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米地回歸台北 推出《卡米地站立幫:昨日今日明日》
今年三月底結束營運八年基地的卡米地喜劇俱樂部,本週末將再回歸台北,推出《卡米地站立幫:昨日今日明日》,以脫口秀、歌舞短劇等方式呈現,讓觀眾帶著滿滿的能量迎向明天。
今年三月底結束營運八年基地的卡米地喜劇俱樂部,本週末將再回歸台北,推出《卡米地站立幫:昨日今日明日》,以脫口秀、歌舞短劇等方式呈現,讓觀眾帶著滿滿的能量迎向明天。
「舞台劇x電影」當兩種不同的表演形式混搭在一起,會帶給觀眾什麼不一樣的化學反應呢?日前,日本女星天海祐希來台宣傳電影《蒼之亂》,受到媒體高度關注及粉絲熱情迎接。這部電影原本是舞台劇,演出影像經過後製剪接,呈現出好萊塢水準的視覺效果,對喜愛觀賞舞台劇的人來說,另有不同的感官體驗。
編舞家何曉玫及林文中為國家兩廳院「1+1雙舞作」系列量身打造的全新作品《假裝》與《空氣動力學》,有如長篇小說劇情的延續,在舞蹈裡處處可見前作的影子卻又不斷發展出新故事。
編舞家董怡芬第三部曲《Play Me我不是我》,從「遊戲」出發,很自然地把日常生活行為融入劇場演出,同時道出人與人之間的權力結構關係,反映她對這個社會的觀察與想法。
「2015台灣國際豎琴節」將自六月十六日起正式展開,共有廿多位國內外名家共襄盛舉六場音樂會;其中,法國巴黎歌劇院豎琴首席艾曼紐・賽頌將再度來台演出。
交響曲和歌劇,是西方音樂史兩種最重要的音樂形式。貝多芬之所以被稱為「樂聖」,就是因為他在交響曲的創作上,有空前的突破與革新,並將交響曲的內涵和思想,帶到更高的境界,為後代作曲家,留下巨大且深遠的影響。貝多芬一生共寫下了九首不朽的交響曲,相較之下,他的歌劇作品,就只有一部《費黛里歐》傳世,且從初稿到完成,前後共花了九年時間。難道,集合音樂、文學、戲劇、舞蹈之大成的歌劇,規模之龐大、組成之複雜,讓貝多芬也難以駕輕就熟? 或許我們該問的是,器樂寫作成就舉世公認的貝多芬,為何要挑戰自己不擅長、無法掌握的歌劇?眾所皆知,貝多芬一生遭遇許多苦難,最殘酷的,莫過於卅歲後就為耳疾所苦,最終導致兩耳全聾。面對人生的挫折,音樂與愛情,可說是他生命中僅存的救贖,而《費黛里歐》的創作,就是他意圖結合兩者的理想結晶該劇描述女主角為了營救夫婿而女扮男裝,以「費黛里歐」之假名混入監獄,救出丈夫,並獲赦免;現實生活中,嚮往愛情卻總是「悲劇收場」的貝多芬,也渴望一位聖潔的女性,將他從黑暗的處境中拯救出來。於是,費黛里歐的形象,成了貝多芬完美的投射。 除了深受與自身相繫的主題吸引,《費黛里歐》歷經上演失敗、二度修改,甚至引發華格納與馬勒對其音樂價值正反兩極不同的評價,直至今日成為德語歌劇的經典劇目,在他辭世後仍持續被討論、被搬演,何嘗又不是呼應貝多芬的乖舛命運,體現著由黑暗到光明的奮鬥過程?雖然不臻完美,《費黛里歐》仍記載了一位器樂大師對歌劇創作的摸索與嘗試,也見證歌劇發展史上,音樂如何戲劇化的進程,以及文本與演出的共榮關係。 最終,還是得回歸音樂。一如NSO音樂總監呂紹嘉說,《費黛里歐》能夠不朽,主要還是因為貝多芬的音樂:「貝多芬的音樂永遠都是很痛苦地生出的,就像我們在聆聽他的交響曲時會感受到,其中潛藏著一股非要克服什麼,非要達到什麼的意志力。」呂紹嘉強調,貝多芬的歌劇和莫札特或是威爾第那種義大利式歌劇所散發出來的優雅美感迥然不同,「貝多芬的音樂,常常讓人感覺到超越歌劇傳統形式的限制。」 NSO今年樂季壓軸,由蘇黎世歌劇院導演荷穆齊執導的《費黛里歐》,即是以革命性的手法來詮釋這齣「非典型」歌劇。有別於傳統方式,荷穆齊刪去了原作對白,改以字幕方式投影,交代舞台指示與對話,集中突顯貝多芬的音樂。荷穆齊表示:
這個劇本講的就是人性的深處,難免會有一些最過得去和最過不去的地方,人有七情六慾,也有如淨土般的心靈,人的內心可以很大很大,也可以很小。人心不會一成不變,也不該一成不變,因此會有許多恩恩怨怨,造成了人與人之間,無法跨躍的環環扣扣;有人可以因勢利導順其自然,利用遺忘來活下去,有人則想坦白清楚地交待一番。所以要如何順性而為地表現,就成了一大藝術
我開始懷疑這絕不是巧合,因為自我開始在乎身邊有認識的人懷孕至今也有數十年了,這種超高密度絕非尋常。所以除了送子鳥的陣頭外,我開始懷疑這件事的背後有操控的力量。雖說也講不清楚是什麼力量,但我們在為四季更迭、朝起潮落或天災人禍等的現象找到答案之餘,還是有太多得不到解釋的事情
除了從外觀就能分辨上百種鳥以外,梅湘還可以從叫聲辨識牠們。他花了大量的時間穿越森林和山脈,並用五線譜記錄下各種鳥的叫聲。他寫作了一首龐大的鋼琴曲《鳥誌》,這首曲子需要花三小時來演奏,曲中包括了七十七種不同的鳥叫聲。這絕對不是個「美妙」的音樂,聲響非常現代,不過,如果你曾穿越過森林,有些聲音你就能輕易聽出。
所以,這不是拼貼。評論者看不到眼前人事物背後層層疊疊的脈絡(不管是偷懶還是瞎了),眼前當然就全是碎片,拼貼、後現代自然成立,但這兩個詞的濫用僅顯示了評論者短淺的眼光、理論的貧弱和高傲姿態的台詞,並沒有解釋任何的事情,實際上他們立即扮演了後現代評論者。
紐約大都會博物館的表演節目,在莉摩.托默接掌後,大幅擴充,尤其是所謂「特定場所」(Site specific)的表演成為新寵,幾乎整個博物館無一處不是舞台。托默表示,她不是為在大家想不到的地方演出而演出,標新立異不是其目的,她的目的是要把表演節目與博物館的收藏及展覽結合在一起,讓參觀者和展品有愈來愈直接的感應,這正是她的節目所提供的。
德語區的年度饗宴「戲劇盛會」在五月初登場,十齣精選製作在柏林演出,引發不少話題討論。這次的活動中,特別關注難民,除了有高爾基劇院《共同境地》由一群有難民、移民身分的演員敘說真實的戰爭傷痛,德意志劇院《等待果陀》也有呼應難民處境的段落,在每一場謝幕後,都會有人出來疾呼,請大家離開劇場時別忘了捐款支援難民。
如果「舞蹈」變成博物館中的「展品」,會是怎樣的樣貌?觀賞者又要如何「觀賞」呢?由泰德美術館與法國雷恩的「舞蹈博物館」合作、五月連續兩天的展演,九十位舞者與觀眾現場互動,透過空間、舞者、觀眾,重新詮釋「展示」的意義。而這次展演也屬BMW Live網路轉播計畫,觀眾可以選擇在電腦前觀賞,讓藝術家有機會挑戰觀眾參與的各種可能性。
知名法國劇作家拉高斯,生前創作了廿五齣舞台劇本、一齣歌劇腳本,以及多篇小說、散文等,並留下諸多個人雜感、日記等文字,但生前作品並不受劇院青睞,死後才被重視,甚至劇作進入法國教育體系,成為人人必讀的「國民劇作家」。其名作《只是世界末日》,除了由法蘭西戲劇院搬上舞台奠定經典地位,近期獲得多項國際大獎加拿大新銳導演札維耶.多藍也宣布要開拍此劇,卡司聚集法國影壇大咖,備受矚目。
今年的「道略演藝產業年會」中,提出了中國演藝產業的七大趨勢,從其中三項:「三大消費勢力」帶動商業演出新增長、瞄準特定觀眾群體的「粉絲戲劇」異軍突起、演藝O2O正深刻改變融資營銷消費等產業鏈環節,可略見中國演藝市場的蓬勃現狀,是以市場化的概念在經營著作品與演出。但藝術與市場間如何平衡?市場化經營是否適合表演藝術產業的發展?都是值得觀察的。
紅遍兩岸的《小時代》系列電影,在導演郭敬明的策劃下,發展出舞台版音樂劇,並於五月初在上海文化廣場劇院公演。演員找來多位選秀節目出身的清嫩歌手,唱功完全贏得歌迷振奮的尖叫與讚賞;而猶似法式甜點馬卡龍粉潤透亮的舞台感,運用了立體書翻閱的3D投影效果,似乎宣告這是小說延伸而來的創作,換景神速,毫不冷場。
德國備受矚目的法國號新秀演奏家菲利斯.克立澤,將首度應邀來台,與北市國一起「高飛」!四歲即與法國號迷人多變的音色結下不解之緣,沒有雙臂的克立澤以腳與輔具,精準呈現樂句各種細膩色彩變化,這次他將與北市國演出莫札特《第三號協奏曲》,還有編舞家蘇威嘉以「嬉戲」為主軸編舞同台展演,果然「瘋跨界」!
從第一齣《那一夜,我們說相聲》意外讓相聲在台灣起死回生開始,表演工作坊的「相聲」系列漸漸成為該團金字招牌。今年適逢卅周年,表坊特地製作《夜夜說相聲》,回顧此前四大經典相聲劇最精采逗趣的段子,由唐從聖主演,場景從當年時髦的西餐廳搬到最具本土風味的夜市開講,形式除了說學逗唱,還加入饒舌Rap、音樂劇,讓「相聲、Rap、音樂」三合一。
我個人自幼興趣廣泛,文學、美術、理工乃至於醫學等範疇,無一不嚮往。最後卻選擇了音樂這一門被長輩認為只能供作消遣,無法營生的藝術。因為在我的生命旅途中,唯有透過音樂創作才能找到自己。 馬水龍一九九九年「第三屆國家文藝獎」之得獎感言
在馬水龍老師抽象式的實驗中,有的強調筆法,有的著重於色彩,有的專注於結構上的經營,有的表達抽象的感性。其中有幾幅是以草書或潑墨式的狂筆揮灑,若隱若現地畫出「龍」字的形態。這些以龍字為出發點的抽象畫,不只令筆者聯想到老師的琵琶獨奏曲《水龍吟》,也聯想到老師的畫如其人,樂如其人不論是人格、音樂、繪畫,馬老師總是豪邁奔放、自由瀟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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