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心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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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出評論 Review
躬身緩行,抑或離地而行?
天地人三部曲加上最終篇,一路走來,無垢的確創造了一個完整且驚人的世界。但何以緩行廿個年頭,卻愈走愈輕,秩序的意味則更顯濃厚。逃避有創造的可能,但離地太久,男舞者跑著跑著會跌跤,女舞者緩行,可能會像離地而行。逃避了慾望,逃避了衝突,白鳥的驚聲鳴叫,即便在那瞬間撕裂了你我心肺,但終究是沒有撼動什麼,只留下無限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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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與回響 Echo
《潮》作為儀式劇場的死亡性
在《潮》中,對薩滿自然崇拜的表現可說淋漓盡致,也讓我們的編舞家一直讓她的舞者都保持著,薩滿那般靈魂脫離肉體的出神狀態。從表演的舞台通過出神狀態,進入到另一個超驗世界的精神地理,薩滿對有關死亡的知識,在《潮》讓我們看到許多幽靈、遊魂的非人之物,像神話史詩般的華麗境地卻是飄浮著死者的一個暗黑王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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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與回響 Echo
從「舞踏」到「身心靈」
在台灣也有人提過「舞踏本土化」這個議題,那麼台灣人首先要面對的問題是,土方巽創立的「暗黑舞踏」,又是對日本從「脫亞入歐」的現代化慾望到軍國主義敗北的歷史,作出以肉身反抗的「社會雕塑」。那麼要問的是,「暗黑舞踏」作為一種反抗的行動,台灣的「舞踏本土化」又如何勾勒出以肉身反抗的身體圖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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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出評論 Review
負傷的身體唱〈林班歌〉
從社會共同體出走,每一個原住民農民工在都市邊緣都是負傷的身體,然而在「大橋下」跳舞的人,我們看到他們呈現的卻是完整化的身體,從他們跳躍、扭動、擺甩的動作,都是以更強大的行動能量,將身體的筋骨關節一段接一段連結起來,正如他們彎腰低頭踏地,一個接一個形成弧狀踩著拍子移動,就讓我們看到在「大橋下」跳舞的人,不是在反映人類學的田野調查,而反映的卻是他們獨立的、自由的,乃至是邊緣的主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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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與回響 Echo
台灣現代舞中的「現代性」
從近半年在本地看到國外舞團類型相異、風格殊異的演出,我們不能逃避了一個我們「到底看到了什麼?」的問題。舞蹈所展示的身姿之美,其實已經包含著一個世界的存在,正如太極拳包含著一個宇宙的存在一樣,我們也可以從舞蹈中特定的身體行為,不僅看到民族對待身體/文化的態度,更看到身體與國家、社會的關係,所以要問:「到底看到了什麼?」,也是「有沒有看到身體/政治/文化這種連鎖關係」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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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欄 Columns
別叫現代舞太沉重!
從渡海的身體到「身心靈」的身體,台灣現代舞似乎有了自己的「品牌」;但除了這些,現代舞存在於台灣還能具有其他怎樣的意義呢?而這三十年來,台灣現代舞經過雲門形象學的形成,儼然已建構了一套「文化工業」的生產機制,正是詹明信說的:「一切都成了形象,都成了文本,沒有涉指物,沒有外在的客觀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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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欄 Columns
為什麼要慢慢的動?
若拿拉岡的理論與「身心靈」舞蹈刻意想要渲染一股所謂「東方情調」的「符號表示」對照,就很容易讓我們看到身體沈緩移動的建構,基本上是挪借表演的概念,將之錯置於文化主體的言說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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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欄 Columns
你真的看見身、心、靈嗎?
觀者只能在看到舞者的身體/動作之下,用自己的心靈去意會,然後再對自己的感受賦予分析的能力;舞者就更無法掌握台下的觀衆到底心靈起了什麼作用?還是悶得有點受不了?所以,所謂「身心靈」舞蹈算不算真的在展現「身心靈」的境界,那就憑觀衆自己的潛意識判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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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 Feature
耳目藝新2000再探新東方肢體觀
在進入下一世紀之前看台灣舞蹈界,從以身心靈合一爲依歸的舞蹈,到以翻新、整合傳統元素的再運用,不論是舊酒裝新瓶,還是推陳出新,在衆多創作者的努力耕耘之下,新東方肢體觀的創作儼然已成爲一門顯學。 然而,這股新東方肢體觀的熱潮,是否有潛力成爲下一世紀的主流?是否能發展出屬於台灣獨特的美學傳承?究竟,這只是一股東方熱潮下的短暫火花?還是一條通往藝術神殿的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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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 Feature
身心落何方?
走上西方舞台的台灣舞蹈家,每個人都希望回頭找尋自己的主體性,所謂「東方」的主題創作已漸趨爲主流題材;但是登上西方主導的國際性藝術節的「鍍金」結果,反而是被「後殖民」?台灣的舞蹈創作這股趨勢在未來的發展性如何?台灣舞蹈本身是否已具備了主體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