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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武營的戶外演出頗受民眾歡迎。( 衛武營藝術文化中心籌備處 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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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構「生活、文化、藝術」自然循環的美麗人生

「衛武營」與高雄民眾之間美的交集

對民眾而言,踏進「衛武營」的大門毫無壓力,這裡不是高不可攀的藝術殿堂,而是庶民可親的生活美學園區。午後的榕樹下,媽媽輕鬆地坐著閱讀,孩子們一旁玩著沙土,創作著屬於孩童的美感。另一側有民眾揮舞手臂,呼吸著東方肢體的天人合一。或許有人說太過庸俗,但豈不是最真誠的美感!這裡不再是另一個世界,此時未來「衛武營都會公園」與「衛武營藝術文化中心」已成為眾所期盼。

對民眾而言,踏進「衛武營」的大門毫無壓力,這裡不是高不可攀的藝術殿堂,而是庶民可親的生活美學園區。午後的榕樹下,媽媽輕鬆地坐著閱讀,孩子們一旁玩著沙土,創作著屬於孩童的美感。另一側有民眾揮舞手臂,呼吸著東方肢體的天人合一。或許有人說太過庸俗,但豈不是最真誠的美感!這裡不再是另一個世界,此時未來「衛武營都會公園」與「衛武營藝術文化中心」已成為眾所期盼。

劇場與其存在的都市及社區的交集該多密切?高尚的藝術殿堂,混搭著嬰兒吵鬧聲、孩童跑叫聲,與貓狗吠吠聲;所謂藝術與民眾基層生活交流後,是否也產生不同凡響的藝術火花。

冷調軍事建築融入人性美學

高雄市三多路底與中正路匯集之處的一大片圍地,是日據時期用做軍事物資及戰鬥武器儲備場所的「鳳山倉庫」,是國民政府遷台後新兵訓練用的「五塊厝營區」,後來改名為「衛武營」。對高雄人而言,在這裡看見的是鐵絲網與高牆,對許多在這裡當過兵的青年人,多了點每個角落與建築所呈現出軍旅生活的回憶。自從「衛武營」被選定為國家級藝術文化中心地點之後,陸續不斷保土/保古蹟爭議,讓民眾漸漸發現原來在一個嚴密的部隊營區裡,蘊藏著更深層的文化與歷史意涵。

走近「衛武營」的圍牆邊,沉重的高牆已換上全白的牆面印著流線體的視覺辨識圖樣,為週邊帶來輕鬆活潑的氣氛。從遠方抬頭會看見一個醒目的圓柱,頂端衛武營的視覺辨識圖樣,引領人群走向敞開的大門。大門內原本灰白的建築物已漆上藍色、黃色的外衣,配上戶外百年老榕樹形成的溫暖綠意,原本冷冽的印象,立刻溫和了起來。

藝文活動告示牌、展示廳內「衛武營藝術文化中心」藍圖、腳踏車道上人性化的指示標誌,釋出溝通的善意,讓民眾更親近這一片園地。

我不在家,就在衛武營享受生活價值

以目前參與活動的人數、購票觀眾人數,以及進入園區的民眾人數尚無法判定「衛武營」的建設成功與否。但另一方面,民眾在園區中的活動型態,是否也隱含著某些意義?平日傍晚時分會有零零星星、成群結伴的民眾,騎著腳踏車,牽著狗到衛武營運動散步,悠閒地像在自己家的後院。許多民眾讚嘆表示,進到園區之後才知道原來這裡有一片未經人為破壞的自然綠地,還能夠看到特殊自然景觀。

對民眾而言,踏進「衛武營」的大門毫無壓力,這裡不是高不可攀的藝術殿堂,而是庶民可親的生活美學園區。午後的榕樹下,媽媽輕鬆地坐著閱讀,孩子們一旁玩著沙土,創作著屬於孩童的美感。另一側有民眾揮舞手臂,呼吸著東方肢體的天人合一。或許有人說太過庸俗,但豈不是最真誠的美感!這裡不再是另一個世界,此時未來「衛武營都會公園」與「衛武營藝術文化中心」已成為眾所期盼。

藝術生活邁步展開

開辦榕園午後音樂會之初,觀眾人數稀稀落落,工作人員必須拿著大聲公,鼓勵往來的民眾走進草皮觀賞演出。一臉疑惑的民眾,逐漸開啟另一度空間的藝術感官,漸漸停下腳步,害羞地看著台上的表演。越來越多民眾湧進週末的榕園演出活動,也看到許多固定的面孔。自此之後,週末不再只是到衛武營散步,而是到衛武營看表演、聽音樂會。戶外演出活動由每場二十人次左右的觀眾人數,增加到二百位以上。僅止於一般演出,大型演出活動不在此限。

不僅榕園活動的參與觀眾增加,從服務志工的口中得知,現在只要是免費索票的節目,往往一開放就在一週內索罄。許多民眾甚至建立起看演出、參加講座的行程表;在演出中場休息時,馬上到服務台索取下一個月活動的票,或是詢問未來一個月的演出時間表,絕不漏掉任何一場。

「衛武營」所提供的免費演出與講座活動之多元性與豐富性應該是南部表演場地之首,也因此快速開啟民眾對於藝文活動的胃口。免費活動能夠提高藝文參與的普及率與普遍性,購票演出則能提升演出場地的專業度與觀眾的觀賞品質。281展演場小而美的特性,足以讓全台灣中小型表演團體到此一展身手。雖然售票演出有其推票的困難度,但開放至今也有許多滿場的售票紀錄。同時,也逐漸培養民眾需要購票觀賞演出的觀念,提升對於藝術活動與藝術家的欣賞能力與態度。

與藝術共舞的下一個課題

當有人反映免費活動偏多時,我們或許該計算,購票與非購票觀賞藝文活動人數之間的比例問題。假設平均產生一百位參與免費藝文活動的觀賞者,才能培養出一位藝文購買者,投資效益或許能夠算的比較精準。藝術欣賞若非根植於日常生活,隨機式的參與並無法成就長遠的習慣。

至今當談論到藝術中心與城市發展的相關議題,仍難脫離西班牙「畢爾包」的案例。在J. M. Gonzalez的文章中曾引用:「我們很難以現代的潮流與型態,建造或是完全重新塑造一座城市。反之,城市會逐漸調整它的狀態,並且逐漸形成符合其形象的潮流。」(Glass, 1989:131)(註)這或許也說明了一個藝術結構體要能成功介入或放置於城市中,只仰賴政府的公權力往往招致失敗。唯有不斷藉由與民眾對話並調整態度,來產生與城市間的良性互動。

一九八○年代,畢爾包的公、私部門與公益團體都積極致力於文化政策的推動。除去當時西班牙所關心的政治議題與目的,畢爾包的文化政策除了文化建設與增加文化參與率之外,同時關注兩項重要的政策:運動與青少年。正因為關心民眾生活中的重要事項,畢爾包將藝術與運動連結,將藝術帶進青少年政策的解決方案裡。

或許當我們期待民眾在「衛武營」與藝術共舞之前,下一個問題是如何將藝術與民眾的基本需求連結?找出延續藝術需求的環節。

 

文中引用:

1.Julia M. Gonzalez, Bilbaol:culture, citizenship, and quality of life, p.73~89, Cultural Policy and Urban Regeneration, The Western European experience. Edited by Franco Bianchini and Michael Parkinson.

    2.Glass, R. (1989) Cliches of Urban Doom, Oxford, Blackwel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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