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編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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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 Feature
戲曲編劇 後浪滔滔
傳統戲曲雖有唱念做打的程式,戲曲劇本寫作卻沒有公式。 戲曲作為一種合歌舞以演故事的表演體系,劇本要求的門檻更高,編劇的培養亦更不易。 一個戲曲編劇,除了要會說故事、寫對白,還要能編唱詞、掌握表演系統,熟悉劇種特色與條件,其所須的專業素養絕不是一蹴可幾的。 然而,無論面對哪一個劇種,到頭來,追求的都是一個能寫入人心,感動自己、感動別人,緊緊抓住觀眾的劇本。 本期特別企畫,我們將梳理國內戲曲編劇的現況,檢視戲曲編劇人才培育的困境。 在國光劇團廿周年團慶大戲《十八羅漢圖》即將上演之際,我們特邀該團藝術總監王安祈,一談她如何為國光打造新編戲,同時給予新的戲曲編劇養分與舞台。 資深編劇施如芳,則從跨劇種的編劇經驗出發,提供她對於戲曲劇本的創作思索。 而劉建幗、邢本寧、李季紋、許栢昂、孫富叡等新世代編劇,又如何翻轉傳統戲曲,打造其貼近當代的新穎樣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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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 Feature
《十八羅漢圖》 以畫抒情藉畫探情
《十八羅漢圖》延續國光劇團一貫的文學京劇風格,以「時空跳接」的手法,帶領觀眾進入以畫為「武器」的復仇故事。由風格新穎的新生代編劇劉建幗與藝術總監王安祈一同操刀,香港「進念.二十面體」藝術總監胡恩威擔綱舞台設計,魏海敏、唐文華、溫宇航等國光資深演員演出,連「姊弟戀」、「老少配」、「文創」等主題都入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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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 Feature 跨界導戲曲
現代劇場導演的古典奇遇
新編戲蔚為傳統戲曲的市場主流,編、導、音樂,乃至舞台美術,都力求創新,現代劇場導演跨界執導,成了近年戲曲舞台最值得關注的趨勢。 從「演員中心」到「編劇中心」再到「導演中心」,戲曲表現以演員唱唸為主,舞台美學又以虛擬為手段,講究風格的現代劇場導演遇上傳統戲曲,如何以今日的審美經驗介入詮釋、與傳統對話,同時實踐創作理念? 不同於中國「大腕級」的舞台劇導演執導戲曲展現的「破立」氣魄,台灣現代劇場導演跨足戲曲,目前看來,「姿態」都相當謙卑,對戲曲原有的美學保持一貫的尊重。 以一系列「小劇場崑曲」實驗深獲矚目的戴君芳、曾受邀三度執導豫劇的呂柏伸、多次與外台歌仔戲合作的傅裕惠,以及即將上演的全本崑曲《南柯夢》導演王嘉明,看四位現代劇場導演,尋找他們在傳統戲曲的新位置、新座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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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 Feature
錯立身?做中學?
順應創新改革潮流的要求,原本「演員中心」的傳統戲曲舞台,逐漸出現了西方現代劇場的「導演」角色。戲曲導演的職能多為新編戲服務。因應現代劇場技術條件,也為貼合現代審美品味,加以對新創作劇本的詮釋、整體風格的樹立與表現,使得導演地位日益隆崇,所受倚重也愈發受到關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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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 Feature
戴君芳 麻瓜進入魔法界 找到傳統與現代的互動
投入現代劇場跨界傳統戲曲的製作已經八年的戴君芳,一系列的實驗崑曲頗受好評,也自承自己如同經歷了一段新生兒從初生到翻身、學坐,乃至爬行、走路、奔跑的過程。在舞台上放一個異質於傳統的裝置可說是她的作品特色,她表示這是:「一種表演座標,一個我切入的、尋找到定位的工具,也是讓傳統與我懷抱的現代產生對話關係與互動的途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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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 Feature
王嘉明 不談創新傳統 回望簡約之美
「我常說崑曲是我劇場的啟蒙,大家都不相信。」一次觀賞崑曲的經驗,讓王嘉明明白了劇場的本質和美學,享受每個流動的細節之間縝密的邏輯。首度執導崑曲,王嘉明表示:「我做的非常傳統,請不要想像有多麼當代。」他期待以自身的導演經驗,將作品調整到令現代觀眾感到舒服的狀態,進而能拉近距離欣賞。他說:「因為崑曲本身就很前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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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 Feature
呂柏伸 改變舞台景觀 打造豫劇新貌
呂柏伸在英國接受現代戲劇的訓練,主要專注在「戲曲與莎士比亞(戲劇)結合」的跨文化研究,參與臺灣豫劇團的豫劇演出,剛好可以檢驗自我的學習理論。從《劉姥姥》到「豫莎劇」的二部曲《約/束》與《量.度》,呂柏伸仍尊重戲曲表演傳統,但從視覺上革新,在信任感增加之後,更開始強化演員對角色的認識,甚至以現代劇場觀點重新思考戲曲音樂的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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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 Feature
傅裕惠 退一步 性別議題「玩」新意
本著從小看歌仔戲長大的情感,傅裕惠格外重視執導傳統戲曲的的機會。她從和民權歌劇團合作《情花蝴蝶夢》開始,陸續執導《飛蛾洞》、《可愛青春》與《馴夫記》等外台戲,她說:「說:「做戲曲,我會讓自己往後退一些。不像做現代劇場那樣概念先行。做歌仔戲,一定要演員好看、戲好看!」而向來致力於探索性別議題的她,也在歌仔戲的傳統邏輯中,找到新的詮釋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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戲曲 君臣間難解的情義角力
京劇《射天》洞見人性私慾
《射天》是典型的歷史劇題材,編劇思維也傾向傳統,從君臣情義與夫妻親愛的衝突中,傳達出人難以擺脫的權利私慾,也剖析世人在君臣、夫妻、聲名、私念之間,種種人性的矛盾與掙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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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輯(一)
從書場到戲場
小說的原生地在書場,其表演的、大眾化的本質對戲曲藝術有相當深刻的影響和啟發。正如小說不畏冒犯正統歷史一樣,具有獨特表演美學的戲曲也不會拘泥於小說,尤其是當代的新編戲,為了揭示創作的意義,對歷史、小說的解釋權不遑多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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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輯(一)
枝蔓與嚴實
面對大批要從情節、劇場視覺氛圍來接受感動的新觀眾,新編戲的編法體現了新的美學,但《王熙鳳大鬧寧國府》卻讓編劇、導演隱身於後,讓我們重新看到「演員」在「編、導」的保障鞏固之下如何再度站回舞台第一線的位置,演員絕對不是編導手下的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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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PAR!
劇之本不在,戲根著何土?
台灣從未認真培育過演員之外的戲曲人才,環環相扣的惡因,導致我們現在正在吞忍本土劇作成熟度不夠的惡果;劇團製演大陸劇本遭質詰,答以:「上哪兒找好的本土劇本呢?」聽起來也是理直氣壯。對岸又添了個層級很高的「精品工程」,劇團若沒有認知到本土劇作和劇種乃唇齒相依的命運共同體,「大陸編劇台灣製演」的模式只怕更要演變為台灣戲曲的常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