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典拼貼重構 爭議超越時代
伍斯特劇團創作迄今,作品內容相當多樣,所關注的多為女人受迫、種族歧視等各種社會議題,及用多種角度檢視現代人性漸失的問題。形式則跳脫線性敘事,運用自傳、訪談、新聞、錄音、影像,並改編或挪用經典劇本,重新組構劇場的呈現。本文透過該團幾齣重要的製作,一探其劇場實驗軌跡。
伍斯特劇團創作迄今,作品內容相當多樣,所關注的多為女人受迫、種族歧視等各種社會議題,及用多種角度檢視現代人性漸失的問題。形式則跳脫線性敘事,運用自傳、訪談、新聞、錄音、影像,並改編或挪用經典劇本,重新組構劇場的呈現。本文透過該團幾齣重要的製作,一探其劇場實驗軌跡。
無論如何,《不.在場》是個在旅館這個特殊空間當中展開的舞蹈作品,空間與裝置藝術調度了觀眾與舞蹈之間的關係,在觀眾與舞者之間的,「觸摸可能」的緊張關係之下,創造出一個更具有延展性,不同以往舞蹈的觀看方法。
比利時創作團隊FC Bergman的《應許之地》通過場景、空間、物件的變化,高明地運用隱喻手法,從個人的微小困境到世界的巨大困境,討論藝術、生活、宗教與戰爭的關係。美術館被比喻為一艘方舟,一個紛擾世界的和平避難所。然而,藝術有用嗎?藝術能解決人的問題嗎?藝術跟生命狀態如何連結在一起?當戰爭發生時,藝術會是最後的應許之地嗎?
菲利浦.肯恩的劇場作品瞄準平凡小人物,呈現他們在百無聊賴的生活中打造一個集體的烏托邦。然而,他們從不嘗試改變自己的命運,而是懷抱著專注的態度,用創意、遊戲性的方式去做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藉由這些童心未泯的角色,導演帶領觀眾發現世界的另一種視野、另一種節奏。也許習慣了舞台壯觀效果的觀眾可能會覺得肯恩的作品無聊透頂。然而,這種單調的鋪陳、平淡的氛圍正反射出後工業化社會中人類汲汲營營的空無。
這一年來,台灣劇場頻頻選擇國外當代文本搬演,如新點子劇展、對幹藝術節或多個讀劇表演,都可看見歐陸新文本的蹤跡,且不論「新文本」的定義是否被認可,這些敘事邏輯及產出形式與傳統劇本大相逕庭的新世紀劇作,對沒有深厚文本傳統要「顛覆」的台灣劇場,有什麼積極的意義?是新的劇場語言?或是新的文本工作方式?浪潮襲來,帶給我們的是什麼?
波默拉的劇作充滿矛盾特色:簡單故事卻承載複雜內容、寫實風格卻充斥奇幻場景、平淡的日常卻暗藏詭譎的變化。波默拉一直在通俗的框架下尋找最強烈的衝突與力量,他小心翼翼地維繫尋常和詭異之間的平衡,挑戰觀眾對日常的觀感,讓他們自行辯證個人與群體之間的關係。他的作品就像一面稜鏡,反射出現實多元、矛盾的面相,他追求的真實並非可以理解的情境,而是一種複雜的感受。
入選戲劇盛會的劇作家前三名,是大家熟知的莎士比亞、契訶夫與易卜生。作為經典,德國劇場人特愛用他們的劇作諷喻當下。而入圍最多的當代劇作家,則以諾貝爾文學獎得主葉利尼克為代表,她後現代主義式的寫作風格,給予導演很大的空間自由發揮。在搬演當代文本上,戲劇盛會反映了當前德國劇壇的兩股重要潮流:其一是導演與作家的合體,其二是集體創作。
傳統相聲可以一個段子一個段子不知伊於胡底,賴聲川的相聲劇則是連前連後,一個大主題貫連整晚演出。以新戲《千禧夜,我們說相聲》來說,賴聲川談的將是中國文化和戲劇藝術的最深層──關於語言,關於「聽」。
從一九九三年嬰兒油第一次在舞台上發光,接下來《奧林匹克》、《油畫》、《草履蟲之歌》,到去年舞團十五週年慶發表的《黑潮》──幾乎集嬰兒油舞蹈動作之大成,強調「身體自會告訴你什麼」的劉紹爐希望突破標題的限制,挖掘自我的境界,引動當下的精神力量。
在台灣,所謂的跨界演出,都還只是點與點或線與線的接連,很少做到全面的結合,因此,「詩,無處不在II」號稱結合四十多位不同領域藝術家的「總體劇場」演出,格外令人注目。
陽光劇團團長兼導演莫努虛金的戲劇既非虛構的故事,也不是劇場和現實的並列,而是現實的戲劇化。《最後的驛站(奧德賽)》是她數月來風塵僕僕,從桑軋特到澳洲,與難民會面的成果。從二○○一和二○○二年間收集到的上百件真實敘事──個人奧德賽──構成本劇的內容。
如今加上「文學」兩字的「劇場」也者,不過是改編小說而已。如果小說算做文學,故從小說改編的戲劇稱做「文學劇場」,那麼非從小說改編的戲劇就不算文學了嗎?如此,將如何看待在西方比小說更為古老且早就作為文學主體的戲劇呢?當代文學人所撰寫的劇作又該如何稱呼?
相聲瓦舍今年新編的相聲《大唐馬屁精》,故事敍述皇帝爲了心愛的貴妃,貼出金榜昭吿天下:「若有人能博得妃子一笑,重重有賞!」消息一傳出,立刻成爲全民運動,大家都爲了皇上的老婆,挖空心思、兩肋挿刀。有兩個傢伙,快手快腳地趕在所有來拍馬屁的人前面,引出許多有趣故事。《大唐馬屁精》由宋少卿、馮翊綱帶領相聲瓦舍創作群做集體即興創作,並且擔任主演。
美國最資深的一個政治喜劇團體「舊金山默劇團」,向以犀利敏銳的角度,批判資本主義社會弊端而著稱。今年四、五月間,「優劇場」團長鍾喬應邀前往舊金山,參與該團新戲《產業外移》(Offshore)的製作排練,長達四十天的觀摩,他對「集體創作」的工作方式有更新的詮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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