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李寶春新編大戲《京崑戲說長生殿》《魔笛》輪番登場
新編大戲《京崑戲說長生殿》和魔幻京劇《魔笛》是李寶春與台北新劇團近年精心創演的重量級製作,原訂今年6月演出的計畫因疫情延後,終於11、12月在台北國家戲劇院、臺中國家歌劇院登場。
新編大戲《京崑戲說長生殿》和魔幻京劇《魔笛》是李寶春與台北新劇團近年精心創演的重量級製作,原訂今年6月演出的計畫因疫情延後,終於11、12月在台北國家戲劇院、臺中國家歌劇院登場。
繼去年演出令人耳目一新的新編京劇《魔笛》,台北新劇團開春將重現「新老戲」品牌的經典傳統戲碼,5齣充分展現各行當壓箱絕活的精采好戲薈萃於一台。同時,宣告2022年最新一季戲曲線上頻道「酷雲劇場」隆重開播。
說起以「楚漢相爭」為題的舞台演出,當數梅派《霸王別姬》的改編與表演最為經典,然而辜公亮文教基金會與台北新劇團將於六月份推出的大型新編京劇製作《項羽和兩個女人》,則選擇從另一個角度,切入這一連串史實戰役中,身處其中的歷史人物及其雙邊、三邊或四邊關係,對於角色生命的影響和形塑。 演出由李寶春擔任編導並主演項羽,故事從項羽與范增(亞父,楊燕毅飾)之間的詰問開始,以此點出項羽此前放歸劉邦時所流露的性格特點,及范增對項羽「愛美人不顧霸業」的擔憂。虞姬(孔玥慈飾)自然是這兩個女人的其中之一,而劇本中的另一位,便是劉邦之妻「呂雉」(陳雨萱飾)這位於楚漢相爭過程中、在漢初政壇舞台上,皆展現深沉心機與氣魄的奇女子,若也為霸王傾心、意圖協助項羽謀得大位,是否也將對項羽在權力與愛情之間的抉擇,產生變化?作品藉由項羽對待虞姬的態度、給予范增的回應、回絕呂雉的答覆,讓觀眾一層層、一步步認識這位終將隕落的巨星;隨著場景的推展,李寶春所飾演的項羽,也將由本為武生的俊臉,逐漸勾畫出我們熟知的項羽臉譜。
京劇名角李寶春每年推出的「新老戲」系列,打磨經典以新意詮釋,已成標誌性的品牌,近年的方向之一是「京崑合體」,李寶春融合二者精華鍛鍊經典,今年推出《知己》、《趙匡胤》與《寶蓮神燈》三齣,期待透過現代觀點的剪裁和劇場效果,讓老戲「彌新」也「迷新(新觀眾)」。
聲樂家金慶雲:身體就是我們的樂器。 我不是職業演唱家,自覺技巧藝術上都還有欠缺。我以爲對表演藝術工作者來說,在藝術生命裡,「老化」和「死亡」是一種普通人沒有的壓力。而演唱者又和其他的音樂表演者不同,他的身體就是他的樂器。但這樂器經不起歲月的摧殘,演唱家的藝術生命往往比演奏家更短。 許萊亞二年前來台時對我說的第一句話就是「費雪狄斯考不唱了,我還能唱多久?」費雪狄斯考不再唱了是大藝術家對自己藝術標準的嚴格要求,而繼續在唱的是和歲月悲壯的競走。總有一天他們會被歲月那猛獸趕上呑噬,但這夕陽無限好的時刻就是藝術家一生成就的總結。 舞蹈家李彩娥:忙得沒時間「痴呆」呢! 十一月剛滿七十歲的「南台灣舞蹈之母」李彩娥,在今年上半年全省巡演六場的「半世紀的脚步」舞展「復出」成功之後,其接班人即長子洪仁威就提議今年母親生日時,爲她策劃兩場演出,並邀請李彩娥日本的師弟妹來台共舞。 談吐與動作完全不像祖母級的李彩娥說,由於自己五十幾年來沒有間斷練舞,後來也持續敎健美操,因此身手敏捷、柔軟度極高。她表示自己從來不覺得是七十歲的人。 「人是動物,所以要多動、多運動!」她開玩笑地說:「我練舞忙得都沒時間『痴呆』呢!」曾有記者問她如何把皮膚保養得如此細潤,她笑著說:「以前在屛東鄕下躱空襲,沒有保養品可擦,就拿了『小護士』抹臉,結果效果不錯,『面速力達母』就這樣陪伴了我五十年!」 看來年齡的確沒有帶給這位幽默開朗的舞蹈前輩任何困擾,主要也是因爲她很幸運地擁有一群非常孝順的子女及孫子長期圍繞她,並與她一同分享舞蹈的喜悅! 京劇演員李寶春:像蹺蹺板,這頭高來那頭低。 很矛盾,嗯(用力找詞狀)這很難統一。 年輕時體力好,功夫得心應手;年紀大,感到有點吃力了,可這時多了一份體會,懂得運用、表現出那個韻味。 年輕,有股衝勁;年紀大,有股帥勁。很難同時具備。 像蹺蹺板,這頭高來那頭低。 舞蹈家鄭淑姬:能跳就是福。</stro
台北新劇團新作《京崑戲說長生殿》邀來大陸崑曲名家錢振榮、徐思佳,呈現「兩皇兩妃」的陣容,且跳脫京崑分別對唱的方式,不僅將對唱崑曲經典橋段,最後亦會以京劇唐明皇、崑曲楊貴妃,及崑曲唐明皇、京劇楊貴妃的「跨劇種組合」登場。另除了以京崑特長分別描述唐明皇愛權與多情形象,也加入現代主持人、舞蹈等元素,試圖拉近傳統戲曲與現代觀眾的距離。
辜振甫生前,最喜歡票演三國戲,尤其是羽扇綸巾的諸葛亮,在他演來,尤是睿智風雅,氣定神閒。今年初,辜老辭世,一箱的戲服砌末,也是當年演出《借東風》、《空城記》、《捉放曹》等戲所遺存。為了感念他對京劇藝術的提倡,他一手創辦的辜公亮文教基金會,特別推出「懷念的好老戲」追思辜老,而和他因戲結緣的文武名角李寶春,也將穿起辜老的私房戲服,扮演諸葛亮,再唱《借東風》。 「懷念的好老戲」排出的戲碼都是辜振甫生前曾演出或喜歡的,除了「群、借、華」(《群英會》、《借東風》、《華容道》)之外,還有《曹操與陳宮》、《將相和》、《辛安驛》、《挑滑車》等。基金會特別邀請大陸著名花臉尚長榮、名丑孫正陽、小生江其虎來台,兩岸名角聯合貼演,堪稱是當前兩岸三國戲的夢幻組合。值得一提的是,李寶春將在首演的「群、借、華」中一趕三,《群英會》先演魯肅、《借東風》再扮孔明、《華容道》又飾關公,展現個人拿手絕活。(廖俊逞) PAR 名詞解碼室 砌末:京劇後台術語,指演出使用的小道具。
光環舞集《水域70%》,編舞家劉紹爐試圖找尋舞者身體與發聲的關聯,讓舞蹈中韻律、氣息、及內在力量的收放,成為呼和聲和吟唱,和著吐瓦民謠,令人驚訝。極致體能舞蹈團的《草山行》,讓人期待如何以強烈的創作力量舞出陽明山的秀麗景色。 李寶春將京戲新演成一齣齣好老戲。在古老戲曲的凝練語彙中,除了看戲、聽戲更飆戲。這次《懷念好老戲》所選的戲碼讓人回味故事中一個個歷史人物的神韻。國光劇團的《閻羅夢》及《王熙鳳大鬧寧國府》,前者令人慨歎人生,後者則看王熙鳳的機鋒銳利。 漢唐樂府古典梨園歌舞戱《韓熙載夜宴圖》像是一幅恬靜的古畫,如同卷軸般悄聲地展開。人物姿態細膩,音樂幽婉,雖然緩慢卻有著難見的韻雅僕質。常和梨園歌舞戲的音樂相互借用的南管,是十分古老的音樂,清雅而細緻。《古曲清韻晉江南管》的演出採傳統形制,《心韻》則在古曲外,能聽到王心心新創的曲子。《NSO馬勒系列九》演出馬勒第六號交響曲《悲劇》,雖然是龐大的樂曲,但音樂以緩慢的步調開展出一幕幕的情景,若靜心聆聽,沉潛內蘊的情感將顯得豐富而動人,聽見那「搏擊命運的人」。
今年台北新劇團公演「好老戲」,推出《雙姣奇緣》、《慶頂珠》與《一捧雪》三齣全本經典老戲,李寶春、黃宇琳、楊燕毅擔綱,並邀得八十四歲高齡的丑角國寶孫正陽出馬,角兒們挑戰經典,絕活展現,正是戲迷之福!
台北新劇團的新製作《知己》,改編自中國劇作家郭啟宏的同名話劇,描述三個朋友剖心交往的動人故事;因為郭啟宏與新舞臺館長辜懷群對「知己」的不同看法,竟促成了雙方的合作。戲曲版《知己》由李寶春改編、導演與演出其中一角,並邀來旅台崑生溫宇航助陣,以不同劇種的表演方式區隔角色性格。
文武老生李寶春的「新老戲」系列是他的金字招牌,標榜以現代精神體現傳統京劇的樣貌及精華唱段的寓意。這回的演出邀請京劇界名角孫正陽、楊燕毅、王豔、黃宇琳、田磊,排出的劇目堪稱是瀕臨絕種的保護類老戲,包括《巴山秀才》、《鳳還巢》、《斷密澗風雲》,及兩岸首次演出的《渭南之戰》。
【音樂】 無處聽樂,何不讀樂?─李歐梵《音樂的往事追憶》 農曆過年如果想要進入表演藝術殿堂,可能要失望了。二月照例是各大表演場地的年保養時間,音樂家多休兵居家養精蓄銳,預備三月再戰。好藝有好報趁時鼓勵各位愛樂人攜本好書,圖個耳根子清靜,徹底賞心「樂」目一番。 文學批評界的重量學者李歐梵出音樂書,有沒有搞錯?除了家學淵源(其父為作曲教育家李永剛),數些人不知,這位任教於哈佛名校的文學家至今猶以未能出走維也納習指揮引以為「終生遺憾」。李歐梵過去嘗抱怨其名西化,註定了他的漂泊人生,可是他似乎不忘父親所取的「歐梵」(Orphens),可徹徹底底是希臘神話中音樂神的名字。 書名《音樂的往事追憶》,李歐梵坦言追憶是一種悖論,過去一去不復返,充其量只是一種「重尋」(re-search),他相信過去人生片段所能追拾的「浮光掠影」盡在音樂,也盡是音樂,因此寫就成書。 李歐梵談心目中的「荒島唱片」、也自曝發燒友間的版本心結;他談音樂學領域熱門的「音樂語言的反諷」,也勾勒柴可夫斯基的同性情誼。書中透露最喜歡的鋼琴家是米開蘭傑理。他似乎不同意貝多芬,認為貝氏是為音樂形式而作;「他的音樂沒有一首我感動,他沒有旋律」。李歐梵也認為極簡派的格拉斯(Philip Glass)拿庸俗當趣事,不在他的品味名單之內。 文學課堂上有回教到《遊園驚夢》,李歐梵正愁如何向美國人解釋白先勇筆下「美人遲暮」的心境,不知怎得,想起《玫瑰騎士》的元帥夫人,李歐梵式的「往事追憶」,可能就從這樣的況味開始述說。(黃俊銘) 【舞蹈】 傳達起始與重生的希望─《創世紀》 遲早,你會問人、自問或被問這樣的問題──我是從哪兒來的? 或許你的父母曾經半開玩笑地回答:「垃圾堆撿來的。」或是:「石頭裡蹦出來的。」也或許你曾靦腆但強作鎮定地打開人體構造圖,為你的孩子解析精卵相遇的結果,但這個答案並未能終止,因為父母的前代還有祖父母,祖父母的前代還有前前代,族繁不及追溯。
為慶祝民國百年的生日,國光劇團特於歲尾年初,策劃了本次戲曲界聯演,除了劇碼熱鬧喜趣,並動員國光、台北新劇團、當代傳奇劇場與相聲瓦舍的多位演員共襄盛舉外,最令人矚目的是名角們的「反串」,如本行老生的唐文華這回將反串程派青衣、本行青衣的魏海敏反串丑婆等,料將讓觀眾笑到噴飯灑淚!!
李寶春的「新老戲」不但新編劇情結構,更是以累積數十年的行當與程式,翻轉傳統演出中的行當表演,讓觀衆一連看到「角色被改死」、「反串到讓人笑死」、「感動得讓人哭死」,還使出「一趕三」的絶技,盡賞「馬派」、「李派」和「言派」等詮釋。
出身戲曲世家,有個鼎鼎大名的名家父親李少春,集編導演於一身的李寶春在舞台創造上,卻不為流派、傳人的框框限制,他說:「不求有功、但求無過。」他牢記父親的教導,於京劇藝術上,大膽開創、與眾不同。即將上演的《弄臣》移植自西方經典歌劇,他謙稱對西方文化了解不夠透徹,只是「斗膽」、憑他的理解「借題發揮」。李寶春年紀越大越活出自己,拋開傳統包袱後,藝術之路更加海闊天空。
從《試》劇整齣戲的演出當中,雖然可以看得出來編劇試圖為田氏「翻案」的努力,但可惜的是,編劇沒有讓田氏自己好好地說話,反而替她說了太多話,以至於努力不到頭,也不對頭。
二十世紀初,縱衡商場與商界的辜顯榮憑著對戲曲的熱愛,在淡水築起了台灣第一座新式劇場──台灣新舞臺,它是當年台灣最紅的表演場;二十世紀末,辜振甫在台北信義區建造了延續台灣文化的新舞臺,而且以更宏觀的文化視野看待它;以民間力量構築表演藝術舞台,在台灣的文化史上,辜家有其不可抹滅的地位。
李寶春從壓箱戲碼中精挑細選,推出李派家傳老戲,號稱獨一無二。其中有台灣三十年沒上演過的《逍遙津.劫魏營》、由李寶春一人單挑的京劇〈陽罵曹〉和崑腔〈陰罵曹〉、還有李門獨創由老生唱許仙的《白蛇傳》,將讓戲迷大開眼界。
國光以往經常支援台北新劇團演出,但都是邊配武行,綠葉的層次。今番出動主將,短兵相見,讓魏海敏與李寶春演「對兒戲」,讓唐文華和李寶春在同一齣戲中先後飾同一角色,這卻是破天荒創舉。加上另幾齣自擔綱、卻明顯有較勁意味的大戲,對觀眾來說,都有極大的欣賞誘因。看來兩位舵手的精心「提調」,已為這次「既競爭又合作」的「分進合擊」,奠下可樂觀的基礎。
如果孟登科死在欽差的獨斷獨行,反諷的張力將無法透視。孟登科三次覺醒,也是三次幻滅:第一次是對官吏政治的幻滅,第二次是對功名經書的幻滅,第三次是對家國命運的幻滅,一次比一次更甚。前兩種幻滅猶可拯救,最後的幻滅是無所遁逃於天地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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