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淑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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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本一打開、故事掉出來
美國馬布礦場劇團藝術總監Terry OReilly(中文名易光海),因緣際會來台進行台灣原住民祭儀研究,並將心得寫成《陽光書》,首先在寶藏巖以讀劇方式呈現,今年則移至竹圍工作室進行三週的進展,多了數位意象的呈現、聲音敘事與走位場景的具體化。這個計畫值得注意的並非只有演出的形式與手法有多麼創新或令人驚豔,更在於創作者的視野異文化合作者從彼此找到新的觀點,因而能對表演藝術與台灣的觀眾形成久遠的影響,使得展演並非曇花一現的交會,而是歷久彌新的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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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 Feature 藝文近景╱當代舞蹈
不是只有碧娜.鮑許!
德國舞蹈劇場在一九八○年代以前衛睥睨之姿,赤裸地呈現人性黑暗面,震撼美國的舞評與觀眾,與以醜陋入舞、歌誦死亡的日本舞踏有異曲同工之妙。 雖然,對許多觀眾而言,德國舞蹈劇場在今日幾乎等同於碧娜.鮑許,事實上,德國舞蹈劇場從發跡至今歷經八十餘年,有不少的編舞者以不同的風格、語彙與哲思,創作出風貌各異的舞蹈劇場,使之成為珍貴的人文資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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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二) Feature
如夢境般的燦爛繁華
鮑許的舞蹈劇場結構以蒙太奇的手法鋪陳出片片段段的意象,有如立體主義一般,以反覆重疊等多重角度呈現主題的可能性,因此製造出有如夢境般的繁華意象。在創作的過程中,鮑許有時鼓勵舞者以肢體或語言回答問題,之後鮑許再將這些回應串聯起來,因此製造出後現代式的拼貼效果,並且自由地遊走於戲劇與舞蹈的邊界,突破傳統上對舞蹈與戲劇嚴格的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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戲劇
桀驁不馴或撲朔迷離
筆者不認為貝克所使用的元素只是借用戲劇元素豐富了視覺藝術的語匯,而讓作品停留在視覺藝術而已,而是已經跨入了劇場的領域,具有以下前衛劇場手法:不需扮演虛構之角色,不需呈現虛構之情節與情感不需動容等等。由以上看來,我們所看見的貝克並不是真實生活中的貝克,而是扮演中的貝克。因此,即使不是傳統式的扮演──成為某個虛構人物,貝克在觀眾面前仍是在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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戲劇
原來莎士比亞遇上了布萊希特!
王嘉明以新的符號,帶領人重新思考殘酷,以疏離與嘻笑的嘲諷方式,巧妙地借用《泰》劇,批判了今日有關戰爭、政治、仇恨、愛情、與神秘力量的主題,並顛覆了任何的二分法,使得真實與幻覺交錯、歷史與今日交會、客觀與主觀混淆、戲中人與演員不分、嘻笑與悲劇交容、古典之莎翁與後現代的布萊希特交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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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PAR!
舞蹈劇場,絕非再現
綜合看來,鮑許的舞蹈劇場與傳統的再現劇場╱舞蹈截然不同,表現的手法並不在於呈現某些人物在某時、某地遭遇某種衝突──這是傳統劇場擅長的。也因此,雖然《拭窗者》以一九九七的香港為背景,但其演出並未探討香港大限等時事問題,相反地,《拭窗者》透過了拼貼的音樂及意象,在某種程度上「再現」了香港多元文化的背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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戲劇
一場自我解構的盛宴
在《瘋》劇中,文本似乎僅提供了景觀及聽覺上的揮灑空間,而莎翁的四大悲劇並不因為拼貼之後產生新的辯證,文本中場景彼此的互文關係似乎只是一再重複已經非常清楚的主題;這樣的情況可能導因於《瘋》劇所選取的場景同質性過高、主題雷同 ,因此拼貼除了呼應類似的主題之外,還能摩擦出什麼火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