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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荣交响乐团(张震洲 摄)
企画特辑 Special

献演经典人声交响 为马勒年揭开序幕

长荣交响乐团「马勒大地之歌」音乐会

为了迎接接下来两年的「马勒年」,国内各大乐团皆安排了马勒的经典作品以为庆贺,其中长荣交响乐团将在国庆日这天演出马勒最后一部人声交响曲《大地之歌》,这部巨作不但是马勒连串人声交响实验丰硕的终极成果,更是一部嫁接东西方哲学、深刻辩证生死的伟大作品。本场更邀来石易巧和王典这两位国内首屈一指的声乐家联手演出,令人期待他们与长荣交响乐团如何诠释出《大地之歌》的夸张精采与诚挚细腻。

为了迎接接下来两年的「马勒年」,国内各大乐团皆安排了马勒的经典作品以为庆贺,其中长荣交响乐团将在国庆日这天演出马勒最后一部人声交响曲《大地之歌》,这部巨作不但是马勒连串人声交响实验丰硕的终极成果,更是一部嫁接东西方哲学、深刻辩证生死的伟大作品。本场更邀来石易巧和王典这两位国内首屈一指的声乐家联手演出,令人期待他们与长荣交响乐团如何诠释出《大地之歌》的夸张精采与诚挚细腻。

马勒大地之歌

10/10  19:30 台北 国家音乐厅

INFO  02-23516799

马勒年即将到来(二○二○年是一百六十周年诞辰、二○二一年是逝世一百一十周年),二○一九下半年国内三大乐团已抢先庆祝,推出多场令人期待的马勒音乐会。九月有马勒初出茅芦的野心之作,清唱剧《悲叹之歌》;十月下旬至十一月初将依序演出马勒的第八、第二和第四号交响曲;十月十日,长荣交响乐团更将呈现马勒最后一部人声交响曲《大地之歌》。上述五部作品,刚好都是马勒的「人声交响」作品。包含第三号在内,马勒一共创作了五部各具特色的「人声交响曲」。从乐类史的角度观察,在这结合人声与交响的特殊范畴里,马勒绝对是个承先启后的关键人物。

开拓更多可能性

一八二四年,贝多芬的《第九号交响曲》在维也纳首演,透过独唱与合唱的加入,将属于歌剧或神剧的高度戏剧性精巧地融入交响曲中,不但打破了器乐作品与声乐作品的界线,更为交响曲带来前所未见的丰碑性(Monumentalität)。约十五年后,白辽士与孟德尔颂各自发表了一部人声交响曲,以截然不同的方式承继贝多芬开创的新道路:白辽士的戏剧交响曲(Symphonie dramatique)《罗密欧与茱丽叶》(1839)融合歌剧和交响曲的元素;孟德尔颂的交响清唱剧(Symphonie-Cantate)《赞美歌》Lobgesang(1840)则把交响曲和宗教清唱剧组合在一起。十八世纪中叶,法国作曲家大卫(Félicien David)采取和孟德尔颂较接近的想法,完成了两部颂歌交响曲(Ode-symphonie),《荒漠》Le désert(1844)和《哥伦布》Christoph Colomb(1847),并在法国引发一阵谱写颂歌交响曲的风潮;李斯特则在德国威玛呼应白辽士的精神,写下两部标题交响曲,《浮士德交响曲》(1857)和《但丁神曲交响曲》(1857)。

一八九五年,马勒发表了《第二号交响曲》(他的第一部人声交响曲)。这部宏伟的作品虽具备标题音乐性质,并以宗教为题材,但却跳脱了标题交响曲(白辽士、李斯特)和交响清唱剧(孟德尔颂、大卫)的窠臼,并成功地继承了贝多芬《第九》的丰碑性。作品震慑人心的辉煌结局固然令人印象深刻,但马勒《第二》真正重要的创举其实在于第四乐章〈原光〉:藉著在追求丰富与盛大的交响曲中,纳入一首真挚纯朴、讲究亲密性的艺术歌曲(Lied),马勒不仅打破器乐与声乐的界线,更模糊了室内乐和交响乐的分野!

毕生只著力于歌曲和交响曲两乐类的马勒,在第二号之后持续开拓更多两乐类对话的可能性。《第三号交响曲》(1902)共六个乐章,其中第四和第五乐章各是一首人类和天使所唱的歌曲,第六乐章则以纯器乐刻划天主之爱。这样的安排让马勒《第三》成为史上第一部并不以合唱来收尾的人声交响曲。《第四号交响曲》(1901)则是史上第一部以歌曲来收尾的人声交响曲:马勒以先前完成的歌曲〈天堂生活〉(1892)作为终乐章,然后在前面加上三个器乐交响乐章,构成一部创新又传统的独特交响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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