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格,決定了愛情和命運 我與張愛玲的《半生緣》
我一直覺得張愛玲是把「中國男人」看得最透徹的作者,她寫的雖然都是三、四十年代的人,但通過她的觀察描繪,我們仍舊可以清楚看見今時今日的中國男人不敢面對自己的問題癥結所在。
我一直覺得張愛玲是把「中國男人」看得最透徹的作者,她寫的雖然都是三、四十年代的人,但通過她的觀察描繪,我們仍舊可以清楚看見今時今日的中國男人不敢面對自己的問題癥結所在。
想到和林奕華排戲的初體驗,心中的惶然仍讓丁乃箏記憶猶新。不過,從合作《張愛玲,請留言》的忐忑到如今詮釋《半生緣》中顧曼璐的優遊自在,丁乃箏的演員生涯不僅打開另一扇窗,同時對於演員尋找角色的過程似乎更有一番新體驗。
五月的國家戲劇院,舞風正熾!你可以嗅到新古典舞團大型舞劇《曹丕與甄宓》的詭譎氣氛,也可以聞到「2004新點子舞展」的清新味道,除了四位獨立編舞者的作品之外,三十舞蹈劇場先《祝你身體健康》,然後台北越界舞團將帶大家《尋找張愛玲》!
《半生緣》的好處在張愛玲能由原先對筆下角色的嘆息與批判,轉至寬厚的最終同情;而在胡恩威與林奕華的處理下,原先辛辣的味道淡去,濃濃對張愛玲的緬懷,與對文本瞻仰般的愛,籠罩頭尾。
今年的戲劇類節目,多元而活潑,有明星主演、頗具票房號召力的《家庭作孽》與《再生緣》,也有來自英國的原味莎劇。還有頗受矚目的日本導演平田織佐帶來、向電影導演小津安二郎致敬的《東京札記》。而本地劇團「樹寧.現在式單位」和「前進進戲劇工作坊」亦將演出多媒體劇場作品。
劇場編導鴻鴻說,林奕華一向絕頂聰明,他擅於批判、作品論點犀利;所謂的「變化」,不過是他使用不同的媒介,來傳達他想說的東西。香港藝術中心總幹事茹國烈則表示,他認識的林奕華一直如此,總是不斷改變,不斷變換作品形式,而且很有意識地選擇與傳達自己要談的東西。
導演林奕華對於張愛玲的理解(appreciation),將張愛玲的小說世界,與他所身處的當代(香港)社會與現代成功女性的形象加以連結並置,確有獨到之處。但當他試圖將張愛玲的人情世故,轉化為現代男女的性別/感情/社會教育素材的意圖,就不免讓入有所保留了。
小說充滿視覺意象的想像世界,一再引發編舞家以肢體敘述與文本對話。「不完整的寓言」亦將與古今文學作品,進行一場遊走在語言、影像、文字與肢體之間的辯證。
取文學為材,最棘手的部分往往在如何切入。先確立了三支作品面對文學對象所採取的「主張」,再來檢視舞作是否提供了觀衆另一種閱讀經驗。
繼二○○一年與香港導演林奕華合作《張愛玲,請留言》之後,導演丁乃箏再續「張」緣,以張愛玲的極短篇《愛》為本,編導新作《這是真的》,全劇以愛情為軸線,畫出一個圓弧,情境與場景拼貼,遊走寫實非寫實之間,沒有邏輯明確的起承轉合故事,也沒有貫穿全戲的角色或情節。並邀來舞者陳武康、蘇威嘉和葉名樺,與謝盈萱、時一修與劉美鈺三位劇場演員,一同探索舞蹈劇場的變換可能。
廿歲就以《榴槤飄飄》得到金馬獎影后榮銜,秦海璐卻不像其他當紅大陸女星一樣演出商業大片,她持續演舞台劇、演新導演的電影,走一條人跡罕至的演藝之路。十一月,她將隨中國國家話劇院導演田沁鑫的作品《紅玫瑰與白玫瑰》訪台演出。秦海璐說,田沁鑫是她表演生涯中的貴人,為了讓一開始找不到感覺的她體會紅玫瑰,田沁鑫讓她從六歲開始演,先找六歲時紅玫瑰的感覺。之後慢慢演到十二歲、十八歲最終,秦海璐終於找到了自己的紅玫瑰
張愛玲寫的就是通俗劇,卻從來不是黑白分明,在她的時代裡,那些世間男女種種細瑣的人情世故,看在聰慧如她的眼中,雖然可笑卻也可憐劇場裡的《紅玫瑰與白玫瑰》,雖然也是通俗劇,卻沒有小說原作中的曖昧,太多黑白分明的對比,太多理所當然的教訓,寫白了或許應該隱晦的,說出了或許應該沉默以對的,閱讀、觀賞、思考的趣味,也被有點多餘的道德感給稀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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