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化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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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部與OPENTIX合推藝文消費回饋機制 7月1日上線
為支持藝文產業,鼓勵民眾參與,文化部與OPENTIX兩廳院文化生活合作,推出「OPENTIX紅利點數」藝文消費回饋機制,7月1日正式上線。凡在OPENTIX平台上符合「首次參與」、「二次消費」、「跨域消費」的消費者均可獲贈紅利點數,後續不管是看表演、電影、展覽、聽講座、文創商品等購買行為皆可使用點數折抵,參與越多紅利點數越多,讓藝文消費不只累積感動,也可以有實質回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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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 Feature
讓國家文化力 帶動國家的品牌力
繼四月底陸續展開「藝文紓困1.0」、「藝文紓困2.0」計畫後,迎接「防疫新生活運動」的此時,文化部在行政院的三倍券外更加碼了六百元「藝FUN券」,文化部長李永得期待藉此為文化產業創造五十億商機,若能搭配三倍券,更主觀期待兩百億的可能性。在思考後疫情可能面臨的問題並提出因應之道外,打造台灣國際品牌的辨識度,將台灣文化的能量帶上國際本就是文化部的長期目標,李永得表示:「一個國家文化力的強盛可以帶動國家品牌力,這可能是其他產業無法達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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藝視窗 News
林強領軍 兩廳院2019藝術基地計畫正式展開
【台灣】 林強領軍 兩廳院2019藝術基地計畫正式展開 兩廳院2019年「藝術基地計畫」擴大整體想像,除邀請三位「長期駐館藝術家」,並公開徵選出兩位「短期駐館藝術家」、五位「Gap Year兩廳院壯遊」青年及七位「藝術行政實習計畫」實習生。「藝術基地計畫」更首次加入導師角色,邀請兩廳院藝術顧問林強領軍,從青年培力作起,以更充足的資源及時間培育優秀人才。 「駐館藝術家」分為長期及短期計畫,其中長期駐館期間由一年延長至兩年,短期則為三個月。今年邀請方向著重連結在地文化,期望藝術家從台灣土地出發,說出屬於台灣的故事;另一方面則強調科技跨界,透過新的科技媒材,反映當今社會樣貌。本次邀請的三位藝術家,有長期挖掘本土文化與民間俗儀的吳明倫、樊宗錡,以及擅用數位科技演繹當代劇場的周東彥。 短期駐館強調跨域交流,以「1+1」概念出發,由藝術家提出跨領域及跨社群的合作計畫。本次公開甄選出王安琪與紀柏豪。身為專業劇場演員的王安琪,將以《婚姻場景》劇本為骨,邀請影視和劇場演員相互演繹,並深入探討劇場產業化的可能性。紀柏豪專研聲音創作,關注日常性的感知,將於駐館期間發展互動性音樂系統,並嘗試運用於劇場演出,反轉觀眾的聽覺經驗。 另首次啟動的「Gap Year兩廳院壯遊」計畫,要挖掘具潛力、能提出自身觀點,更勇於起身實現的青年藝術家。本次甄選出來自不同領域的林陸傑、林靖雁、馬雅、張凱福、陳弘洋,將以一年時間在兩廳院自由探索。 108年文化部「表演藝術結合科技跨界創作」補助名單出爐 文化部公布今年「表演藝術結合科技跨界創作」補助名單,包含社團法人臺灣視覺希望協會、安娜琪舞蹈劇場、舞蹈空間舞蹈團、城氏互動設計工作室、巴洛克機器工作室、財團法人數位藝術基金會及黃翊工作室等7個團隊提案計畫獲得補助,總補助金額為新台幣1,200萬元。 社團法人臺灣視覺希望協會運用Buzzer Beacon技術,創作口述影像劇《黑聲劇團-停電了!別害怕》,從使用者角度,發展更能貼近視障表演者的輔助系統。安娜琪舞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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藝視窗 News
法國音樂與聲響研究中心將來台於C-LAB合作設立實驗室
【台灣】 法國音樂與聲響研究中心將來台於C-LAB合作設立實驗室 文化部長鄭麗君9月中旬出訪法國,與附屬於法國龐畢度中心的「音樂與聲響研究中心(IRCAM) 」總監馬德內(Frank Madlener)簽署合作意向書,IRCAM將協助由空總轉型之臺灣當代文化實驗場(C-LAB),就人才互訪、國際共製、研發及展演等領域進行交流,並在2020年底前,共同合作於C-LAB設立一個聲響實驗室。 IRCAM附屬於法國龐畢度中心,原由法國作曲家與指揮家布列茲(Pierre Boulez)創立。1969年成立之初即以電子音樂與聲音研發創作為發展方向,培養一批深諳軟硬體技術的專業工程師支援各種新音樂聲響創作。每年舉行的MANIFESTE藝術節匯聚國際舞蹈家、戲劇家、音樂編曲家及各類技術工程師等,以極具前瞻原創性的手法,將藝術與科技融合呈現各類展演,深獲好評。 國藝會辦理「2019演藝團隊年度獎助專案辦法暨填表說明會」 國藝會承辦之「2019演藝團隊年度獎助專案」自11月1至30日受理申請,即日起開放線上填寫申請表,申請者需於收件截止日11月30日前完成送件流程。為使團隊了解本專案辦法與申請方式,國藝會將在11月9日、16日分別於台北、台南舉辦獎助專案辦法暨填表說明會。台北場時間地點為11月9日下午2點於北師美術館,台南場則為11月16日上午10點半於臺南文化創意產業園區-L4C文創講堂。詳情請參國藝會官網最新消息區。 文化部「表演藝術結合科技跨界創作」受理108年度計畫申請 文化部持續支持表演藝術結合科技跨界創作,自即日起受理108年度申請計畫。文化部表示,考量科技藝術領域創作需求的獨特性,並尊重藝術展現及創作自由,今年修正補助作業要點,簡化申請作業、放寬提案內容呈現方式及調整分期撥款比例等,期待落實協助科技藝術團隊發展。修正內容為第一期補助款的撥款比例,從30%提高到50%,支持科藝創作初期的大量資金需求。同時,調減申請書份數及放寬計畫書格式,除文字外,可採PPT、影片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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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點訪談 Interview 專訪文化部長談表演藝術政策
龍應台:打造沃土,是我們的核心價值
文化部成立將滿兩年,在表演藝術方面的政策,業界的印象除了延續文建會時期的規畫,新的政策則已提出「台灣品牌團隊計畫」與「藝術新秀創作發表補助作業要點」等,四月正式成立的「國家表演藝術中心」,勢必成為文化部在表演藝術發展區塊的重要里程碑。在此時刻,歷經一年多內部盤整,外界也相當期待文化部能標舉出新世紀台灣文化發展的高度與視野。文化部長龍應台首度接受本刊專訪,透過這次的訪問,期待能讓以前感到「霧裡看花」的表演藝術界與關心表演藝術發展的民眾,看到文化部的思維與政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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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室報告 Editorial
充滿變動 回歸初衷
跨過了馬雅曆法的二○一二末日說,世界並未毀滅,但迎接我們的,是更具挑戰並充滿破壞能量的二○一三年。回顧過去這一年,從洪仲丘案、黑心食品、九月政爭、廣大興案到大埔事件,都讓人有混亂、憂懼、迷惘的感受。 對表演藝術圈來說,去年亦是不平靜的一年。屏風表演班在經營高點宣布解散、營運十六年的新舞臺恐吹熄燈號、華山藝術生活節將成絕響、兩岸服貿協定的未止爭議也為國內的表演藝術環境,帶來諸多騷動和不確定的因素。 《PAR表演藝術》雜誌在編輯群總結整理後,從生態和趨勢兩個面向,為讀者歸納出二○一三年十大值得關注的表演藝術事件和現象。 就生態面而言,文化部掛牌上路將近六百天,和表演藝術領域相關的政策,如「國家品牌表演藝術團體扶植計畫」、延續文建會時期的「活化縣市文化中心劇場營運計畫」、「表演藝術團體和場館媒合計畫」、「華山藝術生活節」等都有一定效益,但如何持續累積,宣示文化部的視野和格局,有待共同監督,持續檢視。 台灣唯一一座由民間經營的專業劇場「新舞臺」,因所屬企業母體的搬遷,面臨關門的命運,讓表演場館不足的問題,更形雪上加霜。儘管表演藝術界發起搶救行動,台北市政府也積極介入,新舞臺的存廢,至今仍在未定之天。另一方面,屏風表演班也因靈魂人物李國修的辭世,無限期暫停演出。沒有李國修的屏風,如何繼續延續?或說結束在最美的高點,才是真正的「功德圓滿」? 懸而未決的《服貿協議》,其中與表演藝術有關的劇場經營,不免讓人憂慮資金背後,對於自由言論的壓制及避之唯恐不及的審批制度。中國市場大機會多,國內的表演團隊前進大陸,面對牢不可破的體制,必須抱持相當大的決心,不過,就算有所妥協,又能有多少效益?兩岸表演藝術的往來互動,若不建立公開且透明的交流平台,未來還是困難重重。 大環境紛亂變動,反映在創作上的,是藝術家對於創作價值的思索與回歸初衷的探問。 二○一三年最賣座的紀錄片《看見台灣》教我們重新思考人和土地的關係。這股潮流,亦出現在表演藝術中。創作者們走出排練場,或踏足城市廢墟,或回返原鄉,或從勞動中學習;或在部落發展創作;而地方藝術節如台南、淡水,也以在地空間人文與劇場結合,展現獨到特色。除了回歸土地人文,台灣現代劇場近年隨著新生代劇作家崛起,以及大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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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二) Feature 現象觀察1:盤點地下管線後,文化部的下一步?
在新舊震盪之間 尋找文化新局
文化部誕生將近六百天,龍部長說前五百多天,她忙著查找「地下管線」,讓過去彼此脈絡不清、接連不上的政策與制度可以重新整理,讓行政步上正軌。當然對表演藝術領域來說,如令人眼睛一亮的「國家品牌表演藝術團體扶植計畫」、延續文建會時期的「活化縣市文化中心劇場營運計畫」、「表演藝術團體和場館媒合計畫」、「華山藝術生活節」等都有一定效益,但民眾對文化部的期許,還是能成為提出更高文化格局的舵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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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二) Feature 現象觀察一:文建會升格文化部
部長魅力媒體難擋 精采政策萬眾期待
去年的五二○,文建會正式升格文化部,也標舉了台灣文化發展的嶄新里程碑。出任部長的龍應台挾原本作家身分的高知名度,讓文化部的媒體曝光值也創新高,但如何將外界的支持力,轉化為整合政府內部資源與對外推動政策的力量,過去七個月不斷考驗著龍應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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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黎
文化部長新官上任 各界殷切期許改革
法國新內閣出爐,文化部長由工人家庭出身、從政經歷完整的卅九歲年輕女部長費黎皮特擔任,新官上任也讓大家期盼殷切,期待在她手上能讓已變得過度官僚的文化部轉型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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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 Feature
文化部登場,我希望……
你是觀眾,每次進場觀賞表演,總困惑為什麼身邊多半是學生或演出工作人員的親友。 你是表演者,憑著對藝術的熱情投身此業,幾年過去了,仍不明白為什麼台灣養得起專職演員的團隊少之又少。不想「離職」,就得打零工維持生計。 你負責幕後技術,那天從貨車卸道具時,一個婦人指著你對孩子說:要用功唸書,免得以後像他一樣 你是劇團行政,好不容易劇團可以到各縣市巡演,但打了幾百通電話,你找不到場地,或就算找到了,票也賣不出去。 你是導演,今年有三個新戲三個舊戲要做。你夠幸運了,還有戲可做,所以別過問為什麼要獲得資源就得拼命做戲,拼命達成票房,免得明年拿不到補助。藝術?還是先把戲做出來、先賣夠多票,證明你的「產值」再說。 你是學生,對藝術有點好奇,躍躍欲試,或許你恰巧主修藝術,但你和同學都擔心,畢業後真能靠所學賺取生活所需? 隨著總統就職,大家期待已久的文化部終於登場。文化部管不管這些困惑,這些問題?你們、我們、所有的人都在等待,在觀望,幕起後能否獲得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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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 Feature 國家文藝獎得主、歌劇藝術家
曾道雄:文化部需確立自己的高度
文建會蛻變為文化部,是升格或降級,端看日後文化部的思維與實質作為,一位知名的文化界朋友指出:部會的不同屬性,無關位階的高低,這可由經建會和經濟部的機能看出端倪,如果文建會因《夢想家》搞到主委下台;農委會被挪移數十億元去補助台北市的花博,則未來的文化部,在官僚行政體系中,更難以防患文化資源再被政治運動所掠奪,也更無法抵擋執政黨,遂行其體制行政的干預,這確實值得我們深思與警惕。 對於文化部,大家都希望,文化資源能作更有效與合理的分配,城鄉均衡發展;要積極去整頓與活絡各地的蚊子館,絕不可再花大錢,去搞無底洞的文化秀場,而應將那些資金,拿來補助績優,且資源能有效循環使用的永續性民間藝文活動。 文化部可籌建具有地方文化特質的博物館,例如借助阿里山鐵路,嘉義應該興建不同洲域主題的「世界高山鐵道博物館」,而非再去建什麼故宮南院蚊子館!此外,可參照鶯歌的陶藝博物館,再進一步充實提升既有的東台灣南島語系(Austronesian)文物館、澎湖水族館、台南七股鹽場,並且細緻地經營大甲清水的草編、苗栗的木雕、南投的竹編、彰化田尾的花卉,還有鹿港的南管與宜蘭的偶戲等傳統戲曲劇場,這些文化場域都須能和國際同質的機構接軌與交流。此外,文化部更須編列足夠的預算,協助各縣市嚴謹經營地方圖書館與文化中心。而所有硬體文化設施,務必先作好營運軟體設計及績效的精算與預估。 文化部的基本理念,應先認清其擘劃國家文化大計,與推展長遠文化建設的宗旨,如此才能確立自己的高度,超越政黨,摒棄政治的干預,也才能激發人民才智潛能,提振國家文化力量。 就歷史文化而言,台灣就像是一座斑紋璀璨的沉積岩,台灣與中國歷史文化的關係始於明末,學者告訴我們,台灣原是南島語系民族北端的重要島嶼;十七世紀前葉有荷蘭與西班牙人進駐,明清之後,又深受五十年日本後明治維新文化的影響;二次大戰結束,台灣被國民政府接收,旋與中國分治,緊接著就是西洋文化急速東漸與交融,近年來不少外籍新娘也為台灣衍生了後代。這一切,說明台灣就是這樣一個沉積岩的移民社會,而如此富麗多彩的文化,自不容我們僅囿於大中國沙文主義的文化思考範疇。不久前,台藝大管絃樂團成功地演出匈牙利的歌劇《藍鬍子的城堡》,台大日文系演出深邃感人的《源氏物語》,真理大學英美文學系也演出精采的歌舞劇Chicago</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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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編輯的話 Editorial
迎接新生與再造
日前和一位資深記者聊天的時候,她笑稱說似乎可以退休了,因為從她剛開始跑新聞時就耳聞的文化部,終於成立了,彷彿她也了一樁心事,無罣礙了。我欲深究這歷程的種種,她揮了揮手,說這事有太多的故事。那未來呢?我問。她又揮了揮手,想開口卻又停了下來,謙遜地說:「我也不見得搞得懂,也許未來還有更多的故事。」但無論如何,經歷了廿幾年,中華民國的文化部終於誕生了。 回首過往,從一九八一年文建會成立,八八年時政府首次拋出成立文化部的想法,在引發眾多的討論、擱置、重提中;在「文化體育部」、「文化及觀光部」等眾多組織架構的改變下,終在二○一○年「行政院組織改造法案」三讀通過後,才有了法源依據的文化部,於上個月五月廿一日正式掛牌上路。 正因為文化部經歷了這麼多的討論、轉折與整合,相信許多人對於剛成立的文化部到底是圓、是扁、下轄那些事務,都可能如同瞎子摸象,搞不太清楚。而首任的文化部長與團隊,在面對組織再造、預算規劃等千頭萬緒的問題之際,不知他們是否了解這新誕生的小BABY,其實早已承載了眾多人民對它的諸多期望。所以在本期的雜誌裡,編輯部特別製作了「文化部登場,我希望」特別企畫,盼能藉由本刊的介紹,讓讀者了解什麼是文化部與它即將面對的問題;也讓一些表演藝術界的工作者與民眾,提出他們殷切的期待。 文化是需要時間去累積的,文化政策也是,急不來的。那文化部呢?其實各界藝文人士關心的議題繁多,例如各類文化資料庫的建置、採購法對於表演藝術界的困擾等,但我們不得不省去許多細瑣、卻仍關乎未來台灣文化發展的討論,因為我們似乎也覺得應該放慢腳步,期待文化部它抽芽生枝、逐漸茁壯。雖然我們仍憂心在現在台灣的政治氛圍下可能嗎?慢得下來嗎?就如同文化現在要如何在以經濟掛帥、尋求創價等文創概念下,擺脫被強行架構在產值、產業上的現況一樣?也許政府需要全新的思維,也許這才是剛成立的文化部,應帶領人民的去思考、沉澱的方向。 近年來,高雄市隨著硬體建設逐步成形、以春天藝術節帶動展演與觀賞氛圍,藉人文景觀再造了城市風貌,這個迷人的港都逐漸出現文化都市的氣勢。本刊編輯也特地南下採訪,做了第一手的報導和在地的文化觀察,並透過當地藝術家的導覽,介紹到高雄一遊時,可以造訪的藝文景點。 當然還有不可不提的,NSO的年度跨國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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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 Feature
關於文化部,你該知道的八件事!
文化部掛牌成立了,可是對大多數人來說,從文建會變身文化部,到底有什麼不同,相信還是霧煞煞。本刊特地整理出提綱挈領的「八件事」,讓大家知道,文化部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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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 Feature 國家文藝獎得主/資深劇場服裝設計師
林璟如:請調整心態、真正了解文化藝術
老實講,從文建會改成文化部,沒有人知道差別何在。想請問政府的是,文化部的誕生,能為台灣的藝文環境開啟另一新的階段嗎?在台灣的情況往往是,組織層級愈高、愈容易變成一頭巨大的怪獸。文建會轉型為文化部後,組織架構似乎升格了,但若是依舊以公務員心態行事,或只處於政治遊戲的操弄,我只有更多的憂慮。 我非常希望,這些官員、公務承辦人員能真正理解,文化藝術對國家發展的重要性。這些年高呼的文創產業,在思維上就有問題。文化藝術和娛樂產業是不同的,政府應該提供藝術創作的環境與資源,讓文化深度扎根後,再找出具有產業潛力的創意,協助他們產業化。然而,政府卻以產業可行性來評估、篩選文化藝術,這是本末倒置。我們將會為這樣的文化現象,付出很慘痛的代價。產業的未來,在於文化的根要夠穩,如何能使文化更深入生活,才是國家要考量的社會利益。 以前團隊的資源不足,演出得要「求爺爺告奶奶」,但是大家一心想要耕耘台灣的文化藝術,目標一致。現在好像很蓬勃、資源變多了,可是團隊的心力反而得放在搶資源上,否則難以經營。這個現象反映的其實是,補助機制不健全、環境更形艱困。 例如,各地方都有閒置的蚊子館,大型的表演場館也陸續建設,表演團隊卻還是苦於尋找演出場地、排隊等檔期,造成不均衡的發展怪象。即使有像「藝響空間」的釋出方案,仍嫌不足,因為那樣的空間只能勉強作為辦公室,而團隊最欠缺的是大小適中的排練場。這一切癥結點便在於,政府是否有用心了解表演藝術團隊的需求為何?很顯然,政府和表演藝術團隊兩邊的對話機制並沒有建立起來。 太多團隊直到演出前一兩個月,都還不知道是否會有補助,好不容易等到結果公布,卻只是區區一兩萬的機票費用補助,然而真正讓團隊捉襟見肘的是製作費短缺。或者是,許多小團靠自己的力量建立了口碑,以此為基礎的系列作品,卻因為沒有獲得補助,而一切變成零。無法延續與發展,對小團來說是很大的傷害。補助機制半調子,讓人不禁發問,評審的機制為何?到底是依照什麼標準決定補助對象和金額?補助機制讓人無所適從,不知未來在哪;我覺得這是政府和表演團隊之間,非常大的信任危機,尤其這一兩年,信任已瀕臨崩盤。 這些問題就像是一個生態的「黴菌」,點狀地散布在表面,但影響深遠。我贊成補助可以逐年遞減,讓團隊培養成本概念。但是年輕的小團就像剛出生的「小芽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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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 Feature 前牯嶺街小劇場藝術總監
王墨林:文化治國?文化霸權?
小小一個在台灣的中華民國,需不需要一個大大統轄到什麼都要管到的文化部呢?像文建會包山包海包到《夢想家》出了大紕漏,到現在連善後都還解決不了,就在大家批判文建會變成國家宣傳工具的此時,馬政府又生出個一統天下的文化部,看它氣勢直逼中央對文化生產藝術掌控的極權路線,這不是文化部不部的問題,而是從文化部布署的權力藍圖,我們看到的是國家為文化政治的管理系統建構了一套文化霸權的模式。 之前文建會從《夢想家》暴露出的問題,已經讓我們看到它與中共中宣部擔負的是一樣的功能,看不出民主國家與專制國家在文化生產的管理上,那條藝術的獨立性與政治收編的分界線在哪裡?加上歷任文建會主委拋出林林總總的口號,從「書香滿寶島」到「好山好水讀好書」,至今沒有一樣獲得當初信誓旦旦的具體成效,文化部又憑什麼讓我們期待龍部長依樣畫葫蘆拋出所謂「文化下鄉」的口號就能落實呢? 我們回顧龍部長擔任台北市文化局長時,在她手下成立的「牯嶺街小劇場」,當年只是花一筆錢修繕好了館舍,四年後由「身體氣象館」承接管理,我們才發現整座館舍不只硬體已然敗壞,連個可以辦理交接的文件也沒一張。同樣由「紙風車劇團」辛苦經營的「紅樓劇場」,接任的文化局長卻突然要收回經營權,紙風車一切投資泡湯,含恨退出。 舉這些例子,是要說我們擔心強調自己隨時可以走人的龍部長,若按照她的意思即使把總預算提高到兩百億,只是為了設立更多部門,養更多人,卻完全無視於為她所推動的文化政策,更應深入、細緻地擬訂出永續經營的配套措施(難道這不是政務官應負的一份責任嗎?)。然而從她在文化局長的表現來看,一向重視新聞效果大過建構一套發展政策的穩定結構,因而令人懷疑她是否能在短短的四年內突破文建會所積累的困境,而完成她信誓旦旦的那些偉大願景呢? 有兩個原因讓我覺得「一條牛牽到北京去還是一條牛」。其一:文建會於一○一年度原編列文化部的總預算是一百零一億(若連同其他併入單位的預算則有一百六十多億),其中各類補助的預算總額卻僅僅廿二億。也就是說其餘的近八十億是花在人事、業務與設備等等的「基本開銷」上。目前龍部長又倡言要把總預算提高到兩百億,政府一方面喊著要單位精簡,一方面又維持包山包海的「大政府」思維,然而只會花大錢放煙火,這種自打嘴巴的官僚短視文化,只能說明馬英九政府執政四年以來為何仍然寸步難行的原因,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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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 Feature 十位表演藝術工作者的心聲
文化部的眼裡要看得見前人、今人和後人
飛人集社劇團藝術總監 石佩玉:可以廣建小劇場,為在地表演藝術扎根嗎? 最近,劇團主動安排了一趟台灣巡迴演出。計畫規劃了將近一年,行政人員打電話至各地縣市中心尋找兩百人席次以下的場地。全台灣打一輪,好不容易找到六個。原來,台灣的小型場地居然這麼稀少。每一個縣市都有一座上千人座位席的文化中心,卻沒有兩百人座位席的小型實驗劇場。 聽說,大團隊到文化中心演出時都可以票房全滿,這表示藝文推廣的確開始在各地開花結果。但是,這畢竟是外地來的演出,不是在地人的創作,小型展演空間就是用來鼓勵在地創作的。試想,如果當地藝術家或深具潛力的創作者希望作品發表,誰有辦法可以隨便花大錢上大舞台?他要如何「練習」更完整表達在地文化?於是只好遠赴他鄉如台北或美國或歐洲,於是文化出走。 文化來自在地生活提煉,表演藝術則是文化的結晶,而小型演出空間更是孕育在地創作的搖籃,只可惜現況是,被官員以「觀眾人數太少效益太低」而一筆刪除,甚至讓民間苦撐的小型空間自生自滅。 文化部,有可能從中央角度於各地興建空間,深度培養文化,做「在地表演藝術扎根」的動作嗎? 劇場工作者、花蓮冉而山劇場核心團員 吳思鋒:地方不只需要文化預算 地方不只需要文化預算,如果預算不能透過有效、透明的機制,找到適當的人、適當的活動模式讓它發揮作用,文化環境的孕育仍然遙遙無期。例如我所居住的花蓮,地方政府依然以興蓋硬體為主要的方向,卻忘了軟體才是文化軟實力的基礎。 過去以來,文化局雖然利用既有館舍,協助地方團體舉辦展演,卻忽略行政、策展、創作等面向的人才培育舉措,乃至進行各種交流,以及補助、行政制度未加完善,使用者付費的習慣亦未於地方被推廣,只是將每年展演次數的增加便宜行事地與文化環境的累進劃上等號,凡此種種皆對藝文團體在地發展形成不夠友善的環境,反而導致本來就極度缺乏藝術行政人員、製作機制的地方藝文團體處處掣肘。 經費並不能夠療癒這些積習已久的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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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 Feature
文化部看過來!這是我們的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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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 Feature 資深影視導演
王小棣:我希望文化部的人可以快樂
我希望文化部的人可以快樂。為什麼不快樂呢? 過去看了太多新聞局公務員不快樂的臉。他們可能剛從反覆討論「暴露三點」,「影響善良風俗」等禁令的會議上頭昏腦脹地走出來;他們也可能是剛從哪個沒有邦交的國家,長期被中共打壓後灰頭土臉地請調回來;又或許他們忽然接受了長官的指令,才抄好了各方意見匯集成了與舊版本可能只有一百字差別的新的電影法送進立法院,結果有一讀,沒二讀,被看衰了笑不出來他們可能根本不愛看台灣新電影還要被片商罵三字經五字經;坐在冷氣間裡決定把輔導金砍一半,發一半面色鐵青地執行政府化妝師的化妝政策。他們也可能剛剛考上公務員資格,也可能剛剛升上科長,業務上要找評審來開會,要在年度預算執行期限之前發放巨額國家旗艦輔導金。本來在評審會上要幫投標者一分不差地按鈴終止他們發言,所有發言結束,把門關上以後他們又必須靦腆地告訴評審,選出來的電影其實拿不到什麼錢然後,最可怕的,總統大選完,還會空降來另一組顏色的外行新長官和他們需要電影襯托政績的優先順序一覽表 嗯,這麼不快樂,可是他們都要去文化部報到了 那我希望文化部可以縮小,可以把所有目前合併進去的單位之中,對文化工作沒有興趣或沒有專業素養的公務員,輔導轉介到他個人屬意的其他單位去。 文化部縮小到適中的規模之後,更努力扶植各地的文化局,加強中央和地方文化單位的互動關係,以及地方文化行政人材的培育和考選,讓全國的文化工作能夠有地方特色的生氣蓬勃又有歷史宏觀的整體建設方向。然後所有短程或中長程的計畫都能夠有檢討的機制。 至於電影,要說的說過太多了。那個「投資者可以減免稅賦」的政策,請問到底執行起來有什麼問題,有人可以了解一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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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 Feature 行人文化實驗室與目宿媒體 執行長
廖美立:請以更長期的政策與深耕的企圖心,幫助產業的未來
台灣目前的文化環境已經到了「天花板」,意思是我們到達某一階段卻無法突破,而文化政策卻只重視短程效果,以至於各產業處在停滯期。像是眾多的文創園區,並沒有形成城市的重點文化空間。這些園區的經營,不應該著重在人潮數字,而是提供文化重建工程的空間,強調後續的長期發展。再以出版為例,台灣出版社只能在本地培養作家,卻無法發展整個華文市場;倘若要建立作家經紀制度,也應該先思考市場如何國際化。文化領域的發展有其出走需要,即使是雲門舞集,也得到國外巡演,才有生存可能。政府的文化政策應該裡外兼顧,扶持年輕待開發者、擴散成熟領域、支持人才走出國際路線。 另外,我不贊成市場決定論。各領域的產業都會面臨現實考驗,一是關係到產業的自身變革,如電子書對出版界的影響。產業本身自有嗅覺靈敏度,但我們卻不見政府成立相關的研究中心,對於如何過渡的政策不明朗。而產業之間也面臨轉化的尷尬,如出版和影視之間。這幾年台灣電影好像很蓬勃,可是,相關產業是否有真的整體動起來?即便是電影,也得等資金到位才能聚首拍片,平時則去做別的工作,散工狀態只會造成產業無法升級。因此政府必須要有實質的保護政策來扶植產業,最簡單的就好比向電影院買時段,保證國片上映的基本檔期。 我期待文化部能創造一個新時代:清楚的組織與職權劃分,引進更多同時擁有學識與產業背景的年輕新活力,培養更多「小龍應台」。不要因政黨轉換就改變方針,而是以更長期的政策與深耕的企圖心,真正幫助產業的未來。每個產業都要很精采,才能構成大時代。(整理 周伶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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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 Feature 建築師、作家
阮慶岳:希望文化部能更積極地與建築/城市美學作對話
我希望文化部能更積極地與建築/城市美學作對話,因為城市幾乎已是現代文明的表徵,而建築更是檢驗城市美學時的重要敘述者。 這包括軟性的推廣建築/城市美學文化活動,譬如對於展覽、教育、演講、出版等公民美學的推廣,以建構軟體文化與建築/城市間相互交流的介面,讓在台灣公民的養成教育裡原本就嚴重缺席的建築/城市美學,能有機會在文化政策裡得到一些彌補。 另外,則是希望能積極協助年輕建築人的養成。建築業的市場機制龐大也複雜,年輕的建築人在其中不僅生存困難,理想性格也極易被快速磨損,商業機制有如巨人大衛般難以撼動,犧牲與投降幾乎是年輕有理想者的必然答案。若是能在文化政策上針對有抱負與理想性的年輕建築人,提出配套的獎勵、保護或鼓勵的機制,讓他們可以有喘息的生存空間,甚至能得到注意與肯定,或可以培養出一些/許多具有理想與改革信念的建築人,讓民間與社會底層的設計人,在被政治權力與資本權力牢牢扣鎖的產業現實裡,能更積極地參與入台灣建築/城市美學的演化路途。 希望還能關注城鄉美學必然與應當差異化的問題,讓城市/鄉村、建築/自然間的關係和諧,各得其所地自在優美;同時,必須重視公民自發的美學/空間意識,讓建築不只是被控制與生產的標準化商品,而是與每一個生命個體都息息相關的有機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