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多芬,應該是多數人第一個認識的音樂家吧!?
在台灣,有兩段旋律無疑是最深植人心的:一是《給愛麗絲》Für Elise,因為它提示我們,垃圾車快到了,要趕緊抓起垃圾狂奔;另一則是《第五號交響曲》,也就是《命運交響曲》,常被用來加強晴天霹靂的心情與遭遇,出現於某段時期的學生作文或是戲劇橋段。所以,那個耳朵失聰、頂著爆炸頭的形象,隨著各種可能與貝多芬著實無關的場景,帶著強大衝擊力道,出現在我們眼前。
今年是貝多芬兩百五十周年誕辰,世界各地都預計舉辦相關音樂會,雖因疫情影響而有所變動,但台灣仍舊風風火火,各大樂團無不用音樂來回應對貝多芬的紀念。因此,本期雜誌將從「影響」的角度去思考貝多芬於不同領域的貢獻,除音樂演奏、創作與他的共鳴外,也包含舞蹈、戲劇等方面的再創,更有貝多芬因對莎劇的喜愛而啟發的創作。最後,我們在回溯與紀念裡,通過鋼琴家白建宇的思索、音樂家江恬儀與編舞家蘇威嘉的跨域對談,及董昭明、邱浩源與陳立立三位作曲家從貝多芬得到的啟示,試圖開啟貝多芬與當代表演藝術的對話契機,同時更創造無限的想像。
這樣跨越時間、國度、文化的想像,不只是創作者賴以為生的能量,也是我們每一個人認識世界的方式。
因此,在本期雜誌的另一企畫「台灣X藝術X妖怪 冒險搜查線」裡,我們派出妖怪搜查員——帕帕,先返回一百五十多年前的日本,追溯妖怪學的起源,再到現代的不同藝術型態與作品裡找尋妖怪變身後的蹤跡,最後則讓藝術家們用文字與繪圖創造出自己(可能遇見過)的妖怪——反映著,看似來自遠古民間傳說的妖怪,隨著居住環境、人心善惡、科技發展而有不同形貌,真正的源頭都是人類自身的生命狀態與心境變化,以及我們與世界的某種連結,然後因想像才化成具體樣態。
不只從貝多芬到妖怪,最後我們還要跟著編舞家的腳步「去排灣」,看看他們又從地磨兒部落的土底中,深掘出什麼不同的想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