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代傳奇劇場再詮文學經典 吳興國《浮士德》 解讀自我生命的旅程
繼《蛻變》之後,吳興國再度挑戰西方經典文學,這回是德國文學巨擘歌德厚重深沉的詩劇《浮士德》。吳興國的改編策略是以主角浮士德為中心挑選情節,藉此吐露他心底的理想,及歌德的寄託,他試圖在有限篇幅裡呈現浮士德從「小我」到「大我」的轉變,也就是從上半齣嚮往戀愛卻得面臨錯誤的降臨,到下半齣期盼付出、為人類貢獻並建立理想國。
繼《蛻變》之後,吳興國再度挑戰西方經典文學,這回是德國文學巨擘歌德厚重深沉的詩劇《浮士德》。吳興國的改編策略是以主角浮士德為中心挑選情節,藉此吐露他心底的理想,及歌德的寄託,他試圖在有限篇幅裡呈現浮士德從「小我」到「大我」的轉變,也就是從上半齣嚮往戀愛卻得面臨錯誤的降臨,到下半齣期盼付出、為人類貢獻並建立理想國。
在今年的威尼斯雙年展中,德國藝術家安.英霍芙以表演作品《浮士德》奪得本屆的金獅獎,這是一件結合了繪畫、雕塑、裝置與行為等創作元素的總體藝術作品,演員在空間結構一覽無遺、透明玻璃架出的表演區中,從冷漠凝視到搏鬥對抗,構成一幅幅的畫面。德國館策展人蘇珊.菲佛表示,英霍芙用身體的語言直接面對社會、政治、經濟、藥物和科技等領域發生的巨大變革,並向人們展示我們的軀體也是權力結構、資本主義和生命政治的一部分。
暌違卅六年,「歌劇教父」曾道雄再度將古諾的歌劇《浮士德》搬上舞台,沿用卅六年前由時任台北市長的前總統李登輝所翻譯的中文劇本,這次有更多人生與人性的思辨,對於角色的善惡,曾道雄有更多不同以往的多層詮釋。而回返故鄉台中搬演,曾道雄也充滿回饋之心,不只演出更安排了系列活動,期待「讓歌劇成為優雅的生活方式」。
曾為文提過,歌德的經典劇作《浮士德》是自己有朝一日必得挑戰的鴻鴻,終於到了要正式「宣戰」的時刻!曾以科幻風導過白遼士歌劇《浮士德的天譴》,鴻鴻這次把重心放在向來被視為抽象難以解讀的第二部,期待藉《浮士德》,將更多現實議題收進劇場的胃納。
就完整鋪陳浮士德精神而言,李斯特比起舒伯特、白遼士、古諾,是完備太多了。浮士德的性格在李斯特的音樂中,至少呈現了四種,包括以增三度和弦為主的,懷疑、絕望、煩悶的年老浮士德;快速遊走短促音符呈現出來的渴望經歷生命、積極躁動的浮士德;還有旋律溫柔充滿愛意、所表現出來的在愛情中的浮士德;最後是輝煌以銅管樂器為主樂器的、完成大我理想的浮士德。
關於浮士德之死,舒曼花了很多力氣來創作,長達卅四分鐘的曲子,完全是宗教式的,聽來簡直就像是一曲安魂彌撒,充滿對死者的安慰、面對死亡的寧靜與安詳、對拯救的頌讚,對已逝生命的喜悅與滿足。
歌德《浮士德》中的梅菲斯特,到底指的是什麼?該怎樣用音樂表達? 在歌德《浮士德》原著當中,梅菲斯特的含意是「永遠否定的精靈」。
一九九九年,歌德誕生二百五十週年。爲了熱烈慶祝這位德語文學巨擘之誕辰,歐陸各國重要舞台自然皆適時推出一代文豪的經典作品。法國導演安端.維德志生平兩度以《浮士德》,作爲自己開創「易符里社區劇場」與接掌「國立夏約劇院」的開幕戲,其詮釋的角度與表演策略,於今看來,仍渙發新意與深諦。
在中國首次把歌德的《浮士德》搬上舞台,無疑是一次抗爭。不僅是劇組全體人員對冗長難啃的劇本發起的抗爭,也是對變化莫測的話劇市場和觀衆的需求所作的抗爭。──摘自《浮士德》演出節目單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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