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洲,西方的製造,駁雜的地緣,反抗的痛史,理念的叢結。
可是宣稱「亞洲」,就足以走出一條非西方的自主路徑嗎?在台灣劇場的現代歷程,或許指向的更是對多重現代性的清算,在世界性的權力結構,以及混雜性的美學構成之中,篩出其間的殖性,以重認自己,再生產嶄新的動能。
故事難免從以前說起,總是關乎實踐與移動。接著下來,文化冷戰、海峽兩岸、南島、南向到新南向,亞洲及東方,這些彷彿約定俗成的詞語,架為層層密密的文藝網絡,大敘事從未消亡。但身體實踐作為劇場的本體,正可以是穿越迷霧的想像的飛行器,在大敘事覆蓋的系統之內,戳出一洞又一洞異質的孔隙。
感覺,定義之前的探索;亞洲,名詞之外的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