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門舞集2「春鬥」 三編舞家沈思起舞
黃翊《浮動的房間》,鄭宗龍的《裂》,古名伸《碎浪海岸》,關鍵元素一是空間,一是時間,一是人際,然而又不止:空間中的人,人生命中的時間,當下的與一去不回的存在這些經歷和感觸,化為身體,化為舞蹈,在雲門舞集2的「春鬥」中。
黃翊《浮動的房間》,鄭宗龍的《裂》,古名伸《碎浪海岸》,關鍵元素一是空間,一是時間,一是人際,然而又不止:空間中的人,人生命中的時間,當下的與一去不回的存在這些經歷和感觸,化為身體,化為舞蹈,在雲門舞集2的「春鬥」中。
以往採集體創作時,還可以強弱互補,瑕不掩瑜;如今獨立編創,作品的深度厚度和完整性都會受到嚴峻的考驗,這是參與其中的每個人都不能卸責的事。當我們看到部分表演撐不起場面的現實,已具現驫舞劇場「轉大人」的過程中的掙扎、尷尬、不適應,以及還未找到方向的茫然。
《樂》由編舞家鄭宗龍創作,結合音樂家王建民的《第一二胡狂想曲》與鍾耀光的《遊戲》曲目,企圖以樂手跳舞、舞者奏樂之跨界演出。指揮簡文彬拿起鍋鏟當指揮棒,極活潑地帶動樂團與現場氣氛,他後腦勺還特別剃個骷髏頭,不僅搶眼也「笑」果十足!讓人一掃國樂團嚴肅拘謹的印象。
現代舞創作人很少聽國樂,甚至於從來沒有接觸,如果編舞者願意運用點戲曲或南管的素材,那也是極少數。十歲的雲門舞集2,八月要與三十歲的臺北市立國樂團一起在舞台上跳出一個新「Tone」當國樂演奏員躍出樂池上舞台,國樂遇上西方現代舞,一幕幕由視覺暫留串連而成的酷炫影像,將讓觀眾視覺《跳Tone!》。
雲門二團十年,羅曼菲的時代已然過去,從這五支跨世代作品的身體表現來看,這個小團體的次文化似乎正在改變中,一方面他們要延續雲門母體厚重的歷史與使命,另一方面,如何繼續在都會舞台上展現青春無畏的差異化個性,雲二似乎正在一個轉變點上。
成立於一九九九年的雲門舞集2,今年也屆滿十週年了。這個充滿年輕活力的舞團,從一開始就是為了培養國內年輕編舞家與舞者、為了把舞蹈推廣到台灣各地而成立的,雖然歷經了青年編舞家伍國柱、創團藝術總監羅曼菲陸續病逝的沉暗歲月,但雲2仍舊卯足力氣繼續為舞蹈而走。今年的「春鬥」依然由藝術總監林懷民領軍,帶著新生代編舞家鄭宗龍與黃翊推出新作創意,在這方花園中持續綻放不歇。
甫獲台新藝術獎表演藝術類大獎的驫舞劇場,這次網羅了舞蹈四小天王中的三位天王及團隊中流砥柱:陳武康、周書毅、鄭宗龍、蘇威嘉、楊育鳴從各自的肢體出發,以最身體最純粹的舞蹈,開啟「骨」的基礎示意及無邊想像。
這次雲門舞集2的「春鬥」,同時展現林懷民、鄭宗龍、黃翊三位不同世代男編舞家的作品,我們於是提問邀請三位作答,看看對於身體,對於舞蹈,不同世代的他們,是否有著相同╱不同的體會?
新年,揮灑新樣貌。當今舞壇兩位很夯的年輕編舞家,三十二歲的鄭宗龍、二十五歲的黃翊,為今年雲門舞集二團「春鬥」,分別跳出令人耳目一新的身體語彙:習慣藉舞蹈說感受的鄭宗龍這次《變》得不言不語,只使人酣醉;目前是北藝大舞創所學生的黃翊,像個好奇寶寶,對舞蹈、錄像、攝影、管理什麼都很感興趣的他,這次在《身音》的服裝怪異優美,隨著動作發出聲響,使人想起外太空。
他們都是舞者出身,肢體功力不在話下,編舞成績也令人驚豔!鄭宗龍、黃翊、周書毅、陳武康,四個在台灣舞蹈界正在升起的編舞明星,今年都將端出最新的創作,四位型男之舞,將成為2008舞蹈觀眾的當紅話題。
今年的「新舞風」再邀「男人跳舞」,包括國人熟悉的日籍編舞家勅使川原三郎、去年與法國編舞家傑宏.貝爾合作《泰國製造》的泰國舞者皮歇.克朗淳在內的五位型男編舞家,來自五個國家,將各自展現獨特的文化底蘊與舞台魅力。
春天.賞花 春天.讀詩 春天.戀愛 春天.看舞 霏霏細雨 溫柔點醒冬眠感官 吸吐放晴後的第一道清新空氣 丟開厚重灰沉大衣 身體恣意舞躍綻放 姿態繽紛 如春之花 走進舞蹈花園 隨著十三位編舞家翩然起舞 林懷民的春天容顏 是寫意純淨的「白」 劉鳳學以布蘭詩歌 驚撼蟄伏心靈感動 ROSAS姬爾美可交織舞蹈與音樂 從比利時帶來一波波春雨漣漪 加拿大瑪麗.書娜探究身體可能性 譜出殘缺且美麗的身體狂想曲 一年一度兩廳院新點子舞展 中生代編舞家馳騁肢體想像 何曉玫捕捉生活點滴 刻劃台灣文化現象 林原上以禪入舞 邀你入夢探索生命旅程 楊桂娟與David Grenke辯證人性光明黑暗 劉紹爐重現奧林匹克經典 帶來力與美的春天饗宴 姚淑芬與裝置藝術家陳俊明 跨界尋找失落的心靈 春鬥2006三支舞作風格迥異 羅曼菲姊妹情深 粉墨登場唱曲尋夢 布拉瑞揚沉重探索死亡的昇華與體悟 年輕的鄭宗龍則舞起「莊嚴的笑話」 踏著不同節奏 走進春天 與十三位編舞家悄然相逢 瞧見不一樣的生命風景 你 準備好了嗎?
雲門舞集2團從二○○一年推出「春鬥」系列,每年都邀請年輕編舞家合作,展現新生代的創作活力。今年的「春鬥」,除了有甫辭世的藝術總監羅曼菲病中編作的《尋夢》,還有駐團編舞家布拉瑞揚重新詮釋死亡的《將盡》,以及新生代編舞家鄭宗龍的《莊嚴的笑話》,呈現三個不同世代的生命況味。
三名新生代編舞家卓庭竹、賴翠霜、鄭宗龍,在「嗑東西」演出中,分別從溫潤纖細的女性特質、異國的生活經驗、遙遠誘人的夢境出發,創作出洋溢個人特質的三段舞作。
這九個作品呈現了幾個共同現象:創意不成問題,但離成品還有段漫長的距離。點子夠多,對議題的探討卻不夠深入。對劇場元素、多媒體等素材的注意與運用明顯提昇,但用與不用?如何使用?還欠斟酌。九個編舞者,可視為新生代舞蹈創作者的切片。但在前往藝術的道路上,新生代缺的不是創意,恐怕最需要的反而是深耕雕琢、藝術精練時所下的死工夫。
《菊豆與天靑》取材自大陸作家劉恆的中篇小說《伏羲.伏羲》,繼張藝謀拍成電影揚名國際之後,舞蹈家游好彦更大膽的將其改編成一齣舞:舞者的展現,時而曖昧、時而冷閉、時而激情、時而奔放,線條常呈幾何形,曲度銳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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