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謬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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藝號人物 People 法國劇場導演
德馬西-莫塔 人性手法 創造現代的奇幻寓言
卅一歲就成為法國史上最年輕的國家戲劇中心總監,劇場導演艾曼紐.德馬西-莫塔接掌巴黎市立劇院以來,即以多項計畫鞏固了該院多元、國際化的風格,更改編許多廿世紀經典劇作,企圖打造一套市立劇院的定目劇,即將訪台演出的《犀牛》就是其中之一。尤涅斯柯的《犀牛》是荒謬劇經典之一,但德馬西-莫塔的新版卻刻意淡化了荒謬語言製造的喜劇效果,而強調出人物內心的不安與惶恐,企圖用人性化的手法烘托出劇作家筆下對於存在的困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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戲劇新訊
栢優座《椅子》 戲曲程式轉譯荒謬劇作
一對老夫妻,滿台空椅子,看不見的客人。一九五二年,法國劇作家尤涅斯柯(Eugene lonesco)寫下了《椅子》Les chaises,以荒謬筆法,直探人生的虛無本質。今年,致力於戲曲實驗的栢優座,以東方戲曲語彙轉譯西方荒謬劇作,代表台灣參加鈴木忠志發起的「亞洲導演競賽」。導演許栢昂說,上世紀五○年代,尤涅斯科提供了荒謬的覺察,直至今日,我們是否可以用同樣的文本,找出荒謬人生中的秩序或是依然無奈的共性? 栢優座的《椅子》,以戲曲作為表演形式,透過程式化的語彙、象徵的符號,靈活寫意地碰觸人心真實。許栢昂認為,戲曲是生活樣態的美化與提煉,自成一個審美體系;戲曲的虛擬美學,有更多可運用象徵的手段,寫意的表演程式、自由的空間觀,及以身體作為主要表述手段的特性,能夠強化劇中戲劇行動的荒謬性,同時又能合理化荒謬的戲劇動作。《椅子》由許栢昂與黃宇琳夫妻同台演出,兩人將以行當為表演基底,建構類型角色,面對不存在的客人,自由運用身段功法,在生旦淨丑不同行當之間任意轉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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企畫特輯 Special
當「荒謬」進入「日常」
當一九六○年代創作的荒謬劇本進入了當代台南和風茶屋,除了需要面對日常生活場景空間條件所帶來的外在限制或氛圍引導,加上語言使用等不同手法,都必須考慮眾元素之間的關聯性,將會連帶產生多少質變效果?能否繼續維持原來文本普世成立的生命存在課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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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 Feature
喜劇哈哈鏡 演繹人生現實難解
喜劇就像小丑本身,是個行走江湖的瘋癲者,不受理性約束、擁有犯規的天分。時至今日,它的樣貌仍然多變,但高明的喜劇一定蘊藏批判的力量,像一面哈哈鏡,將混亂世界的現狀納入諷喻,在變形中演繹人的異常和解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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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 Feature
笑點意在言外 終點瞄準社會
法蘭西是浪漫的民族,但對其文學(及語言)卻是既嚴謹又優雅,反映在法國喜劇的幽默感上,總能保持著一份理智的冷靜,譬如當今最流行的「脫口秀」演出,常常只見表演者一臉嚴肅說話,而台下觀眾卻笑成一片,這種非直接的,要經過心照不宣的思考,才能抓得到「意在言外」的幽默笑點,還真不是外人可以立即領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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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與回響 Echo
愛之所至,痛亦隨之
《交際場》最耐人尋味的焦點之一,便是溫柔與殘酷、愛與暴力之間的關係,但我覺得最吸引人的是溫柔與暴力兩者間的曖昧轉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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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陸劇場
痛苦因笑聲而冷峻
每一層面的扮演,在其自身之内,都具有一定的真實性。於是就成了所有的扮演都是真實的,所有的真實只不外是某種扮演。荒謬就產生於這種難以確定真實身分的模糊感,產生於扮演之外沒有真實的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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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陸劇場
抵觸與互滲
在趨近世紀末的同時,九八年大陸劇場在現實的運作中,主流文化與大衆文化旣緊張對峙又暗中結盟,先鋒戲劇與商業戲劇旣相互對立又相互滲透。這種複雜的文化衝突與文化糾纏,正是舊的已去、新的未來的過渡時期的文化表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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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欄 Columns
一個時代的過去
荒謬劇以喜劇的手段,揭示出最深沉的人的悲劇處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