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點子實驗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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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光燈下 In the Spotlight 舞蹈創作者
王甯 身體作為我的自傳
王甯腦海中有個畫面,是4、5歲的自己在家裡拿了一張紅色的舞蹈社招生傳單,「下一秒我就出現在教室踢踢腿了。」小王甯開始學習芭蕾、現代舞、武功身韻等「基本功」,進入北安國中舞蹈班也承襲這同一套「生產鏈」。在升學主義邏輯中長期被灌輸「北藝大是最好的學校,考上才代表很會跳」,王甯卻接連在北藝大舞蹈系七年一貫先修班、大學落選,於是在臺藝大舞蹈系畢業後,她不死心地繼續往北藝大舞蹈研究所敲門,並刻意繞開表演創作選擇理論組,終於在2013年取得入學門票。 隔年,王甯經歷巨大的內外震盪。10年前的318運動捲起台灣社會史上最大的公民抗爭浪潮,立院與其周圍持續被民眾占領長達23天;於此同時,王甯在面對母親的逝去。社會氛圍的混亂與家庭核心的崩塌,雙面夾擊才20歲出頭的王甯,「那個時期我有點搞不太清楚現在到底是什麼狀況?甚至是那一陣子書毅的演出忙完後,我好像才去經歷和消化那種對於親人離世的心情。」 當時她是周書毅《看得見的城市,看不見的人》(2014,下簡稱「《看》」)的舞者,之後還去了一趟英國,參加侯非胥.謝克特(Hofesh Shechter)舞團徵選,從此明白自己不會再參與任何舞團的考試,她不喜歡在一大群人裡張牙舞爪,表現出力爭上游的樣子,然後被挑選。 處在生命的混沌,同為《看》舞者的余彥芳,成為王甯人生裡的重要角色。「我也不知道彥芳看中了我哪一點,或是覺得我一個人實在太可憐了,所以她就這樣子把我拎著。」王甯邊說邊將拇指與食指謹慎和緩地捏住再提起。盯著那兩指間的無形,我想像一個縮小到快要消失的女孩被一把拉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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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光燈下 In the Spotlight 編劇暨導演
李憶銖 創作,是讓自己不孤單最好的方式
畢業於國立臺北藝術大學戲劇學系,然後又在國立臺灣大學戲劇學研究所以「劇本創作」取得碩士學位的李憶銖,創作面相豐富,既編且導,舞台劇、小說、影視作品都看得到她的身影。從劇場跨到影視創作,除了當時受邀,更讓她願意嘗試的動機是「想寫媽媽看得懂的戲」。家人一直都是她心中最柔軟的地方,也因重視,往往為此受傷、或產生更巨大的無力感;但是,與家人間矛盾複雜的情感交錯,成為她創作的重要動力之一,而家人同時是促使李憶銖在創作中尋求庇護的原因。 對巨蟹座的李憶銖而言,安全感的失落與追尋,成為創作版圖的第一個板塊。 在書寫裡平靜 在故事裡和解 李憶銖小時候的志願是成為一個開心果。 她從小就習慣於把大家的情緒承擔在自己身上,希望大家開心。和很多孩子一樣,國小時會組織大家一起演戲,編劇情、安排角色,甚至扮演社會新聞案件的人物這是她們試圖理解世界的方式。不一樣的是,李憶銖在年紀很小時就對環境有極高的敏感度,她回憶起自己10歲時就對千禧年的混亂有個微妙的共感,在各種「感覺」的紛擾下,創作是她的自發療法,因為她發現書寫可以獲得平靜。 「創作的『創』,有時候是創傷的創。」對動物及昆蟲都很有興趣的李憶銖,曾把獸醫當成就業理想,但後來轉為創作,則跟家庭狀況有緊密關係。父母在她國中時開始吵著離婚,家裡氛圍一直劇烈起伏,動盪的經歷成為難以代謝的傷。一直要到《海》(2015)創作出來後,才真的有一些東西,在書寫中被看見、被曬到陽光下,進一步有機會和解。 完成《海》的演出後,有不少觀眾給予回應,說自己也有類似的經驗,這對李憶銖來說很重要。「我最怕的就是孤獨。對我來說,創作就像是在問『你也有類似的感受過嗎?』」讓她覺得這個故事不只是她個人的,更可能是那個時代的故事。 創作,是讓她不孤單最好的方式。「我覺得如果我沒有開始創作,我應該會活不久。」講這句話時的李憶銖,充滿篤定。 用「笑話」來讓事情變得輕盈 隨著年歲漸長,李憶銖的創作態度也有了不同的變化。她發現一樣的事情,在不同人眼中,可以是完全不同的兩件事。如果說《海》是爸爸壓抑苦悶的視角,《摩利支天女》(2020)就是囤物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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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光燈下 In the Spotlight 劇場編導
周翊誠 這個時代,更要找到觀眾為何進劇場的意義
雖然念戲劇系但沒修過一堂導演課,周翊誠還是因緣際會地走上了劇場編導的道路,但也走出一條與在地連結、貼合社會歷史脈絡、玩轉非典型劇場形式的殊異之路。一如許多創作者的焦慮,「為什麼要做舞台劇?」、「為什麼觀眾要在串流興起的現在踏進劇場?」同樣困擾著周翊誠,但憑藉在環境劇場中的歷練,他嘗試以關注「觀眾體驗」來面對這份心急,也相信加入更多新元素,才能支撐劇場繼續留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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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廷緒《大吻琉璃》 刻畫劇場與營建廟宇工地勞動足跡與價值
國家兩廳院2024年新點子實驗場,邀請台灣秋杉所在藝術監督林廷緒帶來全新創作《大吻琉璃》。作品融合專業舞者、琉璃瓦工師傅及音樂、空間裝置兩位藝術家,以「基層社會理解與關懷」為核心,打破產業間的隔閡,使舞蹈與其他領域產生深度連結,並帶領觀眾進入勞動者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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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Talks
失語的武裝困獸
編按:本劇導演李奧森透過匿名警員訪談、側繪(profiling)與警察學文獻進行研究,協同動作設計及專業表演者發展高強度的動態情境(movement scenarios)與敘事,運用視覺與燈光設計營造出詩性空間,建構情況不明、無法掌握的事件;與觀者共同思考警察的內在狀態、勞動情境與難以定義的系統性暴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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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點人物
李慈湄:走進無邊的聲響世界,建構聽覺文本
一路從劇場聲音設計、聲音創作計畫,到6月份即將首演的聲音劇場作品《聽起來像聲音?石-頭-S-tone》,看似自然而然的創作脈絡,讓李慈湄在角色轉換中梳理聲音創作的各種挑戰。2020年,她與編舞家林宜瑾、壞鞋子舞蹈劇場所合作的《吃土》,利用北管入樂,透過電子音樂的再詮釋,成功地在視覺舞蹈作品中掌握聽覺感官的話語權。此後,她便踏上以聲音創作為主體的浩瀚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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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點人物
三個人:以當代思維,重塑傳統音樂感官體驗
既能合體演出,團員也可各自發揮個人特質,為國內多數音樂團體的發展模式。若說能持續保持創新、翻轉傳統思維及挑戰現代音樂,則非當代音樂團體「三個人」莫屬。6月,他們即將推出的《催化效應融.共感》以音樂與影像、舞蹈共感對話,將長期發展的3條軸線創作理念匯聚呈現,跨域激盪出精采火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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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新點子實驗場 「好野」上場
春暖花開之際,國家兩廳院「2022新點子實驗場」將喚醒你心中熱血,跟著藝術家們一起「好野」冒險。實驗場帶來四段奇幻狂想旅程,途中展現藝術家們在創作中勇敢而冒險的精神,分別為黃鼎云《操演瘋狂》、陳履歡《困獸》、洪于雯《聲妖錄》及「三個人」樂團──郭靖沐、任重、潘宜彤的跨域作品《催化效應融.共感》,4檔精采節目共20場演出,將在5月27日至6月26日於實驗劇場登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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藝次元曼波 HEART to HEART
蘭與姑婆芋 「野」出框架的自然
初夏午後,林宜瑾配合廟公的步伐,端著被請吃的甜湯,問:「老樹公幾年啦?」老人仰頭望向巨木,「齁,一百、兩百多年囉!」蹲在一旁的林素蓮,摟著親人的黑狗,操著流利的台語,漫不經心地追問:「哩去𨑨迌,會跟老樹公講嗎?」 老人流著汗,揮了揮手,大笑:「不敢啦,每天都要來,祂要我來敬茶、拜拜呀。」 老廟公樂呵呵地與兩位編舞家聊起了日常,這位老人長駐廟口,與神明、植物、各色鄰里相伴,林宜瑾、林素蓮也是。 林宜瑾有著從小對著床邊盆栽哼歌,自得其樂的少女習慣,如今,面朝淡水河的八里排練場與寓所種滿了大量植物,並即將開啟「大樹公」田調研究;逛花市則是林素蓮的日常娛樂,可以為了陽台心愛的植物們浪擲時光,綠珊瑚、海葡萄、春羽、琴葉榕、椰子、酪梨樹各色的綠恣意堆疊在頂加公寓的寬闊陽台,有的巨大如盆,有的扭曲如異形,有的素樸如野花。 「我是蘭花類吧?」要她們用心愛的植物形容自己,宜瑾描繪出自己的形狀:「白,帶淡粉色的,小小朵的蘭。」素蓮睜大眼睛,點頭如搗蒜:「有欸!我直覺這氣味是對的!」這位全身黑的綠手指,接著指向陽台角落巨大的植物:「台灣路邊非常多姑婆芋,像那棵就是我挖回來種的,我就像它。性喜陰暗、潮濕,看似無害、隨處可見,但其實有毒。我脾氣不好,很多固執的稜角。」她坦蕩蕩地自我分析,「原本想選個全日照的植物,因為我曾經參加過田徑隊,很陽光,但現在更偏向躲在暗處現階段的我應該就是姑婆芋了。」 一朵蘭,一株姑婆芋,兩位編舞家性格殊異,卻同樣舞蹈科班出身,是同校畢業的學姐妹。 宜瑾和素蓮從小習舞,有著相似的成長歷程,也同樣喜愛植物的野,不經雕琢的蓬勃生機。她們認為,那「野性」的光輝,同樣存在於長年一起工作的「素人」「身體經驗、訓練比較少」的表演者,她們走進土地,靠近邊緣,打破了藝術/非藝術、舞蹈/非舞蹈、專業/非專業、傳統/非傳統的界線,選擇更開闊的身體,要為舞蹈騰出想像空間。 在新點子實驗場《吃土》、《從一數到五》首演前夕,讓蘭花與姑婆芋引路,從各自的日常生活場景介紹正在進行的工作,並談談對 #植物 #身體 #素人跳舞 #家 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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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光燈下 In the Spotlight 劇場創作者
蕭東意 東意與他的Perfect Timing
誇張到有點欠揍的各種語言腔調模仿、政治不正確到忍不住大笑卻又替他捏把冷汗的笑點、渾然天成的喜劇節奏,讓人很難將這樣的表演形象與自稱「來自傳統家庭,保守害羞」的蕭東意聯想到一起。但也是這樣的「多面」,讓他在一再嘗試、修正中,「沒有方法論」「不專業」地,找到自己表演的perfect tim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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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 Feature 提案3:閱讀吧! 瘟疫蔓延時,找尋給未來的啟示
2020新點子實驗場劇作選摘 《如此美好》
人物 父親 男子 樂手 場景 舞台上有一個大型壓克力水箱,水箱內有一張氣墊床、一張矮桌、一個洗手台數個矮書櫃跟一個馬桶。右下舞台是候機室,水箱後是一個像陽台的高台,散落擺著幾盆枯萎的盆栽。左下舞台會隨著父親的台詞,而轉化為不同空間。 第三場 (音效:Attention Please, all passengers for flight CI753, this flight will be in the air by thirty minutes. 搭乘CI753的乘客請注意,航班預計將在三十分鐘後起飛,感謝您的耐心等待。) 燈光漸亮。 兒子躺在床上,床隨著水漂流。 父親打手機。 手機鈴聲。 男子:(接手機)喂?喂? 父親掛手機。 父親:還是現在開車去接他,搞不好還來得及?不對,車子早就被兒子賣了。(頓)他說我開車出去他會擔心,就聯絡車行把我的車賣了,莫名其妙,有什麼好擔心的!不過就一次要開出車庫的時候,倒車檔打成D檔往牆壁kiss了一下,那有什麼,又沒人受傷。為了這件事,我氣得一個月不跟他說話,真的是莫名其妙!然後人家來拖車的時候,他又一聲不吭把自己關在房間,我敲門問他怎麼了?他又不理我,我一開門,看見他在那邊哭。奇怪,說要賣車的人不是你嗎?你哭什麼?(頓)後來我懂了,我就跟他說,你放心,以後你回家,我還是去接你,現在不是用那個什麼網路叫車很方便嗎?就好像我去接你一樣,不要哭了。 樂手在二樓陽台彈奏《把悲傷留給自己》。 父親:我們樓上住了一個不知道是音樂家還是歌手什麼的,每次只要到了吃飯的時間,他就會彈這首歌。一開始覺得很吵,後來也習慣了。既然不能開車,每天吃飯有個聲音陪我,也不錯。我開始邀他下來一起吃飯,慢慢地,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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戲劇
如何告訴你,我所經歷的?
六十歲以上的人屬成年晚期,其任務是反省,回顧生命,個體檢視過去,與接受生命的意義。正面結果是自我整合,對一生感到滿意,若統整不成功個體則陷入絕望,因為人生已經走到盡頭,很多事情無法重新來過。在華人的社會,把最私密的經驗拿出來咀嚼原本不易,藉由藝術的參與,做出坦誠的回顧,讓我覺得表演者是勇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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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蹈
夜市身體 饒舌台灣
她╱他們口中或者都喃喃自語,但觀眾毋須回答或專注,「各自表述」是台灣社會目前的「共識」,《台灣製造》極嘲諷地打臉了自我提問。一、二段演示「我思故我在」,每個人都可以主宰自己的身體,與其說《台灣製造》為觀眾拼貼了一幅混種的文化身體,毋寧說,我們終究難以找到一個社會身體,可以承載文化、社會、政治、歷史的台灣人大寫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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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樂 三個人x徐惟恩「誤讀聲響」
層層音樂誤讀 重新定義聆聽
近年備受矚目的音樂團隊「三個人」,繼去年TIFA「33計畫~異常返響」後,今年更與鋼琴家徐惟恩合作,在兩廳院新點子實驗場系列中推出「誤讀聲響」,從我們習慣的旋律素材開始,團隊一路往前提取樂曲中各種元素,逐漸突破聽眾對「什麼是音色」與「什麼是演奏」的想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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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樂 薛詠之「柏拉圖的洞穴」
藉由日常物件 翻轉「擊」的聲響本質
新生代擊樂家薛詠之,在今年兩廳院「新點子實驗場」中推出的「柏拉圖的洞穴」,以柏拉圖哲學經典《理想國》中第七卷開篇〈洞穴寓言〉為引,藉由空間中滿布的日常物件如檯燈、磨豆機、彈珠、冰鏟、高腳杯、掛勾等,將這些物件碰撞出的聲響,經過精密編排後構成音樂作品,褪去對擊樂既定印象,更翻轉聲音本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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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題追蹤 Follow-ups
從社區議題出發 劇場裡的真實論壇
源自新加坡戲劇盒發展出來的「實境實驗劇場」,以應用劇場和論壇劇場形式為基礎,在劇場中設定情境,讓演員與觀眾,針對議題進行討論,作為民主參與及練習的過程。OD表演工作室獲得戲劇盒授權,將在新作《克隆少年》中採取同樣的形式,主要方向是關於民主過程和集結共識的實踐與可能,關於政策的規劃者和被政策服務者之間的距離,並反思青少年被社會所賦予的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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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點專題 Focus
創造另外一種觀點與聲音
以前分為「劇展」、「舞展」、「樂展」的新點子系列,從今年開始統合為「新點子實驗場」,國家兩廳院藝術總監劉怡汝視之為「兩廳院內在的叛逆人格」,「我們不求它一定要票房大賣,叫好叫座不是我們的最終目標,」劉怡汝表示,「而是該去質問我們到底有沒有勇氣,去做以前不敢想的、不敢做的,並期待參與其中的藝術家們,能在這裡創造另外一種的觀點與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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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編輯的話 Editorial
備好沃土、搭起橋梁 讓藝術大爆發
國家兩廳院對於創作者來說,不只是個演出場地、專責節目策劃,更要搭起橋梁,與國外場館、藝文機構合作,共築交流平台,二○一八年兩廳院與法國國立鳳凰劇院開啟了「開動計畫」,結盟共製作品包括今年台灣國際藝術節備受好評的《宅想新世界》、新點子實驗場的《微塵共感》及蘇文琪《氣候計畫》。 今年,兩廳院又往前進一步,與法國五個國家劇院之一的巴黎夏佑劇院、南歐首屈一指的舞蹈之家巴塞隆納花市劇院締結夥伴關係,明年雲門2《十三聲》將前往巴黎,而花市劇院和兩廳院藝術家的交換駐館計畫,也將在未來啟動。本刊特別邀請兩廳院藝術總監劉怡汝,與鳳凰劇院藝術總監杜勒葉,進行一次雙總監的「焦點對談」,同時也專訪花式劇院總監瑪嘉莉、夏佑劇院總監德尚,介紹他們在人才、場館、培育、合作上的理念與目標。 同時,兩廳院也要成為藝術家的家、藝文工作者的搖籃,陪伴孵育大家的夢想。今年的兩廳院藝術基地,不僅有長期駐館藝術家吳明倫、周東彥、樊宗錡,短期駐館藝術家王安琪、紀柏豪等五位,更包括了五位Gap Year兩廳院壯遊的創作者,七位藝術行政計畫實習生;也特別邀請林強擔任導師,給予藝術家們人脈資源的引薦和尋找資金的方法。林強也在本次的訪談中化身「心靈導師」,暢談自己在藝術與生活之間、音樂創作和儒道經典之間的種種領會。 最後兩廳院也希望能持續保有一種「叛逆」基因,讓場館成為藝術家的「新點子實驗場」,讓團隊們可以純粹創作,不用擔憂外在環境、票房好壞,發展實驗想做的事,拉長時間、做好準備,並且能鼓起勇氣,冒險邁進。 本期,我們也將揭密兩廳院售票系統的藝文票券銷售資料,看看自二○一三到二○一八年的各項票券數據,在國立交通大學統計學研究所的分析之中,透露了哪些售票趨勢變化與購票者消費樣貌,也期望這些資料能夠適當輔助相關場館及藝文團隊,作為開發潛在觀眾與行銷溝通的參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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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 Feature
在漫天粉末中 思索「群」的意義
旅法卅年的編舞家林怡芳,去年獲邀為兩廳院當年度的駐館藝術家,一年的駐館計畫,成果就是五月下旬首演的舞作《微塵共感》。這是她第一次在台灣的創作,觸動創作的起點是九二一大地震,一路延伸到法國近年來的暴動,這其中對「群」的思考與關心,成為其舞作的主軸,林怡芳與五位男性街舞舞者合作,舞台上以太白粉為關鍵媒材,而觀眾將在飄灑的粉末中,看到她與舞者們對「群」的體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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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 Feature
真實的讓你懂 由生活造就的我們
二○一四年的法國駐村異鄉生活經驗,讓林祐如開始真正面對「自己」,面對「來自台灣」的意義,「我在歐洲感覺到亞洲人的身體狀態、與家人的相處模式、教育模式,也發現自己不認識土地、不認識周圍的人,不認識自己。這是創作的開始。」於是林祐如開始看台灣史、跟著走白沙屯媽祖進香,也想拋下嚴肅的使命,讓觀眾也放輕鬆地用身體感覺,「我想做一個大家都看得懂的作品。」於是有了《台灣製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