤為自己唯一的傳世歌劇《費黛里歐》,並留下精采的四首序曲。從慘澹下台到成為德語歌劇的經典劇目,《費黛里歐》的創作與演出史,何嘗又不是與作品的精神一樣,體現著由黑暗到光明的奮鬥過程?
全劇以輕鬆的市民階級氛圍開始,在皮查洛上場後,走向英雄落難獲救的方向,雖是當時歌劇慣例,對於今日的觀者而言,難免有落差感。不可忽略的是,貝多芬以相當多的篇幅塑造洛可這個市民階級的代表角色,用他來銜接統治階級與市民階級兩個世界,展現貝多芬個人對於政治大環境的詮釋與期待。
為什麼一個女人要女扮男裝,化名混進監獄打雜?為什麼黑心典獄長可以把「知道太多」的貴族抓入監牢?為什麼一對夫妻會在黑牢中唱起喜相逢二重唱?關於《費黛里歐》的來龍去脈與經典詠歎調,這篇讓你一次全知道!
原本攻讀音樂教育的荷穆齊,原本想成為音樂教師,卻因機緣遇合,發現了「歌劇原來也可以是個有力的劇場」,於是跟隨東德導演庫佛學習,走上歌劇導演之路。以現代風格呈現的《費黛里歐》印證了他的理念:「導演的工作,不是要遵守一個也許對作品來說不怎麼好的傳統。傳統有可能是介於觀眾和真正作品之間的那堵高牆,有必要的話,我們必須把它拆掉。」
導演荷穆齊詮釋《費黛里歐》的方式是革命性的,但是失去對白之後,整部歌劇帶來的聽覺體驗畢竟會不同於傳統的欣賞方式。那些本來分開的編號樂曲,現在不間斷地進行,如何讓現場的聽眾覺得合情合理,無疑是個全新的挑戰。那些現代感的字幕投影和舞台動作呈現,要怎麼和貝多芬充滿意志的音樂重新融合為一個整體,還需要導演與指揮共同斟酌商議,誠如指揮呂紹嘉所言:「歌劇就是一個討論與妥協的藝術。」
生於立陶宛、成長於維也納的天才小提琴家朱利安.拉赫林,受國立臺灣交響樂團之邀,將於六月來台獻藝,他將以小提琴家、中提琴家和指揮三重身分,帶領樂團團員,展演整場精采迷人的室內樂曲目,包括李斯特小提琴協奏版的《但丁奏鳴曲》、許尼特克《第一號小提琴奏鳴曲》、皮亞佐拉《布伊諾斯艾利斯的四季》等。
曾經停團多年的「戲班子劇團」,兩年前在編導杜政哲的號召下以《再見好不好》宣告復出,今年則推出《再見十年前的我好不好》雙戲連演,並邀來影視演員助陣。杜政哲表示,《再見好不好》藉由八位男女間的情感糾葛與衝突,串連起他們的片段記憶,而劇中的每段「再見」,都夾雜著悔不當初。
歡慶成團廿周年的國光劇團,下半年以「花漾二十.談戀愛吧」系列熱烈開展慶生活動,選出多齣以愛情為題材的京崑戲碼,在暑假期間連演十六場,演出劇目包括《鎖麟囊》、《鳳還巢》、《烏龍院》、《寶蓮燈、劈山救母》、《玉簪記》、《白蛇傳》、《四郎探母》等,由年輕演員擔綱,展現從裡到外的青春洋溢!
由指揮家肯.大衛.馬舒與鋼琴家李天慧這對樂壇佳偶創辦的紐約「切爾西音樂節」,結合時尚與創意、音樂與美食,廣邀世界級的音樂家來共襄盛舉,讓音樂在各個領域中無限傳遞並開花結果。這個充滿創意的藝術節,今年也在合唱指揮家梁秀玲博士邀請下來到台灣,並與馬舒夫婦一起擔任策展人,期待能讓台北的樂迷也能透過「聆聽、品嚐、觀賞」,甚至加上嗅覺香氛,多面向地與音樂互動
舞台設計(Scenic design)中的舞台Scenic一字最初來自拉丁文的scaenicus,其最早在歷史記錄中被用於與形容自然的美好景色,今日則意指與劇場,戲劇相關的景色製造。有趣的是,自然的景色風光原本就非人類所能製造出來,舞台設計師卻背負著創造美好風景(fine view)的責任為觀眾及戲劇做場景的打底。在這個意義下,舞台設計師必須依據細節與對內容的支撐去創造抽象的視覺元素,協助觀眾去指認與感受舞台上所編織的世界,舉凡服裝、聲音、燈光任何與感官相關的一切,都成為舞台設計者必須考慮的因素。對於這樣必須具備龐大的感性,對於劇/舞文本的敏感度、結構基礎,以及團隊合作的能力,都讓舞台設計成為戲劇製作中最需要專業學門知識背景的一個角色。 有趣的是,時至今日,整個當代表演藝術的發展同樣地也將它的眼光延伸到固有的領域之外,藉由來自不同領域:如視覺藝術、建築的工作者所帶來的刺激去推展整個舞台設計在設計觀念上的進展。在今年兩廳院的「1+1雙舞作」計畫,編舞家何曉玫與林文中不約而同,分別邀請了視覺藝術家吳耿禎與吳季璁來製作《假裝》與《空氣動力學》。 這兩位編舞家都不是第一次與這兩位視覺藝術家合作。何曉玫二○一二年舞作《親愛的》,便藉由吳耿禎之手,將舞台改裝成書頁一般的動態舞台,並且藉由吳耿禎的剪紙創作影像去疊構舞蹈動態與虛幻剪影的視覺層次;而吳季璁與林文中所合作的《小.結》,亦透過簡約的舞台讓光與身體彼此闡述。藉著這次兩位藝術家的對談,我們可以得知更多當視覺藝術家進入舞台後的觀念轉換,而吳耿禎與吳季璁如何將面對創作的態度與觀念傳遞到展演現場。
今年,兩廳院的「1+1雙舞作」看似巧妙對應:女性與男性(何曉玫與林文中),感性與理性(《假裝》與《空氣動力學》)。不過創作深處,其實都是面對自己,一位呢喃脆弱卻假裝堅強,一位飛向自由但免不了墜落。
編舞家黃翊是舞蹈科班出身,不了解的人也許認為是他刻意介入了科技,實則他從小就摸電腦、架網站、玩影像攝影,與科技相處是他的日常,若要黃翊在人與科技之間擇一共處到白頭,他的選擇絕對是科技。「庫卡在我眼裡,就是一位舞者,一位好舞者。」黃翊說,一位編舞家一旦用到好舞者是幸運也是挑戰,「用不好很容易被看穿,面對這樣的舞者得想的事:它還可以再突破些什麼、詮釋些什麼。」
從小時候「想要與機器人做朋友」到長大後「想與機器人共舞」,編舞家黃翊一步步地完成了這個夢想以廿分鐘的片段,獲得二○一二年台北數位藝術表演獎首獎,在國內外的奧援下,黃翊擁有了自己的庫卡機器人,也發展完成六十分鐘的三段舞作。一路走來,汗水與淚水、時間與友情交織的這段日子,讓黃翊自己來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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