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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情的西班牙小學生。(陳雅雯 提供)
特別企畫 Feature 航向命運交織的半島 西葡大發現/史地帶路 生活篇

不只有熱情 享受生命的陽光國度

西班牙在地觀察記事

在大眾的印象中,最適合西班牙這個國家的形容詞就是「熱情」,可能是因為身處南歐的西班牙人享受到比其他歐洲國家更多陽光普照的機會,又可能是因為這樣一個以旅遊業為重點發展的國家的人民,不自覺呈現出來的風貌。不過,透過自己的眼睛來觀察,能發現因其歷史因素、氣候環境和生活習慣,造成了不同性格的區塊,對西班牙人可以用得上的形容詞,絕不是只有「熱情」這一個。

在大眾的印象中,最適合西班牙這個國家的形容詞就是「熱情」,可能是因為身處南歐的西班牙人享受到比其他歐洲國家更多陽光普照的機會,又可能是因為這樣一個以旅遊業為重點發展的國家的人民,不自覺呈現出來的風貌。不過,透過自己的眼睛來觀察,能發現因其歷史因素、氣候環境和生活習慣,造成了不同性格的區塊,對西班牙人可以用得上的形容詞,絕不是只有「熱情」這一個。

記得十年前第一次踏上西班牙這片土地時,豪斯(編按:作者的西班牙籍夫婿)介紹我認識他的每位家人與朋友,大家都立刻親切地靠過來,在我的左右臉頰上各親吻一個。那時候的我心跳加速並呆站著,從一開始木然表情的不知所措,到靈光一現想起了幾乎每一本中文版的西班牙旅遊書上,都會出現的:「熱情西班牙」!

或許吧,在大眾的印象中,最適合西班牙這個國家的形容詞就是「熱情」,可能是因為身處南歐的西班牙人享受到比其他歐洲國家更多陽光普照的機會,又可能是因為這樣一個以旅遊業為重點發展的國家的人民,不自覺呈現出來的風貌。

不過,有時我得承認,透過自己的眼睛來觀察周遭的西班牙人,其實是件很有趣的事情,你能發現因其歷史因素、氣候環境和生活習慣,造成了不同性格的區塊,對西班牙人可以用得上的形容詞,絕不是只有「熱情」這一個。

個性有冷有熱  地理天候有影響

東北部加泰隆尼亞(Cataluña)人對工作的態度是一絲不苟的,而且因普遍受到新教人人平等的影響,舉手投足之間有時會讓外地人以為他們很小氣。北部的巴斯克(País Vasco)人看似冷漠,實際上卻非常好客,但是過往榮耀的包袱壓在身上揮之不去,與加泰隆尼亞人一樣,極力尋回屬於自己獨立的天空。

西北部的加利西亞(Galicia)人略帶保守與固執的個性,與南部的安達魯西亞(Andalucía)人爽朗樂天的個性形成一股對比,有人說那是因為地理氣候造成的影響——前者長期處於多雨有霧的環境,後者則是陽光普照。

卡斯提亞(Castilla)人位在西班牙內陸高原,占約國土的百分之四十,大部分的地帶人煙稀少,再加上夏季濕熱、冬季乾冷的環境,讓人覺得他們特別沉默寡言。可是位在高原中心點的首都——馬德里,卻是例外。那是個多元化且吸引人的地方,很難用特定的一兩個形容詞來描述那裡人們的個性,不過淺顯易見的是馬德里人的穿著,一般來說都比其他城市來得摩登。

當然,個性這種東西無法以一概全,只能說是種百分比率下的自我觀察統計吧!

運動全國都愛  足球萬眾矚目

西班牙人熱愛運動,帶著耳機在街上慢跑是平常生活中最常見的,居住地附近的市民體育館、游泳池也總能看到揮汗運動的人潮。由於西班牙地處於優厚多樣化的地理環境中,在不同地點不同氣候,也有不同戶外運動的呈現。

夏天,大家各取所好。樂山者,就頂著額頭上滴落的汗珠,來場山區健行或自行車之旅;想要挑戰膽量的,還有峻山的攀岩活動,或藍天下的飛行傘運動。樂海者,可以乘船破浪,也可以參加許多驚險刺激的水上活動。

冬天的運動大宗則是滑雪,從北部的庇里牛斯山,到南部的內華達山脈,都能見到上至王室成員、下至平民百姓的許多滑雪愛好者,在皚皚白雪的山峰上傾著身,快速向下滑行。

此外,每當各項球賽(足球、網球、籃球、高爾夫球……)與各種賽車(一級方程式賽車、摩托車、自行車……)的轉播出現時,西班牙人不只會圍在電視機前屏息關切,隔天還不忘從多家體育報中購買一份,仔細閱讀專家們的賽後評論。

在各項體育競賽中,最受西班牙人矚目的,非「足球」莫屬。西班牙甲組足球聯賽從每年八月底開始賽季,一直到次年五月中旬為止。儘管大部分的人都選擇支持自己所在地的球隊,但每當上演「FC Barcelona 巴塞隆納」和「Real Madrid 皇家馬德里」兩隊之間一年兩度的較勁時,總是吸引了全國足球迷的關注。比較特別是今年(2011),因為各項賽事(西甲聯賽、國王盃、歐洲杯、超級盃)的安排,兩隊出現多達六場的賽事。

另外,西班牙國家足球代表隊也一掃往年的劣績,在近幾年的國際賽事取得了相當輝煌的成就:二○○八年歐洲杯冠軍、二○一○年世界杯冠軍、二○一一年U-21歐青賽冠軍、二○一一年U-19歐青賽冠軍,可說西班牙國家足球隊取得了一個大滿貫。

飲食多元豐富  悠然品嚐享受人生

有人說西班牙人花在用餐的時間上比其他歐洲國家還要多,這一點,我不否認。我喜歡在週末或假日時,花上兩三個小時來準備佳餚,然後與親友一邊笑談風生,一邊慢慢品嚐美味。甚至我還可以說西班牙人在吃的方面很幸福,因為食材取得容易,遍觀境內各地菜餚,都是那樣地變化多端且美味。

我們跟著食物來環繞一圈西班牙吧,就從東邊的瓦倫西亞出發。

瓦倫西亞是享譽國際「西班牙鍋飯」(Paella)的發源地,配料可以是海鮮、肉品或者蔬菜。在瓦倫西亞郊區的阿爾布費拉湖(La Albufera)周圍一帶,是西班牙稻米最大且質量最好的產地。夏天時,也別忘了來一杯用油莎草的莖塊榨成的飲品「歐洽達」(Horchata),喝起來像豆漿又像杏仁露。

往南走,進入了達帕斯(Tapas)的天堂,任何食材都能被拿來當成小碟子上的美味。它們像極了台灣小吃,像炸花枝圈、肉丸子、香蒜蝦、炸小魚、炒蛤蜊、烤雞翅、煎蘆筍、蛋餅……這些都僅是數百款Tapas中的幾道而已。一杯生啤酒(Caña),則是品嚐tapas不可或缺的最佳良伴。夏天時,也別忘了品嚐當地的番茄冷湯(Gazpacho),讓夏天的暑氣暫時退散。

往西走,「伊比利亞燻火腿」(Jamón Ibérico)與瓦倫西亞的「鍋飯」一樣齊名國際,切成薄片且帶有嚼勁的火腿口感香濃,製作時採用只吃橡樹果實的野生黑蹄豬後腿,經過兩三年(或更久)的時間風乾才製成的。

往內陸走,濃醇的燉肉、碳烤肉品或各式豆類是桌上常見佳餚,搭配一杯芳香的「坦普瑞尼洛」(Tempranillo)品種的葡萄酒,讓美食加分。往北走,進入飲食聖殿,除了有獲得星星榮耀的米其林美食餐廳外,還有許多大眾化的平民美食,例如:鮮美的海產、各式蔬菜,最特別的是像藝術品的pintxos,那是各式各樣食材擺在切片麵包上,堆疊而成的西班牙精緻小吃。

儘管西班牙各地的風味各有所異,但是大部分的烹調都遵循著一個大原則:調味料只是讓食材加分,而不是讓醬料搶走了食物原有的鮮美。

或許很多遊客對西班牙的用餐時間感到些許的困擾(中午兩點左右用午餐,晚上九點左右用晚餐),但是難得來一趟,就入境隨俗,好好享受屬於西班牙的一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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