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德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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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過聲音 開啟無限宇宙
曾經在聆聽音樂的時候閉上眼睛嗎?五感的世界若少了一兩種觸知,對心靈的感受力是加分,還是減分?過於豐富的刺激與感受,會不會反過來限制了我們對世界的感知與想像?由《PAR表演藝術》雜誌2023年3月號延伸出的共融音樂座談會「無光對談我的視界你不懂」,邀請當刊客座總編輯范德騰(John Vaughan)與其亦徒亦友的鋼琴家許哲誠,透過鋼琴與相聲般一搭一唱的詼諧生活式對話,在國家戲劇院交誼廳親密而不失正式的展演空間裡,與60多位雜誌讀者和樂迷們零距離面對面,深入淺出引領大多為「明眼人」的觀眾,進入視覺缺席後異常精采的絢麗宇宙,在其他感官被迫銳化下,開展出不可預期的嶄新世界觀。 對范德騰與許哲誠這對師徒來說,形式的存在似乎就是拿來打破用的,無論是兩人與表演工作坊合作、巡演多地的演出《彈琴說愛》,或是說唱音樂會《聲聲不息》,又或如此次較為輕鬆隨性的座談會,雖名之為「對談」,實際上卻是由5段結合樂章與兩人鬥嘴鼓的小品,穿插現場台上台下問答互動流暢串連而成,若不特別提及「座談」兩字,整場分享會更像是一場精心設計過、帶有偷窺兩人日常創作的生活感演出。 對談自黑暗中展開,兩架鋼琴一左一右嵌合並置,師徒倆一人敘事,另一人便以琴聲佐之。作為開場破題,選曲內容緊緊與口語內容相互呼應:范德騰透過李斯特鋼琴曲《愛之夢》(Liebestraume)樂章,隨時序娓娓道來一路追愛飄洋過海落地台灣,並與許哲誠相遇的緣起故事;許哲誠則回應以德布西《兒童天地:老頑固》(Children's Corner: Dr Gradus ad Parnassum)輕快純真的音符,並同時回顧出生至今的音樂生涯。 當首章告一段落,范德騰搶先以幽默自嘲方式,揭露依賴視覺的明眼人們,在沒有光線輔助的世界裡,反而成為容易出差錯的、需要多加練習與協助的一方。而透過每一段結束後觀眾極為踴躍的提問,尤其是對許哲誠特殊的學習歷程多有直球般的銳利問題環伺下,許哲誠與范德騰兩人將提問一一輕柔接下,無所不言、言無不盡地繼續延展人們對於所謂「障礙者」的日常生活與職場想像,也是在互動來回熱烈的此刻,明眼人們才會赫然察覺,自己似乎才是被視覺主流價值禁錮與牽制的一群。 沒有前例的學習歷程 文字與樂譜的發明,對於傳遞與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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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創兒童古典音樂節 讓藝術從小紮根
由台灣音樂媒體MUZIK舉辦、台灣第一個專為孩童設計的「MUZIKids 2024兒童古典音樂節」將在今年8月暑假期間,於臺灣戲曲中心開辦。集合國內優秀的指揮、演奏家、古典音樂團隊等等高達16場音樂會外,更有講座、互動、露天市集及快閃表演等,讓零歲至國中的孩童與父母們,都能在輕鬆歡快的場域中,打下愛樂的深厚基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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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 Feature
觸摸音樂的地圖,從點字樂譜客觀理解樂曲
對明眼人來說,文字與樂譜是兩種不同的符號,但對視障者而言,點字與點字樂譜雖有所不同,卻都是以符號的方式呈現。點字樂譜是為視障表演者所使用的樂譜,也就是將五線譜上的音與資訊轉化為點字譜系統。它的發明,可說是陪伴視障演奏者走向音樂之路的重要工具。 在未發明點字譜之前,視障者學習音樂的方式多是以聆聽加上背誦的方式進行。如此,總不免倚賴明眼人教師的協助才能完整地彈奏。但在點字譜的出現後,視障音樂家已幾乎能依靠譜上的記號,清楚地了解作曲家在音樂上所希望表現的樣貌。在這基礎上再搭配其他輔助方式,例如老師的錄音講解、示範演奏等方式,便能讓視障者的音樂學習之路更加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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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 Feature
未完待續的三幕劇
看到一個中年老外牽手一位年輕盲人總會令人納悶,我可以從別人的臉上看到疑惑:他們是什麼關係?那位老外是牧師嗎?或者他們是養父子?事實上我們是不尋常的一對。 第一幕:鋼琴家與彈鋼琴的盲男孩的相遇 1997年,我在台灣的第4年,某個早晨,我正吃著早餐,電話響了。在電話的那一頭,是位鋼琴老師。 她說:范老師,我這邊有個會彈鋼琴的男孩,我可不可以帶他過去彈給你聽? 我:好啊!沒問題!約個時間吧! 她:這學生是個盲生喔! 我:喔!嗯(我的腦子裡馬上閃過數個問題:他是一生下來就看不見?他有上一般國小嗎?他有導盲犬嗎?但是我的中文並不是很好,在電話上溝通更是吃力,我還是等到見面時再來問這些問題吧!)那可以星期六來嗎? 星期六,當許哲誠和媽媽來到我家後,我得到了答案:他一出生就失明,他就讀一般國小基隆成功國小,他沒有導盲犬!然後我們走進琴房。 他彈的第一首曲子是蕭邦的幻想即興曲!這首曲子非常棘手,我很驚訝他可以解決左右手之間協調的難題,但最讓我訝異的是他彈出來的音色。他彈的是我的琴,我其他學生也彈一樣的琴,但是他彈出來的音色就是不一樣,更溫暖、更迷人,我對這位盲生的興趣愈來愈濃!但是,我有個更重要的問題想問:他是如何學曲子的? 彈琴時,眼睛並不是最重要的元素。我們用手指彈,用耳朵聽,反而眼睛常常會是個障礙!當一位歌唱家唱到深入忘情時,他會閉上眼睛,就像我們親吻時一樣,我們會閉上眼睛來專注一個感官或一種感覺。所以,我們不需要眼睛來彈琴,但我教過的所有學生都是使用看樂譜來學曲子的,我要如何教哲誠學曲子呢? 他解釋,台灣有點字譜,但他不會,也不需要。他之前的老師會將曲子分手彈一遍,他用錄音機錄下來,接著帶回家去練。大部分學生在學一首新曲子,會先彈個幾個禮拜,等到可以彈快一點、流暢一點,再把曲子背起來。而哲誠是一邊學一邊背譜,同時進行! 在古典音樂的世界中,樂譜就是曲子的藍圖,就好比一位建築師需要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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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室碎碎念 Editorial
編輯室碎碎念
當我小女兒要申請美國的大學時,除了要繳交高中成績和美國大學入學考試成績以外,她還被要求要以特定的主題寫小論文,其中一篇是:詳細描述一個影響你,並在某種程度上改變了你思維方式的人。 當我在寫這期的專文〈未完待續的三幕劇〉時,我突然想起了我女兒的這篇小論文,並意識到我正在寫這個主題。 在我們的一生中,影響我們的人太多。小時候,是家人;上學後,我們會從老師和同學身上學到新東西;成年到老,我們可能會遇到改變我們思維方式,並讓我們對世界的理解有所增長的人。 雖然高中畢業後,我在享有盛名的音樂學校學習了10年,但與許哲誠的合作,讓我學到了比我在學校中所學的更多關於聲音方面的知識。在很多方面,他顯然改變了我看待世界的方式。我希望透過與他人的分享,別人也能有所啟示。 本期有5位傑出藝術家的專訪,每位都有一個帶您進入新世界的故事。 如果音樂是一個有聲的世界,那麼有必要會看譜嗎?在許哲誠談〈點字譜的實用性〉一文中,他會描述面對這個問題的經歷。 蕭煌奇不用多介紹,他是一位超級巨星,他的歌曲和令人驚嘆的洪亮嗓音讓人們一遍又一遍地聽他的歌超過 20 年。他在接受採訪時與我們談論了他的生活和創作過程,雖然他走的路與許哲誠截然不同,但正是音樂的力量,讓他能夠影響他人並為他人帶來歡樂。 和波孝禧是一位日本視障古典小提琴家,他作為演奏家和教育家的成功職業生涯,打破了許多界限。 林靖嵐證明了舞蹈的世界並不對失聰者關閉。她不僅是一位激勵人心的舞者,還分享帶領「林靖嵐聽障舞蹈團」的經驗和技巧。 人們會認為聽覺是音樂家必備的能力,但蘇格蘭打擊樂手艾芙琳.葛蘭妮幾乎完全失聰。作為打擊樂手的職業生涯使她走遍了世界各地,她經常教授人們可以用耳朵以外的身體部位感受到聲音的想法。 我覺得這一期的雜誌內容肯定會啟發很多人。甚至,如果它讓一些讀者改變了他們看待世界的方式,我也不會感到驚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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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題
當紅酒遇見鋼琴 讓音樂碰上物理
當他著一襲參差對照的紫色衣物,配上他招牌的白眉與茂密白髮踏入當天在博物館演出的會場時,引起場內眾人的騷動,許多人上前向他握手致意,而他亦主動向相熟的朋友碰肩或擁抱,現場氣氛相當熱絡且充滿人聲,直至一切在他的低沉遒勁的嗓音中靜默。 這是我第一次聽到胡德夫現場的彈唱,隨著歌聲,近年他出版的兩本隨筆內容,彷彿歷歷在目。書中從人或從歌出發,交代自己的生命往事,自幼時出生的海邊,寫到他歌詞中不斷牽掛的Ka-aruwan部落和大武山美麗的媽媽,也細細陳述與李雙澤交會的經過,以及自己因參與原住民權利運動,遭特務監視及禁唱的憂愁歲月。 有時不免懷疑,故事會不會總有說完的一天?但當胡德夫的琴音與歌聲響起,我知道倚靠著山與海創作的男子,嘴裡的故事將源源不絕,就像他所提及,原住民族歌謠中那千錘百鍊、可即興可反覆,「沒有文字,反而傳得更精準的」的虛詞,外界看來或許總是在「Hi Ya Ho Hai Yan」,其間卻蘊藏無窮變化。一天的相處下來,總是被人大寫的胡德夫讓我看見他同時也是歌者/創作者/流浪者/老菸槍/酒友/慈父/有血氣且不受控之人 這條斜槓應可無止盡地排列下去,恰似綿延無盡的泥土與海洋,和歌謠中反覆不絕的虛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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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欄 Columns
頭髮不會騙人? 那不是真的!
每個看過《CSI犯罪現場》影集的人都知道,一根頭髮就可以揭開一個人的死亡線索。這兩位美國的貝多芬狂熱分子顯然看過這個影集,因為在他們買了頭髮後不久,就把頭髮送去做分析。這下子,狂放不羈的貝多芬頭髮終於在他逝世兩百多年後讓真相大白,原來他是死於慢性鉛中毒。 法醫總是會說:「頭髮不會騙人。」但是,只有我是受害者,所以我知道,那不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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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欄 Columns
如果大黃蜂與蒼蠅寫了日記
學生問我,為何《大黃蜂的飛行》聽起來會這麼瘋狂。這是個好問題,因為,如果有隻蜜蜂有著每天寫日記的習慣,牠的日記上頭,可能就會有著像這樣的字眼:「今天好熱,外面的花都快枯了,我流了滿身汗,都採不到花蜜。」或是「沒事就是要出門溜達,這樣的好處是,我遇到了一位性感的小姐,牠盯著滿是花蜜的我,讓我好害羞。」但是,這些字眼並沒辦法說明這首樂曲的感覺。結果學生問我:「是因為有人想把蜂窩打下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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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欄 Columns
「小夜曲」的失敗與成功
但公孔雀並沒有放棄,直接走向其中一個女孩,又開始噴發牠的魅力。這次,這女孩的確是有瞧了牠幾眼。我摒住呼吸,希望她會答應牠的追求。但是,女孩最後還是意興闌珊地轉頭去找地上的蟲子吃。站在那裡看著這個可憐的傢伙不斷被拒絕,我實在為牠感到難過。當牠終於收起羽毛走人的時候,我意識到,其實我不用替牠傷心,這並不意味著牠和德布西〈中斷的小夜曲〉裡的男孩一樣都失敗了,而只是他們還沒有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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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欄 Columns
是夜貓子,還是早睡早起乖寶寶?
我問他,通常都什麼時間睡覺,他一臉困惑,就像這是個很困難的問題一樣。他想了想才說:「我黎明帶著牠們到市場,如果早點賣完,我就早上睡覺,如果晚一點才賣完,我就下午才睡。」我往旅館的方向邊走邊笑,並告訴他:「別擔心,你這種時間才睡,我不會告訴你媽媽的。」這位先生,半夜也沒睡,早上又早起(因為根本還沒睡),到底他是屬於哪種類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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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欄 Columns
節拍器 = 讓人節拍生氣!
確切的說,節拍器不僅有助於知道要演奏多快,還可以有培養保持穩定速度的功能。但就像太多的藥物可能會讓你中毒一樣,太多的節拍器,會讓音樂僵硬和機械化。說某人的音樂聽起來像是個節拍器,並不是在稱讚他有穩定的節拍,而是一種侮辱,意思是他缺乏音樂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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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欄 Columns
老爸,我會是什麼曲子?
關於舒曼的《狂歡節》,據說,蕭邦曾說出「這根本不是音樂」的評斷。你可以說他們倆個性不合。舒曼比較愛好和平,想要與人建立友誼,但蕭邦卻是冷漠高傲的。如果這兩位作曲家做了「你是什麼寵物」的測驗,舒曼應該是隻猛搖尾巴的拉布拉多,而蕭邦則會是隻自覺很酷、懶得理你的加菲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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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欄 Columns
交換生與時光機
在克萊曼第廿一歲時,他離開了莊園搬到倫敦,在那裡,他很快就被稱為是英國最好的鋼琴家。幾年後,他在歐洲四處巡演,並在聖誕夜被邀請到維也納的皇宮表演。克萊曼第不知道的是,被認為是奧地利最好鋼琴家的莫札特,也被邀請。當場,兩位鋼琴家驚訝地發現,這不是表演,是一場比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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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欄 Columns
變聲男孩的「喔咿喔咿喔~~」
「哈囉!」他用著裝出來的低音說,直到他發現那是他媽打來的電話。「嗨~老媽!」他的聲音變高,分岔音突然出現,雖然他盡量保持小聲講話,但我還是完完整整地聽到了所有用鴨子叫聲講的談話內容。啊哈~被我發現了,原來他一直在偽裝。我當然不會放過這個大好機會,全盤跟我的室友們招供,一起偷笑他。但我們都喜歡馬特,所以決定不告訴其他人。直到現在,我還經常想到馬特,並試圖在臉書上尋找他,但都沒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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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欄 Columns
現實的幻想曲
當我們一出生,就會開始使用邏輯來理解我們的世界。嚎啕大哭讓我有奶喝,逗弄會讓我笑,這一切都是有意義的。雖然我們學習的速度很快,但仍需要很多年,才能區分什麼是真實,什麼是幻想的。事實上,作為一個孩子,我們被鼓勵要生活在一個有幻想的世界裡,因為這樣比活在現實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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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字真的很重要!
美國總統選舉後,大家都很震驚希拉蕊敗選。在接下來的幾天,同一個主題的笑話,會有許多不同的版本,並被廣泛地流傳著。我看到的第一個是:最悲傷的音符。在這些字的下面,有著用五線譜標示的三個音Si、La、Re。我大笑。希拉蕊敗選,這是她的悲歌。我把這個秀給我太太看,她也笑了。第二天,有個類似的笑話被流傳,但這個更進一步。這三個音被標示成音名,變成BAD。所以,她沒有贏得選舉,是因為命運,任何台灣算命師,都可以跟她這樣說:「如果妳的名字是BAD,那怎麼可能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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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興,無所不練
我覺得臉開始發燙,大家在等我出牌,但我的大腦當機了!我看著那排混成一堆的牌,不知該打出哪張。好心人說:「不要想,丟出去就對了。」我覺得腦漿真的要炸出來了,我整個呆滯,最後,好心人幫我抓出一張牌丟出去,其他三人連想都沒想的丟出牌,然後又輪到我了。我的大腦仍不管用,頓時,我感到了即興的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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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典!
其實,我們小孩也喜歡老歌,但有些太慢、歌手又愛浮誇抖音的愛情歌,真的就讓我們不敢苟同。我姐姐很愛用取笑的方式模仿這些,她會假裝拿著麥克風,把頭往後仰,然後把嘴張得盡可能大,並在那拉得無敵長的抖音上,伸出舌頭上下擺動。我們其他人會瘋狂大笑,完全不能懂我們的父母為何會喜歡這種恐怖的歌。那時,我媽就會說:「也許這首歌沒有變成經典,但它在當時可是很受歡迎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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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自己有把握的事!
對啦,我會玩那些基本的丟球把戲,但是我也想做些華麗的招數啊。我朋友又說:「你不是專業的馬戲團團員,你是個會雜耍的鋼琴家,觀眾對於你會雜耍已經很驚訝,他們不會太在意有沒有什麼花俏的招數,但只要掉球,就會被認為是個丟球技術不怎樣的鋼琴家。在舞台上,還是做自己有把握的事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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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時候該「乎伊去」?
你曾突然聽到一首歌,然後就忘情地開始唱,也許手還會握拳靠近嘴,以為自己正拿著麥克風嗎?忘掉一切,讓音樂帶著走的感覺很神奇,無論是跳起舞、在空中假裝打鼓,或是唱起歌來。這樣是不是和《冰雪奇緣》的主題曲〈Let It Go〉一樣~「乎伊去」?問題是,你不可能隨時隨地這樣做,那會看起來和瘋子沒兩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