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努虛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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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市藝波 Cities & Arts
柏林劇團與陽光劇團演出 見證世界戲劇交流史
布萊希特與「柏林劇團」於首度在巴黎演出《勇氣媽媽》的六十年後,重回舊地再演此一經典;今年歡慶創團五十周年的陽光劇團,在莫努虛金帶領下演出《馬克白》。上述兩位劇場大師與兩大劇團在發展歷程中,都接受過東方戲劇藝術的啟發,也回過頭去影響東方戲劇的變革。這個秋季的巴黎劇場,見證了世界戲劇文化之間的對話歷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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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黎:陽光劇團《未竟之業》 借古諷今理想熱情不再
離上次作品《浮生若夢》發表四年後,陽光劇團的新戲《未竟之業》Les naufrags du Fol Espoir 終於在今年二月三日舉行首演,這個眾人引領期盼許久的四個小時大戲,推出後果然又引起一陣劇場旋風,上演都已經快兩個月,至今媒體還是佳評如潮、推薦不斷,看來大師莫努虛金的作品,已經不單只是場戲劇演出,簡直是拋出一個可以引起眾人討論的社會議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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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黎:阿富汗小陽光劇團 演出《魔鬼的日子》
在本屆的「首步藝術節」中,最令人矚目的演出,是來自阿富汗的青年劇團Aftaab Theatre,Aftaab在波斯語的意思就是「太陽」(中譯「陽光」),這個與陽光劇團同名的劇團,不但是阿富汗境內唯一的現代劇團,並由莫努虛金與陽光劇團一手推動。他們的作品《魔鬼的日子》,用年輕人的觀點,說出了來自本身及親友的悲慘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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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題追蹤 Follow-ups
那些因《浮生若夢》而燃起的靈光 致莫努虛金
浮生雖然若夢,凡走過必留下痕跡。陽光劇團在台北,為劇場觀眾激盪出的波濤,也許會如《浮生若夢》擷取人生關鍵片段的創作概念,成為某些人生命中的關鍵片斷。透過影像,透過隻言片語,我們向帶來這一切的陽光劇團與莫努虛金女士,深深致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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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 Feature 深入陽光 在陽光劇團的一千八百二十五個日子
我看到的莫努虛金與她的陽光帝國
於法國巴黎第八大學求學期間,謝宜靜因緣際會加入陽光劇團,在《河堤上的鼓手》、《奧迪賽最後的驛站》兩個製作中擔任音樂設計尚-賈克.勒梅特的助理,前後時間長達五年。謝宜靜接受本刊採訪,除了談及陽光劇團的營運模式,也提到外界對其「同工同酬」的誤解,以及該團因獲取龐大資源而受到的爭議。採訪時,謝宜靜透露,因莫努虛金的霸道獨裁和專橫,讓許多團員在離開陽光劇團之後,都有所謂「莫努虛金情結」,包括她亦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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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二) Feature
歡慶20 兩廳院二十歲了!
青春正盛的兩廳院,如何立足亞洲,放眼國際? 本刊特別專訪藝術總監平珩,並深入探討大陸、新加坡劇院現況 為讀者帶來第一手觀察,剖析兩廳院在亞洲劇院中的競爭優勢 二十年來,百萬觀眾見證了無數場表演的感動 這台前台下,幕前幕後,各自精采 且讓藝術家朱宗慶、賴聲川、漢寶德、雷驤告訴你,他們與兩廳院的共同回憶 歡慶二十,兩廳院為觀眾帶來與世界同步的藝術能量 莫努虛金、菲利普.格拉斯、鈴木忠志、碧娜鮑許等大師,齊聚兩廳院。 本刊嚴選今年度十大重頭戲,要你好看! 乘載著文化藝術的夢想,領著表演環境向前翱翔 如果兩廳院的過去,你還來不及參與,現在,你可以更靠近它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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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二) Feature 大帳篷裡 共築一場《浮生若夢》
拯救需要劇場的你!—莫努虛金與陽光劇團
自從一九六四年成立陽光劇團以來,莫努虛金一直試圖為劇場指出一個新方向。此方向就是東西方傳統表演藝術的交融,而在莫努虛金的帶領下,陽光劇團的作品一直關心世間的苦難,莫努虛金替那些需要劇場的人發言,她知道他們在求救:「我被醜陋籠罩,快帶美來戰勝它。我已被仇恨統治,請用愛的力量來釋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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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編輯的話 Editorial
擁抱世界
知名的法國陽光劇團導演莫努虛金說:「戲劇是東方的。」在陽光劇團裡,莫努虛金從亞洲傳統劇場如能劇、歌舞伎、京劇汲取形式化的亞洲戲曲,去改變她所認為「咄咄逼人」的西方劇場。 義 大利人尤金諾.芭芭是上世紀七○年代現代劇場的異數,十八歲從軍校畢業離家之後,三十歲之前以異鄉人的身分在歐陸各國、及印度旅行、學習。在波蘭,與劇場 大師葛羅托斯基學習認識身體的文化源頭;旅行則讓他看到跨文化的繽紛,並在跨文化劇場裡化尋找共通性,他所提出的「劇場人類學」理論,使表演融匯了多元文 化,演員在訓練裡認識異文化,也因為學習異文化而更認識自己,然後轉化為自己在劇場裡的創造性。 莫努虛金和尤金諾.芭芭都從異文化裡去認識世界,再找到自己的位置。但如果沒有被一個更開闊的環境接納,這條戲劇的路會走得更辛苦。 閱 讀這一期由李立亨與彭雅玲兩位劇場人所寫的關於尤金諾.芭芭與他所創立的「國際劇場人類學學校」,對於尤金諾其人與其戲劇理論,都有深入而切身的分析與描 述。但我依然不太滿足於這樣高山仰止式的文章,特別去注意到,為什麼這樣一個小規模、當年也還未見前景,而且是由一位外籍人士創立的小劇團,位於丹麥西部 小城市赫斯特堡(Holstebro)市政府會接納它成為在地的劇團,而且從此三十年間,讓求藝者、求道者及國際劇場大師們從此絡繹不絕來到。 我 去查看赫斯特堡的資訊,赫然發現這個以工業及貿易為主的丹麥西邊的小城市,面積比台北市略大,人口卻只比恆春鎮略多,卻在三十多年前就開始進行文化扎根的 基礎工程,六○年代赫斯特堡市長認為,藝術應該在街角而不僅在只有假日才有人潮的博物館而已,購入瑞士超現實雕刻家賈克梅第(Alberto Giacometti)的作品當作街角的公共藝術,到今天,赫斯特堡的許多街角都可以看到各種雕塑藝術品;而除了歐丁之外,赫斯特堡還擁有丹麥最優秀的芭 蕾舞學校及音樂學院,這裡是知名編舞家彼德‧休福斯(Peter Schaufuss)的家鄉,而丹麥皇家管絃樂團有百分之五的樂手來自這個小鎮。 擁抱藝術,而且是擁抱世界上的各種藝術,當我們還在思考教科書文言文與白話文的比例問題時,赫斯特堡在三十年的想法,也許是《PAR表演藝術》的讀者們可以參考的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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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演.映象 STAGE & SCREEN
在巴黎,看見世界級劇場導演
巴黎是花都,是時尚之都,是文化之都,同時也是劇場之都。幾位劇場史上有名的導演,迄今都以巴黎為根據地,像莫努虛金與彼得‧布魯克,他們的劇場已經成為表演藝術觀眾拜訪巴黎時的「朝聖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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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生態
這個夏天,法國沒有藝術節
拒絕上台演出、犧牲自己的工作工具與剝奪觀眾參與文化等說法,對抗爭者而言都毫無意義,除了攸關抗爭者專業生存、討論法國文化定位及「社會選擇」等等這三項運動訴求。如果演藝界自由僱員沒有贏得第一個訴求,至少六月底以來的遊行及罷工,大幅度提高了藝術和文化在傳播媒體上的能見度,並揭露了社會藝術和文化的位置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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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黎
流亡者的巨幅畫卷
陽光劇團團長兼導演莫努虛金的戲劇既非虛構的故事,也不是劇場和現實的並列,而是現實的戲劇化。《最後的驛站(奧德賽)》是她數月來風塵僕僕,從桑軋特到澳洲,與難民會面的成果。從二○○一和二○○二年間收集到的上百件真實敘事──個人奧德賽──構成本劇的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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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面故事 Cover Story
莎士比亞在歐陸
莎士比亞在其自成一格的戲劇世界中,不斷向現代人提出挑戰:如何才能做出比前人更好的成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