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南國表藝節 打破劇場空間擾動藝文生態
位處南方的屏東,近年在藝文節慶、地方創生等方面都有蓬勃發展,逐漸讓外地旅客不再只認識「墾丁」,而是願意走向其他鄉鎮、城區,像是2019年的台灣燈會在屏東,從「不被看好」到「史上最美」,吸引超過1000萬觀賞人次。其他像半島歌謠祭、南國音樂節、南國漫讀節等都逐漸成為屏東獨一無二的藝文品牌,而以「南國」為名者又添「南國表藝節」,即將於今(2023)年4月登場。
位處南方的屏東,近年在藝文節慶、地方創生等方面都有蓬勃發展,逐漸讓外地旅客不再只認識「墾丁」,而是願意走向其他鄉鎮、城區,像是2019年的台灣燈會在屏東,從「不被看好」到「史上最美」,吸引超過1000萬觀賞人次。其他像半島歌謠祭、南國音樂節、南國漫讀節等都逐漸成為屏東獨一無二的藝文品牌,而以「南國」為名者又添「南國表藝節」,即將於今(2023)年4月登場。
作為唐美雲歌仔戲團(以下簡稱唐團)25周年大戲的《冥遊記帝王之宴》,除劇團黃金三角「國家文藝獎得主」唐美雲、「永遠的娘子」許秀年與「人間國寶」小咪,以及劇團積極培育的中生代演員林芳儀、李文勳、曾玫萍、杜健瑋等,更特邀被譽為「台灣鬚生第一人」的唐文華跨界演出歌仔戲,以唐太宗的身分,與唐美雲飾演的武則天,於冥界一會,虛構出這場陽世未能講明的家國對話與家族聚餐。
唐美雲歌仔戲團《光華之君》 2020/11/05-11/08 國家戲劇院 編劇陳健星重新解讀與改編日本文學經典《源氏物語》,不寫主角光華君╱光源氏前半生的榮光,反寫步入中年後面臨生命的沉痛打擊,包含摯愛的離世、新歡與他人私通等。在原著的故事架構上,編劇添入作者藤夫人╱紫式部為其中角色,開啟書寫內外的情節對照與情感相應,此角色更特邀「台灣京劇小天后」黃宇琳跨界詮釋。《光華之君》獲得第32屆傳藝金曲獎最佳編劇獎、最佳導演獎、最佳團體演出獎三大獎,為當年之最。 推薦人 李易修 《光華之君》留給我最深刻的印象,是美得不可方物的舞台美學。 以「書籍」意象搭建的方型框格舞台,在每一次平台機關的旋轉時,都像似翻閱一頁頁的小說章節,引動故事劇情的時光流轉。而在舞台主體之外,包含影像設計、服裝造型甚至是小道具等,整體視覺元素的美學統合敘事能力令人驚艷。導演透過「書頁」內外之別,展現「作者籐夫人的真實人生境遇」,與「藤夫人操弄筆下角色遭際,以暗暗吐露心事」的兩番情貌,舞台調度可說是十分巧妙。 有趣的是,雖將《光華之君》劇中的時空背景設定在唐代,但舞台美學卻是處處日本文化中的「侘寂」與「物哀」之美,實際上更貼近其轉譯的小說原本《源氏物語》。這樣的處理,對於熟悉日本娛樂和文化旅遊、卻不見得讀過《源氏物語》的台灣觀眾來說,是很好的「體驗切入點」。嚐遍當代各種視聽娛樂刺激體驗的觀眾,未必都能感受到《源氏物語》中那些貴族之間的情愛、人生的碎語瑣事和虛擲歲月韶光的哀痛,但《光華之君》由劇本的編創,再到演員精湛的表演技巧與詮釋,最終結合舞台視覺的整體美學呈現,讓觀眾收穫滿滿而強烈的觀劇體驗,以心印心直覺傳達人生愁歡愛苦之嘆。 義興閣掌中劇團《GG冒險野郎》 2021/03/19 台北 大稻埕永樂廣場 此作取材自西班牙作家賽萬提斯的經典著作《唐吉訶德》,將主角「唐吉訶德」那些在世人眼中極其荒誕、匪夷所思的行徑,再次翻看與探問,於虛幻與現實世界之間穿梭,映照當代社會的種種現象與價值觀。《GG冒險野郎》延續義興閣掌中劇團獨樹一幟的「布袋戲搖滾音樂劇」形式,
「作者於創作裡的位置」成為理解《光華之君》的方式。 因為,連將其他人物當作道具的光華君也不過是藤夫人的筆下人物,用以排解無處宣洩的依戀,以及與源將軍無解的關係。可惜的是,編導雖時不時安排藤夫人出入情節,卻未改變全劇編寫比例與調性,也未能有效深究藤夫人的內心。她與光華君的對話──「為什麼要創造我?」、「大概是因為寂寞吧。」縱然精采卻流於收尾的權宜。
令我無法忘卻的,是劇中刻畫的光華歷盡佛經所云怨憎會、愛別離、求不得等人生至苦之後,手棒嬰兒時掉下的眼淚,它是如此難能可貴、超出作者的掌握。因此滕夫人以筆輕觸他眼角的那一瞬的驚訝無比動人,也帶來唯一一線人性救贖的可能。可最後,卻出現畫面與違和感都極其強烈的和尚大隊,強行將主角回收進一道法喜充滿的白光中。似乎也將世間一切真情苦難歷劫重生,囫圇吞棗地收進佛法無量的教義裡。
打開他的作品清單,洋洋灑灑,從歌仔戲到京劇,從劇場到影視,編劇「陳建星」的名字出現頻率之高,讓人懷疑他是否有超高效率的特異功能,「不不不!我永遠在面對拖延症。」從年輕開啟創作之門,一路陪伴人生,他用創作療癒自己,也藉此認識自己,明白自己的局限,明白自己對什麼有感。陳健星感嘆:「唉,創作真的好可怕啊!但我真的很感謝創作。」
《千年渡.白蛇》讓「白蛇傳故事」再次被述說,看似提供其中一個選項作為解答,更是在千年流轉裡再次點出:身為動物的我們,都在時間裡改變形貌,或說,否決原初的自己不管是法海的渡化與自渡、白蛇與青蛇在「成為人」的選擇間互為表裡、紅蓮的不想再做人等,只是他們/我們真能明白自己要成為什麼嗎?
影像在此戲作為歷史媒介,也同時是當代劇場美學的表現利器。此劇的影像並置了過去(古早味連鎖劇)與現代(當代影像敘事美學),由此更可看出,這個製作雖然帶領觀眾重訪歷史,但並不刻意還原過去,更是一種帶著思考距離的回望。
《月夜情愁》為首屆「臺灣戲曲藝術節」開幕大戲,也是臺灣戲曲中心旗艦製作計畫第一部作品,由戲劇學者邱坤良聯手歌仔戲小生唐美雲一起製作,從台灣戲劇史上著名的西皮、福路戲曲對抗,以及電影與戲劇結合的「連鎖劇」表演型態發想編創,透過三條故事線,道出現代觀眾不知道的一段臺灣戲曲史
「輪迴」是一種創作者試圖闡述「緣起不滅」的方式、一種為了讓劇中主人翁醒悟的「鏡像」與「考驗」,一種讓具有既有價值的觀眾能夠找到對「同性情愛」的可能解釋方式。雖然劇中,細膩地刻畫出當代許多長輩對子女不諒解的可能,試圖製造出其間的衝突,但仍有些許過於合理的描寫。
唐美雲歌仔戲團的新作《螢姬物語》,宣傳上最吸睛的亮點,就是女裝和服打扮的唐美雲,與男裝和服造型的許秀年!國寶小生與最美娘子的行當互換,也說明了《螢姬物語》的故事重點:從性別認同議題切入,透過時空穿越,回首前世看今生。金三角的組合加上青年導演吳定謙,唐美雲表示,《螢姬物語》要說的事情其實就是「愛」,希望能藉由戲劇、藉由溫柔的心,去化解現代人面對的考驗。
唯有掌握這段婚姻的核心,從政治出發才能真正深化人物,即文成使命吐蕃和平,與唐親善,表現在戲裡是對吐蕃兩次向外征戰(象雄與吐谷渾)的戰事見解。編劇雖曾兩度提及,但力猶未逮。一次是感情戲令人物塑造偏離方向,第二次用類似民粹激情和粗暴簡化理由否定女子干政舉動,同時造成部分角色性格前後差異過大。
唐代文成公主受命嫁給吐蕃王松贊干布,開創唐蕃交好的時代,也因她帶入的醫療、烹調、工藝、耕種、佛教等文化,讓她成為西藏人民心中的傳奇。唐美雲歌仔戲團《文成公主》將這段歷史搬上舞台,不只再現初唐時期吐蕃王朝的昂揚神采,更著墨於文成公主曲折的心路歷程;並邀來現代劇場導演王嘉明執導,以鏡子為意象貫穿,連結了過去與現在、故鄉與他方、記憶與想像。
若問近年來哪位戲曲編劇最受矚目、質量均豐?「施如芳」絕對是大家公認的一個名字。除了歌仔戲,她也跨足京劇、豫劇、實驗崑曲,甚至音樂劇與舞台劇,光今年臺灣國際藝術節就有兩齣作品《孽子》與《狐公子綺譚》接連上演,讓人驚歎其豐沛的創作能量!施如芳表示,雖然從小愛好文學,但她的創作自覺啟動甚晚;而作為戲曲編劇,程式語言限制明確,她卻樂於「戴著手銬腳鐐跳舞」,但「也要自己創造生命,寫出自己的故事。」
唐美雲歌仔戲團新劇《子虛賦》以漢賦大家司馬相如的辭賦入戲,重寫他與卓文君的浪漫情緣,以當代眼光重新審視,這對愛侶在歸於平淡生活後,看似幸福的愛情,是否可以長長久久?編劇陳道貴表示,《子虛賦》從人性角度切入,探討司馬相如愛情的純度,巔覆司馬相如的完美形象,浪漫中帶著詼諧。
歌仔戲今年的創作成果豐碩,如《安平追想曲》、《Mackie 踹共沒?》、《燕歌行》等皆以優秀文本、傑出製作贏得口碑,在同年度的戲曲演出光譜中,歌仔戲因其親民、不拘程式而有更高可塑性可被期待。
《燕歌行》是一齣抒情寫意動人心弦的歌仔戲文學作品,也是一齣集眾人之力,追求理想的創作,好戲可以令人沉吟再三、可以傳世、可以不朽。我相信,演出之後,曹丕將不再是「一個寂寞到了底的男人」。
投入現代劇場跨界傳統戲曲的製作已經八年的戴君芳,一系列的實驗崑曲頗受好評,也自承自己如同經歷了一段新生兒從初生到翻身、學坐,乃至爬行、走路、奔跑的過程。在舞台上放一個異質於傳統的裝置可說是她的作品特色,她表示這是:「一種表演座標,一個我切入的、尋找到定位的工具,也是讓傳統與我懷抱的現代產生對話關係與互動的途徑。」
中國傳統戲曲源遠流長,博大精深,經過不斷吸收融合與演進改造,產生了多元豐富,品目繁多的劇種。舞台上精雕細琢的手眼身步法,不僅是歷史長河的累積和沉澱,亦是各地風俗民情與文化特色的反映與表現。今年香港「中國戲曲節」精選十台傳統節目:優美清雅的崑劇、韻味醇厚的京劇、柔美瑰麗的越劇、甜美婉約的黃梅戲、草根通俗的歌仔戲、率真豪放的秦腔、質樸粗獷的粵劇、高亢激越的贛劇及說唱曲藝,帶觀眾一同遨遊戲曲藝術的廣闊天地。
傳統戲曲力求創新「革命」的熱潮持續燃燒!這個月唐美雲歌仔戲團與台灣戲曲學院京劇團,分別推出《蝶谷殘夢》與《桃花扇》,不約而同都與現代作曲家合作,結合管絃交響樂團,營造戲曲演出的新面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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