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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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 Feature
顛覆寫實打造藝術質地
攤開劇場史一路看下來,馬戲與現代劇場可謂關係匪淺:從俄國劇場大師梅耶荷德以馬戲來顛覆史坦尼斯拉夫斯基的寫實主義,到近代彼得.布魯克、莫虛金等把屬於「粗俗劇場」的馬戲用在自己的戲劇中,近期更有許多音樂劇讓馬戲表演者入戲演出;而馬戲界也延攬戲劇舞蹈人參與製作,讓馬戲表演故事化,更添馬戲演出的藝術質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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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 Feature
重返身體處境 辯證虛實的蒙太奇
一般對電影與劇場最粗淺的區別為:電影以空間上的自由運動見長,而劇場強調同時性的現場;時至今日的媒體社會,若以此角度來看,劇場面對影像的無所不在與虛實混淆,是否依然能以血肉之軀的「在場」,作為劇場的藝術獨特性?一個世紀過去了,影像依然魅惑,表演藝術和錄像也有更多交集。從最初電影挪用劇場概念,而至劇場導演以電影省思劇場的敘事手法,兩者相互交織衝撞、開出多元路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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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 Feature
祭壇與舞台何干?
不同於《慶神醮》將台灣民間陣頭濃縮拼排,也不同於《九歌》融合遙想的文本與真實的事件,《醮》具備一個完整結構,雖使用民間祭典為題但不僅於型態的採借,而是藉由提升祭儀的精神層次,敘說有關生命的註釋。這個作品可說為台灣劇場在展演祭儀的實踐上,建立起一個獨特的範本。而林麗珍本人十年磨一劍的創作期程,不但迥異於大多創作者,更讓這支作品經由典範地位的建立,夾帶了些許神聖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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藝@電影
兩個劇場人演電影
在出租店新片架上對望的兩部片,兩個都曾經創辦劇團的劇場演員,也許從來沒料到這一天,亞陶要透過這樣輾轉的過程被台灣觀眾看到,而香港戲精詹瑞文,也透過這片增加劇場外的能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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戲劇
甜味的殘酷,軟化的批判力
血如噴泉的經典畫面出現了,源源滾出兒童遊樂場的那種塑膠紅小球,顏色鮮豔,但毫無殺傷力。或許我不該挑剔,因為我們無論本能或教養都戮力迴避著殘酷,不過最後同樂會般年輕無敵式的謝幕方式,讓好不容易沾上心頭的一點血痕抹消殆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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戲劇新訊
殘酷劇場經典《血如噴泉》 首度登「台」
在導演魏瑛娟的領軍合作下,台大戲劇系學期公演即將挑戰法國戲劇家亞陶(Antonin Artaud)劇作《血如噴泉》The Spurt of Blood。這齣劇本僅有短短四十幾行的對白,語言中卻流露對宗教、愛、性、社會倫理等的質疑,強烈衝擊觀眾的感官及心理。 亞陶於二十世紀初提出「殘酷劇場」(The Theatre of Cruelty)概念,一反過去劇場對語言的偏重,進而強調肢體,在舞台上重現民俗儀式或各種殘酷的肢解、傷害行動,逼使觀眾直接面對,進而卸除心理武裝,獲得精神道德上的昇華,《血如噴泉》即被後世視作「殘酷劇場」的代表作之一。 為了呈現華幻流動的視覺效果,魏瑛娟、設計群與學生們可說是絞盡腦汁,除了使用環場音響與大量電腦燈外,更計劃將實體游泳池搬進台大鹿鳴堂二樓劇場。屆時如何打造出夢魘般的血腥場景,令人拭目以待。(鄭淑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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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黎
荒謬的詩境
納許在亞陶的作品裡找到總結這齣舞劇主題的一句話:「事關能夠糾纏一個作家意識的所有問題﹕生活、戲劇、習俗、宗教、詩、永恆。」這部創作勾勒了一盤形而上學的線索遊戲,譬如﹕活潑的與無生氣的,嚴肅的與滑稽可笑的,偶然的與需要的。總而言之,《穹蒼不再》儘管晦澀難懂,但在漂亮佈景與細緻燈光的映襯下,仍舊展現了一系列奇特、美麗的場景,令人目不暇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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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與回響 Echo
黑死病與鍊金術
亞陶的論述並不只是以演出的問題爲軸心,而是以演出以外的問題爲範圍,包含了他談的黑死病、鍊金術、形而上學、東方劇場、殘酷劇場等各種肉體哲學的思考所形成的「替身論」,尤其更包含了他把劇場做爲自己生命的場域,而如何用自己超越了現實的生命狀態去思考語言和身體的存在性,這些都是構成「替身論」的網絡迴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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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二) Feature
亞陶的「殘酷」與寺山修司的「暴力」
法國「殘酷劇場」創始者亞陶(Antonin Artaud)主張,戲劇演出應該是讓身體這個宇宙回歸到神聖機能上去運作。受此影響,寺山修司致力將身體裡面的非人性開發出來,使得劇場佈滿一種曖昧的、恍惚的催眠氛圍;演員的肉體像供犧一般獻給了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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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代戲劇講座
亞陶與殘酷劇場:現代劇場的一道分水嶺
現代劇場自亞陶提出「殘酷劇場」理念後,便邁入一個嶄新的視界(vision)。究竟,什麼是殘酷劇場?亞陶爲什麼要高呼「劇本滾蛋」?殘酷劇場又爲本世紀的劇場帶來什麼樣的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