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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可克拉克舞团发表在泰德现代美术馆涡轮厅与业余舞者共同排练的成果。(Tate Modern 提供)
城市艺波 Cities & Arts 伦敦

泰德美术馆变舞厅 麦可.克拉克驻团新发表

麦可.克拉克驻团新发表

泰德现代美术馆的涡轮厅,首次邀请舞团驻团,由英国编舞家麦可.克拉克领导的驻团计划,于八月底发表了第一阶段的成果展现;舞作由七十五个业余舞者与八个舞团舞者共同排练,舞者带有棱角的动作与地板布景的几何图案发展出有趣的关系,而业余舞者略带笨拙、且带有机器人感觉的步伐则让观者觉得新鲜。

泰德现代美术馆的涡轮厅,首次邀请舞团驻团,由英国编舞家麦可.克拉克领导的驻团计划,于八月底发表了第一阶段的成果展现;舞作由七十五个业余舞者与八个舞团舞者共同排练,舞者带有棱角的动作与地板布景的几何图案发展出有趣的关系,而业余舞者略带笨拙、且带有机器人感觉的步伐则让观者觉得新鲜。

伦敦南岸泰德现代美术馆巨大空旷的涡轮厅(Turbine Hall)一直是当代艺术最佳的展演场所,而它在七、八月的许多个晚上化身大型的舞蹈排练场,众多业余舞者重复单调如机器人的舞步。直到八月底才揭晓这是英国编舞家麦可.克拉克(Michael Clark)最新在涡轮厅的驻团计划,八月底的连续假日先发表募集七十五个业余舞者与八个舞团舞者共同排练的舞蹈,第二阶段麦可.克拉克舞团在涡轮厅发展的新作将在明年六月发表。

业余舞者与专业舞者  涡轮厅中一起跳舞

涡轮厅一直是我在伦敦最喜爱的艺术空间,泰德在这个空间定期推出大型艺术计划“The Unilever Series”,每次由一个重要的当代艺术家在这个空间尽情挥洒,它曾被Louise Bourgeois的巨大蜘蛛“Maman”所盘据;Olafur Eliasson曾在这里制造一颗人工大太阳,让参观者都沐浴在冬天的暖阳中;Doris Salcedo更在大厅的中央创作了巨型地震裂缝,让参观者都能触摸、拍照,甚至把脚伸进去裂缝体验。十月最新的装置艺术则是由中国艺术家艾未未担纲。

世界上重要的博物馆与美术馆空间近年陆续和表演艺术有更多结合与对话的机会,例如德国编舞家莎夏.瓦兹就曾先后带领她的舞团在柏林的犹太纪念馆与新修复的新博物馆演出与建筑空间对话的舞作。泰德涡轮厅也并非首次成为演出空间,编舞家康宁汉(Merce Cunningham)与威廉.佛塞(William Forsythe)都曾把作品带到这里搬演,涡轮厅更多次展演群众能互动、参与的艺术计划。但涡轮厅接受舞团驻团还是头一遭,许多人都很期待看到麦可.克拉克能和这个空间擦出怎样的火花。

八月底连续假日的夜晚是第一场克拉克驻团的成果发表,傍晚开始从泰德楼上展间向涡轮厅观望,就可看到许多业余舞者一遍又一遍随著音乐挥汗排练著,而愈接近开始时间,人潮也聚集在涡轮厅上方的空桥与每一面看得到下方大厅的玻璃旁。九时半表演开始时,突然灯光打亮,就可看到八十多个舞者随著音乐进行整齐划一的舞蹈动作;克拉克替她们编作的动作以简单的手部动作搭配蹲下、站起、奔跑,某些部分舞者分成两边,分别做相反的动作,在某些部分两边的舞者会汇集在一起,进行统一动作;而比较困难的部分则由舞团的专业舞者穿插负责。

以当代舞蹈的演出来看,克拉克为业余舞者所编的舞蹈水准当然不同于专业演出,但整场看下来,舞者带有棱角的动作与地板布景的几何图案发展出有趣的关系,而业余舞者略带笨拙、且带有机器人感觉的步伐则让观者觉得新鲜。参与者接受访问时也都觉得有趣,虽然要定期参与排练很辛苦,但这个过程让他们能挑战从未做过的事情,运动到许久没动过的肌肉。而策划这个活动的策展人之一伍德(Catherine Wood)本身也加入舞者的行列,一同排练演出。

编舞家桀骜不驯  与现代艺术关系匪浅

麦可.克拉克最早是学习苏格兰舞蹈出身,天赋异禀的他进入皇家芭蕾舞蹈学院,甚至曾担任芭蕾首席舞者。但他桀骜不驯,热爱庞克摇滚乐团,并脱离芭蕾舞加入兰伯特现代舞团(Rambert Dance Company)。他在一九八四年成立自己的舞团,并将庞克、流行、摇滚、变装等元素融入编舞,也曾和摇滚乐团The Fall合作。克拉克曾因药瘾消失于舞坛,直到一九九八年,艺文界的朋友支持他重启事业,而他与艺术家关系密切,知名艺术家如莎拉.卢卡斯(Sarah Lucas)、达明.赫斯特(Damien Hurst)等人曾拍卖作品替他的舞团募款。

克拉克会将涡轮厅驻团的成果在明年六月发表为全新舞作,但舞作会是何种形式?是否同样融入业余舞者?善变的他目前还没有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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