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誕玩馬戲 臺北表演藝術中心歡慶別開生面的藝文聖誕
臺北表演藝術中心迎接開館後第一個聖誕,結合藝文與節慶,構築出以馬戲為主題的歡樂氣氛,包含3檔國內外馬戲節目,以及兒童遊樂設施、市集、公共表演、祈福聖誕樹、VR體驗等,有得看有得玩有得打卡,每個年齡層都可以找到留下美好記憶的方式。
臺北表演藝術中心迎接開館後第一個聖誕,結合藝文與節慶,構築出以馬戲為主題的歡樂氣氛,包含3檔國內外馬戲節目,以及兒童遊樂設施、市集、公共表演、祈福聖誕樹、VR體驗等,有得看有得玩有得打卡,每個年齡層都可以找到留下美好記憶的方式。
國家文化藝術基金會(簡稱國藝會),作為台灣最重要的藝文補助機構,支持藝文創作者╱團隊(包含表演藝術、文學、視覺藝術、美術等領域),從出道到發展的不同階段。這些因應環境而生、也推動生態轉變的機制,其實在COVID-19疫情所帶來的直接衝擊下,必須做出應變。於是,「Act for the Future藝術未來行動專案」(後簡稱「藝術未來行動」)在2022年誕生。 此項被譽為國藝會創立以來最具突破性的獎助,除總經費高達3億元(源於國藝會近年之累積餘絀轉為「特別公積金」專款專用),提供團隊最高1,500萬元、個人最高300萬元的高額獎助外,也以2至3年的計畫時間來鼓勵中、長期策略企劃。補助主軸為創作者╱團隊面臨發展階段的精進、或轉型,以及思考所處領域的未來趨勢與需求,透過社會性與公共性來關照整體生態、內涵底蘊這些,似乎是作為支持系統的國藝會對「藝術未來」畫出的大輪廓,讓創作者╱團隊投入對創作與生態的檢視以及前瞻思考。 今年共分兩次收件,第一次總計收到250件申請案,經書面審查與面談的評比後,共有13項計畫獲補助,最高獲得10,841,600元,最低亦有5,000,000元。從獲獎助計畫來看,是否可以觀察出台灣藝文工作者╱團隊對於未來生態與產業的想像?或者,我們該從這些團隊來思考,究竟「藝術未來行動」是穩固現有狀態╱優勢,是再度勾勒藝文創作現狀,還是找到指引未來的可能? 指向怎樣的「藝術未來」? 在13項獲補助計畫中,表演藝術相關有7項入選,超過總數的一半,並且皆為團隊(包含現代戲劇、舞蹈、戲曲等)。 從計畫內容與類型來看,可粗分為3類:黃翊工作室、當代傳奇劇場以精進自身的團隊結構出發,包含重思定位、品牌經營、創作延續與開發等;EX-亞洲劇團、FOCA福爾摩沙馬戲團、利澤國際文化有限公司,從自身的「小劇場」、「馬戲」與「偶戲」背景,不只思考創作,也延伸到整體生態的探索,期許永續經營;雲門文化藝術基金會、曉劇場則著重場地空間的運營,配合自身的創作方法,深耕所在社群,也發揮公眾性。 相較於視覺藝術與其他領域的獲補助者,多著重創作形式與內容的開發,表演藝術領域的獲補助者更關注所處領域的生態位置,嘗試透過「藝術未來行動」將
馬戲與合唱,是追求各自極致的藝術,馬戲是肢體,合唱則是聲音。無論FOCA福爾摩沙馬戲團(簡稱FOCA)、或拉縴人男聲合唱團(簡稱拉縴人),在追求極致的同時,也都各自帶著人們的刻板印象,突圍創新;於是,讓他們一起合作能否跨越彼此疆界? 兩個團隊的媒合,然後創作《達文西的notebook》,既是因緣巧合,亦是有意湊合,源於此作的創作顧問余岱融。他在加入FOCA前就有合唱經驗,並與拉縴人的黃世雄相熟,於是兩團踏進各自不熟悉的演出空間,觀看彼此創作,在異質性裡驚見同質性。從2019年開始企劃,並與導演王嘉明一同發展,進行觀察、拆解與重新組合,在即將於8月演出的前夕,仍舊未知。 未知也好。本次跨界對談就讓FOCA藝術總監李宗軒,與拉縴人營運長黃世雄,從馬戲與合唱的已知裡開始做未知的筆記!
對於「跨界」,往往著眼於「跨」這個動作;但,「跨界三部曲」得思考的反倒是「界線」的劃分,除涉及門類劃分,更核心的是自我定位的安置,而這似乎是「馬戲」在台灣有急於驗明正身的渴望。對我而言,「跨界三部曲」開發了馬戲的身體、啟動了馬戲的敘事;但,「物件劇場」、「裝置藝術」、「舞蹈」三者與「馬戲」的距離到底為何?我們是否像畫下一條虛設的界線,然後標榜「現在進行一個跨越的動作」?
為什麼要前往他方看一場演出?旅行是空間的冒險,劇場是想像的冒險,當兩者加乘,又讓觀者開啟了怎樣的身體經驗?我們或舟車輾轉到遙遠偏處,或在奇特時段走入地方生活場域,我們移動、用全身感知,他處他人的日常與故事,在旅者╱觀眾的眼中,虛實之間,成為劇場
當觀者從黑盒子劇場走入現實空間中的「地方」,原本對於黑盒子空間可透過不同展演重新塑造單一空間的想像,替換成一座城市、一個街道社區、一棟特定建物、一段交通樞紐與運輸系統,有時候打開的是人與人之間溝通的可能性,有時候則是透過身體感覺城市的流動,有時候是傾聽一個地方從觀者主體身體的漫步移動、感官對周遭環境訊息的接受與交換,都讓原本制式的展演關係,發生一定程度上的變化。
落腳在城市邊緣的社子島,FOCA福爾摩沙馬戲團一邊面臨地區改建需要搬遷的未來,一邊面臨因疫情取消演出的困境,但走進該團所租下的挑高鐵皮屋,卻「一切如常」在演出停擺的日子裡,反而讓這群近三年忙碌於演出的團員們,擁有三個月左右的密集練習、自己練功的機會,探索個人能力與技巧。還有其他多元課程、移地訓練、讀書會練習如常,運作如常,為後疫情時代蓄勢待發。
主要是因為之前看到了一篇關於FOCA的訪談文章,覺得相當「勵志」,平常也有追蹤劇團的臉書專頁,時不時會看到一些他們上傳的排練或演出影片,讓身為肥宅的我每每受到刺激、起身運動,便希望到場支持,對團員致上敬意。 《悟空》這個作品,發想自《西遊記》中的主要角色孫悟空,劇團在編作的同時,也嘗試從他不同的身分、名號與樣貌等生命面向切入他是弼馬溫、是美猴王、是齊天大聖,也是隻石猴子也很好奇,這些將會如何以馬戲的語言來呈現。演出的預告片也拍得很有吸引力,音樂設計柯智豪利用傳統戲曲的鑼鼓點,創出新意,搭配當代馬戲技巧和劇場美學,會出現什麼樣的風景,也讓我期待。 文字|黃彥霖 劇場編導
當代的觀眾們對於「馬戲」的理解是什麼?等同於雜耍?雜技?還是馴獸?在這些無限可能的問號中,馬戲二字前頭又被加上「當代」二字,或許會使觀眾更加頭痛。筆者認為,事實上《悟空》這部作品並不難理解,但的確有難以「定義」的問題。只是,我們需要即刻對《悟空》具有的「當代性」定義嗎?又,我們該如何定義作品中的「當代性」?
隨著許多國外新馬戲製作的來台演出,國人對馬戲雜耍表演形式也有了不同的認識與想像。在這一波預備為台灣馬戲尋求表演藝術正統性、亟待連線當代劇場的開端,幾個南北藝術節的策劃,都試圖納入台灣馬戲向外喊話的能量,提供先前默默練功的雜耍人才浮出水面的平台。另也有FOCA福爾摩沙馬戲團與圓劇團等團隊致力開創台灣的當代馬戲創作,雖仍在摸索階段,但可看出他們朝在地創作目標發展的潛力。
《一瞬之光》讓馬戲雜技加入「物件劇場」的概念,賦予新的觀看與敘事方式。排練過程中,導演要求雜技演員「深藏不露」,從零開始,將隨手可得的生活道具,玩出身體與物件組合的各種可能性,像是從物的造型外觀、材料特質和功能符號去思考,或關注物的脈絡,或延伸物的想像,或改變物的定義,從而發現,人因生活型態的需求而發明物件,還是物件的出現改變我們的生活樣貌?
夏蟬沉默,枝枒成火柴,些許孤寂的摩擦就灼燒葉紅的季節。也是換上熨燙好的制服,返回闊別校園,走進新班級有一點點惶然的季節。九月,我將看河床劇團與中山女高的《停格》,看隱動的情事,如何在郭文泰導演所擅於營造的劇場意象,此次靈感源於攝影師邁布里奇的停格視野結合中山女高演員們青春剖面的風景,而呈現每個心上格放的幽光。 我也想看同為「台北藝術節」節目FOCA福爾摩沙馬戲團《一瞬之光.How Long Is Now?》、岡田利規導演的《棒球奇蹟》,看身體如何狂奔撲壘、被拋擲揮擊,或雕刻成光。亦總是「隻身打馬過草原」的九月,我將越過紅樹林到淡水看蔡柏璋獨角戲《Solo Date》,看他在末世之後,與AI人機的纏綿哀愁,看最後一人的遠方,比遠方更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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