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找貫穿古今的悲劇性
二○一九上半年,《奧瑞斯提亞》Orestie席捲歐陸劇場,凡.霍夫(Ivo van Hove)、米洛.勞(Milo Rau)、拉弗東(Georges Lavaudant)紛紛重探這部史詩鉅作。為何這些導演都選擇在此時重探家族骨肉相殘的神話?他們是否從兩千五百年前腥風血雨的復仇故事之中,察覺嘈雜現世的隱喻?
二○一九上半年,《奧瑞斯提亞》Orestie席捲歐陸劇場,凡.霍夫(Ivo van Hove)、米洛.勞(Milo Rau)、拉弗東(Georges Lavaudant)紛紛重探這部史詩鉅作。為何這些導演都選擇在此時重探家族骨肉相殘的神話?他們是否從兩千五百年前腥風血雨的復仇故事之中,察覺嘈雜現世的隱喻?
繼荷蘭導演凡.霍夫執導的《安蒂岡妮》之後,阿爾美達劇院也接著推出「希臘戲劇節」,一連演出《奧瑞斯提亞》、《酒神的女信徒》及《米蒂亞》三齣希臘悲劇,讓倫敦變得「很希臘」!首齣作品《奧瑞斯提亞》是個因選擇而遭逢厄運的故事,一再搬演,不僅展現了人與命運的衝突,也提示了許多必須反覆思考辯證的問題,引發觀眾對哲學問題的重新詰問。
從《慾望城國》伊始,吳興國開始了他打破京劇疆域、跨文化美學探索的「當代傳奇」。從莎劇、希臘悲劇到當代荒謬劇,吳興國的探索之路有著多重轉折:從忠於原著、挪移時空,到解構經典重新拼貼,他找到了跨文化戲劇的密碼自由。
國內第一個老人劇團「魅登峰」,要在台南古蹟「吳園」演出希臘悲劇《奧瑞斯提亞》。導演田啓元將戲改編成一堆神經病演出的《甜蜜家庭》,這個「家庭」的成員是哪些人?而且「甜」到什麼地步呢?
李約瑟認爲中國的官僚制度制約了中國科學的發展。我在從事藝術行政工作之後,才眞正感受到制度和觀念對學術和技術(含藝術領域)有多大的影響。劉鳳學(新古典舞團藝術總監) 與美國導演謝喜納合作,令我深深感覺到,所謂吸收西方、吸收東方或吸收傳統,最重要的,是在於演員願不願意接受塑造,而不是拘泥於已成習慣的部分。魏海敏(資深京劇演員)
由美國導演執導、京劇演員在戶外演出的希臘悲劇《奧瑞斯提亞》雖已落幕,由它所引起的「傳統」與「創新」如何能在劇場內取得適當平衡的問題,至今仍在京劇界、劇場界引起討論。作者以觀衆的立場,提出了有趣的觀察。
當代傳奇劇場日前剛在台北大安森林公園做京劇版戶外公演的《奧瑞斯提亞》,這個版本結合京劇形式、戶外環境於一身。今年國內另外還有年初藝術學院戲劇系的「敎育劇場版」,和年底即將推出的魅登峯劇場版的《奧瑞斯提亞》。三位以不同手法推出《奧》劇的導演在這場座談會裏,談到他們各自不同的希臘悲劇解讀方式。
吳興國露出赤脚的一幕是有力的轉折,蒼白的肌膚讓我們一時覺得突兀,却又驚動無比:阿卡曼儂在觀衆眼前突然變得眞實無比。
專硏「跨文化表演理論」的前衞劇場導演理査.謝喜納受邀來台執導由《當代傳奇劇場》以京劇形式演出的希臘悲劇《奧瑞斯提亞》,他如何把前衞、京劇融合在一起呢?作者以謝喜納在台的導演助理兼翻譯的身份,爲我們寫下第一手的觀察與紀錄。
此劇最大的弔詭在於對情緒效應的掌控。「悲」與「喜」的調節與轉化上處理失當,破壞了希臘悲劇理性協調的深根大柢。此劇同時透露出一個現象──也許我們的觀衆所要求的是代表性的面具、高底鞋與廢墟佈景而非其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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