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劇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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戲劇 從小說到劇場的《鬼地方》
結合民俗與當代馬戲 探問:永靖為什麼是一個鬼地方?
旅德台灣作家陳思宏寫了15萬字的小說講述永靖這個「鬼地方」,阮劇團則將陳思宏的15萬字原文解構再拼貼,在劇場舞台上用100分鐘來回答「永靖為什麼是鬼地方」這個命題,結合充滿地方色彩的當代馬戲和現場音樂,引領觀眾一起經歷這場跨越異鄉與原鄉、探詢身分認同的旅程,觀看角色如何揭示層層疊疊的家族記憶和歷史爭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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戲曲
歷史的幽靈,女性的身影
在當代的新編歌仔戲作品中,以台灣歷史入戲的作品並不少見,尤其自2018年以來,臺灣戲曲藝術節每次的旗艦製作,更是「以戲曲訴說台灣故事」為核心進行創作。今年由劇場編導王友輝、秀琴歌劇團與阮劇團共同合作的《鳳凰變》,以明鄭家族的東寧王國為背景,講述一場發生於1681年的王室政變「東寧之變」。這場政變的結果,導致東寧王朝的覆滅,也影響了台灣的命運。 國姓爺與昭娘:纏繞歷史與劇中的幽靈 在長期本土化的追求與作用下,鄭成功及其家族所衍伸的人文軼事,經常被改編成戲劇作品。經由不同創作者對於歷史的詮釋與想像,引入不同族群的記憶與立場,早期「民族英雄」鄭成功的神聖形象,逐漸打破單一的/漢民族的文化史觀,進而建構出貼近常民、多元的人物形象。《鳳凰變》的故事則是以鄭成功死後,鄭氏家族之間的鬩牆奪權為背景。 《鳳凰變》的切入點是由鄭成功的一道命令而展開。鄭經因與乳母昭娘私通生子(鄭克),鄭成功下令格殺董夫人(鄭經之母)和鄭經一家,董夫人依隨眾議,殺昭娘以代罪。若從整體敘事結構來看,在「序曲」演繹的這段情節,看似與日後東寧王國的發展並無直接關聯;然而,從未在劇中現身的鄭成功,透過一道命令,藉由來自廟堂與宗族的權力和束縛,讓所有人難逃活在「國姓爺」的陰影之下。鄭成功化作歷史的幽靈如影隨形,糾纏著鄭氏王朝裡的每一個人。 而開場就喪命的昭娘,在劇中也作一縷幽魂,伴隨著鄭氏家族來到台灣建立東寧王國昭娘的死,成為家族成員不願碰觸的傷痕與裂痕。在編導的安排下,昭娘魂以畫龍點睛的方式出場,在部分情感濃厚的場景中,成為觀眾深入鄭經父子內在心境與情感深處的引路者。更重要的是,昭娘作為人倫悲劇的犧牲者,也揭示家族的悲劇性係由人倫的衝突而展開,而《鳳凰變》中的所有角色人物,即在這兩個鬼魂的糾纏與伴隨之下,呈現出各自的無奈、掙扎與犧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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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二) Feature
Dangerous! 穿透虛實的危險空間導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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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二) Feature 舞台篇
寫實文本的寫意選擇 《十殿》的建築導覽
阮劇團於今年即將演出的成年之作《十殿》,既打造也拆解一棟住商混合、凋零敗落的「金國際大樓」,讓台灣五大奇案化作現代版本,體現人間苦難裡那些超乎自然與人情的可能。讓我們聽聽建築師們導演汪兆謙、舞台設計李柏霖娓娓道來,關於他們如何在空間與時間的限度裡,挑戰《十殿》的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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戲劇 因果不只在徘徊
《十殿》的時間連結與空間封鎖
如果人的生命都封閉在同一個空間,又會如何?《十殿》編劇吳明倫引領我們穿越時空限制、進入這棟大樓的方式,是通過劇場的虛構性,將眾生相封鎖於這棟大樓內這些生活在裡面的住戶,雖有身分、處境等不同,卻因於這棟大樓的群聚,成為最熟悉的陌生人、或是最陌生的親人,與彼此產生關係。 在《十殿》裡,編劇既說了一棟大樓的樓起、樓塌,更多的是讓因果有其居所,推動著這群人的生生滅滅,而這正是這個大社會的縮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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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新營藝術季 讓藝術如「水」融入全部年齡層
作為大台南溪北地區的核心藝文盛會,2024年新營藝術季以「水水的起點」為主題,透過水作為生命、人類生活及城市文化的起點,規劃出「這裡的起點」、「他們的起點」、「我的起點」等3大主題,並延續先前的樂齡議題,也更聚焦兒童親子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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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屆草草戲劇節串連民雄 一起「當青春」
歡慶「做16歲」的「草草戲劇節」已於3月15日在嘉義縣表演藝術中心,以阮劇團作品《陳文成的證明題》揭幕。草草戲劇節今年以「當青春Tng tshing-tshun」為策展主題,於3月16日至17日、3月23日至24日兩個週末綻放,外加首度串連民雄衛星場域,週間文化活動不間斷,一共將迎來近200場,包含演出、音樂、市集、展覽、講座、導覽、工作坊等,各式各樣表演活動,邀請愛好藝術與文化的朋友,一同走進嘉義探索青春的亮面和暗面。開幕當天,嘉義縣縣長亦翁章梁親身力挺,大力支持在地文化,也分享自己的青春經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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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 Feature 藝術家請回答:家是起點,當我們用母語創作時
吳明倫:燈光。台語上台。
2023年底有件大事:《林摶秋全集》由書林出版,正式上市,收錄15部主要以台文書寫創作的電影與舞台劇本。我參與了其中兩個電影劇本的台譯華工作。在翻譯的過程中,我注意到這兩個劇本的台詞多以台語書寫,舞台指示則通常使用華語。同時,我也巧遇了一個由嘉義前輩畫家黃鷗波所寫的台語喜鬧劇《秦少爺選妻》,該劇於1947年演出,1953年出版台語劇本(在1997年嘉義市立文化中心出版的《浮槎錄》文集中也有收錄),同樣是以台語寫台詞,舞台指示則是華台語混用。 我所屬的阮劇團,創作「台語演經典」系列已逾十年。2012年該系列第一個作品《金水飼某》,到2022年《釣蝦場的十日談》,十幾年來,劇本的主要進展是「編劇們和排助們終於會寫台語正字了」與「在排練場『盡量』做到工作本的台詞是台華對照」。但是,與林摶秋、黃鷗波一樣,舞台指示仍是華語多於混語,罕用台語。意識到這一點之後,我私心就決定,要是有機會,一定不要輕易放棄用台語寫舞台指示。 我的經驗是,台語製作的劇本,至少在台詞的部分需要有台文定本,而且這件事要是不在創作的當下就做完,之後要付出的力氣與時間會更多。目前阮劇團能在一開始就是純台語文書寫的,只有較小規模的單人或雙人演出,因為牽涉的人員較少,可以控制華語對照版的需求,一旦多了「翻譯」這道工序,不管是華譯台還是台譯華,無論如何,就是「各種兩倍」! 將過去所有劇本逐漸整理成正字的版本,是一個超級麻煩的龐大工程。今年,我們終於下定決心開始動工,整理《熱天酣眠》、《愛錢A恰恰》與《十殿》並進行出版。舞台指示的台文改寫也全面啟動,接著,馬上就遇到問題:一些術語好像沒有固定或共識的寫法,例如,「上舞台」(方位,不是動作),台文該寫「上舞台」還是「頂舞台」?左舞台、右舞台要照歌仔戲的說法還是劇場的?常用的「燈亮」、「燈暗」怎麼寫能精準又簡單?「頓」寫成「頓蹬」,好得意,會不會開了先河以後大家都照我的(笑)?在臉書上,我提出了這些疑問,獲得了很正面的回饋,同儕編劇與台語顧問紛紛加入討論,這可能是我這輩子覺得最有編劇集團感的溫馨時刻了,但最後我的決定,回歸個人創作,還是獨裁的。 幾個選擇也許見仁見智,前為華語用詞,後為台語用詞,以「燈光」舉例如下,提供給諸君參考指教: 燈亮:燈光 燈暗:燈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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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 Feature 藝術家回應
汪兆謙、吳明倫:身分轉換中的應對策略
汪兆謙與吳明倫,分別是導演與編劇、阮劇團的藝術總監與副藝術總監,影響劇團創作內容與發展。無獨有偶地,兩人前後擔任國家兩廳院的駐館藝術家;同時,前兩年製作《十殿》(2021)、《釣蝦場的十日談》(2022)分別進入TIFA、臺灣戲曲藝術節(TTTF)等策展機制裡。個人、劇團、場館、藝術節等身分的轉換,能否反映「藝術創作」的主體位置? 強調「個人」的駐館體驗 對汪兆謙與吳明倫而言,擔任駐館藝術家是相對「個人」的。 吳明倫認為兩廳院並未要求藝術家的義務與限制創作方向,所以不用顧慮業主、館方的想法。她更進一步運用場館資源,在2019年同志婚姻合法化時,推動《城市戀歌進行曲》彩虹版,「這是作為駐館藝術家的社會責任,同時也認為兩廳院必須有社會責任,藉這個機會對議題做出表態。」反過來讓兩廳院願意釋出檔期與回應社會。 至於,汪兆謙更加明確地想把自己與阮劇團切割,所以在駐館期間運用資源關注下一個10年的藝術消費群體「Alpha世代」。這體現在藝術角度之外,藉由參與場館組織運作,重新梳理創作位置。不可諱言的是,這可能源於劇團經營者的好奇,之後的延續也會回到團隊實踐,分開思考的同時也環環相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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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
第3屆紀錄劇場節聚焦華文地區,交流連結社會與戲劇
紀錄劇場作為一種結合社會議題和劇場形式的創作策略,近10多年在華文地區有不少實踐,如香港「一條褲製作」就以此為劇團發展方向,每年定期製作不同主題的作品,持續關注探討「真實」在舞台上呈現的可能性,並邀請海外專家來港交流。劇團於2017年及2019年舉辦了兩屆紀錄劇場節,疫情多少影響活動進行的計畫,當世界和社會變化更快追不上任何預期,紀錄劇場的意義就更值得思考。 第3屆紀錄劇場節剛在8月於香港舉行,以「社會的戲劇」為題,聚焦華文地區包括北京、上海、台灣、澳門、新加坡等地紀錄劇場的發展,與會者透過3天的研討會、展演、放映等活動面對面交流。「阮劇團」和「風盒子社區藝術發展協會」分別代表台灣與澳門,展演作品《FW:家的妄想》和《離下班還早車衣記》,前者以劇團發展,交織團員思考離開或留下的詰問,呼應當下離散的議題;後者則以1980年代澳門製衣業工人的勞動生命故事為主題。 研討會部分則有以不同紀錄劇場手段進行創作的藝術家經驗交流。首節先針對「紀錄劇場的定義」進行深入討論,事實上,正因各地劇場語境、文化接收和面對的群眾各異,創作策略的多元拓寬了紀錄劇場的光譜,然而彼此透過劇場讓社會被邊緣化、隱形的聲音得以被聽到,肯定共同的願景。不過,什麼是「真實」及與劇場「虛構」的矛盾,創作時面對的道德問題和立場的拿捏也難以清楚梳理。有與會者提出,如果「真實」無法被呈現,那麼創作者消費了議題和受訪者,又是否真的改變了什麼?而當觀眾抽離地觀看,但真正遭逢問題的人根本難以接近藝術,創作者又能否拉近不同族群的距離?這些都值得繼續思考,特別是當世界愈見紛亂之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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廣藝第五屆表演藝術金創獎 阮劇團《講話沒有在聽》抱回金獎及人氣獎
廣藝基金會第五屆「表演藝術金創獎」於7月19日,假桃園廣達電腦總部廣藝廳舉行舉辦試演決選暨頒獎典禮,由阮劇團改編金馬獎最佳短片的同名作品《講話沒有在聽》獨占鰲頭,笑擁金獎及獎金10萬元;盜火劇團以《One Two Punch 痛感一擊》拿下銀獎(獎金8萬元),銅獎(獎金5萬元)得主為飛創意工作室的搖滾戲曲音樂劇場《將軍》。佳作2名則頒給末路小花作品:末路小花X許芃(阿公婆)飛仙(後人)碎嘴家族史創作計畫──《睡在羊皮上勤儉打呼的叔婆太》及隔離島劇團音樂劇《超自由既視漫遊》,各獲獎金3萬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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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 Feature
給高中生的課外藝術練習
除了已編入學校制度的「社團課」之外,青少年還能前往哪裡揮灑對藝術的想像?本刊蒐集全台9項課外練習場,高中生請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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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 Feature 37歲,2002年加入國立嘉義女子高級中學話劇社
擁有夢想,才成為自己
走進嘉義女中禮堂,折疊鐵椅被展開,然後排列整齊,並區隔出年級、班別,秩序儼然。唯一超越這裡秩序的是余品潔,再也掩不住興奮,爽朗的聲音成為裡頭的回聲亦是此時的回身,她指著舞台,說是之前話劇社上社課的地方;然後又從面對舞台右手邊的45度角往前指,說是當年高一的她,看到社團學姊介紹話劇社,她覺得好好笑、好想參加的那個角度。 高中前從未接觸過劇場的余品潔,加入話劇社無疑是她的戲劇啟蒙從那個看學姊表演的視角開始,逐漸成為那個視角裡的表演者,在不同舞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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戲劇
嘿!你會說幾種語言?
2019年末,《PAR表演藝術》雜誌提出的當年度現象回顧,由黃馨儀撰文討論「台灣史」成為熱門創作題材的時代趨勢。她在文中分析背後因素:一方面是公部門與政策方向的補助推動,另一方面則反映了創作者本身回望歷史的企圖。(註1)從另一角度來看,這或許也意味著創作者與受眾雙方對於歷史遺忘的焦慮,以及試圖以故事建立歷史連結的渴望。 此現象延續至今,後歷經這幾年的疫情,國際交流幾乎停擺,創作資源與能量理所當然回歸在地,並以此拓展台灣之於世界的空間與時間座標。再加上前文化部長鄭麗君自2017年推動的重建藝術史計畫,「邀請當代社會以多元複數的觀點,來重新發現台灣的藝術歷程」(註2),創建、再發現的時代氛圍,勝過先前世代的叛逆與顛覆,更在各文化領域之間彼此影響,如北師美館推出《光臺灣文化的啟蒙與自覺》,策展論述涵蓋百年前日本時代的「現代劇場」,藉由異文化激盪而萌芽;抑或是近年學界投入各種台灣史研究,從政治、電影到文化,都間接轉化為如《明白歌》(2019)、《熱帶天使》(2022)、《台灣有個好萊塢》(2019)等舞台作品。然而,當劇場愈發想要扎深歷史根基(無論是創作題材、學術研究參與,或相關田野與史實考據),「語言」反倒成為最難解的問題。 在真正切入正題之前,我想先將本文提及的「台灣史」,分為日本世代以降的近代史,與帝國實質占領前多方勢力爭競時期。前者即黃馨儀撰文年度現象所探討的主軸,近年以台灣史為題材的作品,也的確大都落在這個範疇。後者或許受限語言因素(如後段詳述),主力多在文學、視覺藝術等領域,然其影響依然外溢影視與戲劇。最為人知的如電視劇《斯卡羅》,舞台演出也有《重返熱蘭遮》(2014)與《國姓爺之夢》(2021)。 從這兩條脈絡來看,創作者多聚焦於台灣面臨全球政治版圖變動、多民族角力的年代,並試圖補足過往所謂「中原史觀」的挾制與缺憾。在這樣的前提下,「語言」而且是紛雜多音的複數語言不只意味著忠於史實的寫實考量,還承載了創作意圖的期待。然而,本文非要剖析多重語言在劇場裡的政治意涵(這在個別評論中多已討論熱烈),而更想突顯現實之難。畢竟,台灣演員你到底要會說幾種語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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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屆草草戲劇節《回歸線》3月登場 讓藝術活力回歸日常
由嘉義縣政府攜手在地阮劇團合作主辦的「草草戲劇節」,今年以「回歸線」為年度主題,將於3月11日開始連續2週週末,在嘉義縣表演藝術中心盛大舉行,超過160場以上的展演活動,集結戲劇、音樂、舞蹈、影展、美學市集、講堂,串連嘉義在地文化社群,形塑出嘉義縣年度最亮眼的城市文化節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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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臺灣戲曲藝術節 時空英雄結伴前行、豪傑聚首芝山論戲
由國立臺北藝術大學副教授張啟豐策展的「2023臺灣戲曲藝術節」,將自4月6日至5月28日止,以「英雄.超時空」之名,集結12組戲曲及跨界團隊,匯聚臺灣戲曲中心,邀觀眾一起「芝山論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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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 Feature
定根、漂流,或一株可能遷移的樹?!
近年地方創生政策的推動下,鼓勵年輕人返鄉創業成為顯學趨勢,對應台灣現代劇場生態的發展歷程,亦曾有相似的標幟。然而,隨著藝文環境的日新月異,所謂的地方性劇團經營策略或立案模式出現了多樣的面貌,包括表演藝術個人工作者的自由流動度,時至今日,返鄉或出走、駐地或移動,於近30年來劇團生態中的「地方性」指標,早有各種不同的位移可能,已經不再是二元對立的單一選擇題。 從在地生根開始 首先必須指出,從上世紀迄今,城鄉發展失衡仍然是官方文化資源補助政策必須面對的議題。於是,1990年代的文建會(文化部前身)曾經相繼提出「社區劇團活動推展計畫」(19911993)、「社區營造總體計畫」(1994),確實成為1980年代以台北為主要場域的小劇場運動之外,影響全國各地萌發劇運的重要力量之一,促成了若干存活至今的表演團體。諸如高雄的南風劇團、台東的台東公教劇團(後改名為台東劇團)、台南的華燈劇團,都受惠於這系列公部門資源挹注而踏穩成立初期的腳步,然後,帶著所謂「社區劇團」的身分,以在地文史取向的創作主題穩健茁壯,爾後努力走向現代劇場藝術的品牌定位。 上述中的「華燈劇團」,源起於當時天主教神父紀寒竹以影像藝術專長成立「華燈藝術中心」,舉辦當時地方稀少的藝文活動,滋養了在地青年學子心靈,並不斷組成各種藝文社團,後來看到台北小劇場運動蓬勃新興,派員前往蘭陵劇團研習,1987年籌組成立劇團,吸引有興趣的年輕人聚集,其中包括今天仍從事表演藝術工作的許瑞芳、李維睦、邱書峰、蔡明毅(蔡阿炮)、謝汶錡(阿嬌)等人。因為受到紀神父和藝術中心空間的支持下,劇團開始邀請卓明、劉克華等台北劇場師資南下授課、導戲,大有從玩票性質走向專業的意味。 接著,1992年獲文建會社區劇場計畫補助,大幅穩定成長,強調在地台南人一起做劇場,以風土故事為創作題材的台語演出為走向,至1997年正式改名為「台南.人劇團」(現通稱為「台南人劇團」),一直都是在地生根的鮮明形象。也因此,至2012年初,由於劇團成立了台北辦公室,引發了各方高度熱烈關切「台南人劇團不在/不再台南了!?」事實上,時隔10年後的今日回看這個話題,回歸個別劇團的層面而言,應屬2000年後因應創作核心成員和相關表演製作成員組成地緣背景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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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界對談 楊輝 X 汪兆謙
大鬧殿堂的行前宣告
《十日談》(Decameron)是義大利文藝復興時期作家喬萬尼.薄伽丘(Giovanni Boccaccio)的寫實主義短篇小說集。說的是,1348年的一場瘟疫讓一群年輕男女躲避到佛羅倫斯郊外山上的園林別墅,每人每天講一個冒險故事、或是色情笑話等來放鬆心情,而這10天裡100則葷素不忌的故事,就是《十日談》的內容。 數百年後的今天,有群人躲進台灣南部的「釣蝦場」,於是《釣蝦場的十日談》就在這個新的(後)疫情時代裡誕生了! COVID-19與黑死病,義大利佛羅倫斯與台灣嘉義,薄伽丘與阮劇團,是跨時空與跨文化的對照;人戲與偶戲╱布袋戲,傳統戲曲與現代劇場,則在不同領域、世代的創作者手中,找尋著交會的位置。傳統布袋戲出身、卻在歐陸與當代劇場合作的國際偶戲大師楊輝,以及回到嘉義創團、決定用「鄉村包圍城市」的阮劇團創辦人汪兆謙,要用不登大雅之堂的故事、接地氣的通俗語言,闖進戲劇的殿堂這是他們即將行動的預告宣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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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Talks
《十殿》作為一齣常民戲劇
編按:《十殿》以城市中的住商混合大樓為背景,揉合「台灣五大奇案」元素,交織為兩部〈奈何橋〉與〈輪迴道〉呈現,故事跨距30年,互有關聯又可獨自成篇,浮沉起落,流轉在其中生活的人們的愛恨嗔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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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 Feature
10個現象,回探這一年的台灣表演藝術
一場突如其來的疫情,打亂了依常規運行的世界,也迅速改變了人們的思維。防疫有成的台灣,在上半年的封閉警戒後,成為全球少數能回歸日常的國度。在回顧過往一年的此刻,我們也觀察到不同與往年的變化與發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