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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這樣說:「好的酒,喝下去你無法形容。」(許斌 攝)
專題 藝術家的私房酒經

紅酒與表演 Fa人生中的變與不變

十九歲就立定志向當專業演員的Fa,除了是少數能以演出費平衡生活的劇場演員外,另一個身分是開班授課的品酒師——但他說:「表演是工作,紅酒是生活」,堅持二者不可混為一談,但還是有共通點:跟隨著劇組伙伴,像跟隨一瓶酒帶你去到另一個位置,整個過程與相互關係是活的;像瓶正打開的紅酒,味道活脫脫地一直在變化中。

十九歲就立定志向當專業演員的Fa,除了是少數能以演出費平衡生活的劇場演員外,另一個身分是開班授課的品酒師——但他說:「表演是工作,紅酒是生活」,堅持二者不可混為一談,但還是有共通點:跟隨著劇組伙伴,像跟隨一瓶酒帶你去到另一個位置,整個過程與相互關係是活的;像瓶正打開的紅酒,味道活脫脫地一直在變化中。

葡萄酒精在身體裡發作與表演時的狀態相似,潛在的能量或飛翔或低伏,或帶領或跟隨,有時隨意有時緊拉─—但劇場演員Fa「沒有」對我們這麼講!——

很想如此寫這篇報導的開頭,寫Fa與美妙適然的酒精相遇,一如觀眾與Fa的表演碰撞時的驚奇。然而FA卻沒有這麼說。

Fa說:「表演是工作,紅酒是生活」,像兩段不同的時空存在在兩個極端。讓預先想好要將兩者結合的採訪者一腳踩進泥濘裡,動彈不得。

「喝酒是一輩子的事。」

於是先從酒味下手。問他喝過最好的酒是什麼感覺?他瞇起眼睛,思考著怎麼說。「好的酒,喝下去你無法形容。」不只是味覺上的刺激,感官帶動心情愉悅,讓你無法停止飲進卻又不願囫圇吞棗。剎時間Fa為這個問題掉進迷醉之門。我們只能憑他的表情在門外窺探。「喝酒是一輩子的事。」他沈吟,我思索。

表演呢?表演這件事何嘗不是他一輩子的事呢?十九歲時Fa就立定志向要走專業演員這條路,也果然成為台灣劇場少數能靠演出費平衡生活的專業工作者;「不!」他還是再次堅持表演之於他的意義不同:表演對他來說是發掘自我的過程,他在表演過程裡不斷地再次發現自己。這當中包括了別人如何看待他的角色,以及他自己如何看待角色,而在與工作伙伴的聯繫溝通中,慢慢地發覺更多面向,整個變化過程自然而鮮活,沒有刻意。到了這裡,顯然為安慰得回家寫稿的採訪者,他為難地說:「若真要說與品酒有什麼關聯,勉強可以說在這點吧。」跟隨著劇組伙伴,像跟隨一瓶酒帶你去到另一個位置,整個過程與相互關係是活的;像瓶正打開的紅酒,味道活脫脫地一直在變化中。

團結力量大,志同道合一起品酒

過程中,他把玩起放在桌上的兩支酒:二○○三年的Chambertin Clos de Beze和一九九九年的Nuits St. Geores 1er Cru “Les Vaucrains” ,同樣來自法國產區勃根第,年輕的與老歷史的兩個不同酒莊。問他品酒入門要訣是什麼?他很快地拿起酒杯,專業俐落地講起注意事項,果真的是開班授課的品酒師——他的另一個身分,其實都可以說是另一個職業生涯了,不過顯然他沒有這樣看待——「喝紅酒是享受生活。」他的正職只有表演。

研究紅酒是從他認識一位酒商朋友開始,之後Fa定期邀請劇場朋友們聚會品酒。「喝酒,尤其是紅酒,是需要花錢的事。」Fa的藏酒傳奇還在於身為劇場表演者可以有「收藏酒」這類聽起來近乎奢侈的享受。在此他說了個不算難而我們從小都學過的大道理:團結力量大!Fa找來志同道合的好友們各出幾百塊,普遍收入不穩定的劇場工作者也就能享受價格高些的酒,加上Fa的挑選,那麼一個晚上的愉悅之旅就可以順利完成征途。

Fa喜歡喝紅酒,除了擁有一格藏酒櫃,在家裡也常放一箱酒在身邊。他說他喜歡不虞匱乏的感覺,但 Fa同時也顯現出摩羯座的自制功力,近來因為工作量沒有之前多(他笑問是製作人以為他很貴的緣故嗎?),他忍過大半年沒買任何一瓶酒。「要學習能捨能放。有能力收時再收藏。」這是他平衡創作工作與生活享受的秘訣。

紅酒與表演果真有關係?!

他是個藝術工作者,又能悠遊在酒香的天地裡,這兩樣對一般人同屬奢侈,按捺著心底爬昇的妒嫉,問他對將來的生活還有什麼其他的願望。「我希望我的經濟能穩定。」意思是固定的收入(也許不用多)、與朋友定期聚會(同樣也不用多),他覺得這樣有工作有休閒,人才能活得健康,也才可以回饋給工作上的表現,他誠心地這麼說,誠心地覺得這句話說出很多人心底的騷動。

紅酒與表演,一則是味覺的不斷變化與刺激,一則是堅持信念,Fa的變與不變,在這兩者間達到了極端但平衡的處置。

瞧,紅酒與表演間果真是有關係的,像透過靈媒與不可知的世界溝通,我們透過Fa,硬是找到了通關的那個驚異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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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的品酒tips

1. 喝得像個專家:一、先搖杯,看酒前緣的沾黏度,黏度越大越好喝。二、用鼻子聞,先賞玩一下香氣在杯中迴繞的氣味。三、最後才真的用嘴去嚐味道,要運用想像力,聯想開發你的感官記憶庫,去找到各種詞彙與感受去捉住你稍縱及逝的知覺。

2. 推薦產區:首推還是法國!勃根第、波爾多、隆河谷地等等都是好的產區。其實每個國家的酒各有特色,依照個人獨特的感受去玩味,找出自己喜歡的產區也是遊戲法則之一。像Fa就覺得智利也有產出很好喝的酒。

3. 重要法則:喝酒其實沒有通則標準,不是一定要怎麼樣才可以喝;樂趣在於喝出每支酒不同的個性,與酒伴交流喝到什麼感覺是很重要的,同時可以擴充你的感知功能。

4. 參考這些方法下手選酒,雖然某些酒才幾百塊,但有時也可以表現得不錯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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