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型音樂劇溫暖人心 從「長」計議勢在必行
以製作「溫暖都會人心」音樂劇為主的「天作之合劇場」,前年成立後推出《天堂邊緣》、《MRT》兩作,都以長銷劇模式演出。執行長廖又臻表示,為了分攤成本,衝多場次勢在必行。而實際操作經驗也告訴他們,「若要打開更多市場,表演藝術必須平易近人」。從品牌建立、操作的概念切入,天作之合很清楚,主動培養觀眾、拉長經營時間,是必須的投入。
以製作「溫暖都會人心」音樂劇為主的「天作之合劇場」,前年成立後推出《天堂邊緣》、《MRT》兩作,都以長銷劇模式演出。執行長廖又臻表示,為了分攤成本,衝多場次勢在必行。而實際操作經驗也告訴他們,「若要打開更多市場,表演藝術必須平易近人」。從品牌建立、操作的概念切入,天作之合很清楚,主動培養觀眾、拉長經營時間,是必須的投入。
以原「屏風表演班」老將為班底的故事工廠,雖是新團卻一點也不生嫩,第一年的兩齣作品都開出紅盤,加演後勁甚強。藝術總監黃致凱強調,該團要以雅俗共賞的作品與觀眾交流,不自限於「屏風」原本的主力族群,故事工廠鎖定的觀眾群在廿歲到卅五歲,期待靠口碑擴散,開拓觀眾的藍海。
趁著去年底來台演出《小刀小姐深情酒館》,身兼多重身分的亞維儂藝術節總監歐利維耶.畢,也應國家兩廳院藝術總監李惠美之邀,舉辦「法國製造──場館經營及創作人才培育經驗分享」座談會,與台灣劇場人分享他的劇場經營經驗與想法。 歐利維耶.畢表示身為藝術節與劇院總監,他堅持「愛藝術家、相信觀眾」,與觀眾建立關係永遠是必須思考的問題;他提出「相信觀眾」的論點,強調要以信仰宗教的態度相信觀眾,以觀眾為羅盤,因為「觀眾是聰明的」。
義大利劇作家皮藍德婁的《六個尋找作者的劇中人》,是現代劇場的經典,雖然首演距今已超過九十年,但其探索劇場真實與虛幻的主題卻歷久彌新。巴黎市立劇院總監德摩西-莫塔在今年一月復排此劇,將十四年前版本搬上舞台,由前輩導演薛侯的愛將擔綱主演。德摩西-莫塔不特別強調視覺驚豔,而是從大處著手,於細部順勢導入個人新的詮釋以簡單,在最小的改動範圍內,讓一齣觀眾已熟知的現代經典,從戲裡到戲外都具有更豐富的意涵。
資深作曲家蕭泰然,於二月廿四日病逝於美國,享壽七十七歲。際遇坎坷的他,曾被迫離鄉多年不得歸,但蕭泰然將磨難轉為力量,化作旋律,用深情的語調傾訴著一段一段的故事,沒有怨懟、不帶苦澀,只有暖暖的愛與希望。
【台灣】 漢寶德、余光中、齊邦媛 獲第34屆行政院文化獎 行政院上月頒發第34屆文化獎,由文壇大師余光中、齊邦媛和已故的建築大師漢寶德獲獎。行政院長毛治國在頒獎時表示:「文化獎章的典範作用,讓文化得以傳承,更謝謝這3位大師為台灣的貢獻。」 三位得獎者既是典範,也是傳承者。齊邦媛以個人私史關照大時代動盪的長篇鉅著《巨流河》為人所知,不僅寫小說,多年來也積極有系統地推動台灣現代文學的英譯工作,讓台灣的文學作品得以在國際發聲,更催生國立台灣文學館,對於提升台灣文學國際能見度、促進文學交流貢獻卓著。 中小學教科書的熟面孔余光中則是台灣新詩的先驅者,如〈鄉愁〉、〈我的四個假想敵〉、〈聽聽那冷雨〉等,對於華語文教育有深遠影響。漢寶德不只是建築師,也是教育家,對國內建築教育方向影響深遠,他籌設國立自然科學博物館,推動大眾科學教育;亦創辦臺南藝術學院(今國立臺南藝術大學),也催生台灣第一所博物館學研究所。他從環境美學的角度,結合人文與設計,帶給國內建築學界不可磨滅的貢獻。(張慧慧) 新生代指揮莊東杰 獲蕭提國際指揮大賽第2名 新生代指揮莊東杰,於台灣時間2月22日下午在德國法蘭克福歌劇院舉行的第七屆蕭提國際指揮大賽(Sir Georg Solti International Conductors Competition)決賽中奪得第二名,第一名從缺,且以59%的高票獲頒最佳觀眾票選獎,是台灣人打入該賽迄今最好的成績。 現年33歲的莊東杰出身音樂世家,父親為北藝大教授莊思遠,母親是台藝大講師張美玲,15歲即獲得全國音樂比賽法國號冠軍,並登上國家音樂廳演出。國中畢業即赴美求學,曾於普渡大學就讀統計學系,二○○六年師事指揮廖年賦後,再度前往辛辛那提音樂院攻讀指揮碩士學位,之後又考進寇蒂斯音樂學院。二○一三年他曾在馬勒指揮大賽獲得銀獎,此次比賽他更在367名參賽者中脫穎而出,除獲得一萬歐元獎金,也贏得與法蘭克福歌劇院與廣播交響樂團的合作機會。(李秋玫) 第26屆傳藝金曲獎
楚浮一生崇拜英國導演希區考克,卻受了美國導演奧森.威爾斯的影響,才開始拍《四百擊》。低預算,但一砲而紅,得了坎城最佳導演獎。他和威爾斯沒什麼來往,但和希區考克卻寫了許多電報,希區考克非常重視他的到訪,在一段記錄片上,我還看到希區考克在他說話時哭了,又原來,就算大導演也需要知音。
在陰翳之中,崗頂劇院的舞台上,只有一條刺眼的強烈光線。光線斜射在演員身上棺材被打開,記憶之鬼,魂魄齊出,重演日常。 二○一五年,《長夜漫漫路迢迢》(以下簡稱《長夜》)將於臺灣國際藝術節再度演出,澳門演員、粵語演繹。 《長夜》是尤金.奧尼爾(Eugene O'Neill)具自傳色彩的名作,在國際間多有不同版本,這次王墨林導演重新解剖,在原劇作家的血脈中尋找靈魂的位置。 王墨林版《長夜》的首演地澳門崗頂劇院,建成於一八六○年,是新古典主義風格的建築物。澳門土生小說家飛歷奇(Henrique de Senna Fernandes)的作品裡,這裡是「基督城」內傳統大家族的聚會之所。在家族概念逐一瓦解的今日,戲中破敗的窗簾、屋舍、書櫃、走廊,根本就是劇院本身自己長出來的場景。「我特別觀察了這座戲院的種種質感,設計出《長夜》每一個表演細節。」王墨林如是說。 二○一一年《黑洞3》於澳門牛房倉庫演出,大墨(王墨林)帶給澳門另一種新的劇場美學。表演者扭曲的肢體、強烈的畫面感,尖銳的生存議題:以被軍事制度捆綁的身體,思索人存在的政治性是無有出口的困境。在這劇場上活著的,是鬼。導演「鬼戲」的王墨林,是當年他留給澳門的印象。 今年,大墨依然帶著「一身鬼」返回澳門。他們是泰隆一家人:父親是個失落的演員,消磨了才華,淪為一位小氣的中產地主;母親因生育後遺症染上了風濕,注射嗎啡成癮;哥哥酗酒嫖妓,一事無成;弟弟曾有夢想,卻步上哥哥的路子,更染上肺癆。 從早到晚,大墨背著這一整家的鬼,歡喜有時,痛苦也有時。相繫還是逃離?誰走得開?
音樂會演出時,舞台上擺滿椅子,演奏家就定位,指揮上台手一揮看似簡單的場面,卻有樂團舞監無數的心血與時間在其中。在排練前調整好團員所需要的活動範圍、準備好樂器,甚至樂器架、安排所有的排練時間、記錄排練的長度,打點好舞台上一切發生的事繁瑣超乎想像,國家交響樂團的現任舞監高冠勳去年底剛完成千載難逢、超大編制的《古勒之歌》演出,他說:「我是個執行者。承辦人告訴我有多少人要在舞台上,或者任何和排練、演出相關的事情,我就必須要去達成。」
如何把四百多人、適得其所地安排在舞台上?如何掌握時間,讓演出可以準時在跨年倒數前結束,讓繽紛的彩帶適時落下?這一切都需環環相扣、甚至是奇蹟出現才能完成的任務。《古勒之歌》的跨年演出,台前是浪漫樂章,幕後卻是大汗淋漓的緊張刺激!
這個世界並不平靜,它的風暴,不是駐足窗前欣賞的景緻,更不是顯眼立見,因為它平靜地上演著,斯文騷動,處處都是,語言就是戰場之一,陳界仁的《殘響世界》與蔡海如策畫的「鏡花園」也是如此。這是藝術話語的倫理場域,介於作者與其塑像之間,它的平等從來就不是省事的平和,教義派的條列,而是實驗性的,可以不斷發明、戲耍探索的空間。
生命與文明,從食物與食慾開始!由策展人蕭淑文策劃的「食物箴言」展,邀請廿一組位藝術家當主廚,各自設計菜單並端出菜色,從八個面向談食物與藝術、歷史及人類文明的關係。透過表演、錄像,探討食物的多重文化意涵、食慾的過度擴張等議題,就像是不同的角色登場,帶來一齣齣「食物啟蒙」的體驗之旅。
今年來到第二屆的嘉義國際藝術紀錄片影展,豐富的片單中亦包含了許多與藝術各領域相關的精采影片,描繪在台灣這塊島嶼上曾經有過的種種藝術軌跡,從戲劇、舞蹈、音樂、文學、電影與繪畫,那些人那些作品,其實也是如此貼近我們
《疊韻》的開始起於法國編舞家瑪蒂德.莫尼葉對哲學家尚-路克.南希一篇論文的好奇:「這篇文章令我感到訝異,因為我覺得字裡行間的你就像一位舞台上的舞者,彷彿你想像自己在跳舞。」兩人從此長達一年書信電話往返,將對話變成一支舞,由南希的話語結合莫尼葉的編舞,舞名即「疊韻」。
細膩優雅的琴音,詩意溫柔的詮釋,或許讓你直覺出自女性鋼琴家之手,但聽過陳宣堯、白建宇、烏利格這三位台韓德的男性鋼琴家,一同表現出媲美女性的優雅細緻感,但卻又各有風情的三國演繹,著實令人難忘。
三月的節目百花齊放,我的目光卻已被2015 TIFA的前衛視覺系歌劇《迷幻戰境》所吸引,不見歌劇名伶,也沒有王侯子爵,十二位歌手兼演員都出身自拉脫維亞廣播合唱團,別輕看這群歌手,他們才剛在 二○一四年拿下第五十六屆葛萊美獎最佳合唱演唱大獎!承襲歐陸豐厚人聲基因的拉脫維亞廣播合唱團,與丹麥Hotel Pro Forma劇團藝術總監克斯汀.迪霍姆繼《行動奧菲歐》之後再次合作,在舞台上結合電子音樂、日本動漫、機械裝置等特質,也深受日本能劇啟發,用日文詩詞 來吟唱、演員的肢體低限簡約,卻藉光影勾勒出一幕幕強烈的畫面,控訴戰爭的血腥,這部號稱比擬《沙灘上的愛因斯坦》,二○一一年發表後在歐美各地大受歡 迎,此次亞洲演出首站就在台北,也點出今年TIFA「聲視浩大」的精神,如此多樣化的前衛作品,我這視覺控當然非得親臨現場不可。
一九七四年,發跡於日本六○年代的前衛小劇場運動,被歸類為「戰後第一世代」的日本演劇大師蜷川幸雄,在社會運動挫敗與反動風潮消退,小劇場與觀眾漸行漸遠之際,選擇了向商業劇場靠攏。蜷川的「轉型」曾招致日本戲劇界激烈的批評,有人說他已是無路可走,然而鮮少人理解,此舉並不意味著背叛或倒戈,反而是他堅持前衛理想的全方位探索。事實上,他以小劇場的顛覆美學衝撞、破壞既有的價值觀,從商業劇場的通俗性中尋找充滿生機的全新形式,打破主流與邊緣的絕對美學體系論斷。 我們也許可以這樣解讀,對蜷川來說,從小劇場到商業劇場,並非對於主流體制的臣服,亦不是美學路線的差異,而是戰鬥位置的改變。一如蜷川在他的自傳中提及:「如果觀眾席當中有一千位年輕人的話,他們的身上就會有一千把刀子。我必須帶著具有一千把刀子的分量,來創造我的舞台。」戲劇學者林于竝觀察,在六、七○年代的日本小劇場裡面,每個觀眾的眼睛都是一把刀子,而蜷川就是帶著這些刀子般的目光,進入了商業劇場。 商業劇場,說穿了就是「通俗性」,它所建構出來的表現方法,來自於觀眾的感受與審美經驗的最大公約數。蜷川的戲劇作品,就是將「通俗性」發揮到極致,而創造出來的全新美學。例如,蜷川風格的莎劇,就是將歌舞伎、能劇等風格化的表演程式,充分混用在西方經典的搬演中,同時在舞台、服裝、音樂與導演方法的高度渲染下,竭盡所能地要將觀眾捲入其中。此舉的目的,林于竝分析,無非是讓原本屬於「西方正典」的莎士比亞,更接近當代的日本的觀眾。 蜷川坦言,他內心常常湧現一股破壞的衝動,而這股潛伏的破壞慾望,就像是自我顛覆的革新力量,在舞台上不斷尋找新的形式。比方在他的導演生涯中,共執導過十六齣莎劇,每齣戲隔幾年就會重新搬演,而每次演出並非舊作重製而已,而是徹底的摧毀與再生。光是將在台灣上演的《哈姆雷特》,就已搬演過七個版本,每個版本都是全新的組合與詮釋。即將迎接八十大壽的他,近年還推出「莎士比亞卅七部作品全上演」計畫,創作力著實驚人。 繁複多變的場景、目不暇給的視覺、精準如音樂的節奏、場面調度與聲光變化的緊密扣合,再加上明星卡司的加持與專業團隊的大手筆製作,蜷川的舞台藝術,總是讓人驚嘆不已。商業與藝術如何平衡?在蜷川的劇場裡,我們看到實踐的可能。或許,更讓人折服的是,走過半個世紀,蜷川依然像當年「安保鬥爭」運動中
有許多時代的人們,在其一生中,都有一些難免支離破碎的狀態,或者一些冷酷的機械生活,這中間,環境扮演了很大的主觀影響,環境主觀,而人心卻失去主觀的時候,那真是天涼了,候鳥遠去了,人也沒有了自由自在的「完整人格」了。但是,如台詞裡所說的:我相信心靈,人有心靈!!心靈似乎比靈魂還要自由,在任何環境裡,當你真正地付出過後,你的心靈比什麼都更有條件,獲得自由
台灣東南真的是很神奇的地方,不知是海的力量,還是山的力量,還是海加山的力量?每一個到訪的過客都有情不自禁被黏住的感受,定神一看果然到處都是外來居民被黏住而留下來的例子。留他們下來的不是工作或發展,而是山、是海、是陽光、是空氣,以及所有事情都不急的人。
為什麼貝多芬這麼麻煩地想讓不懂德文的人了解這術語?其實他不是要折磨不懂德文的人,他說:「這是我的作品,我想用我的語言來形容它,如果你真的想了解它,那麼你可以查字典。」在我聽來,挺有道理的,貝多芬和馬丁.路德雖然出發點不同,但一樣想用自己的母語去表達一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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